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致郁系模拟,流萤被刀哭了 第296节
“不过怪了,她怎么还没来?都说曜青的天击将军一贯动如雷霆,先声夺人,今天这么迟到可不是她的作风啊。”
“关于这一事....”
怀炎的声音刚刚落下,符玄那清脆如莺的声音随之响起,紧接着,她那不过一米五的小小身影便以玉兆投影的方式在几人面前出现。
“在知晓烬灭祸使惴栗的真实身份后,天击将军便想已经先行前往幽囚狱底,说是有话要问......“
得知这一消息的景元脸色颇为怪异。
符卿啊符卿,都说你法眼无疑,怎么在这种地方能百密一疏呢!
炎老不知道那两人是啥关系,你和我在那直播间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
什么用一生写下的情书,让只知复仇的狐人少女明白了爱为何物。
那一段给长乐天说书先生来讲能流传为一段佳话的故事,你莫不是忘了?
这个时候让俩人在哪幽囚狱里相见,这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事端来!
还有,刚刚结束的那段故事里,可是你和白衡的啊!
如今符卿你不把白衡藏着掖着,还带那天击将军去见白衡?
你这行为和那太君,里面请有何异?
听到符玄的话,星宝则是两眼放光,“天击将军去幽囚狱找义父了?将军,快快告诉我幽囚狱到底在哪,我要过去看好戏口牙!”
“哈哈....也好,关于此前建木一事,本就还需两位前去留下一份笔录,两位若是愿意前往,那便再好不过,我会召来接引使者,带二位前往。”
景元:白兄,这是我最后的奇兵了!
话说另外一头。
“太卜大人已经汇报完了?”
见符玄挂断联络,飞霄冲她挑眉说道。
“额嗯....”
符玄点了点头,脸色有些怪异。
方才挂断联络前,她便看到景元眼睛像抽了筋似的疯狂给她打眼色。
咱们天资聪慧的符太卜自然也反应了过来,知道了自己当下的行为和送狼入羊群无异,当即便心中微定,思量起了怎么阻止飞霄前往幽囚狱。
“如何,神策将军怎么说?”
“将军说....关于烬灭祸使惴栗的相关事宜,烛渊将军也有话要问,为了避免幽囚狱多次洞开出现遗漏,还请飞霄将军稍作片刻,等烛渊将军一起....”
飞霄虽不是罗浮的将军,但作为帝弓天将,在地位官职上算是符玄的上司,与景元地位相同,符玄自然不能以强硬的说辞拒绝飞霄,只能施展一个缓兵之计。
但她远远小巧了飞霄想见白衡的迫切。
都说一时的白月光能永远困住一个人。
这点对飞霄而言也是同理。
当年白衡与她在曜青仙舟共同度过的日子或许才堪堪十几年,但即便过去百年的岁月,她也没能忘记那张面容,以及他持剑而立的风姿。
所以在下到码头从符玄口中听到那个名字,又从玉兆中看到白衡的入狱照后,飞霄便再也难以遏制自己想前去一见的心情。
“遗漏?放心,如今罗浮三位天将坐镇,出不了什么遗漏~再说了,那名烬灭祸使与我一名故人相似,此次前去,只是稍加确认,我也不太希望有他人在场~”
飞霄轻松道。
额....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符玄小脸表情难堪,只能换一个说法,“幽囚狱乃羁押重犯之地,近来根据罗浮内部线人的消息,说是有贼人对幽囚狱怀有歹意,这般情况下本座也觉得还是让幽囚狱少洞口的为妙。“
“对幽囚狱怀有歹意?”
“没...没错。”
“是想劫狱?”
“也只有这种可能罢....”
飞霄捏着下巴,思量了起来。
正当符玄以为自己这套说辞生效时,飞霄一拍手掌。
“那我更得去了!”
“放心,有本将军在,管它什么牛马蛇神,都无法迈进幽囚狱半步!”
说着这样的话,飞霄脚下步子加快,往幽囚狱的方向敢去。
见状,符玄也踩着她的小短腿紧跟其后,同时还继续进行着尝试,想阻断飞霄那前往幽囚狱的迫切想法。
“天击将军,那烬灭祸使实力强横,心性残暴,你与他单独见面恐有不妥!”
“实力强横,心性残暴?无碍无碍,幽囚狱会给每名罪囚锁上特制的刑具,再说了,我身为天将之一,又怎能惧那毁灭的爪牙?”
“天击将军,本座知你见故人心切,可那人早已在毁灭之路迷失了心智,眼中只存在毁灭,早已不是你所认识的故人!”
“若他不认我,那也无碍,我手中的枪刃手斧会唤他清明~”
俩人一个走一个追,一个说一个答。
与飞霄随行的貘泽与椒丘则跟在后面,无奈叹气。
在这样的情况下,几人终于还是到达了幽囚狱大门前。
“天击...将军...
符玄弯腰撑着自己的小膝盖,微微喘气,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飞霄抬手打断。
只见这位英姿飒爽的狐人少女面露凝重的将手攀在幽囚狱的大门之上,然后缓缓推动。
“咔....”
巨大的石门应声而动。
而在里面的场景印入所有人的眼中那一刻,无论是飞霄还是符玄,又或是俩人身后的貘泽椒丘,脸上都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哑然。
只见此刻的幽囚狱中,正如真正的炼狱!
紫色的鲜血犹如涂鸦一般遍布幽囚狱,一只又一只步离人的残骸肢体分离、身首异处,在幽囚狱内随处可见!
除此之外,更是有倒下的金人勾魂使、幽府武弁。
其中,甚至还有逃离囚室的罪囚!
这一幕又一幕将整个幽囚狱绘构而成了真正的无间地狱,令人一眼望去便心生寒意。
最为可怖的,是幽囚狱中心的存在。
那是一个漆黑的人影,他屹立在堆积而成的尸山之中,浑身上下都被紫黑色的鲜血浸染,搭配上他身后的巨大黑翼,那人影宛如地狱中的魔鬼。
而他的手中,更是捏着一只没有了生息的巨大狼首。
只是一眼,飞霄便认了出来。
那是曾经奴役狐人族,拿狐人入药,给无数狐人留下极大阴影的步离巢父——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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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记载,他在百年来身受无间剑树之刑而不死不灭,可如今,他的头颅却被那人如拎垃圾一般拎在手中,没有了往日一丁点风采!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一幕,符玄不禁喃喃出声,显然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飞霄也微微垂下了眼睑,神色黯然。
即便浑身被那狼血浸染,她依旧一眼就认出了那幽囚狱中的人影。
——白衡。
曾经曜青仙舟的传奇剑首,教会她爱为何物之人。
“太卜大人,看来的确如你所说,即便是故人,或许他也不是我早已熟知认识的那位了。“
“还请你尽快告知神策将军、烛渊将军,烬灭祸使惴栗意图越狱,我会在此将他拖住。”
符玄:???
不是集美,你好像搞错了什么?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白衡越狱吧!
呸,他压根就是进来七日游体验生活的,他越狱干嘛?
至于这幽囚狱到底发生了什么?
请看VCR
幽囚狱,两个系统时前。
巨大的棺椁像是暴风中飘摇的孤舟,在识海动荡中摇摇欲坠。
寒鸦躺在棺中,宛如沉眠。
任由愤怒、仇恨、渴望、恐惧以及疲惫等等情绪冲刷己身。
在睡梦中,她变成了别人,感受着他人经受的一切。
这便是十王司的梦占之术,以自身来承受巨量因果信息的冲刷,最终为罪囚定下判罚。
“大郎,该喝药了。”
待寒鸦睁开眼,却见眼前一名银白短发青年早已等候多时,递来的掌中拖着一盏金爵。
爵中所盛是一汪碧如翡翠的酒液。
忘川酒。
专门用来清除判官在进行梦占业判在之后残余在身体玉玉脑海中的那些不属于自身的记忆。
“白衡大人,怎么是你?”
接过酒爵,看到来人后,寒鸦不由微怔。
“幽囚狱底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么?”
“唉,别提了别提了。”
白衡颇为烦闷的摆了摆手,神色惆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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