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的猥琐继承人 第929节
有大量海外财富的高等蓝血贵族们,在这场风暴中出于榨干他们的油的目的,还能多活几天。而那些相对中小较弱,油水不多的旧上层,很多时候就成为了平息当地民众愤怒,聚拢人心的“借人头”,被凄惨地吊路灯了。
吊路灯活动,从圣诞节兵变开始,就在北大西洋联盟的控制区里不断地发生。,该节目一直持续到第二年哥白尼谈叛前昔,才收敛了——主要原因是,抓到的,有资格被吊路灯的那些国内的蓝血贵族们,能吊上去的差不多都吊光了。
但是,大老虎总是比中小虾米死得要慢一点的。
大西洋联盟国内最有名的上百名巨鳄、龙头、老虎们,被泰坦斯抓住的那些人,在这一年里却在监狱 里活得好好的。
他们所以能活着,一是泰坦斯需要想办法榨干他们身上的财富,其次却是,需要对这些人进行公审,以向世人宣布他们的罪恶,来证明自己行为的正义性——这个做法也是阿卡菲尔给泰坦斯方面提供的计划里特别交待的。
泰坦斯的领导人加米托夫读过相关的论述后,觉得深得我心,然后就在明知这份方案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可怕的调整者男孩制定的,但是他还是照作了。
结果,这份猛药服下去后,确实让泰坦斯从一开始,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获得了大量的“苦蓝血贵族(蓝血调整者)”久矣的民众的普遍支持。整个夺权到内战过程,全部都一片顺利。
但是,后来的发生的事.......
套用CE73年,在不列颠联邦共和国的“圣诞节大~屠杀”纪念广场上一块石碑上的一段文字。大致就可以简单明了的描述,泰坦斯叛 乱到执政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事吧。
“第一天,他们针对贵族富豪有钱人,我没有说话,我因为不是贵族富豪有钱人。”
“第二天,他们针对中亚移民,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天主教教徒,也不是中东人。”
“第三天,他们针对墨西哥偷渡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家三代都是本土居民。”
“第四天,他们说要绞死黑帮毒贩,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良民。”
“第五天,他们对付流浪汉和不劳而获者,我还是没有说话,因为我一直有工作。”
“最后一天,他们开始奴役我了,这时,已没有人为我说话......”
这块碑的碑文名称,叫“请站出来说话”,是从北美地区逃出来的所谓“政治难民”立的。
而在北美的华盛顿广场上,也有一块针锋相对的石碑。
碑上刻着这样一段话。
“第一天,他们绞死蓝血贵族、金融资本家、死亡商人等各类巨蛆,我没有说话。”
“第二天,他们大规模地驱中亚移民 ,我没有说话。”
“第三天,他们把墨西哥偷渡者全部赶回家,我没有说话。”
“第四天,他们大批枪毙了毒贩和黑帮份子,我没有说话。”
“第五天,他们把流浪汉和不劳而获者强壮乞讨者赶去做苦力,我还是没有说话。”
“第六天,我发现这个世界,变得和平安宁美好了......”
为了让大西洋联盟重回伟大,泰坦斯的人,哪怕心里再提防,却还是本能地按着他给予的剧本,改造着自己的国家。
原因是,在泰坦斯的那群军人为主的执政者眼里,包括加米托里.海曼眼里在内,这个剧本实在太对他们的胃口了。
这是一个在白左圣母眼里,极度邪恶的国度,也基本按阿卡菲尔绘制的图纸重建的国家。
第93章海曼的野望,阿卡菲尔的游戏
对于军人来说,他们最喜欢的情况,是一切皆在掌握。
最讨厌的情况,则是一切皆被他人掌握。
所以各国军方最讨厌的国家部门,莫过于议会、国会。
加米托夫.海曼中将就是这样的一位大西洋联将领。出身于天军的他,虽然天军一直都是大西洋联盟国会的宠儿,在诸军中有着“一等人”的说法,但是在他眼里,这还远远不够。
“这群该死的国家议员和政客们,他们总是把预算用在于无意义的收买无用的黑绿墨这些垃圾移民身上,只是为了他们手上那些该死的选票。”
从军四十年,他早就看够了大西洋联盟上下各种丑陋的嘴脸,也厌倦了国内各种恶心的政治正确。
在军人的眼里,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消灭问题。黑绿墨之类的移民问题很讨厌,那就用最暴力的手段,驱逐他们、强迫他们和消灭他们。
“什么民主,自由,公正,我们大西洋联盟想要操~谁的时候,这东西撑死就是个安全套,无套中出也不是不行的。”
和扎夫特开战前,大西洋联盟身上的各种隐疾,在加米托夫.海曼看来,其实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这个国家被恶心的选票民主制度束缚了手脚。
“明明狗屎一样的选举制度不过是烧钱的作秀,却为了这种作秀要让国家付出这样大的代价,被迫干各种蠢事,真是岂有此理!”
变成海曼总统前的海曼中将,当时就是以这样的心态看这个国家的问题。
有一天,海曼看到了一篇文章,文章名《大西洋联盟现阶段各阶级分析》。
作者是那位著名的两面恶魔阿卡菲尔写的。
对于海曼中将来说,这篇文章简直就是一盏明灯,直接照亮了盘柦在他心头的阴影,扫清了多年的困惑。
而后,他就成了阿卡菲尔“忠诚的粉丝”。在两国大战前,他把他写的那些书全看过了。
“这孩子是在斯堪的维亚长大,本来应当成为我们大西洋联盟的栋梁,却被那些该死的蓝血贵族,蓝血调整者.......”
开战后,大西洋联盟屡战屡败,一想到阿卡菲尔曾经还是大西洋联盟的公民,却被蓝色波斯菊逼得成为最可怕的对手,海曼中将当时心里就是那个恨啊。
海曼并不仇视调整者,相反,在心里却是主张在大西洋联盟内部“大规模生产”调整者的,因为这意味着可以给军队提供更优秀的战士——有如电影《兵人》里的那般。在心里,他其实是对蓝色波斯菊非常地反感。
前线屡战屡败,大西洋联盟遭受“锤子打鸡”后,旧的国际部长顶不住战败的压力被总统免职,总统阿兹拉埃尔因为“想搞事”被蓝血调整者暗杀,海曼被新总统提拔为国防部长,军衔也升了又升,由中将变成为五星上将,但在这个时间点升官,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摆明了是要让他当背锅侠。
他在国防部长的位置坐了没几天,和谈开始了,扎夫特“为示诚意”,“大方”地释放了大批接受过那个调整者少年“洗脑”战俘归国。
大西洋联盟军队的“忠诚审查委员会”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在第一时间就猜出对方的意图,当场就把这些在战俘营里接受了“危险的思想”的军人强制退役了。海曼上将在这时对那个少年更加地惊讶和提防。
和谈期间,大西洋联盟国内的各种矛盾,就象那个少年在他的书里预言的那般,象被点着的爆竹般,一个接一个地爆发。曾经的世界第一霸主强国,几个月内就沦落到货币变草纸,全世界视其为肥羊轮番抢劫兼落井下石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