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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毒辣小狂妻 第1707节

也有今天,看他还那么猖狂,若梦很不道德的幸灾乐祸。

“去厢房。”

一副命令的口吻,老大,谁在求谁办事啊,要是放在别的时候,早被人一个脑瓜子拍过去了。

“是。”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现在,是在宁国侯的控制之下,她很没骨气的温柔应声,不过是为了有一天宁国侯放松警惕。

挎在肘上装满昨天捡的叶子,若梦本来想找一个有太阳的地方晒干,小布袋隔在两人之间,踉踉跄跄行走,叶子摩擦得窸窣作响。

突然,男人停下,低头看着小布袋,满脸黑沉:“把这乱七八糟的破东西扔了。”

真是无语了,这男人是不是大男人主义惯了,连别人的喜好也要干涉。

小脸抬起,没好气的怪嗔:“特意拾的,又扔掉,我是吃饱了没事干。”

他以为自己是个国候就能主宰一切,谁听他的,反倒将布袋捏得更紧。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伤得太严重,奇迹般未做出任何反应。

扶他坐在椅上,除了没力气走路脸色白点,还那么俊逸,看不出丝毫狼狈,妖孽就是妖孽。

在室内踌躇了一会儿,若梦对接下来该做什么了无头绪,想想道:“我去请人过来。”

清冷的声音立即回绝:“不用。”

指着书架上的一个木盒,是宁国侯出来的时候顺路带来的:“将它拿过来。”

在她搬凳子踩上去拿下木盒的过程中,宁国侯上身已经脱得精光,待反身一看,精壮的八块腹肌差点没让她喷鼻血。

没有这样近距离看过男子的身体,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第3039章:吃错药了

两眼珠子目光四处飘忽,尴尬的咳了咳:“你……你怎么把袍子给脱了。 ”

对方比她咳嗽得更厉害,若梦真的怀疑,宁国侯是不是故意的,顺势看过去,他正捂着心脏的地方。

那里一片黑紫色,男人的手掌也没有那么大,像是掌印。

那深邃的眸子,痛苦的合上,若梦赶忙上前:“你,还好吧?”

他只是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木盒,没有理会,对她的关心熟视无睹,继续手上的动作、

盒子打开,里面是各色瓶装的药物,和一些刺激穴位的细小银针。

见他要自己动手搽药,她看了一眼,说了一声:“我来吧。”

她不是为了宁国侯的伤势好,而是因为,宁国侯的伤势,她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当她以为又是对牛弹琴的时候,那正向自己胸口伤处探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一个精致的药瓶就放到她的手中。

她温吞的鼻息与秋日凉风一起拂过精壮的胸膛,宁国侯觉得呼吸紧了些。

“人啊,要懂得照顾自己,怕是伤了心脏,没有十天半月怕是好不了。”

擦着擦着,若梦就念叨起来,有模有样,好似她是个专业大夫。

不是可怜他,若梦看着他的伤势,打心底里兴灾惹祸呢。

好似尴尬,每次他的话都少得可怜,就算说,也带着一股冷淡,那层冰,该怎么去融化,她又该怎么逃离宁国侯的钳制?

“你用的是什么香料,带着一股梅香又夹杂着竹墨香,真好闻。”若梦觉着和他单独相处实在是太尴尬,于是,随口说了一句。

男人先前还痛得微眯的眼霎时闪出光亮,一把抓住她的手,出其不意,若梦手中的药瓶,未拿稳,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里面褐色的粉末撒了一片。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宁国侯有些激动,说话的时候,呛得咳了几声。

“真好闻。”实际上,也确实很好闻。

“前一句。”

“带着一股梅香又夹着竹墨香。”

若梦摸了摸腕上抓出的红印,伤得这样重,力气还这么大,真怀疑真伤还是假伤。

“原来如此,好一个梅香,咳咳。”

有什么好激动地,咳不死你,一边在心里骂着,却又看不下去,手不自禁的在他背上轻拍。

他背脊一僵硬,身体向前倾了倾,很是抵触她碰他。

有人肚子咕咕响,若梦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脸又黑回去的宁国侯。

或许是肚子的响声愉悦了那女子,离开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意,她都是这般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

宁国侯第一次瞧见若梦这副模样。

梅花和竹墨香,利用他最近嗅觉的淡了的特性,呵,这招真够阴险,那头黑熊也像是发了癫狂,掌掌都直击人的要害。

门突然被撞开,宁国侯第一反应就是去抽伏案旁的利剑。

看清来人,急速撤回手。

若梦,两手端着托盘,踹开门的左脚落地,意识到不太礼貌,吐了吐舌头。

“这是什么。”

难得,他也会主动与她讲话。

“别管它是什么,吃就是,又不会毒死你,不过倘若我下毒,就不要吃了。只是,已经伤了心脏别再伤了胃。”

瞧都未多瞧一眼,那人便道:“放那,你先下去罢。”

卖相难看,也不代表不好吃,俗话还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嘴就是娇。

热脸贴冷屁股,以后死了也不关她事,还管他饿不饿。

若梦看着宁国侯没有动那碗饭,她没有做声,她是想试一试,这个宁国侯究竟对她有多么的防备。

临走的时候,若梦拿着银片将昨夜烧去一半的蜡烛挑去些灯芯,烛光泛泛,厢内顿时亮堂许多,有些东西也在悄然变化着。

目前,嗅不知香,味觉自然不像常人那样灵敏,食不知味,世间的许多吃食于他来说都一样。

饥饿之感却充斥了感官,往嘴里送了几口,暂时填充空腹,搁下筷子,往内厢走去。

脚下踩到东西,咯得人生疼。

缓缓移开,她为何会有此物?难道是雁无痕给的?

厢房内,宁国侯拿起锦帕擦拭着嘴角的脏污。

宁国侯再咬一口手中的吃食,不由皱了眉。

……

宁国侯和若梦往回走,去南疆的事情就由雁无痕处理了,夕阳西下直到天际黑幕,他们往回赶车,才赶到樊宏县,在一家客栈安顿。

除了中途让马休息之外,便是不停赶路,这次出来,若梦没有能够去找南宫贝贝,心里已经觉得大失所望,却可惜错过路边美景。

屋外飘着细小的雨,随着风飘来一阵阵淡雅的雏菊香,嗅了嗅,还真是。

她最是喜好这一植物,时适十月,不该有雏菊香的,倘若真有3至5月才能见到的雏菊,盛开此时,不失为惊奇。

从厢房内拿起油纸伞,刚想和上门,隔壁也走出一人,是刚沐浴换好中衣的宁国侯。

淡淡一眼:“这么晚,撑伞去哪?”

还说她,自己不也正准备出去,还只着单薄的中衣,秋夜容易着凉,不过,若梦想,宁国侯要是死了,倒好。

“你不是同样出来,还说我。”似是委屈,怪嗔,却不过是她的假象。

“我饿了,让人送饭菜过来。”

在外,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宁国侯基本上直呼若梦,两人都是你我你我叫来叫去。

他一日三餐真的很不规律,每次的量也很不规律,是一个很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

送饭菜进来的是非墨,荤素搭配,还有一壶花茶。

看清来人,宁国侯问:“她呢?”

店小二回想,在走廊遇见从客栈端来饭菜的若梦姑娘,对方交代几句,将托盘往他双手上一搁,便没了踪影。

“她说去看雏菊,让小的将东西端来爷的厢房。”

雏菊是什么,宁国侯还真不知,只听说过菊花,雏菊也是菊花的一种么。

“夜间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只有她做得出。”

是夸是损?是损吧,因为在店小二看来,这个男子和那女子并不熟稔。

“方才,从客栈西厢房出来,已和那边接头,爷可放心,是宣城凌本人。”

第3040章:没什么君子可言

客栈后院,油纸伞下蜷着粉色身影。

掌柜估计是一个极富有情趣的人,舍出一片空地,种着各色的雏菊,白色居多。

最显眼的是唯一用朱砂色陶瓷盆栽种的红雏菊,不知是不是给人碰了,红雏菊歪倒在盆内。

手中没有扒开泥土的工具,干脆双手开扒,让红雏菊的根重新回归泥土。

今夜无星无月,下雨昏暗的很。

“你,在作甚?”

很熟悉的声音,一时,想不起是谁,起身的一瞬,磕倒瓷盆,哐啷碎开来。

站不稳,伞翻飞在地,她就要向后倒去,蓝色身影迅速搂住女子腰肢,防止倒下被碎裂开的瓷器边缘割伤。

若梦条件反射,双手紧抓衣袍,定了魂,看清男子。

“你怎么又在这里。”若梦觉得太奇怪了,毕竟,当初在上一个驿站的时候遇见宣城凌是凑巧,现在又遇见宣城凌那就是有意而为了。

而且这一次,宣城凌对她的态度显然和上次不一样。

若梦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转身离开,只剩下,宣城凌远远地看着她清冷的背影。

进了厢房的若梦,点燃烛光,桌旁正坐着一人,吓得她惊叫连连。

“你……你……,怎么在我的厢房。”

“怎么,在别人看来,你是我带来的奴婢,主子来找一下奴婢有什么关系?暧昧的关系?”看来他没有一点幽默细胞,这句话像个冷笑话,还那样一本正经。

宁国侯他幽幽开口,目光头一次未离开过她,像是要将她看穿:“雏菊看得怎样,色字头上一把刀。”

原来那个白影真的是他,既然都去花园了,为什么不和认识的人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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