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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856节

  席夜阑对着目瞪口呆的易寒淡道:“洗的够彻底了,这会没有那么多废话了吧。”

  易寒怒道:“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上级。”

  席夜阑懒的理会,话也不说一句转身就走。

  易寒望着臭脾气的席夜阑,却有些无奈的笑了一笑,他性情随和,都不是很在乎。

  用过早餐之后,席夜阑才让下人给他送来干净的衣衫。

  易寒似乎把一大早的事情给忘记,问道:“要不我们到外面逛逛。”

  席夜阑冷淡道:“没这个兴趣。”

  易寒道:“在离开京城之前,我想去碧云寺祭拜一番,祈求国泰民安,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吗?不如一同前往吧。”

  听到碧云寺,席夜阑表情突然变得怪异,犹豫一会之后,点了点头道:“好吧。”

  易寒笑道:“夜阑,看来你也是个诚心信佛之人。”

  席夜阑道:“你等着,我去换一身衣衫。”穿着这一件素白的孝服出门却不太合适。

  一会之后,席夜阑换了一身清秀素白的裙装走了过来,淡道:“走吧。”

  两人走在前往碧云寺的道路上,阳光明媚照射在道路两旁娇艳充满生命力的花草上面,给人一种温暖而富有生机的感觉,这让席夜阑不由自主的想起最后一次来到碧云寺的情景,上一次她失魂落魄,伤心欲绝,一个人行走着,显得那么的孤独。

  周围的环境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这一次身边多了一个同行陪伴的人,心情也变得轻快了许多,突然朝充满闲情逸致的欣赏风景的易寒看了一眼,上一次我心无寄托,这一次他却就在我的身边,只是我就站在你的身边,你却不知道我心里爱着你。

  易寒似乎感觉到席夜阑在看着自己,突然扭头朝她望来,露出微笑。

  席夜阑看到他的微笑,心头猛的一颤,只感觉他的笑容是那么那么璀璨夺目,那么温暖入心,让她毫无抵抗力,她感觉自己脸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情感,故意恶狠狠的瞪着易寒,恼怒道:“盯着我干什么?”

  易寒轻轻一笑,说道:“夜阑,我想说我们是不是走的太快了,你看,周围的景色是如此的美丽动人,我们是不是该慢慢走着欣赏呢?”

  席夜阑闻言,看着周围的花草美景,突然感觉生命是如此美好,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还有什么苛求呢?一切已经满足了,情不自禁的放慢了脚步。

  易寒一直在暗示席夜阑,希望她能够领悟到,他为什么不直接向席夜阑挑明,因为他了解席夜阑的性子,若是直接挑明,骄傲的她非但会一口否认还会恼羞成怒。

  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易寒悄悄隐蔽的靠近她的身边,席夜阑不知道没有察觉到两人已经靠的很近还是并不反感易寒的靠近。

  易寒嗅着她娇躯散发出来的幽香,有一种感觉,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充满活力,生动的女子。

  两人慢步前行,彼此都不说话,却有种无声胜有声的感觉。

  易寒想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忍不住朝她脸容看去,却发现她并没有似平时一般紧绷着俏容,却露出柔和的微笑,看来此刻夜阑的心情不错。

  易寒盯了太久,被席夜阑察觉到,她突然朝易寒望去,易寒立即扭过头去,咳咳了几声,装模作样道:“夜阑,你发现没有,什么花这么香,浓的都呛到我了。”

  席夜阑冷淡道:“我什么都没闻到。”

  “是吗?”说着嗅了嗅鼻子,东张西望的搜寻起来,突然转到席夜阑的身上。

  席夜阑露出不悦的表情,立即与易寒保持距离,不让他太靠近自己,狠狠横了他一眼,旋即又淡然而冷漠的模样。

  易寒恍然大悟道:“我说呢,什么花儿这么香,原来是夜阑你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

  席夜阑知道他是故意调戏自己,冷冷道:“你够了,再口出轻薄之言,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是臭?”

  易寒哈哈大笑:“你放屁吧。”这话一语双关,却让席夜阑立即露出窘态来,想不到易寒会当着她的面说出如此粗鄙无礼的话来,俏脸阴沉下来,突然不顾脏污从路道旁边捉了一把泥土,就要塞入嘴巴大张,哈哈大笑的易寒嘴里。

  易寒一躲,没让席夜阑得手,半边脸却是让席夜阑抹上了泥土。

  易寒佯装惊吓道:“夜阑,你想干什么?”

  席夜阑绷紧俏脸道:“让你知道什么是臭。”说着上前。

  易寒拔腿就跑,席夜阑立即快步追了上去。

  一个在跑,一个在后面追赶着,倒似一对正在打情骂俏的情侣。

  追赶中的席夜阑感觉随着奔跑,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畅快,变得越来越快乐,看着前方拼命奔跑的身影,心中暗暗道:“我要一直追赶下去吗?我能捉住你吗?”那个因为疾速奔跑而衣衫鼓动的身影,似乎在引诱并鼓励她,追上去,不要放弃。

  念头刚起,席夜阑发现自己身体有永不疲倦的力量,速度变得快的惊人,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飞了起来,越来越接近逃跑的易寒。

  终于靠近易寒的身边,席夜阑露出得意的微笑,脚下用力一蹬,将易寒整个人扑倒,两个人贴在一起,惯性的朝一边的道路滚下去。

  席夜阑骑压在易寒身上,双腿夹紧易寒的腰际,手里的泥土朝易寒的嘴巴塞去。

第四百一十四节 傲慢与偏见

  席夜阑使劲的将手里的泥土往易寒嘴巴里塞,边塞着边凶狠问道:“臭不臭?”

  易寒闭紧嘴巴,嘴巴周围却被席夜阑涂的满是泥土,尽管如此,席夜阑还不作罢,恨不得将他整张脸涂满。

  易寒挣扎了一会之后,发现根本没用,也不挣扎了,席夜阑见易寒不挣扎了,立即失去了兴趣,却也停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易寒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却没有一丝生气的迹象。

  席夜阑呆了一呆,心中浮起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触动、甜蜜、雀跃、兴奋,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反正她此刻的心情充满愉悦和期待。

  痴痴看了身下满脸污秽的男人一眼,忽地心怦怦跳的飞快,脸上有些红热,垂下头去,一声不吭,仿佛一瞬间从凶残的老虎变成温顺的绵羊。

  忽的,席夜阑感觉自己的身体向一边倾倒,却立即被易寒推到并反压在身下,看着这个眼神透着火热的男人贪婪的盯着自己,席夜阑的心跳变得更快,呼吸也变得粗重,心中似乎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既紧张又期待。

  易寒柔声道:“夜阑。”

  “嗯”,席夜阑却娇柔的应了一声。

  易寒不会说“我可以吻你吗?”这么愚蠢的话,这话一说出口,就会让她变羞愧,进而恼羞成怒,好事瞬间就变成坏事了。

  易寒凝视着席夜阑,火热的目光逼的席夜阑不得不示弱的闭上眼睛,一张美丽的俏脸却是通红。

  易寒看见闭上眼睛的席夜阑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这似在诱惑易寒,又似在含羞待吻。

  易寒想起那个在澄心堂纸笺上诉说心事,温柔如水的席夜阑,她对自己有着深厚的情意,他并非铁石心肠,当日在知道这个真相之后,他已经动容了,十年了,这份爱在她心中珍藏了十年,她等待了十年了,是该开花结果了。

  易寒心中涌出万千爱意,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心中是爱着她的,易寒重重的吻上了席夜阑的嘴唇……

  席夜阑不知道是不是一颗心已经给了易寒,她并没抗拒挣扎,又或许易寒温柔的吻让她感到温馨甜美,她并不反感抗拒。

  他诱导着席夜阑来迎合自己,可是席夜阑只是被动的接受,这是她的初吻,在此之前,她还从来没有与别的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来,她像个少女一般怯怯的去熟悉这种男女间的爱恋。

  两片嘴唇终于分开,看着席夜阑粉泽湿润的小嘴唇微微翘起,粉嫩中间露出一丝洁白,她的脸容依然一张倔强刚毅的脸,只是闭上眼睛的模样,却让这个充满野性难以征服的母老虎多了一丝可爱和温柔,一只老虎若因为自己变得温顺,是多么让人感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啊。

  易寒露出微笑道:“夜阑,你真美丽动人。”

  席夜阑睁开眼睛,骤然惊呼,表情惊慌失措而又尴尬无比,连忙将易寒推开,站了起来,背对着易寒,只感觉俏脸火炙一般,手心满是汗水。

  易寒见她举动,知道她从刚刚的迷醉中回到了现实,轻声道:“夜阑,你的脸被我吻脏了。”

  席夜阑轻声应道:“没关系。”说着伸手开始擦拭自己因为与易寒缠吻而沾上泥土的脸容。

  易寒心中怀念她那湿润而又软如棉絮的动人嘴唇,却饶到她的前面去,笑道:“世界上再没有比你嘴唇更香甜的东西了。”

  席夜阑挺起饱满的酥胸,冷横了易寒一样,回复淡然的模样,轻轻道:“大家都是无心之失,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起了。”说着冷淡道:“走吧。”

  易寒心中暗暗感觉好笑,跟我装,你装的再冷漠,也掩饰不了双颊红晕,忙追上疾步行走想要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的席夜阑,“这么香甜的东西,我想再尝一尝。”

  席夜阑沉下脸来,冷冷道:“你非逼我跟你算账吗?”

  易寒笑道:“好啊,算什么账?”

  席夜阑鼓起胸脯,沉声道:“当然是你非礼我的账。”

  易寒道:“我怎么非礼你了?”

  席夜阑立时玉脸生霞,杏目圆瞪,又羞又怒,嗔怒道:“闭嘴!”说着不打算与易寒纠缠此事,脚下匆匆。

  易寒却像只苍蝇一般死死缠在她的身边,席夜阑快他就快,席夜阑慢他就慢。

  席夜阑心中并没有生气,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两人突然间变得尴尬的关系,她的心中只肯一个男人亲吻她,这个男人就是易寒。

  一会之后,两人便到了这碧云寺,因为今日不是初一十五,所以上香的人并不少,但是依然可见不时有人前来上香祭拜。

  进入寺院,听着法鼓金铎,两人均有种宁静,远离尘俗的感觉,席夜阑表情变得肃穆端庄,易寒也变得正经,不再是刚刚那放荡不羁的风流浪子模样。

  易寒道:“夜阑,我们去大殿上香祈福吧。”

  易寒身上没有带银两,席夜阑却捐了些香火钱,取了几根香,两张纸笺,分一张纸笺和三根香给易寒,也不说话,自个先走了进去。

  正殿摆有一张长桌,上有笔墨,供人书写,席夜阑回头看了易寒一眼,发现他礼貌的与自己保持距离,并没有靠的太近,略微停顿了一下,便迅速在纸笺上写下自己的祈福的内容。

  易寒待席夜阑写好之后,这才走到长桌前,也在纸笺上写下自己祈福的内容。

  今日人并不热闹,正殿显得宽敞,两人都跪下捧香诚心祭拜。

  席夜阑先写,所以她比易寒要快,刚走出门口,便看见一位中年僧人盯着她露出微微笑容,席夜阑礼貌的施礼,唤道:“大师。”

  说完刚要走,那中年僧人却将她喊住,“女施主请留步。”

  席夜阑停下,礼貌道:“大师有什么事情吗?”

  中年僧人微笑道:“女施主红鸾星动,切要珍惜良缘,莫要最后一场空。”

  席夜阑心头一颤,嘴上却淡淡道:“大师说笑了。”

  中年僧人微微一笑却未多言,他年轻时候多情爱纠缠,一双慧眼岂会看不出席夜阑心中怀情,眉目不展却羁绊难以抉择,一时心生怜惜才出言提醒。

  突然易寒惊喜道:“智宣大师。”

  智宣大师笑道:“先生,不知道你的自在由我悟的如何?”

  易寒笑道:“大师你亏欠红尘太多,这些痴情女子自然需要有人来拯救。”这话却是话中有话,因为智宣大师曾经是受情所困所以才堕入空门。

  智宣大师微微一笑,“极好,极好。”说着看了易寒手中的纸笺。

  易寒笑道:“我若是魔,佛该不会不愿意圆我心愿吧?”

  智宣大师笑道:“众生平等。”

  席夜阑站在许愿树之下,看着满树的黄布条,目光巡视一圈,似乎想找到那澄心堂纸笺,只是这多的数不清的许愿笺,又如何一眼就能找到那澄心堂纸笺,再者说了,已经许多年了,或许早就被风雨打落。

  席夜阑将纸笺结上,便听到脚步声,却是易寒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席夜阑突然问道:“你也信吗?”

  易寒点了点头笑道:“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来碧云寺许愿。”

  席夜阑心头一颤,问道:“为何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易寒道:“大概我们是以另一种方式相见吧。”说着将纸笺结到树上去之后,问道:“夜阑,你许了什么心愿。”

  席夜阑檀唇刚启,易寒立即道:“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席夜阑道:“我并不打算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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