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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 第1744节

尤其是每当婆婆沈淑妃有意无意地抱怨,说什么宫里哪位后妃当奶奶了,那位皇子又生了一个儿子或女儿了,暂时不说别人,至少羊舌杏心中是不好受的。

不过今年,那位婆婆已经对她们这些儿媳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那位婆婆都要看到她们这些儿媳的肚子有所动静。

可是具体怎么做咧?

羊舌杏去询问了两位作为过来人的姐姐,即苏姑娘与乌娜。

苏姑娘面子薄,尴尬半天都没有透露什么有用的,而乌娜这位三川羱族女子则豪爽地多,拉着羊舌杏对她灌输了一些经验,总结下来其实就是两个字——勾引。

记得当时,乌娜很得意地讲述她当年与赵弘润滚羊皮毯的过程,听得羊舌杏一愣一愣的。

因为似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勾引方式,她当年也尝试过,只不过当时赵弘润嫌她年纪小,把她给哄骗住了而已。

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当初她年纪小,懵懂无知,可如今,她怎么好意思像乌娜所说的那样,半夜爬到男人的床上去呢?虽说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婿。

不过,不这样做的话,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她呢?

“想什么呢?”

见羊舌杏面色通红,赵弘润疑惑地问道。

“呀?”被赵弘润打断了思绪,羊舌杏惊呼一声,如梦初醒的她放下手中的汤碗,双手捧着灼热的面颊,羞涩地说不出话来——她哪好意思把乌娜教她的那些说出口。

“夫君,这是什么呀?”聪颖的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转移话题,指着书桌上那份冶造局的呈文问道。

听闻此言,赵弘润脸上露出几许苦笑之色,说道:“这是冶造局的陈宕送来的呈文。”

不得不说,冶造局主事陈宕这次命人送来的呈文很关键,他在文中指出了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

对于陈宕,赵弘润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此人老实巴交,但非常可靠,是典型的务实的官员,跟冶造署署长王甫那种八面玲珑的人截然不同。

因此,赵弘润才会让陈宕负责总督建造那四条官道的事,毕竟博浪沙河港的建设已经形成了模式,不需要再让陈宕这样有能力的官员时时刻刻盯着。

而在接手督建四条官道的大工程后,陈宕就立刻送上呈文,在赵弘润的计划中提出了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耗铁。

毕竟根据赵弘润的原本计划,轨道马车的那两条直道,都是要选用铁材的,因为在赵弘润看来,铁轨比木轨坚固可靠。

然而,陈宕却在呈文中给赵弘润计算了一下建造四条轨道所需要的耗铁,其数目大致可以武装二十万左右的军队。

于是赵弘润一下子就懵了,因为他此前设计的马车轨道,就算是往返的双向轨道,其实也只需要四条铁轨,于是他就想当然地认为耗铁问题可以接受。

没想到陈宕却通过清楚的计算使赵弘润明白,选用铁材所谓轨道的材料,这个消耗魏国负担不起——确切地说,不是负担不起,而是不值得。

毕竟建造四条轨道的铁,可以用来武装二十万魏国军队,相信就算是赵弘润也会选择后者。

『注:其实不是主角没想到,而是作者考虑不周,直到有热情书友查找资料后,作者这才发现出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唔,反正主角大事精明、小事糊涂,就让他背锅吧。』

正文 第1095章:久违的日常(一点五)『加更17/27』

『PS:忽然发现,作者将主角的弱冠礼给忘了,天呐。纠结了半响,考虑到事件时间轴的问题,冠礼排到会试之后不合适,遂最终决定通过回忆的方式描述,望诸位书友谅解。』

————以下正文————

“卫骄,派人将这份呈文送给冶造总署的陈宕,就按他所说的办,选用沉木作为轨基。”

“是。”

待等卫骄离开之后,赵弘润将目光投向仍旧坐在身侧的羊舌杏,歉意地说道:“抱歉,杏儿,冷落你了,建造轨道马车这事,工部与冶造局的人事实上已经开工了,因此……”

“夫君言重了。”羊舌杏连忙说道:“事实上,妾身能像这样呆在夫君身旁,哪怕是看着夫君,妾身亦心满意足了……”

听了羊舌杏的话,赵弘润拉过她的小手来,轻轻拍了拍,口中问道:“听说前一阵子我不在大梁的时候,是你们代我入宫问候母妃,与她闲聊解闷?”

“嗯。”羊舌杏点了点头,小脸不知为何就红了起来。

见此,赵弘润好奇问道:“怎么了?”

羊舌杏没敢透露心中那些令她羞涩的话题,吞吞吐吐半响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夫君,您今年会迎娶芈姜姐姐么?”

听闻此言,赵弘润不禁有些哑然,好笑地问道:“为何突然提到此事?”

羊舌杏眨了眨眼睛,怯生生地说道:“正月里夫君不是行过冠礼了么?妾身听说,行过冠礼,就该迎娶正室了……”

“……”赵弘润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不得不说,这件事着实让他感觉有些烦心。

确实,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并且也确实在今年的正月里,由老头子魏天子在宫内的祭庙,为他办了弱冠之礼。

这次的冠礼,总得来说赵弘润是感觉些愤愤不平,因为他是『被顺带的』。

因为在当时,魏天子的主要目的是告祭先祖,毕竟去年魏军打败了强大的韩国,这意味着魏国的实力已拉近了与韩国、楚国、齐国这等强大国家的差距,似这种事,魏天子自然要在祭庙里告祭先祖。

当时,魏天子顺带着就将赵弘润的弱冠之礼给操办了,用魏天子的话来说,反正前前后后就是给他戴个冠,然后加冕几句的事,用不着特地操办。

对此,赵弘润还无言以对。

期间让赵弘润感到意外的是,当时捧上玉冠的,居然是他的长皇兄赵弘礼。

不过事实上,这并不让人意外,毕竟生父主持冠礼、长兄捧冠,这是祖制。

让赵弘润感到意外的,还是赵弘礼这个人。

要知道,他赵弘润可也是扳倒了赵弘礼这个原东宫太子的“从犯”之一,他原以为赵弘礼会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意外的是,当时赵弘礼非但没有针对他的意思,反而满脸笑容,让赵弘润感觉浑身不自在。

倒不是说赵弘礼笑得很虚假,反过来说,赵弘礼的笑容很坦率,但恰恰是这样让赵弘润感到不自在,因为他忽然感觉,他有些不认得这个长皇兄了。

当初的东宫太子赵弘礼,那可是一个趾高气扬的人,虽说心性不算坏,但胸襟着实谈不上宽广,有点小心眼,可这次见到的赵弘礼,仿佛胸襟一下子就增大了许多,让赵弘润暗暗感到咋舌——难道那一年的自省,果真能让一个人发生这样显著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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