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的独宠娇妻 第389节
齐豫衡停顿了下,继续说,“她的清醒,会涉及到我们的安宁,她死了,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你们做梦。”这下,老纪紧接了齐豫衡的话回答,“如果白姐出什么状况,你们Z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活不过十二个小时,还有,齐豫衡,别以为你的儿子养在贺家那么多年,没有人知道。”
“……”齐豫衡终于哑口了,这件事情,除过左郁,自己,李方琼,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就连贺铖都不知道,可是他,怎么会知道?
莫邝看着齐豫衡的表情,脸上依旧很淡然,目光却一点没有要去注视左郁的意思。
别说婉静会出什么事,只要自己这条命在,自己就不会让婉静,还有梓楷,受到任何伤害,左郁,齐豫衡,还有Z组织的其他人,谁敢轻举妄动,自己会在他们行动前,就按照莫帮的做事方式,处理他们。
“齐医生。”莫邝轻缓开口,语气平坦,没有任何急促的情绪,“之前婉静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回报’,要想你儿子不出事,停止你的新药进程。”
齐豫衡这下不得不犹豫了,那个儿子,天宇,自己虽然从未陪在过他身边,但是血浓于水,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而且曾经和李方琼有段感情之后,自己再没有别的女人,更没有结过婚,所以如果说自己心里在空闲时有一个念想,有一个依靠,那么那个人,会是离自己距离很遥远的儿子。
就在齐豫衡还没有开口说话时,左郁突然叫了一声,“莫邝。”
左郁的声音,吸引来了老纪的目光,却没有引起莫邝的注意。
看到莫邝没有注视自己,左郁心里是痛的,却还是忍着痛说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第三百五十九章 可惜你不在
莫邝听到左郁的话,依旧无动于衷,也没有移开目光看向左郁的打算。
老纪看着左郁好一会儿,才看向身边的莫先生。
齐豫衡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左郁,知道左郁和莫邝关系特殊,但是这么多年了,左郁心里对莫邝的念想,自己还是清楚的,她的心从未改变过。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许久后,莫邝的目光才转移了下,看向老纪。
老纪立马反应过来莫先生的意思,朝着门口喊了一声,看到两个人进来后,老纪吩咐两个人带走齐豫衡。
在齐豫衡被带走后,老纪也跟着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左郁和莫邝两人,左郁深呼吸了好几下,才鼓起很大的勇气,抬步,向莫邝走去。
而这个时候,莫邝才掀目,看向左郁。
眼神淡漠,没有任何波澜。
她,从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就没有放在眼里过,更别提放在心里了,而现在,同样如此。
左郁在离莫邝还有两步距离时,停下了脚步。
因为莫邝是坐在凳子上的,所以左郁看莫邝,不得不稍微低下头。
近距离的观察,让左郁的心悸动得厉害,从青春年华时遇到他开始,自己的整个人生,包括自己的生命,都是围着他转动,这么多年,自己改变了,而所有的好坏改变,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谈什么?”莫邝先开口,和她独处的时间,自己觉得越少越好。
“我今天要做的一切,你早就知道?”左郁问,说出的话声音里有颤音。
因为看着这个男人,自己没有了平时的冰冷和绝情,心,会动。
也许,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才会感觉自己是个正常人,不是冷血的人。
“这个答案。”莫邝的语气很淡,很轻,“你应该清楚。”
自己的人都带她到这里来了,凭她的智商,难道猜不出?
左郁看着莫邝,没有再执着这个问题,继续问,“跟着我,来西港市,怎么,怕我杀了你心爱的人?”
“不是怕。”莫邝纠正,对视上左郁的目光,认真中有坚定,“而是,保护她。”
怕左郁?呵呵,笑话。
保护她,三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左郁的心。
他保护白婉静?他凭什么保护白婉静?白婉静根本不需要她的保护,贺沛旭会保护她。
而该死的,自己多么希望他能保护自己,哪怕他为自己不做任何事,只是说句他想要保护自己,自己就知足了。
“莫邝,你不觉得,你是在自作多情么?”左郁说,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眼里的恨意,怒意,全部涌了上来。
爱恨情仇,自己此时此刻,对面前这个男人,既爱又恨。
“不觉得。”莫邝回答,“爱她,是我这辈子永远不会变的事。”
左郁这下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枪毙了面前这个男人,然后,自己再自杀,这样至少自己可以在另一个地方陪伴他,和他在一起。
“可惜,她并不爱你。”左郁轻笑着说出口,“贺梓锐的死,她是恨你的,可能,恨之入骨了吧?”
突然,莫邝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展现在左郁面前,就在左郁还没有抬起头来对视上莫邝的目光时,莫邝的手,已经伸向了左郁的脖子,加大了力道。
短短几秒,左郁感觉呼吸已经变了。
努力强忍着,左郁看向莫邝愤怒的眼神,自己心里,却觉得开心。
至少,他在乎了自己的话,他现在的表情,都是自己的功劳,自己应该值得庆幸,他因为自己而改变了情绪。
“如果当初我在,你的计谋,我会消灭在萌芽状态。”莫邝凶狠地说,眸子里透露出的恨意,还有全身散发出的杀气,很可怕。
这些年,自己最后悔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这件事。
“可惜你不在。”左郁说,心里知道莫邝一直很后悔,不过自己觉得,这样后悔也挺好,就算他恨自己,至少自己是在他心里的。
“左……郁……”莫邝冷冷地扔出两个字,手间的力道越来越大,目的是掐死左郁。
左郁的目光一直看着莫邝,即使再难受,都不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