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总裁的小猎物 第2098节
丁依依动了动手指,想抽开手却发现对方握得死紧,她朝他看去,目光坚定,“放手。”
他扬起另一只手,她却比他快一秒说道:“这一次如果你把我打晕带走,我发誓我会恨你一辈子。”
一辈子太过于沉重,他终究是放下了手,背过身去,他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走。”
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痛得没办法发泄,满满的堵在胸腔就快要爆炸,他猛地发出一声低吼。
丁依依听到了那一声低吼,她身形一顿,脸上同样是痛苦满满,只要她回头就可以消除她和他的痛苦,她却选择继续朝前走着。
海滩上,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一改早上的朦胧美,此时的贝加尔湖笼罩在正午的阳光下,冬天的阳关并不让人难受,叶初云还保持着早上的姿势。
他嘴唇苍白,两片唇瓣不自觉的颤抖着,刚才推傲雪的那一下让他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而狠狠的砸在地上让他全身的骨头就像被碾压着。
他等待着丁依依,脑里却想着傲雪,她应该已经死了吧,尸体沉浸到美丽的贝加尔湖底,然后被不知名的鱼类啃噬干净。
身后走路的声音轻响,他回头却是一愣。
丁依依手上提着高跟鞋,身上的婚纱已经东一条西一条的被划开,头发乱得不成样子,脸上的汗水把精致的妆容弄得混乱不堪。
她走到他面前,抹了一把脸,有些赌气道:“如果你嫌弃我这身打扮,我就……·”
“你就怎么样?”叶初云饶有兴致看着她。
丁依依有些泄气道:“我就去整理一下,下次再来。”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每一次震动头都疼得要命,很快,头疼引发眼睛疼,双眼逐渐模糊,他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努力将面前的女人看清楚。
或许是因为和叶念墨的相遇让她无法再进行深入的思考,也或许是叶初云隐藏得太好,丁依依没有发现叶初云的异常。
她缓缓的走上前,有节奏的拍打声传来,站在一旁的佣人和医生拍打着手里能够拿到的一切东西哼着结婚进行曲。
丁依依穿着破掉的婚纱走到他面前,神情庄严,“叶初云先生。”
他笑着应答,目光追寻着她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空洞。
“我愿意嫁给叶初云先生做他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忠诚于他,那么请问叶初云先生,你愿不愿意娶丁依依小姐呢?”
她狡黠的看着他,目光里却还是有一丝紧张,垂放在身体的拳头不断的缩紧,木质盒子的四个菱角刺痛着柔软的掌心。
“能够娶到你是我这一辈子最高兴的事情。”
(本章完)
第1246章 逝去的生命
1246逝去的生命
没有关系的吧,这样的结婚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应,他和她没有领结婚证书,等到他走了以后她还是可以追寻自己的爱情,就让他最后享受一次她的温柔吧。
丁依依笑得开心,走到他面前献宝似得亮出掌心里的盒子,“没有想到吧,我把我们的戒指带过来了。”
她的声音忽远又忽近,叶初云额头上的汗珠又密集了些,模糊的双眼在费力之下可以看见那个戒指盒就在他的面前,丁依依伸出手静静的等待他拿起那枚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
叶初云眼睛模糊得不像话,面前的木盒摇摇晃晃的,他颤抖着伸出手,却抓了一个空,只好眯着双眼重新对焦。
好不容易成功抓到那枚戒指,他已经快被头疼折磨而死,不仅仅是头,身上每一处骨骼都叫叫嚣着要粉碎。
终于握到丁依依的手背,他晃动着脑袋,缓缓的伸出手,她的指尖冰凉中带着微颤,木质的戒指刚刚套进去了几分就猛然随着叶初云的动作往后滑出。
“初云!”
戒指伴随着**砸在地上发出不同的声音,在一旁的护士和医生慌乱的朝他们跑来。
叶初云砸在地上,剧痛反而让他的视线清晰起来,他看到掉落在一旁的戒指,看到满脸泪痕的丁依依。
他想说话,告诉她自己很好,瞳孔在放到她身后那一个逐渐走近的人影后却陡然放大。
傲雪带着胜利的笑容慢慢的朝他靠近,然后缓缓的将视线挪向了丁依依,严眼神就好像再看一只即将得手的猎物。
他的瞳孔猛的一缩,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着就要起身,心里只有一个信念,这个女人必须死!
他拼命挪动,自以为很快的速度在别人看来只是无谓的挣扎,丁依依哭着跑到他身边颤抖问道:“你想要什么我去帮你拿?”
医生箍住他的手臂急忙说道:“现在立刻打120,他的情况很危险,我们的设备大部分不足。
”
佣人慌慌张张的去打电话,叶初云死死的看着傲雪,他离她仅仅只有几步之遥,只差一点他就能抓住她,带着她跌入悬崖,可是他现在完全办不到。
傲雪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直到丁依依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
有的人想死,因为没钱,因为失恋,因为活得不如意,有的人有钱,有幸福的未来却不得不死,生命是这个残酷社会给予每个人最公平的东西。
俄罗斯的医院很有特色,高耸精美的建筑让人很难联想到这居然是一个医院,来来往往的人小声的交谈着,不愿意惊扰任何人。
丁依依坐在花园的长廊上,心空荡荡得没办法呼吸,她没有守在手术室门外,只是徒劳的坐在一旁什么也不想。
一名俄罗斯小女孩捧着自己的存钱罐,她的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存钱罐忽然掉在了地上,玻璃破碎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丁依依的心跟着破碎的存钱罐狠狠的颤抖了一番,孩子嚎啕大哭的声音传入耳朵,她忽然很焦躁的挪动了一下身子。
肩膀被人轻轻握着,那力道轻极了,就好像安抚在做噩梦的孩子,她颤抖回头,对上叶念墨带着哀伤沉痛的双眼时心慌了。
“他没事的对吗?那么多次他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会一样的。”
叶念墨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按着她肩膀的手,眼里的悲痛浓得化不开,他终于开口,声音却沙哑得不像话,“依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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