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26节
顾轻舟震惊,耳边全是枪声,她四肢发硬。
汤五小姐的额头上,一个黑黢黢的洞,先是冒黑烟,而后血如泉涌。她睁大了娇媚明亮的眼睛,难以置信看着司行霈,哐当倒地,死了!
万籁俱寂,枪声的余音还在空气里飘荡着。
片刻之后,被踢了一脚的汤四小姐,失控般的惊叫,大哭大喊。
司行霈的枪,立马就对准了这个吵闹的女人。
顾轻舟回神,扑倒在司行霈的胳膊上,枪歪了几分,然后子弹还是发出去了,把墙壁打穿了。
汤四小姐两眼一翻,吓得彻底昏死过去。
若不是顾轻舟,那枪就是打在汤四的身上。
顾轻舟回手就扇了司行霈一个耳光:“你神经病啊,这是人命!”
司行霈却望着她胳膊上的血,汤五额头上流出来的血,精神一震。
他猛然将顾轻舟压在墙壁上,狠狠的吻她。
两声枪响,惊动了所有人。
司行霈的副官先行一步,将后门锁上。
司行霈压住顾轻舟,手早已从她旗袍的底下滑了进去,亲吻她,抚摸着她。
副官见怪不怪,立在门口。
顾轻舟狠狠咬他的唇,他才清醒几分。
“收拾干净,你知道怎么做。”司行霈对副官道,然后一转身,直接将顾轻舟打横抱起,从后门出去了。顾轻舟被他丢到了汽车上。
汽车在街头飞跃,差点撞翻两个人,终于到了司行霈的别馆。
一进门,顾轻舟的衣裳就被他撕开了。
他像只发情的猛兽,要将顾轻舟吞噬,他的动作粗重,几乎要捏碎顾轻舟。
“疼,疼!”顾轻舟大叫,打开他的手。
她挣扎不开,而司行霈的手,已经探到了顾轻舟最隐秘的地方。
顾轻舟尖叫,又叫又踢,终于让司行霈的神志回来几分。
拉开电灯时,他仍有几分恍惚,而顾轻舟的胳膊屡次碰到他军装上的徽章,伤口更深了,血浸湿了她的整条胳膊。
她的颈项、锁骨上,全是他吻出来的红痕,绮丽妖娆,又狠狠刺激了他。
她的长发从肩头泻下,半遮半掩中,她的脸全是白的,白得像雪,而红唇被司行霈吻得有点肿,倒是又艳又嫩。
司行霈到了两杯威士忌,一口气灌下去,人终于镇定了几分。
顾轻舟浑身不着寸缕,司行霈将她抱上了楼,拿了件丝绸睡衣给她,这是他之前吩咐朱嫂准备的。
“疼不疼?”司行霈坐在顾轻舟对面,看她的伤口。
他头发湿漉漉的,凌乱搭下来。
顾轻舟的眼睛微湿,声音出不来。
司行霈拿了碘酒和药,给她擦拭伤口,见伤口并不深,只是浅浅的一条,不需要去缝针,他松了口气。
他擦药很仔细,也很小心,生怕弄疼了顾轻舟。
“司行霈.......”
他抬眸,眼眸似墨色宝石一样,明亮乌黑,只是深敛其中,就显得深不可测。
“怎么了,弄疼了?”他心疼问。
顾轻舟则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司行霈见血失控,失控到杀人跟宰鸡一样,顾轻舟觉得他不正常。
“别胡说。”司行霈却慢慢露出了一点笑容,像安慰顾轻舟似的。
“你为何见到血就没了理智?”顾轻舟问他,“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心理创伤?”
司行霈不答话。
“你请医生看过吗?”顾轻舟又问,“教会医院有心理科,你可有去瞧过?”
司行霈蹙眉,抬起了顾轻舟的下巴,轻轻落吻,道:“别多想,睡一会儿吧!”
他讳疾忌医。
顾轻舟的心也冷了。
“我今天是跟义父义母出来吃饭的。”顾轻舟冷然道,“不需要解释下吗?”
“我去说。”司行霈道。
顾轻舟起身要走,司行霈将她放在床上,吻她。
这次的吻,温柔缠绵。
“睡好吧,我会打电话给你义父的。”司行霈道。
他果然下楼,打了个电话去那家饭店,他的副官接了,然后请颜新侬听电话。
司行霈说,轻舟他带走了,明天会送回去,让颜新侬夫妻俩先回家。
颜新侬怔怔的,手里的电话差点没拿稳。
“你......你说什么?”颜新侬耳边嗡嗡的,反问司行霈。
“轻舟,一直都是我的。”司行霈直接道。
而后,他挂了电话。
颜新侬手里的电话筒,也无声掉了下去,哐当砸在桌面上。
第126章 妻子是最危险的位置
司行霈挂了电话,就上楼哄顾轻舟睡觉了。
“我已经告诉了颜惨谋,他知道你在我这里。”司行霈道。
顾轻舟咬唇不语。
这必须得说,要不然怎么解释她的失踪?
顾轻舟可以骗顾圭璋,可以骗秦筝筝和姨太太们,但是她不想骗颜新侬。
她把颜家当亲人。
亲人,不应该活在谎言里。
见顾轻舟不说话,司行霈又问她:“你饿吗?我看你后来没吃多少。”
在悦达菜社,司行霈打过招呼之后,就一直用余光瞥顾轻舟。
顾轻舟后来没动筷子,他是知道的。
司行霈也觉得奇怪,自从遇到了顾轻舟,最近半年来,他约会过两次名媛,都能抱顾轻舟撞上!
这难道就是命运的预兆,让他必须为顾轻舟守身?
清心寡欲的生活,司行霈能忍受,毕竟军营也不是常有女人的。
他只是找不到忍受的理由。
就好像一个饥饿的人,面前摆满了美食,而且是自动送到他嘴边,他为何不吃?
现在,他好像找到了不吃的理由:因为他的轻舟会不高兴。
司行霈问她是否饿了,顾轻舟没有答话。
她侧躺住。
司行霈这会儿彻底从嗜血的疯狂中清醒过来,人开始有了理性,会关心顾轻舟。
他下楼去洗米,将粥炖在煤火上,若是顾轻舟夜里饿了,可以吃些。
顾轻舟躺在床上,胳膊上疼痛倒没多少,心里的痛却不轻。
义父已经知道了。
总归,很多人都会知道。
顾轻舟的名誉,早已被司行霈撕得粉碎,就像她那件旗袍。
撕开了,她遮羞的布都被扯开了,她很难过。
这点难过,很快就被汤五小姐死不瞑目的模样取代。
人家有什么错?
司行霈答应跟人家约会,好好的约会变成了对女伴的羞辱,半途跑去找顾轻舟,结果又直接枪杀她。
顾轻舟知晓,司行霈的副官不会让此事传出去,哪怕真的传了出去,船舶汤家还敢去南京告司行霈不成?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烟消云散。
汤五小姐的母亲,会不会痛苦的撕心裂肺?
痛苦加在别人身上时,司行霈从来不考虑。
顾轻舟对着另一侧躺着,青稠般的墨色长发铺满了半枕,她睡衣的领口很宽,能露出半截后颈,以及雪色肌肤。
她的肌肤很丰盈,嫩得像白茶花的花瓣,一碰就会红。
司行霈的手,穿过了顾轻舟的黑发,凉滑馨香。
他吻了下她的头顶,又吻了下她后背的肌肤,说:“不要担心,我明天会去跟颜新侬谈。”
“那你怎么跟那位小姐的父亲谈?”顾轻舟声音疏离,好似从远处的山谷传回来的回音,空荡荡的。
司行霈避开了她那条手上的胳膊,从腋下穿过去,抱紧了她的娇躯。
“无需谈,是她先动手。”司行霈冷漠道。
“可是人家死了!”顾轻舟道,“你若是不喜欢她,可以不约她;你既然约了人家出来,出事了就不应该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