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278节
她的颜面,代表着权威。
这权威若是打了折扣,将来就难再建立了。
顾轻舟结婚之后,离开平城快两年了。
司行霈想到了这一点,顾轻舟自己也想到了。
她突然问司行霈:“你老实讲,平城有人给你纳妾吗?”
“肯定有。”司行霈道。
顾轻舟失笑:“有漂亮的吗?”
“不知道。”司行霈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不敢多看。若是看多了,被太太知道,只怕会毒瞎我。我不想做瞎子。”司行霈说。
顾轻舟大笑。
她忍不住要捶打他:“你成天欺负我,反过来倒好像我是个母老虎!司行霈,好事都让你占尽了。”
司行霈就搂住了她的腰。
他低低在她耳边道:“还不是因为你疼我?你不让着,我怎么好真对着你耍流氓?司太太,别否认了,你心中一直有我。”
顾轻舟倒吸一口凉气。
她搂紧了他的脖子,也道:“唉,从一开始就栽了。”
夫妻俩都笑起来。
司行霈抱着她不松手,问她:“今年回平城过年,如何?”
顾轻舟想了下:“如果真要回去过年,我想回南京。阿爸和琼枝两个人,太凄凉了。”
司行霈略微蹙眉。
他放开了顾轻舟,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与自己平视。
“轻舟,你还真把那边当一家人了?”他问。
顾轻舟道:“你不是说了,过去的事既往不咎吗?”
“他们过他们的,我们过我们的。”司行霈道,“别强求,原本就不是一家人,非要闹些虚伪的父慈子孝,徒添烦恼。”
顾轻舟不同意他这话。
她打开了他的手。
自己在沙发里坐了,顾轻舟说起往事。
“当初我和你结婚,明明知道司家要被丑闻覆盖,阿爸还是同意了的。若不是司慕和芳菲的事,他也不会说后来那些话。”顾轻舟道。
顾轻舟理解司督军。
那样的情况下,他说什么话,顾轻舟都可以体谅。
“司行霈,阿爸有愧于你,他错信了蔡景纾,但他对我是无可挑剔的。当初我从乡下到岳城,若不是阿爸,我如何在顾家立足?”顾轻舟又道。
司行霈见她动了真感情。
再说下去,怕是要吵架。
他心疼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我知道了。若有空,今年就去南京过年。”
顾轻舟大喜。
她想到,既可以跟司督军和司琼枝辞旧迎新,又能见到阿哥和舅舅。如果真要算,还能算上顾缨。
过了年,她还能回趟岳城,就好像走娘家。
这大概就是她来太原府之前,人生最美好的设想了。
“.......想谁呢?”司行霈突然阴测测的,在她耳边道。
顾轻舟一个激灵。
回神间,司行霈脸色都不太一样了。
“我......想到了我阿哥。”顾轻舟如实道。
司行霈将她压在沙发上。
“司太太,你都结婚了,守点心好不好?”他又气又急,“再想他,老子先去宰了他。”
顾轻舟哈哈笑。
她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下。
司行霈一愣,唇就落下来,缠绵不已,所有的怒意也一干二净了。
佣人默默全退了出去。
这一场的云雨,顾轻舟浑身透汗。明明屋檐下缀了冰钻子,屋子里的气氛却是炙热。
她连起身的力气也没了。
司行霈饱餐了一顿,精神奕奕,从前所有的醋意,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太混账了。”顾轻舟有气无力骂他。
司行霈将她抱起来,去浴室洗澡,同时笑道:“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他竟是很委屈。
顾轻舟想要打他一下,怎奈手臂无力,已经打不动他了。
司行霈像从前一样替她洗澡,轻轻为她洗头发,动作娴熟且温柔。
顾轻舟的不满全没了。
她扬起湿漉漉的小脸,对司行霈道:“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丈夫。”
司行霈打了个激灵:“别给我灌迷魂汤,你又打什么主意?”
第1215章 撬墙角
第1215章 撬墙角
洗了澡,他们夫妻俩躺在床上。
司行霈在沉思。
顾轻舟枕着他的手臂:“琢磨什么呢?”
“我想建一支特殊的冲锋队。”司行霈道,“我最近派人到处挖人,当然不敢挖叶督军的。
河北等地,打得很凶,几乎没什么出色的。只有卓大帅那边可以下手。我在考虑,过几天再去趟北平。”
“大概需要些什么样子的人?”顾轻舟问。
“神枪手。”司行霈道。
顾轻舟立马笑道:“卓莫止就是,他射击很厉害。明知他是卓大帅的儿子,叶督军还让他任教员,可见叶督军求贤若渴。”
司行霈道:“这倒是。你说,如果我挑拨卓家把卓莫止赶出来,我再接纳他,是否会成功?”
顾轻舟咬了下他的手:“你缺德不?”
“缺。”司行霈道。
顾轻舟气得无可奈何,司行霈这人的脸皮着实太厚,心也太黑。
她软声道:“别这样嘛。卓莫止已经快要出头了,他如果能掌控了卓家军,和程渝就算是一对良缘了。”
司行霈也只是想想。
卓莫止还是很有手段的。
他又道:“苏鹏到了我那边,很是有用。他行军布阵颇有鬼才,兵法也娴熟于心。
若不是他这样的能耐,叶督军当初也不会选他做上门女婿。他告诉我说,叶督军选的另一个上门女婿古南橡,也是有才干的。”
“什么才干?”
“他就是神枪手,跟卓莫止不相上下。”司行霈道。
顾轻舟说:“叶督军恨不能用女儿来留住的人才,岂能被你挖走?你别因小失大,和叶督军彻底闹僵。”
司行霈颔首:“我知道。”
他翻了身,把顾轻舟搂在怀里,道:“睡觉吧,再想下去,都要睡不着了。”
虽然这样说了,可后半夜的时候,他们还是一直在聊天。
聊统一的大计,聊他们自己的生活。
翌日,两个人都起晚了。
司行霈先起来。
顾轻舟趴在被窝里,看着他穿衬衫,正在扣纽扣,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膛。
外面很冷,顾轻舟伸手出来,手指很快就冻僵了,司行霈却恍若不觉。
“野蛮人。”顾轻舟感叹。
司行霈道:“有在床上偷偷骂你丈夫的空,早已起来了。”
“我不起了,好冷。”她像个赖床的孩子。
司行霈就问:“今天不去学校看看?”
顾轻舟这才想起,今天是周四。
王玉年去世之后,医学院还是没有设院长,顾轻舟仍是唯一的院长,虽然是个挂名的。
学院每个周四下午都有个例行会议。
也不是需要顾轻舟主持,当然她在场是最好的。
这几个月,顾轻舟都没有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