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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97节

  他低头吻她的颈项,吻得有点缠绵霸道,从后颈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他不仅吻她,还带着轻轻的啃噬,顾轻舟仍是不发一语。

  司行霈的心就全凉了。

  这小东西,要么是打定主意跑了,要么是心里有人了。

  不管是她的人跑,还是她的心跑,司行霈都无法忍受!

  司行霈狠下心,真想揍她一顿,让她尝尝苦头,不敢起异心。

  可司行霈的狠心,在顾轻舟身上总无用武之力,转身他就舍不得。顾轻舟的矜贵,都是司行霈惯的。

  谁的女人谁心疼,司行霈的女人,他疼得跟命一样。

  司行霈这人,一身臭毛病,且护短这毛病最严重了。

  他现在很想弄清楚,他的女人是心里有人,还是起了逃跑的心思。

  若是心里有人,这必须得狠治,当她的面活埋了那个男人;若只是想逃,那司行霈就必须小心翼翼,让她自以为得逞了,好黄雀在后。

  司行霈一肚子火停了马,准备抱顾轻舟下来,带回去狠狠揉搓一番的,却见顾轻舟像条鱼,从他怀里一松,自己滑了下去。

  “.......司行霈,我.......”顾轻舟立在马的旁边,吞吞吐吐伸手拉司行霈的手,“我今天很听话吧?”

  司行霈敛着眸子,看向她。

  “我想学开汽车,你能教我吗?”顾轻舟问。

  司行霈的眼眸微静,在她脸上审视了片刻,有种狼与狐狸较量心机的静默。

  狐狸自以为心机过人,可在狼的面前,她的心机显得很弱小。

  力量太悬殊了!

  司行霈不想他的女人做小狐狸,他希望她是一只母狼,发怒起来可以将敌人撕碎的母狼,可以伴随他、肩并肩站在他身边的母狼。

  他不想她跑了,他要培养她!

  哪怕跑,也要把她养得强悍,谁也不能欺负她的时候再让她跑。

  他倏然微笑:“别说想学开汽车,就是想学开邮轮,我都可以教你。”

  他的笑容很深邃,甚至带上皮笑肉不笑。

  好在,他说话算数,果然教顾轻舟开汽车。

  

第102章 保险箱

  

  顾轻舟想学开车。

  司行霈就教她。

  他神色内敛,他幽静的眼眸含笑,一板一眼教顾轻舟如何驾驭汽车。

  汽车很难学,甚至比马儿更难。

  顾轻舟一踩油门时没有掌控好,那汽车竟直直往马场的院墙上撞去,她一瞬间脸色雪白。

  司行霈立马推开了她的脚,踩了刹车。

  刹车太急了,两个人全往前撞。司行霈撞到了玻璃上,顾轻舟撞到司行霈身上。

  他哪怕再生气,也要用身体垫住她的,免得她受伤。

  “不学了。”她神色狼狈,“我学不会!”

  司行霈却发火了:“半途而废,能有什么出息?汽车和枪法一样,将来逃命的时候也许能用上,你居然不学?”

  他突然骂她。

  顾轻舟缩了下肩膀,几乎想要把头埋入胸前。

  司行霈又一把抱过她,问:“刚刚撞疼 了吗?”

  顾轻舟不言语。

  司行霈将她压在座椅上,狠狠吻她的唇,手麻利要撕她的衣裳。

  顾轻舟立马按住了他的手,怒喝:“不行,你别这样!”

  饶是跑马场没人,顾轻舟也不想衣不蔽体。

  这对她而言,实在耻辱!

  司行霈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不知是动情,还是愤怒,他咬牙切齿道:“不装温顺了吗?”

  已经被识破了。

  一件伪装的外衣被撕裂,缝补没了必要,顾轻舟就使劲推搡他,推不开就捶打,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还不是你逼的?”

  司行霈压得更紧,似想把自己嵌入她的身体,狠戾问道:“真想跑?”

  “当然,跑了才有活路,在你身边,早晚是个死。哪怕不死,也要声名狼藉,不得善终!”顾轻舟恨,眼眸阴沉了下去。

  司行霈吻她的唇,碾压得她很疼,他清冽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让她窒息。

  她已经喘不上来气,手脚并用的挣扎。

  在司行霈面前,她像条溺水的鱼。

  “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司行霈的声音,明明带着蚀骨的寒意,却又缠绵入骨,“不把你办了,你的心是不会收的。”

  顾轻舟后背一紧,浑身发凉。

  她开始哭了。

  热泪打湿了面颊,双目梨花带雨,孱弱潆然看着他,盈盈欲碎的模样,可爱得很可怜。

  她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胳膊,哭得很伤心,却不说话了。

  司行霈那股子杀人放火的狠心,顿时就被她的眼泪溶解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放松了她。

  “别哭了,乖。”司行霈道,“我送你一辆汽车好不好?”

  顾轻舟使劲摇头。

  司行霈抱着她,让她依偎着自己,喃喃在她耳边安抚她,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轻吻她的面颊。

  “我真是拿你无可奈何,你要是其他女人,我早就折腾死你了!女人只有破了身子,归了男人,才会安心。”司行霈道。

  他明知道这样,可以拴住她,却始终没有下手。

  说到底,他还是很疼她。

  司行霈从未真正伤害过她,他怕她伤心。

  女孩子的矜贵,需要男人精心的呵护,司行霈愿意将她宠到天上去,只要她不跑。现在,他有点想开餐了!

  顾轻舟闻言,身子颤抖得更厉害。

  她可怜兮兮的颤栗,司行霈又心软了,他放弃了吞噬她的念头。

  “答应我,不许生异心!”司行霈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之对视,“整个华夏都有我的势力,你逃不出我的眼睛,别痴心妄想,明白吗?”

  顾轻舟不言语,粉嫩薄薄的唇微颤。

  “明白吗?”司行霈的手微微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

  她吃痛,低声说了句:“明白了,我不敢的。”

  司行霈开车回家,又把顾轻舟压倒了床上,浑身都吻了一遍,最后把按住了她的头,龙身直直往她喉咙里去。

  她学乖了些,舔得他浑身热浪一阵阵的翻滚,最后全部给了她,弄得她满身都是。

  “恶心。”她哭着骂。

  “弄到你下面,倒是不恶心,可你愿意吗?”司行霈喃喃低语。

  顾轻舟咬牙。

  他细细帮她洗澡,一寸寸的。激烈的时候,发现她的嫩肉上,有他落下粗暴的吻痕,已经泛出了红莓的颜色,旖旎又心疼。

  “你什么时候满十八岁?”他问。

  顾轻舟算了下,今年冬月初八才满十七,明年才满十八。

  她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司行霈答应过,这一年半里,是不会真正伤害她的身体。

  “十四年的冬月初八。”顾轻舟低声。

  司行霈过心一算,还有十七个月。

  十七个月,这并不漫长,他可以等。

  “轻舟,我要建一栋很漂亮的花园洋房,买一张极大的西洋软床,那以后就是我们的窝。”司行霈憧憬,“等你满十八岁那天,我要让你欲仙欲死。”

  他所谓的窝,不过是他给顾轻舟打造的金丝笼。

  十八岁.......

  从小盼着快点长大,长大了就可以照顾李妈,如今恨不能光阴驻足。

  “轻舟,我弄过的女人,都舒服得叫天。”他又道,“你知道男人这东西进去,有多爽吗?”

  他想挑逗起她的好奇。

  他不信她没想过。

  人都会好奇。

  “你不要再说了,你好恶心!”顾轻舟欲崩溃,把浴缸里的水,浇了他一头一脸。

  他头发湿漉漉垂下来,给他俊朗的眉眼添了几分邪魅。

  他板过她的脸吻她。

  顾轻舟的黑发,在浴缸的温水中缓缓荡开,似青稠也如水藻,铺陈在她身后,有种诡异般的华美,让人恨不能立马沉沦。

  司行霈真喜欢顾轻舟,她总有某个瞬间,让司行霈宁愿为她死的冲动!

  “妖精!”他终于对她有了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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