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93节
忆香微嗔道:“你就比了,你就笑了,你这种暗刀子却比那恶毒言语还要伤人心”。
易寒苦恼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我听你就是了”。
忆香啐道:“你却也不要来哄我了,我现在不吃哥哥这一套了,你哄你那爱使小性子,爱恼人,爱说人坏话的人去吧,看到哥哥你这样软声细语的,我就有气”。
易寒深深叹气,道:“你不恼就好,你说什么就什么”。
忆香气道:“我不但要恼哥哥你,我还要恼她,这辈子都恼她,哥哥对她就那么轻声细语,对我却这么没有诚意,难道她是水做的,人家就是一块硬石头吗?”却也与妙眸一般偷偷落下泪珠儿。
天啊,真是横竖都不行,易寒原怕两女心生嫌隙,方在中调停,不想调和不成功,却惹火烧身,两人恼他的味道却比恼对方还要深一点,求救的朝醉波,痴珊望去,希望她们能帮帮自己,两女依然苦笑,微微摇头。
忆香见易寒呆呆无语,甩开他的手,摔门离开,忆香刚走,妙眸也是一般,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也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三个人,突然间变得特别安静,易寒目瞪口呆,一脸莫名其妙,醉波笑道:“我刚刚给哥哥使眼色,叫哥哥不要管,你看,本来她们吵上几句过几天就好,哥哥这一插手,恐怕两人怕是犟上了”。
易寒苦笑道:“我那里知道你们女子有这么多花花心肠”。
痴珊笑道:“哥哥,不理她们了,我们继续来看衣衫”。
第三十六节 热情片刻
“都是这裙子害人,不看这一张了,哥哥还有没有——”
易寒拿出第三张图纸,这是一件系带式三角女子内裤,薄纱带着花边的设计,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分别画了正面,背面和侧面。
醉波却没有看出来这是一件女子贴身的下身内衣,包裹着那最私密的部位,问道:“哥哥这是头巾还是系在身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薄薄的一小片是穿在那沟壑的三角之地。”
亵裤也叫脏衣,彻亵衣,染垢污,男子所秽恶之。
普通人家女子的闺房是不允许男人随便进入的,女子的闺房,在男子眼中成了一个神秘的地带,而那些覆盖私密部位的贴身衣物,更成了不可为外人道的绝对隐私,这是对那种懵懂少年还有谦谦君子而言。
对于常流连风月之地的风流男子而言,亵裤却是他们极为忌讳的东西,这件遮羞的衣物因为极为贴近身体,难免平日里沾上一些污秽的东西,加上每月一次癸水,若是未经清洗脱下来的亵裤不但污迹斑斑且带着异味,闺房之中行乐,见到这样的东西无异大感扫兴,所以青楼女子在办事的时候都是主动自己将亵裤脱掉放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尽量不让男方看见,或者下体无衣。
可以说亵裤对于男子来说是神秘的,也是充满厌恶,所以亵裤多是款式单一的长裤,反观抹胸,却受到不一样的待遇,女子的胸在男子眼中一直是最美丽的地方,丰腴摇摇欲坠带着一种活力生机,男子好之,女子便迎之,以至抹胸不但款式多样,且做工精细,特别讲究,不但要起到塑身修形的效果,且富有美感,绣上小幅图案,来起到触景生情的效果。
看到这片细小精致的衣物,两女如何能往亵裤的方面想去,自然而然就想到随身饰物,在易寒眼中内裤的涵义却不单单是遮羞这么简单,内裤是提升一个女人魅力的神器,能突显女子柔媚性感的一面又能牵动男人的神经,起到勾引的效果,不用颜色款式能让男子感觉对方温情含蓄,或浓烈煽情,无论哪一方面,均能勾起男人的欲望,薄薄小布之内可是人繁衍之根基,快感之源泉。布外,茫茫红尘,花花世界,如此美妙神奇的地方,道德伦理的边缘,岂可马虎,不得不说,昨晚在画这件内裤的时候花了他最长的时间,虽然最简单,其中充满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痴珊推了推易寒,嗔道:“哥哥,人家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看样子好漂亮,人家忍不住想试一试”。
易寒大笑起来,却问道:“痴珊,你裙内有穿裤子没有”。
痴珊一呆滞,却嗤笑起来,“哥哥,你说什么话,当然有穿了,空荡荡的漏风成什么样子,要不你也进来看看”。
易寒笑着摆手,“不啦,乌漆抹黑的能瞧的出什么来,一会惹的你与醉波吵起来,我头就大了”。
痴珊咯咯大笑起来,憋红了脸,差点喘不过气来,“我还以为哥哥最喜欢钻女儿家的裤裆呢”。
醉波嫣然笑道:“好啦,别开玩笑了,哥哥快说,这到底是什么”。
“亵裤!”
易寒简单明了二个字,两女瞠目结舌,一脸惊讶,半响之后才恢复平静,问道:“子寒哥哥,你是这树丫模样的东西是穿在那个地方,这怎么包的住呀”,说完却羞的双颊通红。
易寒反问道:“你没穿过,怎么知道包不住?”
醉波啐道:“哥哥这么不正经,打死我也不穿这东西,丢死人了”。
痴珊指着图纸好奇问道:“这么窄小怎么包的住,毛发都露出来了”。
易寒一讶,痴珊突然惊讶道:“哥哥,你该不会还从来没有看过女子的身子吧”。
易寒一脸不喜道:“我自然看见过”。
痴珊笑道:“我倒觉得哥哥在骗人,看见了怎么会不懂我刚刚说的话”。
易寒不明,醉波却羞红着脸盯着痴珊啐道:“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来”。
痴珊叹息一声,“你以为我想,我们现在不是要讨论亵裤的问题,不多提点意见,子寒哥哥怎么能做的更好”。
醉波恼道:“那也不该说那么下流的话呀”。
“下流吗?”痴珊一脸疑惑,“我都打算把身子献给哥哥,说说又有什么”。
易寒总算听出来点什么了,心中莞尔,这青楼女子就是大胆,换做凝儿是一辈子也别想从她口中听到。
痴珊突然将易寒搂住,笑道:“我倒觉得子寒哥哥就像自己的姐妹一样,这些话不对他讲又对谁讲”。
易寒笑呵呵道:“我却不是个女子”。
痴珊道:“我不是说哥哥你是女子,只是感觉在哥哥面前好轻松,什么也不用掩饰,就像跟自己的姐妹在一起一样”。
易寒岔开话题,“那这件亵裤你们怎么看”。
痴珊笑吟吟道:“哥哥若是喜欢,我便穿,只是我却只能让哥哥你一人看见”。
醉波恼道:“胡闹,这可是要在好多人面前表演,反正我是不穿”,瞪着易寒:“哥哥,要穿你自己穿”,说完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易寒正讶异,房间里却只剩下两人,朝痴珊道:“都是你,说那些话干什么”。
痴珊浅笑,露出娇秀的美态,轻嗔道:“哥哥你对女子了解的还不够彻底,人家打算好好帮你一把耶”,说毕,双手解开胸襟的扣子,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
易寒走了过去,一手摊入她的衣内握住那浮凸之地,另外一手却将她敞开的衣襟掩上,道:“其实你并不用如此,我已经很了解了”。
痴珊笑道:“可哥哥你的手已经伸进去了”。
易寒讪笑道:“好,那我伸出来了”,佯装有意掏出。
痴珊咬牙道:“哥哥好没良心,占了便宜就想溜,我却不准,你既占了就要占个够”。
易寒见她娇俏动情,便将她搂进,痴珊夺手跑开,笑嘻嘻的看着他。
易寒笑道:“你都浪的我上火了,怎又跑了”。
痴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笑道:“我浪我的,谁让哥哥你动火了”,眼神却似有意似无意往他胯下瞧去,抿嘴笑道:“哥哥可是硌的难受”。
痴珊后仰坐在大炕之上,俏脸仰视着他,嘴角含笑像是很有意思,任何一个女子散发出骨子里的妩媚都是充满魅力的,况且痴珊算是个姿色不弱的美女,虽比不上脱俗,拂樱惊天动地,但也有自傲的本钱,几丝红晕浮,这才注意到痴珊的脸色较寻常女子要略显苍白,当无可否认此刻看来非常美丽。
她的五官纤巧精致,无可挑剔。
胸脯丰满高耸,充满诱惑的魅力。
她的眼眸虽不似妙眸清澈明亮,却胜在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颦一笑之间动人心魂,只看她鲜花一般的容貌,谁又能猜到她是个青楼女子。
易寒按捺心头欲火,微微笑道:“痴珊,你是在勾引我”。
痴珊眸子盯着易寒,身子缓慢的瘫倒在炕上,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慢,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清晰,温柔道:“哥哥你这般英俊迷人,勾引你怎么看都是一件美事”。
易寒忍不住心头泛起男女间异样感觉,解开头上纶巾,拿在手中,眼睛盯着她,轻轻走了过去。
两人距离接近,痴珊吐气如兰道:“哥哥,你忍不住了吗?人家以为你还要坚持一会呢”
易寒笑道:“不得了哩,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
痴珊咯咯笑了起来,两人脸靠的极近,芳香的迷人气息从她红唇喷出拂在易寒脸上,“哥哥你却不知,从你硌到人家腰间那一刻开始,人家就知道了”。
易寒佯装大惊,道:“没想到你的眼睛这么锐利,我却要把它蒙起来,省得祸害人间”。
痴珊“扑哧”一笑,“哥哥说的这么正义凛然,其实脑子里满是肮脏的念头”。
易寒哦道:“如何个肮脏法,我自己却怎么不知”。
痴珊抿嘴笑道:“哥哥是不是打算将人家眼睛蒙住,好尽情欺负人家身子”。
易寒微微一笑,算是默认,手指轻抚她双颊,缓缓探入她的黑发之间,将她发丝撩了起来,痴珊只是凝视着易寒,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他尽情玩弄自己敏感的耳垂,娇躯轻轻一颤,温柔道:“哥哥,我有点怕”。
易寒没有说话,将她眼睛蒙住,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吓到你了吗?”
“是的,哥哥,我眼前一片漆黑,很害怕”,痴珊小手乱抓,似要找到一丝安全感,易寒捉住她烦躁不安的手,从裙子下摆探入顺着膝盖隔着亵裤往大腿深处滑动,绢纱摩擦发出轻弱的沙沙声,痴珊双腿忍不住打抖,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拽成拳头。
易寒温柔问道:“让你兴奋了吗?”,痴珊点了点头。
易寒又问:“我们还继续吗?”,痴珊往后卧倒在炕上,嘴唇紧闭,却没有说话,一副任君妄为的娇滴滴模样。
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手指划过脖子来到她饱满的胸脯停了下来,痴珊深呼一声,双手竖起,十指交缠,妖娆的滑动起来。
掀开她的外衫,手指隔着抹胸在她敏感的小点周围调皮的揉动起来,痴珊檀口嚅动,急促的呼吸着,身子轻轻颤抖。
易寒拿来杯子,杯底轻柔的触摸着她敏感变得红晕的肌肤,手指沾湿按在她胸口的凸点之上,连续几次,绢纱湿处紧贴肌肤,两个尖尖的小山头冒出,“哥哥,我好热”。
易寒倾斜杯子,水滴从杯口滑下,滴落雪脯之上,顺着斜坡滑动在脖子之上,湿润的手指轻触她那干热的娇艳红唇,探入她的口中,让痴珊吮吸起来。
“哥哥,下面好烫”,痴珊轻呼央求。
易寒另外一只手早就在大腿根处候着,只听到娇怨央求,隔着亵裤来到沟壑之处,在那濠沟之间,顺着湿痕玩弄起来,突然痴珊娇躯剧颤,易寒只感觉手指被一股湿热包裹,似置身于温泉之中,亵裤像小孩尿裤子一般淋漓湿透。
易寒怔在当场,痴珊竟如此敏感,却捧腹狂笑起来。
痴珊脸红耳赤,那感觉就是男子早射那般难堪,“哥哥,我好热,我好想,都怪你!”
易寒脸带笑意却没有任何动作,痴珊却自己却解开腰带,小手往易寒胯下捉去,“哥哥,你是否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为何还不快来”。
易寒原本打算玩闹一番即可,没有打算真正办事,敏感被袭却猛地竖起立正,痴珊娇笑起来,“人家的手长着眼睛耶,一捉一个准”。
易寒刚扑了上去,屋门应声而开,醉波走了进去,突然易寒趴在痴珊身上,双手捂住眼睛,尖叫一声:“哎呀,羞死人了,大白天的你们怎么干这种事情”。
易寒被这么一下,下面顿时软了下来,却起身,泰然自若笑道:“我跟痴珊正在开玩笑,你看我都腰带都没解开”。
醉波冷哼一声,“哥哥,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
易寒摊了摊手,做出一副你不信我也没办法的表情,痴珊解开眼罩,脸上红晕未消,刚刚她喷射了,已经得到满足了,笑道:“瞧你把哥哥吓的站不起来了”。
易寒与醉波同时露出讶异的表情,痴珊盯着易寒胯下,娇笑道:“刚刚还一柱擎天呢”。
醉波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却嗔怨瞪着易寒,“哥哥,你还有何话可说”。
易寒哈哈一笑,不再狡辩,其实也不用狡辩,朝门口走去,“我有事先走了”,他还要到无相寺赴玄观的三日之约。
易寒走后,醉波却走到痴珊旁边,好奇问道:“怎么样,厉害不厉害,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痴珊怨道:“你怎么可以在背后说哥哥坏话,都怪你,害的人家没尝到滋味”。
第三十七节 无相寺之约
暮夏天气,好生撩人,花落水流红,闲情万种,东风映的人娇艳。
雪雁拍长空,天际秋云卷,竹索缆浮桥,左右苍绿翠,易寒采了一束鲜花,唱着小曲像要与跟情人约会一般,往无相寺走去。
今日的无相寺有异与上两次过来,既不是香火旺盛,也不冷清,刚逢十五,庙门大开,金陵城内,三教九流,诚心向佛者,无不过来烧香祭拜,祈求家人平安,事事顺心。
远远望去,琉璃殿相近青霄,烟云绕直侵云中,果然不愧名山福地,一处胜境,不时有小姐家的轿子从身边经过,佩环声渐远,兰麝香仍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