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595节
池非迟把柯南放下,又跑回吊桥另一边。
柯南和其他四人面面相觑。
没人觉得害怕,因为还没来得及害怕就已经过来了。
“掌握好节奏,很简单,”池非迟试图跟一群成年人沟通,不过看起来效果不太好,干脆伸出手道,“师母,你拉着我,天堂,你拉着我师母,之后是白藤,我先把你们带过去。”
妃英理伸手拉住池非迟,惨白着脸叮嘱道,“别用跑的。”
“知道了,”池非迟等女性组牵成一列,又对福浦玲治、阿笠博士和饭合拓人道,“你们跟在后面自己走,慢一点没关系,别看脚下,实在过不去就停下,等我来接你们。”
“好,谢谢!”饭合拓人汗道。
池非迟花了将近五分钟,慢慢走着,把女性组带过去,又回去带阿笠博士。
真不容易,他就像带了个旅行团一样。
福浦玲治不想认怂,咬着牙自己走了过去,还把饭合拓人也牵了过去,倒是让池非迟省了不少功夫。
“啊!”步美突然看着丛林,发出一声惊叫。
“步美?”柯南立刻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怎么了?”
“没、没什么,”步美盯着丛林,皱眉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戴着鸟头面具、身上披着羽毛的怪人,可是一瞬间又不见了。”
白藤泰美被步美说得有些紧张,干笑道,“是你太紧张了吧?小妹妹。”
“总之,我联系一下和仓先生吧……”妃英理拿出手机,对着四周看了看,“咦?这里完全没有信号啊。”
一群人只能先往村子走,走过树林和稻田,刚到村口,就被一个二十七八岁、身穿警服的男人拦下。
“我是这里的驻警土师一诚,”男人拿出警察证件,给其他人看了看,“我听村民说,有一群可疑的人穿过山腹的吊桥过来了,应该就是你们吧?请问各位是从哪里来的,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我们是从东京来的!”元太抢答。
“我是和仓先生的律师,”妃英理客气道,“他最近似乎身体不太好,我又急着找他确认一些问题,所以就找过来了。”
“原来您是和仓社长的律师啊,”土师一诚松了口气,原本冷硬的语气也放缓了一下,看向池非迟等人,“那他们是……”
“这是我丈夫的弟子,”妃英理看了看池非迟,“我路上遇到他们在一起露营,就问他们要不要陪我一起过来,他们对这个村子似乎很感兴趣。”
“原来如此,”土师一诚看着池非迟没什么情绪的脸,觉得怪怪的,也没再打量,转身带路,“那我带你们去和仓社长家的别墅吧。”
一路上,元太、步美、光彦三个孩子开始七嘴八舌地问问题,土师一诚也都热情地回答了。
“警官叔叔,这个村子平时没什么外人过来吗?”
“是啊,这些年除了和仓社长家的人之外,你们应该还是第一批。”
“听说这个村子跟美索亚美利加文明有关系,是不是真的啊?”
“这个……我也说不好,不过这里是崇拜大鸟神的。”
“大鸟神?”
“传说在很久以前,这里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百舌鸟,攻击村民,并以村民为祭品,”土师一诚说着,停下脚步,看向路边一棵大树,“这就是给大鸟神献祭的献祭之树。”
大树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三十多米高,长得粗壮高大、枝叶茂盛,树干上缠着注连绳,树杈中间有一根被削尖的枝杈突出。
“至于那边的圆木呢,则是叫神驻之木。”土师一诚指着不远处的一截圆木道,“据说那是大鸟神落脚的地方。”
那截圆木很粗,一个成年人合抱也未必能抱得过来,横放着,两端下方还有两个底座,像是一个长椅,而圆木前还有一块大圆石,看起来很古怪。
“因为百舌鸟有个习性,它喜欢把捕获的小虫子或者青蛙穿刺在树枝上,这些可怜的猎物就被称为百舌鸟的祭品。”土师一诚道,“所以以前村里挑选出来的祭品,会紧紧抱着这棵神驻之木,向大鸟神祈祷村子五谷丰登,祈祷村子没有大灾难,如果大鸟神愿意接受祈祷,那么翌日的早晨,那名祭品会被高高穿刺在献祭之树的枝杈上。”
柯南仰头看了看,被穿刺在那根被削尖的枝杈上吗……
天堂晴华脑补了一下上面挂尸体的场景,有些不安,“我们一路上好像也见到过其他神驻之木和献祭之树。”
“是啊,这样的献祭之树,村子里还有很多。”土师一诚道。
福浦玲治一路用相机噼里啪啦拍着照片,“你们这里不会还存在活人献祭吧?”
“哈哈,怎么可能?”土师一诚笑道,“现在的说法是,只要抱住神驻之木许愿,愿望就能实现哦。”
“真的吗?”
“那我要抱一下!”
“许愿要一百碗鳗鱼饭可以吗?”
三个孩子跑向神驻之木。
“啊……”妃英理转头问土师一诚,“贸然动那些东西没关系吗?”
“没关系没关系,”土师一诚笑呵呵地看着三个孩子在神驻之木旁边玩,“反正这些年村里也有不少孩子和年轻人会抱着神驻之木许愿,听说还很灵验呢!”
“是吗?”
大概是女性自身带有的浪漫细菌作祟,天堂晴华、妃英理、白藤泰美都来了兴趣。
一群人干脆去了神驻之木附近,打算先体验一下抱神木祈祷。
灰原哀也一脸认真地抱着神驻之木,闭眼片刻,才起身看站在一旁的池非迟,“非迟哥,你不许愿吗?”
“我不信那些,”池非迟看了看四周的山,计算了一下方位,看向西南方向,“土师先生,这个方向过去300米左右是不是神社?”
“啊?是、是啊,”土师一诚脸色变了变,再三打量池非迟,确认以前没有在村子里见过池非迟,“距离我没有量过,大概是三百多米,可是您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