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腹黑总裁偏执爱 第470节
“我母亲和我哥在哪?”郑易桦高高地立在客厅中间,凛然不惧。
龙爷未动身子,冷冷一笑,“你我又不是兄弟,你不在的时候,我为什么还要管你母亲和哥?”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知道他们在哪里!”郑易桦厉声道。
“呵!”龙爷这才坐正了身子,“我说小子,你说话的语气还这么傲气啊,是不是想着有顾欣妍撑腰,你就什么人都不怕了?”
“我是我,她是她,我的事跟她无关!”
“别嘴硬了,她可说过,你的事就是她的事……哦,对了,她好像前两天生了你的气是吧?听说她接到你电话赶到华锦,看见的是你跟尹老板又上了床,她就生气地去了伦敦,你说她还会帮你吗?”
龙爷说完大笑,这两天讨债可是好时候,只要顾欣妍不在,他龙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否则,他怎么拿回赌债与利息?tqR1
顾欣妍若不离开N市,他都不知道怎么动手,幸好,尹菊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抓住了想回老家的郑家母子。
更开心的还有,顾明煊也不在N市啊。
“哈哈哈……”龙爷猖狂得意的笑声像一把利剑刺痛了郑易桦的心脏。
陈诺那天晚上来了吗?
可她怎么会看到我跟尹菊上了床?
“你别胡说八道!”郑易桦不想轻易去相信这些人,他冷冽地回击,“我郑易桦行得正,坐得端,自律清白,无论你们怎么造谣诽谤,她顾小姐总有明白的一天!”
“哟嗬!这话说得俩人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我说小子,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她顾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你想攀附?门都没有吧?”
龙爷又用冷嘲热讽来打击郑易桦的意志。
这个年轻的男子,从开始到现在,身子一直高高挺立,眼睛明亮,里面充满着自信的光芒!
一个穷小子,哪来的高风亮节,又哪来一股子高贵的气质,他不是郑家小子吗?为什么在他身上就看不出一点人穷志气短,自卑,自我形秽的卑微样子来?
“我跟她是平等的!如何相处,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无须你龙爷来关心与评判!”郑易桦义正严辞地反驳他。
“只有你们这种满身铜臭味,行为猥琐,心里同样猥琐的人才会把人看得三六九等,你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实质是自我卑贱到让人唾弃!”
啪!
龙爷拍案而起,眼睛睁大,怒光乍现,他手一甩,“臭小子,你竟敢骂我?”
郑易桦挺着胸,凛然道:“哼!你以为穷人的尊严就可以随你们贱踏吗?我们连还口的权力都没有吗?”
“小子!你忘了你家欠我们二百五十八万了吗?”
郑易桦一怔,才半年多时间,利息已经滚到这么多了?
心中一愤懑,他脱口而出,“吃人的恶霸。”
龙爷气得脸颊一抽,瞪着眼,“来人,把这小子带到仓库去,让他看看什么是现实!”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小子身子骨硬,脾气也硬,龙爷就带他去见见想见的,到时再看他的骨头有多硬朗。
……
一间破旧的杂物仓库,空气中飘浮着潮湿的霉味和老鼠的腐臭味,蚊子嗡嗡直响,阴森恐怖。
偶尔,里面传出一声痛苦的低吟,“嗯……”
哐当!大门开了。
随即一盏白炽的大灯打亮,有男人的声音吼起:“来人啦!”
蜷缩在一只大箱子后面的郑亚楠急忙抱住了母亲,声音透出了一丝惊喜,“妈,妈,来人啦,来人啦。”
“谁呀?”郑母一手捂住胃部,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
“不知道。”
郑亚楠刚说完,俩个凶悍的男人就推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头发凌乱,穿着白衬衣,黑裤子,脚上是一双沾了黄土的球鞋。
他站直了身子,锐利的目光慢慢扫过来,看到郑家母子蜷曲在一起的暗角时,他邃眸一瞠,“妈妈!”
郑母听到小儿子的声音,心头一颤,随即泪水喷涌而出。
“小桦,小桦……”她颤抖着嘴唇,慢慢地伸出手。
他怎么来了啊?他怎么来了啊?
“妈妈!”
郑易桦扑过来,一把抱住了痛苦的母亲,声音激动得喑哑,“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你了。”
“弟弟。”郑亚楠半抱着郑易桦的肩膀,伏在他肩膀上哭了起来,“我们被他们绑架了,他……他让我还出钱来。”
郑易桦伤心地闭上了眼睛。
郑母的脸贴着他胸口,泣不成声,“孩子啊,你……怎么能过来呀,他们……他们这么凶恶,还不起钱会……会折磨死我们的。”
昨天把他们绑到这儿时,郑亚楠已经被人痛打了一顿。
还饿了他俩一天。
“妈,你别怕,我来了,我是来保护妈妈的。”郑易桦尽力安慰着母亲,不想让她担惊受怕。
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不相信龙爷这群人无法无天,法律就不会严惩他们。
“哥,你抱着妈妈。”
郑易桦把母亲交给了郑亚楠,然后站起身,临危不惧地朝着龙爷那群人走去……
第695章 他成了一只救母的雄狮
龙爷见他血红着眼睛,大步凛然地走过来,心里闪过一丝惶恐,拔掉唇角上的雪茄,手一挥,“抓住他!”
两个手下凶恶地扑过去,不想郑易桦有所准备,一记凌厉的扫膛腿,其中一个就被扫得飞出了一丈远,重重地摔倒在杂物上。
哗啦!
堆积成小山似的瓶瓶罐罐倒下来,把他几乎淹没在里面。
其他人一愣,下意识地往后退去,郑易桦肃冷着俊颜,双手紧握,厉声道:“把门打开,让我们走!”
龙爷冷瞪着双眸,朝手下吼叫:“愣着干嘛?把他捆起来!”
语罢,他一挥手,剩下的五六个男人一齐冲向了郑易桦。
郑易桦抓到一个打一个,现场一片混乱,最终因寡不敌众,他被两个健壮的男人抓住了手臂,其中一个朝他膝盖弯踢去,“跪下!”
可郑易桦的脚好似钢铁做的,他踢了两脚愣是没有把他跌倒,气得他抄起身后一条棍子,猛地朝郑易桦的腿上打去……
“啊!”一声痛苦的叫声,揪得郑母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妈!”郑亚楠慌乱地抱着母亲,“妈妈,你别死!别死啊!”
“小桦……”郑母的唇角流着血,手伸向了郑易桦,“你们放了他,放了他……”
郑易桦的一只腿被打得弯曲了下去,膝盖刚落地,看到母亲口吐鲜血,他又使尽力气站了起来。
忍着钻心的疼痛,他气愤地嚷:“放开我母亲!要不然,我这辈子决不会饶过你们!”tqR1
“哟嗬!臭小子,你口气不小啊,除了尹菊和顾欣妍,你哪来的靠山啊?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底气啊?”
龙爷冷笑着走到郑易桦的跟前,突而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臭小子,因为你,顾欣妍泼了我家的大门和石狮,把晦气招到我家,这笔债我只能到你头上追回来。”
话落,他又一挥手,“把他哥哥拖过来,连同他一起打,打到他们把钱吐出来为止!”
两名爪牙立刻去拖郑亚楠,郑亚楠不松开母亲,结果脑袋上挨了一拳头,他摔倒,郑母便被硬生生地拖开扔到了一角。
而这边的一爪牙又持着那条棍子朝郑易桦的另一只腿上打去,这回,郑易桦一侧身,棍子落到了抓住他手臂的保镖身上,痛得他松开了手。
郑易桦趁机一拳头甩出,正好击打到了拿棍子的爪牙,爪牙脚步一踉跄,郑易桦就迅速夺过他手中的木棍,甩手朝他背上重重击去……
“啊!”爪牙倒地不起。
郑易桦返身,见另外两个男人对着郑亚楠拳打脚地,早已受伤的郑亚楠已无力还击,躺在地上抱着头嚎叫着:“小桦,带妈妈走……带妈妈走啊!”
“哥!”郑易桦怒火中烧,举起棍子朝那两名爪牙扫去,其中一个被打中了肩膀,另一个逃开,郑易桦连忙拉起自己的哥哥,“哥,你没事吧?”
“郑易桦!”这时,一记吼声响起,震得仓库都好像摇晃了。
郑易桦循声望去,只见龙爷拎着郑母的手臂,像拖一只破麻袋似地把她从暗角拖出来,随后又一把抓住了她灰白的头发。
“看清楚,这是你的母亲,你如果不放下棍子,不跪在我面前,我立刻掐了她脖子,让她归西!”
“妈妈……”郑亚楠冲过去,又被两名保镖抓住了手臂。
郑易桦气愤得浑身颤抖,他抄着棍子指着龙爷,双眸血红得要喷火,“放开我母亲!”
“想我放开?好啊,那你立刻打电话,让人把二百五十八万块钱送到我手上!”
郑易桦要冲过去,有保镖上前拦住,他愤怒地吼:“我没钱!”
“没钱我不会放你们走,你懂的,我龙爷行走江湖几十年,没人能逃过我的手,当初要不是顾家大小姐,你哥也见不了你们,如今你们也见过一面了,该还钱了吧?”
龙爷的手一紧,郑母的脸又青白了几分。
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却不轻哼一声,而那双充满着泪水的眼睛也闭上了……
她不想让儿子们看到她的痛苦,看到她的眼泪,只有她麻木不仁,他们才不会体会到她的痛,她的悲伤。
“龙爷,钱是我欠的,跟我母亲和弟弟无关,请你放他们走,你要钱要命只冲我一个人来,我留下。”郑亚楠愤恨道。
“你这个废物还能拿出什么钱来?家里的房子抵了债,老婆又离开了你,你拿什么来还?”龙爷大声喝道。
“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行吗?”郑亚楠几近哀求。
“是吗?好啊,你现在上前甩你弟弟十巴掌,打到他答应替你还钱为止!”
郑亚楠一震,心蓦然像被刀剜了一角,“龙爷,你打我吧。”
“不行,你现在打,要不然,你老娘的命就没了!我可听说她生着重病啊,现在估计也疼得不行了吧?”
龙爷低下头,见郑母死死地闭着眼睛,紧咬着唇不吭声,眸色一厉,突而掐住她脖子,拍了她一巴掌。
“喂!老太婆,你哼一声,不哼声,信不信我掐死你?”
“妈!”
见龙爷伸手打自己的母亲,郑易桦一股血液击冲大脑,他义愤填膺,抄着棍子,如一只被人激怒的雄狮,挥开前面的两保镖,朝着龙爷扑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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