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总裁的小猎物 第2479节
“你到底想做什么!”丁依依被雨水浇得浑身湿透,她挣扎着想要下来,却只是让抱着自己的有力大手抱得越来越紧而已。
两人一路到了碎片大厦75层,一出大楼玻璃门,强劲的风卷着大雨就这么劈头盖脸的打过来。
从碎片大厦75层看过去,一大片伦敦建筑在雨中若隐若现,好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一般,可是人踩在上面,感受到风雨,那可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了。
叶念墨带着她往外走去,直到站在露台的边缘才罢休。
“丁依依不敢上这么高的地方,你可以!”他沉声说道,拉着她的手又往外走了一步,风雨吹来感觉两人都摇摇欲坠。
“丁依依以前不会答应另外一个男人的求爱,但是你答应了。”他继续说道,见她想要逃走,便伸手擒住她的肩膀继续说道:
“丁依依以前有很多在乎的人,她活得很辛苦,而你不不会。”
他顿了顿,忽然笑了,语气也拔高了很多,“丁依依以前不会用这种无所谓的眼神看我,而你是。”
话音刚落,一个带着风雨味道,却炙热无比的吻印盖了下去,那个吻很急促,带着狠戾以及决绝。
柔软与柔软相互柔和碾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睛和他张狂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想要讨来,想要呐喊,如果可能的话还会毫不留情的给他一巴掌,然后在她要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双手臂紧紧的环保住她。
爱德华的拥抱就好像生活了几十年的家人一样轻柔而让人放松,而面前之人的拥抱却极度霸道,仿佛在他的拥抱里思考都成了不能做的事情。
终于,他放开了她,然后看到了她的眼泪,“你这个混蛋,流氓!”
他绞尽脑汁想了很多词语,恨不得把自己所会的不好的词语全部都用在他身上,而他却依旧无动于衷。
“我爱你。”忽然,他低声说了一句。
风雨太大,她又在闹腾,那三个字仿佛烟云般,虽然能听到,但是却听得不真切。
“你又说了什么,别想说现在道歉我就会原谅你!”丁依依抹掉脸颊上的雨水和眼泪。
他笑了,弯腰和她平视,声音穿透风雨而变得清晰而有力量,“我说!,我爱你!”
丁依依愣住,擦拭头上雨水的动作都迟缓了下来,心脏毫无章法的跳动起来,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膛。
良久,她咬牙切齿的对着他说:“你这个混蛋!”
她转身想走,胸脯剧烈的上下浮动着,似乎想要平息自己的怒气,而当手腕再次被人抓住的时候她爆发了。
“你说你爱我?你才见过我几次?你了解我这半年多都做了什么事情吗?”她喘着粗气,雨水流入眼睛里让眼眶不断的发热发红,她觉得想哭,只好咬牙忍住,而后才继续道:“你说你爱我,其实你爱的还是丁依依!我才不要当她的替身!”
他走到她面前,强迫般的把她固定住她的头颅,两人眼睛对视着,都能在对方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世界上有很多人生活了一辈子,但是他们不懂爱,他们过的是生活,时间或许会让你爱上一个人,但是时间绝对不能成为你爱上一个人所去衡量的标准。”他逐渐靠近,将冰冷的额头靠在她额头上。
“,你让我心动。”他低沉的声音响起,这一次没有干扰,因为雨停了。
大朵大朵的乌云依旧聚集在天空之上,黑压压的一片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得。空气里满满的都是水珠的味道。
一抹阳光努力的穿透云层,细密的光线投射在远方,随后是第二束,第三束,温暖重回大地。
丁依依打了一个寒颤,有些不知所措的挪开视线,正好有人上来观景台,她不顾一切的夺门而逃。
狼狈的回到家中,蓝白相间的雨伞还孤零零的倒在一边,上面溅满了泥水。
她将雨伞收起来随手放在门口,然后推门而入,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屋内安静而冷清,画板上还架着她没有完成画,火炉边,爱德华的书正翻开反面盖着。
“爱德华?”她往走廊里走去,爱德华的房间只是虚掩着,里面收拾得很整洁,而人却不在里面。
(本章完)
第1477章 你不爱我
1477你不爱我
??她每一个房间都找了,就连厨房也没有放过,偶然听到楼上的声音后她才急匆匆的往楼上跑。
声音是从三楼一个小阁楼传来的,小阁楼被刷成了浅草绿,丁依依一度想拿这间房子来作为自己的卧室,但是爱德华却觉得房子空气不太好。
绿色的房门也开着,一个人影正在里面搬着东西,见到丁依依,爱德华神色如常,“回来了?”
“抱歉,我应该和你说一声。”丁依依走进房间里,看到自己的湿哒哒的脚印在榻榻米上印上了印记,她急忙退了出去。
爱德华见她浑身湿得狼狈,立刻放下手里正搬着的东西,双手按压在她的肩膀上,“怎么淋得那么湿,赶快去洗一下,不然会感冒了。”
“爱德华。”她转身有些不安的想说什么。
爱德华神色严肃,“第一件事,去洗澡,”见她神色确实不安,他缓和了语气,“我会在这里等你。”
听到他的保证,丁依依这才跑回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后又忙不迭的跑回阁楼上。
爱德华正在收拾一箱子照片,听到声音也不回头,而是淡淡道:“把桌子上的牛奶喝了。”
“你什么时候下楼热的牛奶。”丁依依端着温热的牛奶走到他的身边,却见他在整理照片。
照片拍摄得很美,有樱花时节的日本,有春节时候的中国,有人来人往的墨尔本,也有漫天飞雪的冰岛。
有南极笨拙的企鹅,也有巴西热带丛林。她惊叹,“这些都是你拍摄的吗?”
“不是我,是我的母亲。”他一边把带着灰的照片整理好,一边淡淡的说道:“我的父亲是这个家族最后一支血脉,可惜生下来腿部就残疾了,爷爷想给他最好的,却在无形中操纵了他的人生,。
”
她坐下,依偎在他的身边,她的手臂靠着他的手臂,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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