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致郁系模拟,流萤被刀哭了 第222节
曜青将军更是已经将她内定为了下一任将军的继任者。
白衡更是听说,这份申请早早就送到了虚陵仙舟,更是由元帅华亲自应允。
白衡也清楚,这并非是飞霄的极限,她还有极大的成长空间。
若是能将那月狂之症彻底根治,她接任将军之职时,也将成为帝弓七天将中最为强大的存在。
“我在想,如果向你告白失败那天下午我死了,我是不是能看到你又哭又闹的脸了。”
“呵,那你可就要失望了,首先你要是死了,你怎么样也看不到我是什么表情,其次,哪怕你死了,我也不会又哭又闹~”
双手环在胸前,飞霄昂着脑袋,与平时那般与白衡互怼。
“哈哈哈哈,也对~”
大声笑着回应,白衡放在口袋的右手却微不可察的用了用力,捏主了一个小盒子,但最终还是没有将它给摸出来。
“嗯?怎么感觉今天你有点不太对啊?”飞霄疑惑的歪了歪头,“是这些时日征战太过频繁了么,看你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多年的相处,白衡的一些变化很直接就被飞霄看在了眼中,这让她有些困惑。
放在以前,白衡肯定要对自己那番话回怼一番的,今天反倒直接点头承认了?
“没事,不就是......咳!咳咳有!”
话还没说完,鲜血便不受控制的从白衡口中溢出,紧接着,则是他身体无力的前倾坠落。
“喂!白衡!小白!怎么回事!振作一点!”
耳边,是少女慌乱急促的呼唤。
面前,是她布满担忧的面容。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渐渐模糊。
白衡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飘走。
“啊....到头来,我还是没说出口。”
最后的最后,他嘴边低声呢喃着这样一句话。
第291章:花火:白衡不是不爱飞霄了,他只是死了
曜青仙舟,丹鼎司。
一身红艳罗裙的灵砂医士,神色紧绷地堵在表情急躁的高挑女子面前。
身为医士,最难的永远是向患者的家属、亲人、朋友道出那个让人接受不了的事实,更何况灵砂早就听闻那曜青剑首与眼前之人在战场上是亲密无间的战友,曾联手横扫诸多丰饶星域。
这让灵砂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在心底稍加酝酿后,她才让自己的语气归于平日的宁静。
“飞霄阁下,我希望你能冷静。”
“我很冷静,所以,告诉我结论!”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事实却全然不是这样。
体内流淌着半狐半狼血脉的少女紧绷着脸,她那青金石般的双眼更是布满着焦急。
对于这样的她,灵砂摇了摇头,“可妾身并不这样认为,你的心跳从刚才开始就有极为明显的加速,狐耳也处于直立紧绷的状态,这并不能称做为冷静吧。”
医士的言辞让飞霄咬了咬牙,充斥在内心的不安与焦躁更是在这番言论下让她抽出了腰间的铳剑,顶在眼前少女的额头,一手领着她的衣领,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说了,我很冷静!别让我说第二遍!现在!告诉我白衡的结果!”
“我可没教过你将武器对准同胞,更没教过你将武器对准一名医士,飞霄,放开她。”
清冷的声音自飞霄的身后传来,一身戎装的曜青将军缓步走来,只是平日里那张游历星海,打了一场又一场胜仗都不会疲倦的威严面孔,此刻却不知为何带上了些许疲惫。
对于这位恩师,飞霄从来都是唯命是从。
只是今天,她却出奇的有了反抗。
她没有松开手,而是咬着牙朝曜青将军开口:
“先告诉我结果!”
“你先放开灵砂医士,然后向我证明你足够冷静。”
曜青将军注视着她,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脸上终是流露出了一丝不忍,继而声音也低了一些。
“这样的话,我也许能考虑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亲手为他举办慰灵奠仪的....机会。”
慰灵奠仪四字传入飞霄耳中的那一刻,660她领着灵砂衣领的手陡然一松,脸上的表情也转为不敢置信的恍惚。
然后给出了极为简单,却又蕴含着及其复杂情绪的反应。
“诶?”
星:等等等等,没记错的话,慰灵奠仪是仙舟的狐人族为了纪念那些殉职的战士所进行的仪式,也就是说....我义父,他没了?就活了两章他就没了??
符玄:没错,因为对寿命久远的仙舟人来说,大部分人都对身后仪式不太看重,唯有寿元在三百至五百年的狐人族对这事颇为在意,在他们看来,逝去的人就得有一个归处,他们会将逝者的遗物放上星槎,送出仙舟,航入恒星,与之同辉。
符玄:也就是说,白衡....的确死了。
花火:看吧~我就说是真的吧~有的人就是不信呢,死的最快地一集~
三月七:可...可是这样一来,这段故事不就结束了么??
姬子:小三月,人的故事不单单只有未来,同样还有现在,以及过去,而且一个人的人生结束,并不代表他的前路也随之停下,或许有人能带着他的信念又或者其他前往未来。
黑天鹅:的确,记忆的晶珀不会在死后就停下,只要有人记着他,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琪亚娜:呜哇....好难搞懂,我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尽管被白衡突如其来的宣布死亡感到震惊,但众人还是抱着内心的一些疑惑,继续往下看。
荧幕中,画面恢复光亮,也再次给到了飞霄的镜头。
这位身体内流淌着狐人与步离人两种血脉的女战士,此刻却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垂落的发丝遮蔽着她的脸庞,让人难以看清她此刻的神情。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每个星期总会有那么几天,那个家伙总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一天,等到再回来的时候,总是偷偷摸摸的做些caj)什么。
在战斗结束后,他也总会找借口开溜,不知去了哪里。
他是曜青仙舟,不,应该是整个仙舟联盟都能说得上的强大剑首,只要他想,基本没有人能找到他的行踪。
所以每每这个时候,飞霄一次也没找过他。
飞霄知道,她知道白衡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她想知道那是什么,为什么这个平日里慵懒没个正形,实则有什么事都会以抱怨的形式和自己说的家伙,为何突然对自己却有了秘密。
但她有是那样的骄傲,笃定他不会做对不起仙舟的事,更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所以白衡没说,飞霄也就没问。
可是,自己明明早该想到的。
曜青仙舟无时无刻都行驶在丰饶的踪迹之上。
所经受的是弥漫的硝烟,是视肉大军,是活体行星,更是对短生种而言无药可治的.....狼毒。
纵使他曜青剑首挥剑能斩出万里剑光,拉弓能射出浩荡流星,可那无药可医的狼毒....他又如何抵挡。
这么明显的答案,自己为什么就没注意到呢?
还是说,自己只认为他的强大可以抵挡一切,所以下意识都觉得他应该没事?
飞霄抿着唇,指甲狠狠恰入掌心,鲜血顺着发白的指节一滴一滴落到了地面,让安静无人的丹鼎司中,荡起了些许杂音,在她的面前,往昔的一幕幕正在出现。
日渐消瘦的身形,往日里明明战斗一经打响便掠入敌阵的打法也变成了与自己左右合击,就连平日里自己从没赢过的掰手腕
也出现了好几次的胜利。
类似的画面还有很多。
当这些画面一点一点涌现,飞霄便开始能注意到越来越多违和的细节,有些是只有她才会发现的,而每一个,都指向了那个答案。
可偏偏,自己却忽视了那个答案。
她总觉得,这个平日里嘻嘻哈哈和自己互怼的家伙,即便是短生种,也会想方设法在今后一直在她身边这么让自己讨厌下去。
直到战争彻底平息,直到梦想成真,直到——生命的尽头。
毕竟他可是曜青剑首啊!
那个无敌的曜青剑首,一人力战活体行星,就连那丰饶令使羽皇也被他独自战退,这样的他....怎么会死呢?
飞霄设想过许多分别的场景,却唯独不包括这种。
“我想看看他....”
飞霄低垂着眼睑,声音没有了平日的活力,反倒带着些许嘶哑。
“嗯,他在里面。”
曜青将军点了点头,侧出一个身位。
飞霄则沉默的走进到丹鼎司内部。
和罗浮的丹鼎司不同,曜青仙舟因为和星际和平公司联系密切,在建筑方面没有追寻以往洞天的风格,而是一座又一座的高楼。
而曜青仙舟的丹鼎司,比起罗浮,更像是众人印象中的医院。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衬托着丹鼎司内部的沉闷与肃杀。
在那房间的正中央,微阖着眼的男人静静躺在其中,面目俊朗,神色恬淡,仿佛只是简单的陷入了沉睡。
只是看到他的那一瞬,飞霄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空。
身体前所未有的沉重,就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费力,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平日里穿在身上没有任何感觉的甲胄,此刻却让飞霄感觉快要把她压垮。
“喂,以装死来说确实很像,但这种恶作剧还是少开的好吧.....”
她强行挤出一个微笑,只是飞霄自己没注意到,道出这句话时,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颤抖。
“你这演技干脆找星际和平公司合作一下呗,不过说起来你还真有面子啊,就连师傅都被你说动陪着你演这场戏。”
“好吧好吧,我的确被你吓到了,所以别装了,快起来吧,我已经看穿了,谁能杀得了你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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