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剑圣之旅 第607节
“真可悲。”
切嗣收回了目光,向着烈焰包裹的舞台上走去。
最终答案,就在那边。
...................
呼.......
结弦喘着粗气,‘开门’之后对他的身体和灵魂都有极大负担,就像超负荷的无氧运动,感觉那股气一旦散掉,整个人就会爬不起来。
“你没事吧。”一旁的Saber皱眉问道,刚才结弦的速度、力量统统在她之上,所以她维持着戒备。
圣杯已然降临,这时候要是被代行者给砍了,那就亏到吐血。
“没事,只不过压力有点大而已。”结弦摆摆手,好在一心现在能大概控制‘开门’的节奏,只开缝隙的话他能维持更长时间。
“你去吧,多年的夙愿即将完成,不该在这边浪费时间。”
“你就这么放过我了?”Saber一脸狐疑,代行者不是应该杀光从者才对吗。
“战争已结束,不必再制造杀戮了。”结弦笑笑,顺便看了眼前面涌动的泥浆,不管吉尔伽美什会不会死,热心市民金先生已经变成残疾人了。
“好。”Saber也不是拖泥带水之辈,向后连退三步,这才转身冲向市民中心那边。
“真够小心谨慎的,也对,智障可不能成为吾王!”结弦收回了目光,Saber终究不会得偿所愿,而让她活着也并非因为结弦是个王厨。
“保险丝已然就位,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不会让我失望的。”
早有谋划的结弦深吸口气,将面具摘掉,抬头望天。空洞中属于‘祂’的气息越来越浓烈,而结弦知道孔洞对面是哪。
世界的外侧,世界的根源。
“我们这位老朋友还真是了不起啊,一心大人。”
“毕竟是能隔着老远干扰樱龙的存在,当然了不起。”剑圣静静的答道,猝尔一笑:“那你又准备怎么办?小鬼,据老夫看,此去多半回不来哦。”
咔咔咔。
结弦活动着关节,就像在做广播体操,又收腹跳了几下,转转脚腕,整个人缓缓蹲下,没有犹豫,也没有回忆永真等人,仿佛将一切都抛在脑后。
银月从乌云中投射出的最后一缕光芒照耀在剑客脸上,那一抹嗜血的微笑。
“当然是吞了这个混蛋!!”
PS:这次圣杯战争,凛恐为最大输家
第四百六十六章 这个剑客真的超慎重!
双腿重重一踏,气浪让四周的树木全部倒下,当地面颤抖之时,一枚青色的流星拔地而起。
结弦直接往那挂在天空的‘蓝月’飞去,夜风在耳畔呼啸,前方的孔洞越来越清晰,而属于‘祂’的威压也越来越剧烈!
‘神’即将跨越万千世界将注意力投向此处,而弑神者已经在路上,结弦望着越发接近的孔洞深吸口气,无论魔术师还是从者,想要接近这里都是自寻死路,更别提从这里钻进去。
魔术师追求根源不假,但是当通路真正出现的时候,他们又不可能接近,总不能准备一艘航天飞船当星际穿越玩吧,从者更是作死,哪怕金闪闪只要敢进去包准一瞬间溶解的渣都不剩。
但结弦却不怕,本来跨位面旅行就是他的专长,而且——
“我与“月球”毫无关系,这里的法则影响不到我!!”
当青色流星没入珈蓝之洞,一瞬间,结弦消失在世界的表侧。
睁开眼,那是一抹流光溢彩,宛如被照亮的奇异宇宙,如梦幻般的虹色中带着几分幽兰。同时,结弦目光所及,视线正在经历某种折叠,就像是悠长而深邃的洞穴,但看似像隧道,边际又大到无法触摸,将其当做无限大的管状宇宙好像也没问题。
那是一种奇特的感觉,和以往的穿越完全不同,也不像被固有结界吞噬,就在进入的刹那,结弦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溶解。
肉体,不得前往之处,哪怕强大到非人十段,此处完全没有肉体这个概念。
剑,完全无法解决当下的问题,结弦再强,也不可能把这个奇异空间撕开一个口子。系统也没有回应,唯有一扇黑门在背后展开,结弦感到自己灵与肉仿佛分离,溶解感消失,下坠的身体逐渐漂浮起来。
“这是.......”结弦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手掌,视觉上的感受像是漂浮在宇宙空间,但又完全没有失重的感觉,顿时明白物理法则在这里毫无意义。
“你已化身为门,但若你出不去,门也会永久漂浮。”一心的声音传来,让结弦稍稍安心。
他知道,自身的存在就是个悖论,不可用‘月球’的法则来解释眼前的存在,至少‘根源’这个名词不可完全解释。至于化身为门之类的则完全听不懂,反正自己千锤百炼的身体没挂掉就好。
“这里没有时间和物理的概念。”稳住心神的结弦开始打量四周。
“毕竟是通往这个世界本质之处,你说的也没错。”老者也欣赏着奇景,他没有提醒结弦,与这洞内的景观相比,他那复合型的灵魂存在则更为神秘莫测。
“嚯?看起来你很懂的样子嘛。”结弦一愣,一心就是个战国时期的乡下老头,哪里懂这么多。
“老夫身边一堆幕僚,正在分析目前的状况,你以为老夫如何知道!”
原来身边有个参谋团啊。
结弦笑了笑,转瞬又觉得不对劲,明明是自己在这珈蓝之洞里漂浮,为啥感觉有成千上万的存在和自己在一起。
‘难道漂浮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门板?’
无论结弦感觉有多怪异,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依旧完整,好像没有变成扁平的形状,再向后看,依稀能看到外界熊熊燃烧的大火。
“祂在哪?”结弦问道,他可不是跑进来旅游的。
“祂?不是早就在你身旁吗?”
“什么!?”结弦还是习惯用眼睛去望,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实体,只觉绚烂的背景之上有虚影在勾勒,就像有人用白色画笔在彩色的纸片上勾勒出一个人体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