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尾蛇的次元之旅 第962节
这也是四季避免在诗音世界中长待的缘故，但习惯了心想事成，最终便容忍不下不如意之事。
“果然，了悟了这一点的你，似乎也在相似的层次。无限可能性意味着除了在积极一面扩展外，也扩张着同等分量的消极面，这就是我反抗魔神的理由。”
四季笑了起来：“那你就准备好数之不尽的是失败吧！”
亚雷斯塔似乎蛮不在意地回答道：“就算失败了也无所谓，当做成功的资粮继续前进。”
四季摇摇头道：“也对。毕竟无论魔神制造出如何完美，如何幸福，又如何悲惨的世界，无论是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情况下，亚雷斯塔你的可能性都会在某个时间点上出现，毕竟是你也是超越因果与相位的存在。”
亚雷斯塔第一次向四季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却又对某些问题避而不谈：“至于魔神威胁，这个可以暂时放心。除非是特定的存在，不然的话，魔神们是不会留意来自外界的威胁的。因为如果不是『魔神』的攻击，那外界的攻击感觉起来就如同蚊虫叮咬一般无力。”
见亚雷斯塔不肯多说，四季也不在意，随口应道：“也对，魔神的力量实在是太强。要是在介入的期间把世界给毁掉，那就得不偿失了。”
“……”
话题到了这里突然冷场了，漆黑的房间中唯有机器运转的声音。
“对了，之前我就像问你一件事了，《法之书》上面究竟写着什么事情？”
在一阵沉默之后，亚雷斯塔的声音响了起来：“为汝所欲为，即为汝之法。”
“这就是主旨？神神叨叨的，我记得整本就在罗马正教对吧？”四季吐槽了一句，准备离开了，“代我向艾华斯问好。”
就在四季准备离开的时候，亚雷斯塔突然说道：“魔法结社捣蛋鬼（格雷姆林）的所在坐标为夏威夷群岛，巴格吉城。”
四季的手略一停顿后，便朝着亚雷斯塔挥舞了两下，身影消失在这片黑暗的房间中，唯有玻璃管道中的亚雷斯塔安静地充当着黑幕。
来到外面，吉普莉尔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主人，那个倒吊男不怀好意。”
“我知道。”
“说起来的，趁着这次机会，人家找到了不少关于爱德华·亚历山大的黑历史，比如说，数十年前，倒吊男还年轻的时候，曾经一边按部就班地进行着魔法研究，一边在小出版社执笔官能小说，然后就兴致勃勃地用了一百多个比喻来描写男x器。”
四季没好气地敲了敲吉普莉尔的额头，“女孩子少关注这种事。”
——虽然早就变成了十八禁天使了。
亚雷斯塔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恐怕这是一件谁也说不清楚的事情。
纵观尚且为爱德华·亚历山大的时候，对当时政府乃至不灭之神都毫不在意的唯我独尊者，坚信人人都有探明所有真理的权利，从而对依赖既存常识，伦理，甚至信仰都被蒙蔽，自己放弃真正自由的愚者抱以完全的蔑视心态之人，也是据此嘲弄着自己家族，不愿承认自己出自其中的，充满矛盾而又温柔的心性的家伙。
四季说道：“亚雷斯塔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很坦诚地说了么，他将将自己的所有生命活动，全都交给机器代为执行，头脑在内的全身皆处于冬眠状态，大部分的思考同样由机械从旁协助。眼前的亚雷斯塔，不一定是你所认知的亚雷斯塔。”
从没有窗户的大楼中出来后，四季和吉普莉尔便回到了神裂的身边，打招呼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神裂轻轻摇头道：“没关系。”
在这个时候，欧莉安娜举起自己的手，示意道：“呐，两位在聊情说爱之前，能否先将我这个电灯泡给放了呢？”
可惜的是，她面对的是神裂，听到欧莉安娜的话，神裂淡淡地看了吉普莉尔一眼，闭目眼神了。
吉普莉尔一脸笑意盈盈地问道：“哦？这位小姐姐你刚刚说了什么？”
见小小的挑拨失败，欧莉安娜用力摇头，干笑道：“没什么，不用管我，你们想说什么事情就继续吧。啊！！”
欧莉安娜说了一半，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
四季看了过去，发现欧莉安娜原本就Open的上衣和内衣更是一片狼藉，而吉普莉尔的一双咸猪手正在上面揉捏。
“……”
欧莉安娜有些惊慌失措地说道：“等等，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可惜的是吉普莉尔可不会听她的话，嘴角带着怪异的笑容就这么带着她消失在原地。
只剩下四季和神裂两人，一时间，很少单独相处的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默了。
四季略一思考，便找了一个话题：“之前欧莉安娜说是天草式的众人阻止了她成功将‘快递’送到学园都市。”
“他们还是这么傻，无缘无故就卷入这种事情，万一碰到了强者怎么办？”
提及天草式的同伴，神裂露出了一个往日少见的温柔笑容，在四季的身边找了一块地方坐下了来，聊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天草式时的事情。
在聊天的时间中，太阳渐渐西斜。
脚步声和女性谈笑声慢慢靠近，四季哪怕不用靠近，便能够从声音中辨别出来人——分别是满脸笑意的御坂美玲以及陪在她身边的美琴和黑子。
见到美琴脸上的错愕以及幸灾乐祸的黑子，四季回想起来了，这条路是通往常盘台中学的小路，只不过平时人流量比较少，加上沿途聚集了一些不良少年，所以常盘台中学的大小姐们一般不会走这条路，只是今天是大霸星祭，学园都市中早就是人来人往，所以这三人选择抄近路了。
黑子两手交握，露出了完美的笑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四季先生呢，啊，不好意思，打扰您的约会了，我们这就离开。”
因为这份笑容太过完美太过不黑子了，所以一看就知道是装出来的。
御坂美玲同样是带着笑容地打量着神裂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白皙光滑的肌肤，凑到美琴的耳边小声念叨：“身材方面完败啊，也难怪，这年纪的男人总是被胸前肉所吸引的。不过，小美琴哟，不用担心，你看看妈妈，有着不输那位小姐的好身材，所以你还有机会……”
可惜的是，御坂美玲不知道她眼前两人都有着超越普通人类的身体素质，很轻松地听了她的调侃。
见到四季和神裂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美琴的脸红得几乎要冒出蒸汽了，大声留下一句“啊，你们都在胡说些什么呢！”飞速跑开了。
“哎呀，美琴还是这么脸嫩……”
御坂美玲用意味深长地眼神看了四季一眼，离开了。
目送几人离开，神裂说道：“我似乎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
神裂微微抿着嘴唇说道：“今天多谢了，能够听我说天草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