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崩铁几千年,游戏开服了? 第64节
“元帅阁下,所以....您便是恩师尝挂在口中的师尊?”
过了好一会,寻思着白衡和镜流已经甜甜蜜蜜差不多的时候,景元这才折返了回去。
只是望着此刻眼前并肩而立、十指相扣的两人,景元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微妙。
景元:我再说一遍,我就不应该犯贱过来!
“缘分,都是缘分,我也没想到,这罗浮的将军居然是我的好徒孙呐~”
一边拍着景元的肩膀,看着他那宛如便秘般的笑容,白衡十分满意的点着脑袋。
“徒...徒孙...”
这两个字眼让景元嘴角微微一抽。
他和白衡也算是熟识,自打白衡从元帅之位上褪去,又在寰宇中消失百年归来,最终在罗浮定居之后,景元便与他熟络了起来。
平时忙里偷闲时,他便往白衡的洞天一钻,车马象炮一摆,和白衡一奕就是奕上了一天。
罗浮经济不景气,要购置什么星舰武器时,景元也是拉着张脸给白衡写欠条,从他的商铺里一星槎一星槎的运巡镝。
所以别看景元平日里喊白衡一口一个元帅阁下,有着地位之差,但实际上俩人更像是互怼互损的损友。
只是他也没想到,方才还和自己面对面对弈的前联盟元帅兼损友,摇身一变居然成了自己的师祖,更没想到,自己这个八百来岁的罗浮将军,居然有被别人喊徒孙的一天
辈分好像乱了,又好像没乱。
“不过无碍,我刚刚已经想过了,咱也算是旧友,不要把关系搞的那么复杂。”
“打今儿起,咱还是各论各的。”
“我还是管你叫兄弟,你管我叫师祖就好。”
忍住!景元!你打不过他的!
不能对他使用神君!
虽然心中有一千句槽想吐,但面对白衡这个地位比不过,实力比不过,辈分还比不过的老登,景元还是只能抽搐着嘴角,恭恭敬敬行上一礼的同时,开口道:“师...师祖..`~.”
“欸~”白衡脸上的笑意又盛了些许,手上拍着景元肩膀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不错不错,等你再攒些功绩,改天我就和华元帅说说,那下一任仙舟元帅就由你来当吧~”
景元:......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还得说一句:谢谢师祖提点?
可我不想当什么仙舟元帅,只想当个巡海游侠四处闲逛摆烂!
再说了,按照眼下这种情况,我感觉那仙舟元帅论到我当之前,我就要被你整的魔阴身爆发,进幽囚狱了好吗!
一番玩闹过后,景元轻轻咳嗽了一声,看向镜流,正色道:
“恩师,如今你仍是十王司的在逃要犯,按仙舟律令,理当押入幽囚狱等待候审,但....”
身为徒弟,面对镜流这个久别归来的受艺恩师,景元自然说不出我要亲自把你捉拿归案这种话来。
这里提这个他也只是想让镜流注意一下自己如今在罗浮的身份,别被那些自带身份扫描的金人撞见,落得个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不等景元把话说完,与白衡十指相握的镜流却是娇躯一软,突然倒在了白衡怀里,同时作出一副重伤无力的模样:
“仙舟元帅...实力果然不同凡响,今日败于你的手中,镜流甘愿听候发落!”
景元一楞,还没搞清楚这突如起来的发展是什么状况,又见白衡一脸正色,十分严肃的开口:
“罗浮重犯镜流,身犯魔阴,按理说应当押入幽囚狱等待发落,但本元帅惊觉你来到罗浮另有企图,故压入我的府邸之中单独审判,景元将军,没问题吧?”
景元:“6”
要不说你俩能在一起呢?
这双簧唱的,今年罗浮春晩没你们俩我不看!
景元又怎会看不出这是俩人一唱一和的大戏,此刻他只觉得自己这个神策将军在自己的恩师、师祖面前活脱脱像极了小脑完全没发育,大脑发育不完全的障儿。
此刻望着白衡将镜流押入府中,站在原地的景元一阵摇头叹气,他只感觉经过今天一晩,自己魔阴身到来的时间,又得提上个20年。
“这就是恩师当下居住的地方?”
保持着十指相扣,镜流跟着白衡的脚步来到了洞天之内,打量起了这个风格典雅的府邸。
虽说白衡有那么点小钱,但府邸内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奢华的布置,而是走的一个古朴的仙舟风格,红梁木悬的顶,极具质感的地板,以及随处可见的古风装潢。
整个府邸之大完全可以让白衡自信满满的道出那句:“我的房间很大,玩累了可以直接睡。”
“这是师尊休息的地方....这是师尊的味道...”
走进府邸内部,镜流松开白衡的手,犹如见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俯身靠在白衡用以休息的床榻之上,精致的琼鼻微微嗅动,脸上尽是痴迷。
没过多久,她眸光又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案桌,当即便起身踩着轻快的步伐来到案桌前,目光落在了案桌上白衡打发时间书写的笔墨上。
“这是师尊所写的字....”
朱丹红眸中,还是不加遮掩的狂热。
白衡不傻,他已经察觉到了镜流的状态有些不对,相较曾经那个含蓄的冰块,烧不着的木头,此时的她完全不压制自己内心的想法,话语中透露的些许癫狂,像极了魔阴身爆发的前兆。
看着镜流的那副模样,白衡索性张开怀抱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没有任何旖旎之心,只是想为她这冰冷之躯带去一些温暖。
“你的魔阴身正在躁动,平复呼吸,好好歇....”
不等白衡话说完,他只觉怀中的人儿突然一个发力,自己猝不及防下也摔倒在地,还不白衡反应过来,镜流却已经骑坐在他的腰间,双手捧脸,那双红眸相比以往光芒更盛。
那白皙脸庞更是染上一抹妖异的红色。
她轻声道:
“是啊师尊,它已经日日夜夜折磨我多年,我也忍受了它多年,但唯有今天...”
“我不想忍了。”
第95章:镜流:就让徒儿用这一式,报答您的授业之恩吧
魔阴身,仙舟长生种避无可避的宿命。
其原理大概就是长久的寿命令大脑无法支撑日益膨胀的记忆,最终陷入六辰颠倒,神志不清的状态。
简而言之就是电脑内存满了,然后电脑变的卡顿死机了。
而魔阴身的症状也分为五种。
残伤:指肉体因外界暴力遭受严重的损伤,必须通过自愈能力进行漫长而痛苦的修复。
垢染:指由于肉身不朽,感染了某种顽强的天外病毒或细菌与之长期共存。
嗔恚:指产生怨恨、损害他人的心境,情绪开始在剧烈的悲喜怨嗔中起伏。
他化:指肉身开始生出变异的器官,无法再保持人形的稳定。
无记:指心被莫名的空虚感所占夺,陷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而镜流的魔阴身,便属于这五种症状中的嗔恚。
挚友白珩的故去,再加上昔日同伴所造罪孽令其化龙重生,最终又由镜流亲手斩杀。
再加上心中对白衡的思念之情所过千年也没能得解。
种种打击下,令本就处于魔阴边缘的镜流坠入深渊。
云五时期她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若是能与师尊再相见一次,我定不203会遏制内心情感。”
也在魔阴身的催发下,变作了日益积累、膨胀的执念。
眼下再见到白衡,往日的执念再也无法压制,彻底爆发了开来。
“我早已游走魔阴边缘近千载,自有办法控制自己,可唯独今日,我不想控制了。”
明明是与此前无二的清冷之声,但此刻镜流的声音却带着些许癫狂与痴迷的味道,她冰冷的玉指探入白衡的衣衫之内。
然后——
“撕拉——!”
绸缎撕裂的声音顿时一响,也令白衡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
坏!这逆徒要骑师篾祖!
我好激动...呸,我好害怕!
“师尊,你知道么,自你离开这千百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在后悔,为何我没能早些顿悟你给我的暗示,为什么我是那么的愚笨,若是曾经的我能聪慧一些,如今我们想来已经儿女双全了吧~”
一边言说着过往的曾经,镜流似乎也在幻想着那样的画面,带着妖异微红的面容越发兴奋。
说着,她突然俯身而下,炙热的吐息在白衡耳边呼来,镜流的声音继续言道:
“但现在也不晩~”
冰冷的玉指点在白衡胸口,一路向下,断开腰带,也让那柄藏于鞘内峥嵘利刃在夜风之中展露锋芒。
“真是....好剑。”
镜流的清冷之音带上些许感慨,血眸中的痴迷也浓厚了一分,作为一名无双的剑客,剑刃对她有着天然的吸引力,如今看到白衡居然藏着这样一柄绝世好剑,她也不由地伸手握住。
被抓住未来的白衡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阿镜,魔阴身犹如泥潭,若是任由自己一再陷入,只会越来越深。”
柔声说着,白衡抬手抚向镜流的脸颊,但还未触及到那姣好面容之前,他便被攥住了手腕,如同白玉般的手掌带着丝丝寒意,好似铁索般紧缚住他,直接将白衡的手臂摁于地上。
“无碍~”
轻声道出这二字,镜流站起了身,不知何时她已经腰带半解,纹有月枝花的碧蓝轻甲随着她的起身应声而落。
在窗外月色的印照之下,肌肤如她雪发般白皙的绝美女子用那双妖异的红眸俯视着白衡,唇角勾起,轻声道:
“师尊,就让徒儿用这一式,报答您的授业之恩吧~”
如月般的清冷之声中,以身为鞘的镜流,发起了进攻。
与此同时,太卜司。
利用大衍穷观阵审讯完卡芙卡的太卜大人已然得知了星核猎手的目的,将这一消息转告给景元之后,符玄又处理了一下太卜司堆积的事物,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踏上了回自家洞天的路。
只是相比平常的劳累,咱的这位太卜大人,此刻俏脸之上还带着一份浓浓担忧。
她依旧没能忘记白日的那则卦算。
白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