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致郁系模拟,流萤被刀哭了 第300节
“景元,这便是你所言的罗浮之劫吧。”
怀炎表情也不轻松,丰饶祸使,每一位都是实打实的难缠,更别提这位寿瘟祸祖的首席弟子倏忽。
七百年前,时任罗浮将军以命相拼再加以燧皇之火,才将祂那不死不灭的身躯湮灭。
如今祂再度归来,依旧不容小觑。
“没错,想来这应该就是太卜司预言中危机来自幽囚狱底的真相,寿瘟祸使倏忽.....”
话还没说完,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景元本就凝重的脸再度皱起了眉头,他骤然抬头,仰望高天。
旁边的怀炎也察觉到了异样,视线与景元归于一处。
下一刻,在俩人的注视中..
天幕撕裂,星空敞开!
一个无比巨大的圆环陡然而现!
圆环之中激荡起剧烈的空间相位波动,倒映出了另一篇截然不同的星空!
但那星空根本无法让人心生任何向往,只带来无尽的心悸。
原因不是为何,而是那片星空,是血一般的猩红!
宛如地狱深渊!
怀炎苍老而浑浊的眼珠中微微震颤着,身经百战的他第一时间便认出了那片星域是何物。
——丰饶星域!
属于丰饶孽物们的世界!
可现在,这个世界与罗浮链接了!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一根巨大的树枝先一步从洞开的星门之中伸出。
尽管那树枝与罗浮的建木有些相似,但其中蕴含的丰饶能量却更为古老,也更为纯粹!
只是相比罗浮的建木,那树枝呈现焦枯死结之姿态,像是被熵火灼烧过,失去了原本的生机!
紧随而至的,是更多的枝干以及无比粗壮的枯木不断探出,最后,这恐怖之物的真面目彻底展现在了罗浮人们的面前!
赫然是一颗已经死寂的行星级巨树的树冠!
上面没有象征生命的枝叶,有的只是光秃秃、不断扭曲纠缠的枝丫,它们宛如贯星长枪一般,倒刺向罗!
景元的表情变的无比难看。
只是一眼,他便认出了那是何物。
造翼者的故都、家乡、母树。
行星巨树——穷桑!
联盟悠久的历史中,曾记载过多次与造翼者的大战,他们是丰饶民的主要分支,一直栖息于名为穷桑的树状世界之中!
在仙舟联盟还为与母星失联之时,他们也被称为羽夷,也正是他们,带来了长生不死的消息,诱骗仙舟人踏上寻觅长生之法。
仙舟联盟处于血战时代时所经历的三劫之一的火劫,便是指造翼者军团对罗浮仙舟发起的侵略,造翼者试图将其母星穷桑与罗浮上的丰饶神迹建木连接,以此窃取更强大的丰饶祝福。
双方在不久后爆发了仙舟历史上最为壮烈的战争,胜利的天平更是一度向造翼者的阵营倾斜,直到巡猎星神降下光矢,击穿建木、贯穿巨兽,断开了罗浮与穷桑的链接,这才化解那场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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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千余年后,曜青仙舟也与造翼者的领袖羽皇发生了一场正面碰撞。
那一战,也就是白衡以剑首之名,斩下丰饶之星的一战。
羽皇汲取母星的全部能量,与白衡手中的燧皇之火锻造的追星相互碰撞。
那一战,羽皇陨落,穷桑因生机不足枯萎。
而后,反物质军团的先锋将军星啸更是带领军团一把火将穷桑的生机烧至尽头。
大量造翼者在失去家园后流离在宇宙之中,成为了无家可归的佣兵与星际海盗。
可现在。
穷桑却不知何由再度出现了!
尽管从外观来看,它的确失去了生机,但这并不代表它对罗浮没有威胁。
更让景元在意的,是洞开星门、驱使这穷桑古树之人,是谁!
景元紧紧盯着天际中的星门。
下一刻,他得到了答案。
在那一片完全取代罗浮天空的倒悬死寂灰色森林中,一个妩媚妖娆的身影正张开双翼,神情狂热的注视着身下的罗浮巨舰。
“啊....何等繁盛丰饶的世界,让人嫉妒、让人羡艳,让人....恶心!”
狂热向往的神情在最后两字吐出的那一刻转为反感,体态优雅背生双翼的女人两腿交叠,悬浮与半空之中。
“但以养料来说,倒是刚好。”
她缓缓站直身体,高举覆羽的双臂,发出尊令。
“崽子们,翱翔吧,掠夺吧,将这叛逆长生主的巨舰,化作吾等故乡的养料~”
“倏忽神使已经再度复苏,这一战,吾等必将取得胜利!”
即便没有与这女人交战,景元依旧认出了对方。
在此前白衡的一段故事中,他见过此人。
丰饶令使——羽皇!
第390章:误会解除,以敌人之血祭我们的重逢
羽皇,曾被白衡一剑斩出心理阴影,从而藏匿百年没在星海之中现身。
只为熬到白衡的身死。
但在后续里,白衡依靠与流光忆庭的合作,完成复生之后的意识替换,最终复活并驱使巡猎之剑追星将之斩落。
可如今,她却再度回归了。
这就是丰饶孽物,丰饶令使。
不仅是倏忽、她羽皇也能从丰饶的命途之力中汲取生机,自冥府复生!
“崽子们,翱翔吧,掠夺吧,将这叛逆长生主的巨舰,化作吾等故乡的养料~”
“倏忽神使已经再度复苏,这一战,吾等必将取得胜利!”
而在羽皇这一声号令下,成千上万的天卫种战士跃入突进舱,带着狂热的呼唤张开羽翼聪哥天际俯冲而下。
宛如布满了天际的蝗虫!
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景元转身看向怀炎,沉声道:“炎老,罗浮正处巍峨之峭壁,身为罗浮将军,我自当以身为战,指挥之事,拜托炎老您了。”
一直以来景元都被冠以智将之名,但相比年岁已经足足1900岁的怀炎来说,景元担任战斗的主力是更优的选择。
“你且前去便是,老朽不会负你所托。”
得到怀炎这句肯定回答,景元安心的点了点头,他背过身攥紧石火梦身,其内栖身的煌煌威灵之神身感召而至,下一刻,景元一踏地面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起。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十分钟前。
在一系列的误解导致飞霄对自己穷追猛打当中,白衡用尽各种说辞进行着解释,但奈何恶人这层皮在他身上套的太紧,以至于他的那些说辞都被飞霄归类为玩弄人心的手段。
见状,白衡无奈一叹,止住了退走的步伐。
“怎么,不继续说些什么了吗,我倒是挺乐意听的。”
见白衡停下的背影,飞霄没有停下冲击的动作,而是一边嘴上说着,手中巨斧砍出惊人的威势,几乎在一瞬间贴至了白衡的身前。
而这时,白衡也转过了身,与那双熟悉的眼眸对视之后,他淡笑着开口:
“能够战斗如此之久且不露任何疲态,看来,你的月狂真的治好了。”
这一句话下,原本携带着万钧之力巨斧陡然收力,停在了白衡鼻翼之前。
白衡:当时那柄斧头离我的鼻子只有0.01公分,但是很快,那把斧头的女主人将会彻底爱上我.
个屁啊!
啊啊啊啊!
还好哥们胆子大,没赌输。
不然这一斧头下来,哥们少说都得去药师那取个经回来才能活!
但还好,白衡赌对了。
“真的....是你....”
飞霄瞳孔微微收缩着,握住斧柄的手也有些颤抖。
一切的戒心和提防,都在当下这一个淡笑,一个问候中击溃。
时隔百年,即便那个身影早已离开。
和那个持剑身影相关的记忆依旧在飞霄脑海之中无比清晰。
没办法,她无法忘记,永远忘不掉。
那个一直折磨自己的月狂,是在他的一切计谋之中得到救治。
是他谋算天命,让自己知晓了爱为何物。
这如何忘?
可...他本该不在才对。
他的生命应当消逝在狼毒的祸害之中才对。
但....
为什么?
飞霄的眼瞳闪烁,心中被各种疑惑充填。
“还要我再多说几件和你有关的事么?”白衡弯了弯嘴角,“比如此前你偷师傅的酒喝,然后与将军府门口的谛听说了一晩上醉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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