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慎二之我还能活多久 第22节
说完,我感觉女校医的眼神愈加嗜虐,完全就是一个女抖S的模样。
被撞破好事,就算是我,也会有些羞涩,一时之间不知这女校医是个什么意思,张口欲言,那女校医已经贴近了我,小嘴呼出的火热的气息,都喷在我的耳朵上,那魅惑的声音,像是跟情人对话,“你那肮脏的东西,似乎又勃起了呢,难道,不想也插入我的身体试试吗?”
这明显的性暗示,让我不禁吞了口口水,下体在此时却骤然一痛,阳具就隔着裤子,被一只柔腻的狠狠握住,女校医那嗜虐的眼神,泛着色欲,似乎已然忍无可忍,继续说道,“姐姐快忍不住了,快用你这肮脏的东西,狠狠的蹂躏姐姐的身体好吗?”
如果这样的话还听不懂的话,那我就白称人形自走炮了,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有这样一位成熟御姐送上门,再犹豫还算男人嘛?
瞬间我的手就探进女校医的裙子里,却连一点阻碍都没有,就摸到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裙子里面竟然是真空状态,而那里已经爱液泛滥,看来确实忍了挺久了,我想都不用想,把女校医一摁,就让她双手撑在床铺上,把裙子翻上去,就看到肉肉的蜜穴正泛着水光,等待我的入侵,掏出阳具,对准洞口,双手紧紧抓住那饱满柔软且带着挺翘的美臀,就用后入式疯狂的推进。
女校医顿时发出夸张的呻吟声,跟刚才慵懒的声线大不一样,这样的高吟声,很容易惊动室外的人,让我心里一惊,突然发现床铺角落有个淡蓝色内裤,似乎是樱不小心遗落下来的,我顺手拿起,就直接塞进了女校医的嘴里,突然被异物塞进嘴里,让女校医立马发出唔唔的呻吟,看她刚想伸手去拿掉,我把阳具推到洞口又狠狠贯入,让她不得不把手重新撑在床上,承受我的重炮。
这女校医的身体,成熟得惊人,不断传递过来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我双手大力摩挲着她那黑丝美腿,那丰满紧绷的腿肉,让我爱不释手,腰部自然也没停下,不停得摆动,把阳具深深送入这个御姐的身体深处,她被塞住的嘴里,不断从缝隙露出痛苦轻微的呻吟声,似乎身体比樱还要敏感和娇弱,我看到她的洞穴,已经开始变得红肿,把我的肉棒夹得更紧实,这具女性的肉感身体,简直太可怕了!
看她神态狂乱,双腿已经被干得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能靠整个上半身瘫倒在床上支撑着,还苦于无法发出性爱的高昂声,全身香汗淋漓而下,一副完全不堪重肏的小女人模样,跟刚才大胆挑逗的御姐大相径庭,让我的抽插愈演愈烈,但我刚刚在樱的身体上发泄一次,这次可没那么快就射出来,再抽插数十次,把女校医往床上一推,让她侧躺着,把她的一只黑丝美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手就探进了她的衬衣里,握住了她那丰满娇嫩的乳房,揉捏了几把,阳具就又插了进去,这种可以清晰看到她充满痛楚的扭曲表情,让快感又加深了一层,也让我的动作更加猛烈,两具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在这窄小的医务室里,清楚可闻。
就这样抱着那弹性滑腻的黑丝黑腿干了不知多久,两人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了,我才感觉到阳具顶端一股阳精蓄势待发,似乎感觉到我要射精,那女校医胯部往后撤去,想要躲开,被我紧紧握住她那柔软的腰肢,让她无处挣扎,再最后猛烈顶撞十数次,精液又再度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从那湿暖的女性私处里退出,肉棒前端喷射势头未减的一股精液,不小心全射在了女校医的大腿上,白浊的条状液体,粘在紧紧裹着美腿的诱人黑丝内侧上,空气里开始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
与两个女人的激烈缠绵,使整张床铺上被单凌乱,上面布满斑斑水迹,全是各种混杂的体液,也不知道是两人的汗水还是女性爱液,让这保健室几乎成为了性爱的专用场所。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仔细回味着这个女人肉体的滋味,看着这女人被塞着肮脏内裤的小嘴,还在呜呜的悲鸣着,可她现在整具身体都慵懒的躺在床上,下体缓缓流出几道白浊的液体,还在消化着肉体刚才受到的剧烈冲击,根本无暇去取出嘴里的物件。
这女人的身体真是敏感得可怕,皮肤表面此时还嫣红无比,轻轻一掐就仿佛要滴出水来,刚才的每一记抽插,我都看得出她遭受很大的痛楚,敏感体质比间桐樱犹甚,如果不是小嘴被塞住,恐怕要叫翻天了,明明身体看起来经常被开发的样子,却还是这么柔嫩诱人的体质,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咳咳......啊咕......”
顺手帮她把嘴巴解放出来,女校医还在那娇喘吁吁着,嘴角渗出了几丝涎液,又增添了些许色气,缓了半天气,她才看向我,这时眼里突然露出了讶异,“你...你身上怎么还残留着恶魔的力量?”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女人,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而看着她艳红的小嘴说话时微微张合,那动人的模样,让我重新又跃跃欲试,这女人自己送上门,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有把握让她在床上被我干得服服帖帖,如果我现在不好好享受这敏感的身体,那才是暴敛天物。
“你在说什么呢?校医......”在说话间,我的手又抚摸上了她的身体,开始替她宽衣解带,转眼间,就把她剥了个精光,筋疲力尽的她连反抗的力道都可以直接无视。
“啊嗯,你明明不是刚发泄过吗?怎么又......啊啊呜......疼疼疼,啊嗯......好疼......!”
女人望向我逐渐翘起的下体,脸上已露出了焦急的神情,但她话说到一半,我就把重新勃起的男根又塞入了她的女性腔壁里。
扑滋......
肉棒挤入那盈满了我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和女性淫液的腔内,发出奇妙的声音,有了这些混杂液体的充分润滑,这次女校医的表情没那么痛苦,呻吟声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免去了我再堵住她嘴的步骤。
“校医......你的身体真是淫荡呐,都湿成这样了......”女校医被我摆成了M字型姿势,这种正面的姿势,让我腰部前后运动时,都能到达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给予肉棒最极致的快感,双手也方便我不断抚摸她柔软的身体。
“嗯、啊......才、才不是那样......咕......”女校医否认着,但紧连的下体撞击时,又发出了响亮的水声,让她的俏脸瞬间变得烫红。
“可是,你下面在紧紧吸允着我的阳具呢,像是要咬着我不放喔。”我的男根快速的摩擦着女校医的温热腔壁,一边观看着她屈辱的神情。
“嗯呜......这、这不可能、呀啊......”
“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呢?这种事都做了,却连名字都不知道,有点失礼呢。”这个嘴硬的女人,想要让她彻底臣服似乎比较困难,那只能慢慢攻陷她了。
“呼啊......名、名字这种事,嗯......怎么能、能随便告诉......唔啊......”刚想搪塞过去的女校医,被我双手揪住了她丰腴的乳房,下体瞬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次都狠狠的撞击到她深处的花心,让她不堪重负,只能呼痛着服软,“啊啊......我、我叫卡莲......疼、疼......嗯呀......我、我已经、说了,请、请你轻一点......呜.......”
卡莲?外国人的名字?看着身下这位轻泣呻吟的女人,一头秀丽的银白色长发铺呈开来,泛着色欲的金色瞳孔里,满是屈辱神色,的确有点混血儿的味道,但身体却如同日本女孩般的柔弱不堪,揉捏过后,就会浮现淡淡的红痕,嫩滑得令人爱不释手。
“别开玩笑了,你的身体就像只母猪一样淫荡,我力道太轻,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我的力道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可以说更加用力了。
“呼呜呜......怎、怎么这样、啊啊......我、我才不是母猪......哈啊啊啊.......”
在我集中腰部力量的一顿猛烈抽插下,卡莲迷离的双眼连聚焦都做不到,半翻着白眼,竟然承受不住这种重炮,晕了过去,而我离释放出欲望,还早得很。
失去互动,我不由停下了动作,趁这会欣赏着卡莲昏迷时露出的痛苦的扭曲表情,让我男性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这时,冷不丁的,后背脊梁传来温软的触感,我诧异的回过头,却看到紫色长发的女人,满脸绯红的紧贴着我,正是美杜莎。
这位女英灵,此时自己就将衣服解去,整具成熟的女性肉体表面,泛着动人的粉红色,连下作的胸部上那两颗小樱桃,都颤栗栗的坚挺着,完全是动情了的模样。
“M、Master......”
女英灵用羞涩的声音呼唤着我,接下来的话,她却说不出口,那种想要却羞于启齿的柔弱神情,让我的肉棒都更硬了几分。
这个女妖,经过我数次的调教,终于食髓知味,变得有点主动了,但却依然保存着小女人的羞涩,这只会让我更加想蹂躏她。
想必是她在隔壁,听闻了我和间桐樱,还有卡莲激烈的肉搏,忍不住就发情了,盯着她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我不禁又动起了奇怪的心思。
“怎么了?没看到主人正在忙吗?没我的命令,你就擅自跑出来,是想要我惩罚你吗?”我冷冰冰道。
“啊,Master,我、我......”
“我知道,你是想要Master侵犯你了,你这个淫荡的女英灵......”说话间,我手指已经探进了美杜莎的下体私处。
“嗯呜...... M、Master,你的手......哈啊.......”
“你看你,这里都成什么样子了,”我把泛着水光的手指抽出,摆在了美杜莎的眼前,让这女人已经染红的脸蛋红晕又加深了一层,“不过,你到底想要Master干些什么,你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满足你这糟糕的身体。”
“M、Master,请、请不要再作弄我了......”美杜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屈辱的哭腔。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这个麻烦的女人,真是只会给主人添麻烦呢。”
美杜莎紧咬着嘴唇,脸上表情羞愧欲死,但是身体产生的反应,却让她不得不承受我的语言暴力,让她感觉自己这具身体,真是下贱到没有底线,但却忍不住满怀期待的看着我,希望我对她粗暴的做点什么。
“但是.......”我话风突然一转,美杜莎顿时惊慌的看着我,深怕我忽然反悔“你也看到了,你的主人刚才经过了两场激烈的战役,这里,已经有些疲软了,必须得给它点刺激,不然,我也没办法满足你了,Rider。”
美杜莎疑惑的望向我的下体,果然,我那阳具变得软趴趴的垂着,她有点不知所措。这个女人,性方面的经验,还真是少呐,却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态,让人忍不住想戏弄她,还好召唤她出来的是我,如果遇到别人,就凭她这副成熟诱人的身体,还不被人生生玩死?
“那、那我该怎么做......?”美杜莎神情无助的问道。
“这个嘛,来....... 让Master教你。”
美杜莎只能顺从我的意思,蹲跪在床下,还是不解的看着坐在床边的我,“M、Master,这是要干嘛......啊嗯......好、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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