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277节
她早已知晓结果。
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司行霈从遇到她那天开始就不停的告诉她。
“我阿哥肯定很伤心,都没有好好告别。”顾轻舟心中唯一不忍的,只有这件事了。
司行霈简直是土匪强盗。
别说顾绍跟她毫无血缘,就是公狼暮山扑过来,司行霈也会吃醋。
“你跟了他去?”司行霈冷冷道,用力搂住了她的要,“跟我出来玩,还想别的男人?顾轻舟,你皮痒了吗?”
顾轻舟推开他。
往前跑时,又被他拽住了胳膊拖出来,落入他的怀抱里。
她瞪他。
司行霈很清楚,闹起来又是没完没了的。
顾轻舟从来不会服软。
在她面前,只有收敛些,她才会听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司行霈不想毁了今天,他压抑着醋意,轻轻拥着她:“轻舟,好好陪我一天吧。万一我哪天不幸身亡,你都没留下好回忆,全是乱七八糟.......”
他还没有说完,顾轻舟的手已经紧紧捂住了他的唇。
她的手很软,有淡淡的清香,绵柔细腻。
司行霈顿时心情很好,那些醋意消失无踪,他轻轻吻她的掌心:“还算你有良心!”
她舍不得他死。
他带着顾轻舟跳舞,好几次将她转起来,顾轻舟就忍不住笑了。华灯照耀之下,她的眉眼璀璨,像是从黑衣黑发里盛出来的娇媚,谲滟灼目。
他们俩玩疯了。
舞厅里的其他人也玩疯了,大家都很开心。
司行霈开了一瓶葡萄酒,一瓶白兰地,不知不觉中居然喝完。
晚上七点,舞厅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俩却玩累了,回到了船舱里。
顾轻舟鞋子也不脱,先猫到了床上,选了个最恰当的位置躺好。
司行霈依偎在她身边。
他没有像往常那般狠狠吻她,而是侧躺着,将脸贴着她的脸。
两个人跳舞喝酒,脸都是烫的。贴在一起,似乎越来越烫。
顾轻舟能闻到他身上的酒香。
“轻舟?”司行霈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低喃道。
顾轻舟嗯了声。
她微微阖上眼,等待他像往常那样,扑过来吻她,甚至做些其他的事。良久,他没有动。
顾轻舟侧颐,瞧见他双目炯炯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的样子牢牢记住,看得顾轻舟心里发渗。
她微愣,问:“怎么了?”
“轻舟,吻吻我。”司行霈低声,声音暗哑温醇,像那杯白兰地,带着诱惑的香气,令人沉醉。
他们相遇以来,都是司行霈吻她,强吻着,不许她反抗。
她从未回应过。
从前吻她时,她会哭;后来吻她时,她会蹙眉不悦,现在吻她,她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忍耐,好似交代任务。
方才,她阖眼等待,唇却微微憋了下去,很委屈的样子。
她没有主动吻过他。
“你又胡闹了。”顾轻舟侧身,将纤细窈窕的后背对着他。
司行霈的手,沿着她的后脊椎骨轻轻摩挲着。
滑到尾骨时,一阵阵激流涌动,顾轻舟立马翻身压下,不许他动了。
“轻舟,吻我一下。”司行霈哄诱着她,徐徐图之。
他不急不躁,像小火炖着她,炖得缠绵悱恻。
顾轻舟望着他的眼睛,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她。
他倒影里的她,比镜子里的好看,也许在他眼里,她便是这样美丽的。
司行霈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顾轻舟和他纠缠,最后都要败下阵来,除非她大哭大闹,而她今天很开心,不想哭闹了,她打算顺从他。
“就一下,不许再有其他要求。”顾轻舟道。
司行霈嗯了声,眼睛微弯。
他可能喝醉了,眯起眼睛笑时,英俊得邪魅,比他平日里凶巴巴的样子好看百倍。
“我一身的酒气,你也是。”顾轻舟道,“我去漱口。”
司行霈说好。
他很听话的,去了洗澡间刷牙。
而后,顾轻舟端了杯蜂蜜水,自己漱口完毕,再交给他。
司行霈端起来,仔仔细细漱了两遍。蜂蜜水有点浓稠,所以很甜,有木樨的清香。
他半坐在床上,扬起脸看顾轻舟。
顾轻舟犹豫着,走到了他身边,捧起他的脸。
她的唇慢慢落下来,饱满柔软,微凉,贴上了他的;而后,他就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很甜,是蜂蜜水的清甜。
她答应了他,故而吻得很讲道义,没有敷衍,没有浅尝辄止。她学着司行霈素日的样子,缓缓将柔软的舌尖顶过来。
司行霈环抱住她的腰,心头直跳,想要反身将她压住,但是他忍了。
他没有破坏此刻的旖旎。
这个吻持续了一分钟,松开时,他们俩脸都有点红。
司行霈抱紧了她,将头压在她的身上:“轻舟,多谢你!”
他提了要求,她做到了,两个人心情都不错。
两人躺在床上,司行霈将她搂在怀里,柔声细语跟她说话。
他今天难得的好心情。
后来,是他先迷迷糊糊睡着了,精壮结实的胳膊,稳稳抱住顾轻舟。
夜里起风了,邮轮上颠簸不已,顾轻舟 睡到三点多就醒了。
她口渴得厉害,想要起来喝水。
她一动,司行霈就被惊醒了。
“口渴。”顾轻舟道。
司行霈摇了摇床头的铃铛,约莫五分钟之后,有侍者推了餐车过来。
餐车里有一壶很温暖的热水,有一大杯果汁。除此之外,还有咖啡、蛋糕、煎蛋、牛乳和稀饭,两样精致爽口的小菜。
顾轻舟胃里燥热,她倒了杯凉凉的果汁,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慢慢喝着,双腿盘在椅子上,俏丽可爱。
司行霈也有点烦热,就去冲澡了。
“睡不着了。”等司行霈出来,顾轻舟抬眸对他道,“昨晚睡得太早,现在失眠了。”
“穿好衣裳,去甲板上吹风。”司行霈道。
天还是黑的,远处的海也是黢黑无垠,浪花在船边蹁跹萦绕,顾轻舟换了自己的衣裳,又披着司行霈的大风氅。
凉风一吹,整个人神清气爽。
司行霈依靠在她下风处的栏杆上抽烟。
“坐习惯了,船也没什么可颠簸的。”顾轻舟对司行霈道,“将来无所事事,真想乘船环游世界。去新加坡,去美国,再去欧洲。每到一个地方,就停下来住几年......”
司行霈吐了口云雾,道:“等江南江北统一了,我们的国土没有强烈环伺,我就带着你去玩,你想去哪里都行。”
顾轻舟一顿。
海风撩拨着她的青丝。
她甩了下头发,青丝就轻轻从司行霈脸上滑过,有淡淡玫瑰清香。
“司行霈,你觉得华夏统一是你的责任?”顾轻舟问。
“当然,要不然老天爷干嘛把我生得这么横?”司行霈道,“他给了我最想要的一切:我比别人机敏,又比他们心狠,伤口愈合都人类都快,我还有你!”
拥有越多,责任就越大。
司行霈觉得,他是结束军阀动乱割据的不二人选,他拥有维护统一的责任。
需要实现这样的理想,前路坎坷。
顾轻舟叹了口气,心想:“我帮不了他。”
邮轮到了杭州,停歇四个小时。
顾轻舟和司行霈去逛了逛,吃了一家不错的馆子,还去了趟西湖。
快要开船的时候,司行霈将顾轻舟送上船,对她道:“这条邮轮不经过岳城,但是他们会入港将你放下了。”
顾轻舟微愣:“你呢?”
“我原本就打算到杭州的,有点小事,军事上的,你莫要问过。安心坐船回去,副官会照顾你。”司行霈道。
顾轻舟微讶。
这点她倒是真没有想到。
她伸手抱住了司行霈。
司行霈摸她的脑袋,笑道:“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