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宝 : 爹地,别心急 第262节
320,兄妹相见
给乔震庆完生,他们回到蓝山别墅已经很晚。
夏尔到家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还是乔宸宸把他带回房间的,乔侨想到什么,忽然扯了扯萧御琛的衣袖;“你见过我那个哥哥吗?”
萧御琛顿了顿,笑着;“见过。”
“我也想见见他。”乔侨知道,爸爸肯定很想念哥哥吧,而她还没能见过她的哥哥呢。
萧御琛走上前抬手轻抚她脸颊,点头;“你想见,我会带你见的。”
酒吧内。
梁凌子坐在吧台前独自饮酒,虽然他并没有嗜酒的习惯,但偶尔也会沾染些。
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性感的女人走过来坐在他身旁,拿着手中的酒杯;“帅哥,一个人喝酒多闷啊,要不要一起?”
“不用了。”梁凌子平静地拒绝,将抵在唇边的酒杯饮尽,那女人见是个无趣的男人,只好悻悻地走开了。
喝完结账离开,路过一嘈杂地桌子前时,停下脚步。
“两年前要不是干了那件事,我也不会过得惊心胆颤的。”
“你就不怕被查到啊,这事儿严重啊,你这是冒死啊。”
那桌人声音虽然很大,但几乎被现场音乐覆盖,如果不是梁凌子靠得近他也听不到,他放缓脚步走着,仍注意去听。
那男人喝了口酒,也是撞着酒胆才敢说出来;“我能怎么办,办成这件事是钱啊,你们知道多少吗,五十万,我他吗缺钱就做了,我现在也很后悔啊,但是能怎么办。”
另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问;“你要知道萧家可不是你得罪的,车祸啊,死了两个人,到底是谁给你的钱做的。”
梁凌子脚步再次顿住,眸子稍微沉下。
那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还能是谁,乔婉啊,我现在想想都后悔接这档事。”
“……”
梁凌子离开酒吧,坐进车内拿出手机;“帮我查查乔婉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
乔婉提着碗面从超市走出来,小心翼翼地看向四周,选择人多的地方走回去,从收到那个恐吓图片后,她不得不小心谨慎,就连出门都选择离住宅最近的地方。
或许是感觉有人跟着,乔婉回头看了眼,下意识加快脚步。
直到走进公寓楼,她才松了口气。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站在公寓外边看了眼她所住的地方,这才扭头离开,路过一辆车子也没注意到坐在车内的梁凌子。
梁凌子看向后视镜,那人是高利身边的人他见过,等那人上车走后,他才拿出手机拨打乔婉的号码。
乔婉回到家中,见陌生号码打来迟迟不敢接。
等对方挂断后,好一会儿功夫,便有条信息;[你被高先生的人盯上了,如果还想找活路,记得回个电话,我有事问你。]
乔婉怔着,他……是谁?
梁凌子开车离开,等回到律师所,前台的工作人员便说;“梁律师,有位小姐在接待室等着。”
梁凌子以为是金朵拉,直接拒绝;“不见,让她离开吧。”
“不是上次那位小姐,是另一位……”工作人员缓缓开口,心里想着,梁律师的桃花眼也太旺盛了吧,三天两头就有两个美女来找他。
梁凌子沉思着会是谁,朝着接待室走去,推开门见到背影时倒是稍微愣了下。
他缓缓朝前走去,坐在位置上的人这才转头,乔侨手上拿着那个银色口哨,见到走来的男人时怔着,许久微微张口;“你是……哥哥吗?”
梁凌子眸子浅垂,视线落在她抓着的那个口哨上。
乔侨似乎也注意到,把口哨拿起;“这个,是你的吧?”
321,只有我了
梁凌子与乔侨坐在接待室内,乔侨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从来没见过的哥哥,如果不是失忆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真的有个亲哥哥,就坐在自己对面。
“我,是听爸爸提起你才知道的,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是我还是想要见见你,想知道哥哥长什么样子。”乔侨语气轻浅地开口打破沉寂的气氛,低头捏着手中的口哨。
梁凌子微微扬起嘴角;“谢谢你会过来看我。”
乔侨抬起头;“哥哥还记得,爸爸?”
他稍微顿着,轻点头;“记得。”
他对儿时的记忆,从来没有遗忘过,尽管多年仍旧记得很深刻,从被人贩子带走到逃脱出来,再到被没有孩子的夫妇收养,也就是现在他的父母,他都没有忘记过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他现在的父母对他很好,就像亲生的一样,供他上学,念大学,甚至教导他做人,好好读书,现在的父母对他来说就是他的恩师,如果当年没有他们,他恐怕也活不到这个时候,那个时候留在梁父家算是报恩吧。
当他对梁父说出自己的身份时,他们也同意让他到亲生父母身边,所以他满怀期待地回到乔家,然而回去时,却是看到父亲迎娶第二任妻子的婚礼,他看到妹妹低落地站在人群中,红了眼像是哭过,现场很热闹,唯独她一个人伤心落泪,他后来才知道,那个对他跟妹妹很好的母亲一年前就过世了……
他很失望,也没有再过去认他的亲生父亲,而是选择留在梁家生活。
但他一直都有关注乔氏的事情,直到知道自己的妹妹在乔家过得并不好,甚至被赶出家门,他对父亲很失望,为死去的母亲感到难过。
终于有了机会,他查到了林雪萍跟高利的事情,所以在林雪萍卷款逃走再到被杀害,他才会向上级请求调到尧城接手林雪萍的案子,而上级给他的任务,是再次把高利送进去。
借着这个机会,他才有了接近高利的办法,尽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昆虫是替高利顶罪,但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他把昆虫送进监狱获刑三十年,他也知道因为那件事警察再查自己,还有萧御琛的人一直都再查自己。
他知道,但他从来没有找人阻止,也当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