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军工科研系统 第840节

　　“连基础型都没搞明白……”

　　达索本来想再进一步抨击两句，但转念间想起自家的阵风好像也是跳过了F1阶段准备直接量产F2，于是把后半段话给憋了回去。

　　“我们的阵风F1，虽然造的很少，但技术还是很成熟的……”

　　他在心里重复默念了几遍，并告诫自己决不能和印度人作类比。

　　“申请函上面给出的官方说法，是老型号不能满足目前的战术需求。”

　　艾德斯坦纳一脸玩味地耸了耸肩：

　　“但我估计，实际原因恐怕是……被华夏人一个月前突然服役的那种改进型歼10给刺激到了。”

　　“你知道，很多人……尤其是媒体，很愿意把他们两个国家放到一起比较，都是第三世界国家，都有十亿左右的人口，都是亚洲国家，而且还是邻居……”

　　“算了吧……他们可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国家。”

　　达索差点被嘴里的咖啡呛到：

　　“我们和华夏人……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技术合作……”

　　稍作停顿之后，他甚至又额外强调了一遍：

　　“对等合作。”

　　如今达索集团的两个核心型号，一个正在跟别人联合研发，另一个的发动机关键技术在别人手里攥着。

　　真要说起来，还是挺丢人的。

　　而唯一能挽回脸面的办法，就是狠狠吹捧华夏合作伙伴的技术实力。

　　可以说，达索现在比常浩南还希望华夏能快点赶英超美。

　　“所以，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事情。”

　　艾德斯坦纳顺势表明了来意——

　　印度人是一只肥羊。

　　这是已经被俄国人验证了的。

　　根据多方信息汇总，苏霍伊出售给印军的苏30MKI，在无法使用新一代强化版机体的情况下，单价还比出售给阿尔及利亚的苏27SM/UBM要贵得多。

　　这里面的差价，名义上是“技术指导费”。

　　因为印度人要求在自己国内完成一部分总装工作。

　　然而，从斯坦航空公司过去的表现来看，到底能不能指导出个一二三，还是得打个问号。

　　所以照此推论，LCA升级这个项目，油水肯定是比较丰厚的。

　　但达索目前和华夏绑的有点深，孰轻孰重，还是得考虑清楚。

　　而对面的达索自然也能听懂弦外之音：

　　“你是担心，华夏人和印度人不对付，如果在LCA上面向后者提供技术支持，那么很有可能影响到我们和华夏之间的合作关系？”

　　艾德斯坦纳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也不光是这样……”

　　“我还担心，如果我们真的深度参与这个升级项目，会不会把自己的招牌给砸了……”

　　这后半句话，明显是带着大半的玩笑意味。

　　不过，却很重要。

　　人也好，企业也罢，总归是要脸的。

　　如果单单因为“华夏人反对”就把到手的项目给拒了，那岂不是显得达索集团很掉价？

　　而且对内解释起来也伤士气。

　　所以，这种时候，就需要一个面子上说得过去的理由来骗一骗自己……

　　果然，在听到艾德斯坦纳的第二个顾虑之后，达索原本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不少。

　　“这样吧。”

　　他把咖啡杯放回桌子上：

　　“不要走官方渠道，让人私下里确认一下华夏方面对这件事的态度。”

　　“合作伙伴嘛，还是要尊重的。”

　　“另外……”

　　在艾德斯坦纳已经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达索又突然叫住了他：

　　“你回去之后，也做一下这个项目的预期评估，看看是否有可能损害到我们公司的声誉。”

　　“如果风险确实太大……那我们也要慎重考虑。”

第966章 让美国人睡不好觉

　　不管印度人的想法如何，但总之他们那边的节奏，华夏方面其实是不太关心的。

　　尤其是航空工业这块。

　　是真的在现实层面上做到了造不如买，买不如租——

　　印军如果真把投到LCA项目上的钱拿去买现成的飞机，能造成的威胁没准还真就更大点。

　　总之，在首批预生产型歼10A服役之后，常浩南很快就把自己当时的随后一说给忘到脑后了。

　　这段时间，他本人的主要工作，就是完善海洋一号卫星的图像处理系统。

　　不光是卫星端，还有数据回传之后，需要在地面上处理的那部分。

　　而成果么……

　　也已经有了些眉目。

　　1月14日。

　　2002年的第一场雪，来的似乎并没有比往年更晚。

　　尽管发动了大量市政工作人员和人民群众，但在设备不足的情况下，持续一整夜的暴雪还是给一大早的道路交通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以至于当常浩南下车的时候，都差点一脚踩空。

　　但没办法，这次成果报告会的日期，是他自己确定下来的，实在赖不着别人。

　　实际上，这场大雪甚至引发了不少区域的临时停电。

　　原定的会议地点就因此而遭了殃。

　　好在航天科技第五研究院属于重点保供电对象，所以还可以换个地方继续开——

　　成果报告会不是技术研讨会，参加者多数是与海洋一号卫星项目有关的领导。

　　这样一来，火炬实验室的位置就显得有些偏僻了。

　　而航天五院就正合适。

　　说来有点离谱的是，前者已经在这个项目里干了几个月时间，但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再加上一场大雪搞得四处银装素裹，他一时间竟有些搞不清楚方向。

　　好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常总，欢迎欢迎。”

　　常浩南回过头，就看到林森明大步流星地迎了过来：

　　“林总？”

　　他上前和对方握了握手：

　　“真巧啊，你也刚到？”

　　“嗐……我是看见您车进来，发现负责引导来宾的同志还没到，这才特地从办公室下来的。”

　　林森明回答道：

　　“昨晚上不是下暴雪嘛，我这担心今天赶不上，就没回家，在办公室对付了一晚上……”

　　显然，这位也是個工作起来废寝忘食的主。

　　于是乎，还没过两句话的功夫，俩人之间的话题就回到了今天的报告会上面：

　　“常总，我昨晚把我负责的那部分内容总结了一下，感觉……很难拿出足够直观的展示效果啊。”

　　“虽然数据和图表有不少，但那些东西得内行人才能看懂，今天……”

　　他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下去，不过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今天来的大多都是领导，虽然也有搞技术出身的，但毕竟隔行如隔山，更何况图像识别还是个极其抽象且新颖的领域。

　　不过，常浩南却是一副轻松的样子，甚至拍了拍林森明的肩膀：

　　“没关系，我有准备，你按照原计划组织报告会就好。”

　　后者仍然有点将信将疑。

　　但毕竟拍板的常浩南都这么说了，而且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所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

　　或许是由于天气原因，前来参会的领导们普遍到的晚了一些。

　　好在，还是没影响到报告会的正常开始。

　　对于常浩南来说，在这种相对封闭的场合下进行报告，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

　　不过，林森明倒是还多少有些紧张。

　　简短的开场过后，首先是介绍卫星的总体背景，以及软件程序设计的概况。

　　照理来说，这两部分属于比较平淡的内容。

　　但听着听着，常浩南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过于照本宣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