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九零:娇妻有点狠 第566节
一瞬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陶榕先是一愣,随着心跳加速,渐渐就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聂昭的伤。
“喂!你的伤口,不能……”陶榕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聂昭却低哑着声音说道:“没办法,再严重的伤口,碰到这种情况,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都怪你。”
“我!”陶榕被说得一阵自责,很快反应过来,“你自己耍流氓还有理说别人。”
“我就说你,就是你惹我的。”聂昭却不讲道理的说道。
陶榕的一只手被抓住,另一只手还能动,就用来推聂昭的肩膀,“你快起来,看看伤口。”
可是聂昭不配合的话,陶榕完全就是被压制住的状态。
“喂!”陶榕怒目圆瞪。
聂昭却突然低下头,埋首在陶榕的肩膀处,用克制而黯哑的声音说道:“别动,别说话了。你也不分辨一下现在什么情况,这可比伤口裂开还要严重,别闹。”
陶榕一愣,随即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顿时脸就红了,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了。但是心里可是骂的没停,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聂昭!
仿佛不用听,都能知道身下的小媳妇在骂什么似的聂昭心中也是委屈,就是因为太久没……而且今天又是第一天正式同居,他激动嘛,结果这丫头还不懂事的一直刺激他,害他一下子没有控制住,真的是失了风度了。本不想这么吓到她的。
但是……真的好喜欢啊,她一靠近,他就受不住了。
这不怪他,都怪她。
聂昭现在心中美滋滋同时还很煎熬,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他也不想想这件事情是谁先挑起来的,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呗。
聂昭压着陶榕,突然开口道:“是不是瘦了,感觉除了中间,其他地方只剩下骨头了。”
“你别以为你一本正经的说就不是在骚扰我!”陶榕被气得话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就算训练,也要把肉先长上来,力量的基础是肌肉。”聂昭转移注意力的说道。
陶榕不想理他了。
过了好一会儿,聂昭觉得自己可以了,就直接跳了起来站稳,迅速把裤子拉上。
其实他是骗陶榕的,穿衣服早就可以了。
陶榕也赶紧起身,不给双方尴尬的机会,直接拿起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换衣服。
聂昭有些委屈的拍拍自己胸口,还要再等,至少等媳妇成年,城里不比乡下,他要给陶榕足够的尊重。
一边想着,一边就把自己的从隔壁拿过来的衣服试图塞进陶榕的衣帽间。
可是当他整理衣帽间的时候,突然看见陶榕很久之前放置在角落的东西,有些东西不方便打开,但是有些东西明显是别人送来的礼物,有的卡片还在上面,最显眼的是他兄弟名义送来的贺礼。
陶榕竟然一个都没有拆开看。
得知这个事实之后,聂昭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不拆只是因为不把这些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说不定哪一天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了。
这是她在这个家没有归属感的表现。
她不认同她是他媳妇的这个身份,所以不动那些东西。
聂昭压抑着心中的情绪出来,并没有跟陶榕争辩这件事情,他知道之前的事情的确很难界定,陶榕会这样做完全符合她谨慎小心的性格,她虽然说嫁给他图名利,但是聂昭知道不是的,具体因为什么,聂昭细究不到真相,只希望其中有一点原因是她心里对他也有点好感,正因为这点好感,所以觉得他值得利用吧。
对于那些深刻在心底的问题,聂昭不是不想问,但是他感觉他是了解陶榕的,他开口,陶榕必然不说,而且不仅不会说,还可能因此浪费到现在为止美好的一切,聂昭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必须事事小心才行,不能前进的话至少也不能后退,等他真的得到了陶榕,再问也不迟,至少现在不能问。
所以聂昭可以等,等陶榕想起那里面的礼物,等她觉得她可以名正言顺的打开并且拥有的时候。
洗漱好的陶榕出来后也不着急躺上床,而是去书桌那边看书。
聂昭躺在床上见她这样,感觉很无聊,就道:“我难得在家,你不要我辅导你吗?”
陶榕现在成绩的确是不需要辅导了,因为她已经完全上了学习的正规,基础也补好了,平时认真,在家也努力学习,基本上就是学霸的典范,不过陶榕对这方面的渴求好像是她心底的偏执,永远不满足,所以聂昭这么一说,陶榕哪怕什么都懂也心动不已。
于是陶榕就不争气的拿起书本爬上床,等待着聂昭的辅导。
第576章 美梦
临睡觉,陶榕会帮聂昭换一次药,这种事情对陶榕来说已经是非常熟悉了,所以很快就能完成,完成后就各自睡下,聂昭本想抱着陶榕的,但是被陶榕给阻止了,毕竟有伤,抱着怎么可能不碰到呢,幸好床大,两人各自睡一边,中间还能空出很大的位置。
关上灯,陶榕直接背对着聂昭,面向阳台,而她能感觉到聂昭是面对她的,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绵绵的呼吸喷到了自己的脖子。
陶榕不想回头去看,就是坚持背对着,直到自己昏昏欲睡。
突然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榕榕,睡了吗?”
陶榕没有回答,假装睡着了。
“榕榕,其实你已经喜欢我了,只是嘴硬不想承认吧?”
陶榕气性有点上来了,但还是忍着没有回答,总感觉这么一说就没完没了了,而且这个问题,她也不是很想回答。
“为什么不承认了,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没有安全感,所以不愿意承认?”
陶榕心头一动,没有想到她明明什么表示都没有,聂昭却猜对了一大半了。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其实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我能感觉到,对不对?”
陶榕一愣,她有些不明白,既然聂昭口口声声的说能感觉到,那为什么还要问她对不对,男人又不是女人,有这么执着于口头的表达吗?
为什么他每次这样说都有一种不安在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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