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之乱臣贼子 第230节
方琼等人早就被钮文忠的分析所惊呆了,郭信的分析众人不相信,但是钮文忠的话,众人却不敢不相信,而且仔细想想,这种情况还真是有可能,唯独李璟所率领的骑兵,才会如此轻松,才能让曹洪猝不及防。为人所轻松击败。
“太尉,阳城县出了问题,陵川再也不能出现问题,末将认为,一方面赶紧命人通知董澄将军,一方面派遣一只军队前往救援陵川。”方琼大声说道:“陵川乃是我盖州东北门户,一旦陵川失守,我们将会面临更多的朝廷兵马。”在一边的安士荣、褚亨、于玉麟和十六偏将纷纷点头,陵川关系重大,若是在像阳城一样被人攻破,整个盖州就会形成三面夹击之势,将整个盖州围困在其中,钮文忠就算是本事再大,也没有办封决这样的事情。
“本将军亲自去营救陵川县,方琼领军三万镇守盖州,不管栾廷玉如何挑战,都不得擅自出站,等本太尉归来之后,再行出战。”钮文忠想到这里更加不敢怠慢了。陵川一旦丢失,林冲的大军就有可能会舍弃涉县或者洺州,转而进攻盖州,然后汇合三路大军围攻盖州,盖州必定失守。
“太尉,探子来报,昨天夜里有大队骑兵从周村向东北方向而去。”钮文忠话音刚落,又有探子满脸惊慌,闯了进来,大声说道。
“大队骑兵?昨天晚上?为何到现在来报,有多少骑兵?”钮文忠震怒道。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李璟的骑兵这个时候弄不好已经到了陵川县了,现在不知道陵川是不是已经失守。
“太尉,陵川,陵川失守已经成了定局,此事,是不是用从长计较。”方琼是钮文忠的心腹大将,在迟疑了一阵之后,忍不庄问道。
“不管怎么样?在没有得到陵川失守消息之前,本太尉都要去看看。”钮文忠迟疑了一阵,说道:“若陵川真的为李璟所占据,我就建议大王放弃汾阳府、晋宁府,大军死守威胜州,然后从其他方面来对付李璟。”
虽然损失了汾阳、晋宁,但有盖州阻挡、还有威胜州和昭徳府,未必不能阻挡李璟于城下,田虎还有一线生机,但若是陵川被人攻破而不知晓,田虎的兵马弄不好还困在汾阳府下,甚至还会容易被李璟各个击破。
“敢问太尉,何人守城?”方琼忍不庄问道。
“方琼、于玉麟守城,杨端、郭信、方顺、沈安、石逊、桑英六人为辅,其余众将都随我去陵川。”钮文忠扫了众人一眼大声说道。
“末将领命。”安士荣和褚亨等人赶紧大声领命。
正文卷 第四百二十六章 引蛇出洞
钮文忠说的不错,率领骑兵前往陵川的的确是李,三千多名骑兵紧随其后,缓缓行走在前往陵川的官道上,刚刚做了记室参军的李甫跟随左右。
“九叔经常在河东路,不知道可知道这个赵云是什么人物?”官道上,李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英雄多出自草莽,九叔虽然行走河东路,但也不是每一个草莽都认识。”李甫曳说道“无论是梁兴也好,或者是其他人也好,也只有在你出现之后才会有今日之事,若是没有你的出现,他们就算是再怎么反对钮文忠和田虎,也不会轻易举兵的。”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自古都是如此,若是田虎等人不得民心,也不会有眼下局面出现。”李点了点头,当他得到陵川赵云领军百余人攻打陵川,周围的乡邻纷纷响应,他也不会领军前来帮助。
“若不是赵宋失去民心,河东路也不会是如此模样。”李甫却是不屑的说道:“任何时候都是一样,代王朝末期不都是如此的吗?大宋朝也是如此,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造反,一个小的田虎焉能得到河东路,占据河东路数年之久?”
“九叔所言甚是。”李也听出了李甫言语中的意思,只是点点头,并没有接过话,李甫的到来帮助自己解决了许多事情,但是宗族观念比较淡薄的李,对于陇西李氏还是有一些提防,尤其是有关东盟和终南会这么一说,这些世家大族整日还想着恢复昔日的荣光,这样的人加入自己的队伍,日后征北军会成为什么样子,李都不知道。
李甫看的分明,微微一叹,他看的出来,李对于陇西李氏实际上并不关心,若不是凑巧遇见自己,或许都不会理睬李氏。否则的话,李创下如此基业,早就让陇西李氏来帮助自己了。
“现在我们的行踪已经泄露,若是不出意外的话,钮文忠肯定已经知道我们这是要赶往陵川县,我们即将面临的将是一场大战。”李甫骑在马上说道:“可惜的是,当初没有将那几个探子给射杀,不然的话,等我们攻下了陵川,击败了董澄,就算钮文忠知道了,想来也已经迟了。现在我们要面临的就是钮文忠的数万大军了,压力比较大啊!”
“九叔怎么知道,那几个探子我是不是故意放出去的呢?”李忽然笑呵呵的说道:“我若是想留下那几个探子,就算这几个探子再怎么强悍,想要逃走,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李甫闻言一愣,没想到李会故意放那几个探子离开,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正常的时候,李的手下都是骑兵,现在这些骑兵都是由几个契丹人训练,骑术较为精湛,比钮文忠的那些探子厉害的多。若不是李故意让人放这些人逃走,想来这些人也很难留得性命。
“钮文忠一旦知道我们前往陵川,必定知道我们的意图,就是想夺取陵川,让林冲率领部分兵马进入陵川,那个时候,无论是南下盖州也好,或者是北上进攻昭府也好,都显得游刃有余。所以钮文忠不得不来救援。”李显得很得意。
“你是想调动钮文忠的兵马?”李甫睁大着双眼,望着李,没想到李故意泄露出自己的行踪,根本就是为了引诱钮文忠分兵。
“不错,泽州易守难攻,钮文忠有数万大军驻守泽州,我们只能是四处出击,让钮文忠感觉到盖州四面漏风,尤其是陵川,逼着他不得不领兵救援陵川。”李笑呵呵的说道:“等到他出了泽州,那就是我们的机会。”
“恐怕钮文忠也不会想到。”李甫叹息了一声,他原以为李会担心钮文忠的兵马会出现在陵川,没想到,李根本就是引诱钮文忠上当,或许这个时候泽州大战已经爆发,失去钮文忠和过半兵马的泽州能不能抵挡的罪廷玉的进攻,李甫感到怀疑。
“哼,我看他的计策绝对不会是如此简单。”一个娇哼声传来,普速完不屑的看了李一眼,说道:“南人狡诈,李更是狡诈如狐,他想的计策若是如此简单,那就不是李了。”
李甫听了之后双眼一亮,忍不状了李一眼,却见李双目平视远方,面色古井无波,没有任何表情,顿时将口中的疑问又收了回来,他很想知道这李到底是有什么样的主意。
大军前进,很快就从泽州西北绕过,直接朝东北方向杀去,也就是骑兵,才会如此快速,等到了石末的时候,李勐然之间命令大军遁入山林之中。
“大将军,为何不过石末?过了石末不远处就是陵川了。”李感些惊讶的询问道,前方五十里的地方,就是陵川,从沿途来看,现在钮文忠的兵马还没有出现,正好是进攻陵川的最佳时机,只是没有想到李会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不如此,如何能歼灭钮文忠?”李笑呵呵的说道。
“你,你是要对付钮文忠?”李甫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子不够用了,李根本不是对付陵川县,而是直接对付钮文忠。
“打蛇自然是要打七寸,整个盖州,七寸就是钮文忠,若是能击杀钮文忠,整个盖州,乃是整个河东路的局势就会发生根本性变化。”李很得意的说道:“陵川固然重要,但相对于钮文忠来说,还是差了一些。”
“更重要的是,钮文忠知道李大将军的骑兵杀来,他必定会心中慌乱,急行军之下,大军疲惫不堪,一旦遭遇李大将军人马,只能是被宰杀的命运。”普速完更是不屑的扫了李一眼,说道:“狡诈如狐大概就是这样了☆参军,李大将军能有今日,可不是单纯的靠着武勇杀出来的。”
“属下还是酗大将军了。”李甫不得不说道。
“哈哈,不过是攻其必救,引蛇出洞而已,雕虫屑,不算什么。”李连连摆手,说道:“现在只能说计策成功了一半,能不能全功,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言之过早,言之过早。”
“虚伪。”普速完看着李谦虚的模样,忍不住不屑的说道。
正文卷 第四百二十七章 箭在弦上
官道之上,钮文忠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面色凝重,目光焦急,望着远方,沿途他看见了不少混乱的马蹄印,这是骑兵飞奔之后留下来的痕迹,说明李璟的骑兵已经前往陵川。猎文网陵川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并不知道,或许陵川已经失守。
“太尉,前面已经没有痕迹了。”探子早就散布到前方十里,若不是战马不够,他会派出更多的探子,散布的地方更多,十里的距离根本不算什么,等到骑兵杀来的时候,自己这边队伍或许还没有形成队列。只是对于这啸文忠没有办法疡而已。
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在叛军中是这样,就算是朝廷军队也是如此。也只有李璟,身边才会有三千多骑兵,就是这三千骑兵,李璟也是将这些人当做宝贝,损失一个人都心痛不已。
“没有痕迹,那就是有痕迹。”钮文忠飞马赶到前面,果然看见前面官道上没有什么痕迹,相反旁边的小道上倒是有不少的痕迹。他从战马上跳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地面,冷笑道:“用几根柳条绑在马尾巴上,就能扫去痕迹,真是笑话。旁边若是没有这些痕迹,我倒还真的担心,李璟会在前面拦截我们,现在有了这些痕迹,说明他们就在前方。快,赶紧赶路,不能让李璟占据了陵川。”
钮文忠再次翻身上马,丝毫不理会官道两边的小道,周围的安士荣正准备劝说的时候,见钮文忠一脸严肃的模样,顿时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放在一边。
他们却是没有现,在远处一个小山坡上,李璟和李甫两人手上拿着千里镜,望着官道上的一切。
“虚虚实实,钮文忠奸诈,想的东西比别人多,认为真相会遮掩在假象的下面,却不知道,真正的真相就在眼前。”李甫比划了一下手中的千里镜,说道:“不过,还这玩意好用,数千步之外,看人看的是如此的清晰,敌人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此乃小道尔,既然钮文忠已经落入陷阱之中,我们现在也可以收网了。”李璟笑呵呵的收了千里镜对李甫说道。
“收网?”李甫面色一愣。
“栾廷玉的两万大军已经在前方等候了。”李璟转身就上了一边的象龙说道:“钮文忠以为他的敌人是我,但实际上,和他对阵的只能是栾廷玉,我的三千精锐骑兵对抗三万大军,大军将损失惨重,就算是击败了三万大军,我的骑兵又有多少呢?只能是用步兵拖自方,然后用骑兵进攻,这是一向使用的办法,这次也是一样,骑兵难得啊!”
“原来如此。”李甫这个时候才心悦臣服,恐怕也只有如此,李璟才会放心大胆的将自己和骑兵隐藏在这里,出现在钮文忠的背后,为的就是让钮文忠和栾廷玉在前方厮杀,自己趁机从后方杀出,彻底解决钮文忠。不得不说,自己和李璟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太尉,前方十里出现大队人马。”钮文忠很快就现了敌人,甚至可以说,探子带来的消息并没有让他有任何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