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总裁的小猎物 第566节
她仰靠在那儿,肚子里的胎儿在剧烈的颤抖。
叶子墨冷冷看了她一眼,拳握的死紧,最后还是缓缓的松开了。
他再厌恶她,再恨她,她都曾经是他未婚妻,在看到她命悬一线的时候,他真狠不下那个心做的太绝。
“马上给你急救,孩子先给你留下。记着,以后孩子生下来也跟你无关。你要是再来破坏,被我查到证据,我会让你们宋家彻底完蛋!”
叶子墨的眼神闪过一抹厉色,宋婉婷即使到这个时候,也还是被他那样的眼神刺痛了,不觉有些怕。
不管怎样,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时她可以好好休息了,孩子保住了!
她无力地闭上了眼,不再反抗医生和护士,很快医院里的外科专家赶来,叶子墨被要求到走廊等候。
手术室的灯照样亮着,外科医生把她插进胸口的手术刀给取出,并开腔手术处理。
“伤势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心脏?”手术结束后,叶子墨问医生,医生点点头。
“伤情很重,很危险,不过目前生命体征平稳,这几天她还是要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请照顾好病人,尤其病人还是个孕妇,多注意吧,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危险了。”
“谢谢!”叶子墨对医生握手致谢后,对林大辉说:“多安排几个人照顾她吧,我看孩子出生之前,她也没有力气干什么坏事了。”
孩子出生后,他自然有办法让她接触不到。她要是还敢有过分的举动,他所说的要把宋家弄垮的事,绝对不是吓唬她。宋家完全没落了,宋婉婷就是在阴险有办法,她手上没钱想要使唤人去为她办事,是完全不可能了。
不过这件事有了如此的转折,并不在叶子墨计划之内。
他心里对宋婉婷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同时对夏一涵的愧疚也更深了一层。
“叶先生,她昨晚还说要我给她准备一台电脑想要放胎教音乐,像这样的要求,需要答应吗?”林大辉问。
“合理的你就去安排吧,注意让她跟外界联系不上就行。她的事以后你处理,我不会再出面了。”
叶子墨明白他接触宋婉婷越多,这个女人的妄想也就越大,或许就是他那段时间跟孩子互动,让她觉得有机可乘了。
他要为孩子负责,会选择孩子出生以后,他会去尽父亲的责任和义务,但不是现在。
叶子墨吩咐完林大辉,就乘车回了别墅,一路上他的心情比前一晚沉重的多。自从接手集团后,在生意上也遇到过各种危机,都被他一一化解。
生意场上的事从来不需要掺杂个人情感,不管是赢是亏,都只是钱的事,所以不会像宋婉婷事件一样棘手,宋婉婷的事,事关两条生命,他没有办法无视。
只是这样,对夏一涵就更不公平了。
他仰靠在车座椅上,捏了捏太阳穴,忽然产生一个想法。
夏一涵的确是有选择的自由,她不想跟一个另有孩子的男人在一起,他是不是应该放手,尊重她的选择?
不!
他是她男人,他要为她的一生负责任。要了她,跟她订婚,就要跟她走到底。
即使留下这个孩子,他相信他还是能赢得她的原谅,他会用爱让她明白,不管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他心里最爱的,永远是她。
他现在说什么,她都看不到他的心,这很正常,他要有耐心,让她慢慢自己去发现。
他们的爱情也许因为有了个别人的孩子而不再完美了,但他对她的心却是没有任何瑕疵的。
叶子墨走后,夏一涵接到了李和泰的电话。
“一涵,你情况还好吗?”李和泰温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夏一涵有种亲人在身边的感觉。
她多想跟他说,我不好,我想离开,他不同意,但她没有,她只是轻笑了下,对他说:“和泰哥,我还好。”
“不是想回家吗?怎么没回来?他不让?”
“不是,他没有不让。我们毕竟订婚了,那孩子也不是他想要的,所以我想还是好好跟他谈谈,不急。妈妈好吗?别把我的事跟她说。”
“我没说,你要好好考虑,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你有选择的自由,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做后妈不容易。我以前可没少让妈妈生气,不想看到你和妈妈一样,受那么多苦,被那样误解。”
“嗯,我知道。”夏一涵轻哼了一声,她知道李和泰是真心诚意的为她着想的。
“你再考虑两天吧,还是要回来,我会去接你的。”
“不用,和泰哥,我的事自己能解决的了。”
李和泰微微弯了弯唇,他接触夏一涵时间虽不长,却知道她像她母亲的性格,总是善良的不想给人添麻烦。
以他看来,她想走,叶子墨是不会那么轻易放手的。
“先这样吧,无论如何,你自己的心情和身体最重要,记着这点。”
“嗯,谢谢和泰哥。”
挂了电话,夏一涵有些沉郁的心情略好了些。不管怎样,她知道她不像从前,她还有了她的依靠,到最坏的时候,叶子墨实在不放手,她还是可以离开的。
酒酒来找夏一涵,见她正在看市场营销的书,她还真是佩服她的淡定,倒是她自己太不淡定了。
“一涵,你想到办法没有啊?”酒酒着急地问。
“我不会理他,不会跟他说话,时间长了他就知道我是真想离开了,我觉得这是最有用的办法。”夏一涵放下书,轻声说道。
“汗啊,这也算是办法?哎,我是拿你没办法了。我看你这么下去,肯定会被他哄心软的。要是再滚滚床单什么的,估计你就彻底投降了。”
酒酒的话让夏一涵脸一红,嗔了她一句:“别瞎说,我不会那样的,放心好了。”
两人正在聊天,叶子墨扭门而入,酒酒看了他一眼,很想留在房间里帮着夏一涵,让他不能得逞。
夏一涵看出酒酒的意思,用眼神示意她,不用这么做,酒酒只好离开。
叶子墨在床边上坐下,看着夏一涵,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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