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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913节

  站在木屋前,看着那清洗干净晾晒起来在微风中轻轻荡晃的衣衫,其中她这些天为我做了许多。

  点点滴滴,每一分的照顾,每一分的关怀,都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呆呆站在门口,只感觉周围突然间变得死寂没有半点生气了,心中有种强烈的孤单寂寞,就连让轻轻的风声也透着一丝凄切。

  这一刻他的心中只有一种期待,就是子凤那幽幽的白色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当”的一声突然打破了宁静,易寒心头一阵狂喜,脱口喊道:“子凤!”

  待看清楚怎么回事,脸上黯然,心头不由自主的一阵失落,却是子凤那些削成一块块还没有组装起来,堆放在木屋壁上的木头突然散乱。

  易寒走了过去,将散落开来的木头捡好,脑子里情不自禁的想起她劈开一块块木头时的模样,那汗水沾湿额头秀发的动人模样,看见的时候不以为然,待看不见的时候却又是如此的想念,就似这风,捉也捉不到。

  易寒突然自我安慰道:“我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说不定她去干些什么,马上就回来了。

  易寒便站在门口,等待子凤的归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想念她,是如此的需要她。

  看着手里的红花,脑子里想着每一个和子凤相处的瞬间,想来不可思议,又是那么的自然,突然看着红花说道:“你已经是属于她的了,我一定会将你送到你的她哪里。”

  一丝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易寒的身上,易寒睁开有些朦送的眼睛,不知不觉他竟坐在门口等了一夜,他不得不认清子凤已经离开的事实了。

  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她的温柔关怀在自己这里得不到半天回报,她确实应该离开,易寒有些痛恨自己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不对她和颜悦色一点,若不是她冒雨找到自己,自己早就死了。”

  易寒平抚自己的心情,站了起来,留恋的看着这在他生命中留下深刻记忆的小木屋一眼之后,朝北边走去,心头的惋惜和伤感却是挥之不去。

  易寒缓慢的步伐看起来有些凄苍,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既有对将来的悬想,又有着对昔日美好的倾诉。

  时光是那么的珍贵,不懂的珍惜的人,只能回忆的变得不真实的一幕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香格拉早早的就起来准备吃的东西,因为一会她就要和梅里给元帅送去。

  “梅里,你说元帅和易元帅整天吃这些东西会不会吃腻了。”有些兴致勃勃的香格拉问道。

  梅里淡淡道:“随便吧,元帅不会在意的。”

  “可说不定易元帅会在意。”香格拉随口应道。

  突然一个淡淡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流,“不必准备了。”

  两女听到声音,表情一惊,转身朝帐篷门口望去,淡眉秋水的一张美丽脸容,不是元帅又是何人。

  两女愣了一愣,完全想不到元帅会这么快就归营,香格拉先恍神,“元帅,你怎么回来了?”

  子凤淡道:“该回来时便回来。”

  “易元帅呢?”香格拉立即问道。

  “回去了。”子凤依然一副淡淡的口吻。

  香格拉惊讶问道:“回镇南军大营了?”

  子凤淡道:“我回帐内休息了。”说着转身离开,也没有回答香格拉最后的一个问题。

  两女面面相觑,一脸怪异,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香格拉问道:“梅里,你说怎么回事?”

  梅里淡道:“我不知道,不过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就对了。”

  香格拉问道:“易元帅的伤这么快就恢复了吗?是他自己回去的,还是元帅送她回去的。”香格拉连续问了好多个问题。

  对于香格拉的这几个问题,梅里只有三个字来回答,“不知道。”

  香格拉突然惊颤又低声道:“元帅该不会把易元帅给杀了吧?”

  梅里猛地轻轻的敲了一下香格拉的脑袋,不悦道:“不要乱猜,你难道忘记了元帅那夜冒雨寻找的一幕吗?”

  香格拉放松下来,点了点头道:“应该不会。”说着又道:“我现在就去元帅帐中问个清楚。”

  梅里将香格拉给拉住,说道:“不要去,我能看出元帅很累很累,让她好好休息吧。”

  子凤确实很累很累,当回到自己的帐内时,她才感觉自己累得只要一躺下就能立即睡着,不过她还是拿出那朵枯萎干瘪的红花,用一个珍藏贵重东西的锦盒存在起来,放在自己的枕边。

  花虽然没有芳香,却从锦绣盒中散发出一丝温柔,包裹子凤疲惫的身体,抚慰她的心灵,让她沉沉的睡过去,好多天了,她没有似这一刻如此轻松的,无所羁绊的睡上一觉。

  易寒已经失踪了好些天,虽然知道易寒曾在敌人营中安然无恙待了许些日子,但是席夜阑心中还是很担心,易寒一日不回来,她就无法安心,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为何易寒还没有回来。

  席夜阑的一颗心全部牵在易寒的身上,孤龙这边却无暇太关心易寒,因为他要时刻注意敌人的一举一动,大战随时可能爆发,虽然原本朝他们三军阵地逼近的敌人大军主动后退了十里,却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而且孤龙心中还有一个忧虑,那就是原本属于他镇北军的阵线现在放空,子凤现在已经回归敌阵,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态度,她会不会突然发动进攻,孤龙一点把握也没有,他所能做的就是派出探子,在最快的时间内发现子凤大军的异动,进而随机应变。

  这一些情况让孤龙感觉己方十分的被动,处于两难之境,生死却是掌握在敌人的手中。

  值得庆幸的是,子凤方面的大军并没有突然发动进攻的迹象,而程铁风的大军也丝毫没有做出进攻的举动来,非但如此,程铁风的大军还主动后退了十里,原本让人紧张的一场大战,好像就要这样无由而止,一切安静的让人感到怪异,难道这一切都与麒麟还没有回来有关,他那边到底发生旅了什么事情,他是否在尽自己所能拖延这场战争的爆发呢。

  “子凤,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孤龙不禁又想起这个让他爱慕倾心的女子。

  易寒远远的终于看到三军的营地了,总算到了,这一段并不算遥远的路对他来说,却走的十分的辛苦,个中艰难怕是只有他知道,两天之前,他还是一个生命垂危伤的连动都动不了的人,两天之后,他却必须独自一人翻越一座山,走上一大段路。

  易寒咬紧牙根,拖动着已经耗尽体内的身体一步一步的朝三军大营靠近,这确实是一件非常需要毅力意志的事情。

  终于差不多到了三军营地的警戒范围,负责警戒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他,几匹快马迅速朝他靠近过来。

  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易寒,也干脆不走了,就直接坐在地上,等他们靠近过来。

  几个骑马靠近的士兵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身污秽,狼狈不堪的人,并没有认出他来,冷声盘问道:“你到底是谁?”

  易寒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我是易寒。”

  “谁?”盘问的士兵愣的吓了一跳,立即又问了一遍。

  易寒应道:“麒麟。”心中暗忖:“这个名号总该认识吧。”

  几个士兵立即下马,靠近易寒,看着这张披头散发,满脸污秽,辨认不清的脸,一个士兵看着身边几人,问道:“你们有谁认识易元帅吗?”

  这几个士兵职位太低,却不认识身为一军统帅的易寒。

  易寒闻言,怒道:“是真是假,把我带回去不就全清楚了吗?”

  易寒虽然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可是这一个怒喝却是威严十足,却让几个士兵立即给镇住了,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忙道:“易元帅,我扶你上马。”

  一个细心的士兵却发现易寒好像受了伤,出声道:“易元帅好像受伤了。”立即蹲了下来,把后背露给易寒,“你们扶着易元帅上来,我背着易元帅回营。”

  易寒也不拒绝,趴上了那名士兵的后背,口气温和道:“你是那军的?”

  士兵应道:“回易元帅话,我是镇北军的,赵元帅领我等……”

  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易寒心里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未确定,却暂时不能泄露军事机密,也就没有多问。

  几个士兵便拥护着易寒返回大军营地。

  刚好巡视大营的李不才看见这一幕,见这镇北军的士兵背着一个人就往镇南军的中军大帐走去,上前盘问道:“你们背着是谁?”

  几个镇北军的士兵还未回答,就听易寒的声音传来:“李将军,是我。”

  李不才吓了一大跳,忙惊呼道:“易元帅。”

  几个士兵听到李不才的这声惊呼,心中也暗暗吃惊,果真是易元帅,当然心中也有诸多的疑惑。

  李不才连忙道:“让我来背吧。”

  那士兵却是不肯,说道:“将军,易元帅受伤了,不方便再受颠簸,还是我直接背到帐内去吧。”

  李不才忙道:“好好好,快跟我走。”说着前面匆匆带路。

  掀开帐帘的席夜阑突然看见李不才急匆匆的朝自己撞了,似乎根本没有看见自己一般,喝了一声。

  一边往前走,一边顾着回头看着易寒的李不才这才生生止步,差点就真的撞上席夜阑那一对丰满弹跳的酥胸之上,心中暗呼好险,差点就没命了,嘴上忙叫了一声“席小姐。”

  席夜阑心情不好,阴沉着脸看着李不才带着几个镇北军的士兵急匆匆的往大帐来,沉声问道:“李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不才忙低声耳语几句。

  席夜阑听完,原本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忙道:“快背进来。”

  待士兵将狼狈病怏的易寒放了下来,席夜阑紧张严肃的脸容才露出一丝温和,对着几个镇北军士兵道:“今日之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你们要守口如瓶,知道吗?”

  几个士兵露出疑惑之色,一个士兵出声问道:“那我们可以禀告赵元帅吗?”

  席夜阑冷淡道:“赵元帅那边我会去说,你们只要守口如瓶就好了,先出去吧。”

  待几个士兵退了出来,席夜阑这才赶到易寒身边,却发现易寒闭着眼睛,竟睡了过去。

  李不才露出苦笑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易元帅睡着了,大概太累了吧。”

第四百五十五节 快去吧

  易寒回来这两天,除了养伤,其他的事情一律不管,似乎恍然不知道外边正与紫荆国大军紧张对峙着。

  当然这个悉心照顾他的人换成了席夜阑,看着温柔了许多的席夜阑,易寒脑子里有时候会想起那个白色的背影,想念着她转过身望来时候微微露出的笑容。

  席夜阑突然看见易寒痴痴的看着自己,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易寒笑道:“夜阑,我发现的背后的曲线也是蛮玲珑浮凸的。”自然是说她背对自己弯腰时,翘露出来的美俏臀儿。

  席夜阑冷冷道:“吃饭了。”

  易寒感兴趣道:“这是你亲手做的吗?”

  席夜阑淡淡应了一句,“不是。”说着将饭菜端到大案之上。

  此刻易寒却是坐在大案之前,虽然是养伤,但却不是整天卧在床上,还是经常起来走动一番活动筋骨,或者坐在案前看着书籍。

  易寒突然满怀期待道:“夜阑,不如你来喂我吧。”

  席夜阑闻言一愣,立即反应道:“你有手有脚的,为何要让我喂你?”

  易寒笑道:“我不是受伤了吗?”

  席夜阑道:“你伤在胸口,却不是在手臂,并不影响。”

  易寒道:“怎么会不影响,这易伸展手臂可就是要牵拉到伤口。”

  席夜阑目光轻轻一颤,却没有上易寒的当,问道:“你早些时候为什么不说?”

  易寒笑道:“早些时候忘记了有你这贴心小棉袄在悉心照顾我。”

  席夜阑冷淡道:“这里是军营,你就委屈一点,我一会再过来收拾。”说着走出大帐。

  易寒当然不是想让席夜阑喂自己,他只不过想和席夜阑说说笑而已,若是席夜阑愿意,自己也能够再次感受一般那种贴心至极的关怀。

  夜阑终究是夜阑,子凤终究是子凤,她们性情不同,却不能拿来比较,但是有一点比较相似的,她们二人对待感情都不是十分热烈,而是内敛,夜阑是那种冷漠的内敛,子凤是那种温和平易的内敛。

  易寒吃着饭菜,眉头一皱,米饭都还没熟,这么难吃还说不是她亲手做的。

  席夜阑没出去一会却又突然回来了,易寒道:“夜阑,你这米饭还没煮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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