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告急:总裁请别撩 第964节
“封锁住所有出口,任何人不得出去。”他从我们面前走过时这样重重吩咐道。
我和俞初南面面相覤,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说话间,许越就走到了电梯面前,按了电梯键。
一会儿后电梯门开了,许越走了进去。
“余总,糟了,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现在我们应该是出不去了,怎么办呢?”俞初南心惊惊地看着我。
我这时也懵了!
许越嘴里所说的封锁所有出口,一定是国宾馆的出口了,这么晚了,为什么要封锁?
“这样吧,我们先去试试,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回房间,明天再想办法了。”我想了想后,不甘心,还是想要去试试。
“好,这样,您先呆在这里,我去试试,若行,我立即打电话给您,然后我们立即溜走。”俞初南对我这样说道,说完不待我说话就朝着电梯门走去。
我用手抚摸着肚子,心烦意乱的,只好站在原地等待着俞初南的电话。
一会儿后,我听到似有人开门的声音,忙隐藏了起来,很快的就看到沈星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边走边打着电话。
“孙经理,怎么回事?”她边走边压声音问道。
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就听到她气急败坏的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探过头去看着她,她脸上罩着寒霜,眉宇间都是骇人的杀气,与先前那种明艳温柔的笑完全判若两人。
我心寒了下,暗道,这才是真正的沈星的面目吧,可见平时她是多么的会装!
“记住,要货不要人,机密不可失。”她匆匆说了这句话后挂了电话朝电梯方向走去。
我站着仔细回味着这句‘要货不要人,机密不可失。’什么意思呢?是暗号还是命令?
看着她这个模样,一定是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了。
正在想着时,俞初南已经从我身后匆匆走了过来。
“余总,我们快回房间去吧,今天是别想走出这里了。”她一走近来就急切地这样对我说道。
我吃了一惊,回头看着她:“俞姐,你怎么从后面出来了?”
“是的,电梯上全是他们那些人,我不方便坐,就从后楼梯爬上来的。”俞初南喘着粗气拉着我的手朝房间走去。
我跟着她进了客房。
“余总,我们安心睡觉吧,今晚酒店所有的出口都被封住了,我们是不可能走得出去的。”俞初南进门就换睡衣,边换边说道。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解地问。
“听说是死了人。”俞初南淡淡说道,“现在来了很多,封锁了国宾馆。”
我惊得睁大了眼睛:“这开晏会,喜事来的,怎么会突然死人了呢?”“这个不太清楚,我刚刚下去只是找宾馆保安打听了下,那些保安说今天国宾馆面前发生了刀杀案,有人被一刀砍下了脑袋,死了,现在来了,正在调查情况,现在谁也出
不去了。”俞初南把打听到的消息给我说了遍,我听得呆了呆。
刚刚发生了刀杀案吗?还一刀砍掉了脑袋,天,听了都觉得渗得慌,这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干的?
我们可是住在十二楼,完全没有听到呢。“余总,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深夜了,那些事情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安心睡一觉,明天再光明正大回去吧,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估计许越和沈星都得要忙通宵了,明天他们
准没有精力请你吃饭,那我们也可以借口这里太乱,先回家了。”俞初南说话间已经换了睡衣,打了个呵欠,爬进了被子里。
我也换上了睡袍,爬上了床。明明很累,我却睡不着,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好像很不安稳般,老是在我肚子里拳打脚踢的,后来我终于睡着了,竟做起了奇奇怪怪的梦,最让我恐怖的是梦见一个男人倒
在血泊中,我努力想要看清那男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到后来,我才沉沉睡了过去。
“余总,醒醒,天大亮了。”不知什么时候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叫着,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是俞初南在叫着我。
天真的已经大亮了,旭日东升,一缕艳阳正通过窗户斜射进来,卧房里明亮温暖,恍若昨晚发生的事不存在了般。
我坐起来,怔怔出神。
“余总,您没什么事吧?”俞初南坐在床头看着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轻轻问道。
“没事。”我的脑袋有些沉,但并没有感到什么特别的不舒服,只是全身的血液仍然是冰凉的,好像睡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睡热般。
“余总,您是在担心许总的安全吧?”俞初南审视着我,唇角含笑问道。
“没有的事,胡说。”我立即脸色一正,揉了下睡眼惺松的双眼,走下床来,准备去卫生间洗簌,今天该要回去了。
“余总,不要再掩饰了,昨晚上,您可是叫了一晚上‘许越’的名字啊。”俞初南看着我含义颇深地说道。我彻底呆住了!
第849章 逃无可逃
昨晚上我竟然会叫了一晚上许越的名字吗?怎么可能!我心底里早就暗暗发誓要将那个贱人给忘掉了!
但是昨晚我似乎真的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了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倒在血泊中……
我的心又猛烈跳动起来,心脏一下如被车轮碾压过般有种疼痛感。“余总,您就承认了吧,其实您一直还在爱着许越的,您与许越之间的爱情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经过了各种磨难,不会因为某种分别和误会而灰飞烟灭的,相反,只会更加的深刻,时间可是最好的证明,事实上,自从您离开许越后,到现在为止,您可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一直将他放在心坎上,我想您会同意陈世章假扮女王来到这里,也
是因为心底里放不下许越吧,否则,这么荒唐的事,您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呢。”俞初南看着我直言不讳。
她的话真的像个刽子手般毫不留情地一刀一刀地在割着我的心脏,直到鲜血淋淋。
“余总,昨天晚上,您只是知道了这里有危险,您就如此担心许总的安危了,这是您潜意识里最真实的反应……”“够了,不要再说了。”我用手掩面,大声喊道:“就算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又怎么样?我已经在试着忘记他了,我们之间早已经成为了过去,我与他再无可能,你应该
能了解我的。”“是的,余总,我是了解您,可是如果您这样强迫自己去忘掉一个深爱的男人,那该是多么的痛苦,如果您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我可以不管,可您还有两个孩子,那都是许总的,现在他就住在您的隔壁,您一定要考虑清楚呵。”俞初南郑重说道,‘有人说宁拆十座庙,也不拆一桩婚’昨晚听到您整晚叫着许总的名字时,我都在反思,我这
样帮您,是不是在害了您,我真的有种罪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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