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056节
况且,任何的夸奖放在他的轻舟身上,都不够表达她的完美。
司行霈觉得,叶督军肯定没真正爱过某人,所以他不懂。
他跟叶督军告辞:“宴会太闹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叶督军说好。
出来时,顾轻舟对他道:“帮帮忙,把玫瑰摘了。”
她低头凑近他。
司行霈说:“挺好看的啊。”
“不喜欢。”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帮她摘,按住了梳篦,又托出了发髻,小心翼翼摘下来,还是弄散了几缕头发。
“不喜欢,你戴它干嘛?”司行霈问。
顾轻舟就把这玫瑰的来历,告诉了司行霈。
司行霈愣了下,旋即将玫瑰扔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碾成泥。
他搂了顾轻舟的腰,情绪毫无变化,根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悄悄对她道:“我们去放烟火?”
“不等凌晨?”
“凌晨是为了辞旧迎新,现在放烟火是为了好玩。”司行霈道。
顾轻舟说:“那烟火不够用了,怎么办?”
司行霈就道:“我跟叶督军讨要了。”
果然,他话刚刚说完,叶督军的副官就抬了一筐烟火筒给司行霈,司行霈全部装在后备箱。
他们俩寻了个僻静之处,就开始放烟火。
司行霈将顾轻舟环在怀里,看着漫天的烟火点燃了漆黑的夜空,心中满足又甜蜜。
顾轻舟也环住他的腰,说:“司行霈,你真是最好的丈夫——和别人的丈夫相比。”
司行霈哈哈大笑。
他在她额头亲吻了下,却问:“冷不冷?”
哪怕穿着厚厚的皮草,还是挺冷的。
顾轻舟老实点点头:“冷。”
“那行,咱们回家吧。”
两个人回到家中,已经十一点了,佣人们的草鞋也穿好了,正围在一起聊天。
司行霈坐到了暖融融的壁炉前,喝到了佣人递上来的热酒,浑身舒泰。
顾轻舟也感叹:“大冬天的,果然只有家里最好了!”
司行霈捏了下她的鼻子。
时间很快就到了凌晨,顾轻舟和司行霈放了很多的烟火,又看了其他人放的,足足闹到一点才去睡觉。
大年初一,她也去给平野夫人拜年了。
这次,平野夫人态度好了很多,还让顾轻舟早点回去住。
“我昨晚,是太想念你姐姐了。”平野夫人叹了口气。
顾轻舟不接话,默默喝茶,然后又说要去给康家的老太爷拜年,借口离开了。
初一过得很充实,也非常疲倦。
顾轻舟回到家时,佣人已经依照顾轻舟的吩咐,帮她准备好了两个行医箱,里面有数不尽的成药和草药,还有些西医外科手术用的刀具和纱布、白大褂。
这是明天要用的。
翌日早上五点多,顾轻舟和司行霈就跟齐师父出发了。
一直出了城,直到一处山脚下,天空才露出鱼肚白。
司行霈背了一个行医箱,齐师父背了另一个。
山路特别难走,而且繁复。
顾轻舟时不时看表。
走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中途他们还吃了干粮。
经过六个小时,有个小小的草棚,齐师父对司行霈道:“司少帅,您得留在这里。”
司行霈道:“好,既然我来了,就要遵从你们的规矩。”
“我晚夕会给您送饭,回头也会来安排您的住处,您别担心。”齐师父难得言语利落。
司行霈颔首。
他抱了下顾轻舟,道:“小心行事,两个行医箱的夹层我都放了手枪,你上衣口袋里还有一支。”
说话的功夫,顾轻舟貂皮大衣的口袋一沉。
顾轻舟道:“我会的。”
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正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尚未走近,顾轻舟就闻到了花香,也听到了潺潺水流。
待踏入一个山洞,沿着山洞走了半个小时后,到了一处峡谷,顾轻舟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俨然是神仙洞府。
外头寒冬腊月,山谷却四季如春,此刻正是莺飞草长的盛景时节,到处都是翠绿艳红,颜色浓郁得叫人挪不开眼睛。
“......果然有世外桃源吗?”顾轻舟声音飘渺。
然后她就听到噗嗤一声笑,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她回头,就看到一个年轻人立在她和齐师父身后。
第979章 话唠的男人
第979章 话唠的男人
崇山峻岭间,没有太多俗世的足迹,顾轻舟上次找程渝的母亲,也没走入这么深的山脉。
如今她算是开了眼界。
“......她说我们这里是世外桃源。”年轻人叫无言,偏偏是个话唠,一进去就把顾轻舟的话当成趣闻,逢人就说。
此地的人都住在山洞里,洞内被烘得干燥结实,除了透气性不佳,其他都好。
山里没有四季,一年到头都是春天,洞内也是温度适宜。
年轻人无言的曾祖父,就是这群人的首领,他住的山洞最宽敞奢华,俨然跟山外豪华房舍无二。
屋子里的陈设,精致古朴,全是他们自己打造的。
顾轻舟也见到了无言的曾祖父,他们都叫他“五先生”。
具体什么来历,顾轻舟不知道,她也没想过去打听,毕竟她只是来治病的,知道越少越好。
她见到了五先生,是一个慈祥的模样,手里拿着水烟袋子。若是平常在市集遇到他,顾轻舟肯定以为是某位辛勤的老农。
“神医,请坐。”五先生对顾轻舟道。
顾轻舟端详他的气色,约莫六七十岁了,眼神却格外清澈,炯炯有神看着顾轻舟和司行霈。
“五先生,轻舟对治病很有心得。是今天开始,还是等她休息好了,明天再说?”齐老四问。
五先生道:“神医,可倦得厉害?”
疲倦是其次,顾轻舟是真饿了,饿得很厉害。
她很久没走过这么长的山路,中间只吃了点干粮。
“......有东西吃吗?”顾轻舟直接问,“我不太疲倦,就是饿。”
众人都笑了。
五先生也觉得顾轻舟真诚。他给他的曾孙无言递了个眼色,请他吩咐下去。
不过半个小时,饭菜就摆满了桌子。
山里的飞禽走兽,样样齐全,故而饭桌上有肉有蔬,有汤有酒。
饱饱吃了一顿,顾轻舟精神抖擞。
屋子里静悄悄的,原来众人都在看她。
她吃得专心,没有留意。
“.......谁的病情最厉害?”顾轻舟吃饱喝足,就和五先生等人换了个地方说话。
同时,她发现齐师父已经走了,估计是安顿司行霈去了。
顾轻舟混在这群陌生人中,没有半分惧意。
她很认真询问,然后打量他们。
年轻人气色都还好,三十岁往上的人,多半脸色蜡黄。
心瘕这种病,是在胸口长一个东西,其形若桃,肤下有流质,发黑,患病者肌肤蜡黄。
等心瘕的毒桃到了一定程度,它四周的肌肤都变得透明般薄,就会毒发身亡。
五先生让几位生病的人褪了上衣,站成一排。
顾轻舟一个个看过去,因为他们的情况是最严重的,那些毒瘤上的肌肤呈现半透明。
顾轻舟道:“五先生,您听说过我会治,那您听说过我怎么治吗?”
五先生道:“听说过,不过每个人说法不同,我不太相信。”
顾轻舟就当着五先生和诸位病患的面,再次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