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仙的目的就是为了攻略小仙女 第125节
众人听后,一阵哑然……这……写小说……饿死……似乎死有可原。如果他不是被饿死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应该还能看到他的小说。
而我们没有看到,说明他写的小说在当时就没卖出去,嗯,所以他饿死应该是正常操作。
正常个鬼啊!正常人怎么可能写小说饿死啊,你不会改行吗?
“所以,李太白的墓葬,其实,就在这少阳山上,在我们脚下!”夜墨寒大声说道。
此刻,刚才还在细细品味缘羽公子的诗的人似乎已经反应了过来。
如果这缘羽公子真的是李太白的至交好友的话,那么再去读这首诗的话每一句话其实都是可以和李太白对上号的。
少阳山中侠客坟,李太白青年纵横江湖之时,所使剑法正是一首《侠客行》。
一面青山背光阴,说的正是这少阳山的模样,少阳山山势奇险,而且怪异,山分阴阳两面,背阳的一面草木虽然矮小,但是还算茂盛,而向阳的一面,则是寸草不生,而且更奇怪的是,向阳的一面就像是有神仙一剑将整座山从上往下削去了一半一般,留下了光滑陡峭的山壁。
当然,那片山壁这么多年风雨下来,早就已经被风雨侵蚀,斑驳不堪了,但是奇怪的是依旧寸草不生。
而后四句,曾行天下八万里,亦有惊天动地文,醉酒笑谈平生志,可惜沦落不成事。说的不正是李太白的一生吗?
千年之前,人族妖族的摩擦争斗远比现在多得多,李太白年轻时读及人族和妖族的历史时常常愤愤而言:有朝一日,人族兴起,当以一剑,光寒九州!
成为了强大的剑客之后,李太白一生更是斩落了无数为祸作恶的大妖。
“夜狂徒,既然你说这李太白的墓葬就在这少阳山,那么这墓葬究竟该如何开启呢?”有人问道。
“开启之法我自然知道。”夜墨寒:“就是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可有人练成李太白的诗剑武学?”
“这李太白的墓葬和其诗剑武学有什么关联吗?”拓跋若若问道。
“李太白墓葬的由来想必大家都知道,乃是当初李太白自感生命走到了尽头,于是寻得一处墓葬,想要安静自觉与此,但是没想到临死前悟透了武学壁垒,一跃成为武仙,于是在自己墓葬的墓室之中留下了一生的武学感悟。传闻观看其感悟可以使得武者在突破武道金丹时几率提升三层!”
“那么你们可知道这少阳山的阳面是怎么回事?”夜墨寒说道:“这少阳山的阳面正是李太白亲手一剑削去的,而那面崖壁之上之所以寸草不生,正是因为李太白将其一生的感悟刻在了上面。”
“夜狂徒你若想逗我们有必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有人说道:“那崖壁暴露在外千年之久,若是真有李太白的感悟,我们怎么看不见?”
“所以我才问你们可有人会李太白的诗剑武学?”夜墨寒说道:“因为只有将李太白的诗剑武学练成,向着那山壁练剑,才能将李太白的武仙遗刻召唤出来。”
“如果没有完整的诗剑武学也不怕,玉京楼已经收集了百十篇李太白的诗剑武学,只要你们有玉京楼没有的诗剑武学残篇,用残篇,就可以换同等级的完整武学!”夜墨寒对着众人说道。
此言一出,少阳山上下一片哗然。
用残篇……换全篇武学,还是同等级的?
这夜狂徒是在开玩笑还是这玉京楼准备做善事了?
“夜狂徒,我看你是想换着法子从我们手中收集李太白的诗剑武学吧?”这时,妖刀沈缺冷哼一声说道。侠客行的诗剑武学他可是被夜墨寒抢了一次的。
“哈哈哈……”看着沈缺夜墨寒不由得大笑:“妖刀沈缺,听说你又得到一篇新的《侠客行》的残篇?”
“是又如何?你夜狂徒还敢当着四州武林中人的面强抢不成?”沈缺说道。
“是又如何?”夜墨寒冷哼一声,一个健步冲向沈缺,身法修为在这一刻全开,即使是先天巅峰高手,强如沈缺,在这时依旧是被夜墨寒一巴掌扇飞了出去,然后从其怀中再次拿出一份侠客行的残篇。
“我夜狂徒若想强抢你们的东西还需要如此费事给你们送武学?”夜墨寒一脚踩在沈缺身上,对于这个来到豫州之后一直猖狂无比四处杀人的妖刀沈缺,他可没什么好感:“看见没,这才叫抢!你问问在场的各位,我夜狂徒对他们这样了吗?我抢了吗?”
夜墨寒将从沈缺手中抢来的诗剑武学不经意间扫了一眼,马上就记了下来,然后又扔还给沈缺,道:“我夜狂徒行的端,做得正,你的东西,还给你,我就是要用行动告诉你,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夜狂徒高义!”
“夜狂徒正人君子!”
一群武林中人见此激动地喊道。
被夜墨寒踩在脚下的沈缺几乎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你他喵的都看完了你给我说这个,合着被抢的不是你们是吧?
第二百一十九章 醉酒笑谈平生志!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不错,那沈缺手中新的侠客行残篇正是这两句!
当初夜墨寒之所以将那残篇还给沈缺,正是为了给沈缺这位先天高手一丝希望,让他以为自己对这侠客行不感兴趣,同时才会费心尽力去寻找其余的残篇。
而夜墨寒,只需要让玉京楼监视沈缺的动向就行了。
而果然不出夜墨寒所料。
沈缺身为先天高手,虽然只有侠客行的两句残诗,但是也能够看出侠客行是一种高级的武学,自然会去尽心寻找,在豫州的这些天里,更是东奔西走。
只不过此人被称为妖刀,心性格外的高傲狠辣,在寻找的过程中可是杀了不少豫州的人。
如今虽然不能杀了这沈缺,但是能够光明正大的揍这小子一顿,也是非常舒服的嘛。
而且,还能收获一份侠客行的诗剑武学残篇,简直美滋滋啊。
夜墨寒这边很高兴,而少阳山上,所有人则是有些犹豫不定。
虽然夜墨寒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给众人说清楚了,但是却仍旧没有一人愿意去做那出头之鸟,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等着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只要在山下对着山壁演示李太白的武学就行了吗?”拓跋若若看着夜墨寒问道。
“武学起码要初入门径,否则不起作用。”夜墨寒说道:“而且,唤醒这武仙遗刻,需要的不是一篇两篇的武学就足够的。”
“知道了!”拓跋若若点了点头,冲着那人群中的一群白衣带剑的少年说道:“御剑门弟子,跟我下山!”
“是,师姐!”诸多御剑门弟子说道,跟着拓跋若若向着那山下走去。
御剑门的藏经阁之中收录着不少李太白的诗剑武学,一些简单的诗剑武学都是被当做弟子的入门剑法学习的。
如今这山上山下数千人虽然嘴上说着相信夜墨寒所说的,但是却没人去做。
毕竟行走江湖之人,大都不会介意以最坏的心思去揣摩别人。
不说这夜狂徒所说真假,只要自己出去了,那么自己身怀李太白诗剑武学的事情就算暴露了,如果是假的,这是夜狂徒和玉京楼的阴谋,那么自己首当其中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所以没人敢动。
既然无人去,那么我去!
拓跋若若想的很简单,夜墨寒这小厨子绝对不会骗自己,毕竟能够做出那么多好吃的东西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
至于御剑门的众弟子想法就更简单了。
按照夏洛所说,这夜墨寒是谁?这是我未来的小师妹夫,你们未来的师姐夫,这出门在外的,自己人不挺自己人怎么能行呢。
必须挺身而出啊。我夏洛多讲义气啊!咱御剑门更讲义气。
一群御剑门的弟子风风火火就来到了山脚下对着崖壁的那片平地上。
“藏经阁里武仙李太白的武学大家都会吧?”夏洛看着御剑门的弟子们问道,毕竟藏经阁收集李太白的大多数武学都是中低级的,倒是有一套《行路难》是绝世剑法,但是也不是他们这些弟子有资格学习的。
“没问题,夏洛师兄,咱们御剑门收集的武仙的剑法虽然级别低,威力还不咋地,但是练起来还是很帅的,咱们师兄弟这次出来为了在江湖上耍威风,不会的都练了几手。”有弟子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那是耍威风吗?你那是耍帅想骗人家小姑娘!”夏洛点了点那师弟的脑袋:“你想的很美,但是你不诚实!”
“嘿嘿!”那弟子不好意思地笑着挠了挠头。
一群御剑门的弟子就那么站在了平地上呈体操队形散开。
夏洛站在众弟子前面大喝道:“预备~~起~”
然后,舞动青春的歌曲在平地上回荡……怎么可能!
数十弟子,皆是一袭白衣,一柄长剑,随着夏洛的一声令下,每人各自施展着自己所练最为娴熟的李太白的诗剑武学。
随着这些弟子开始施展,一道道所有人看不见的,玄之又玄的东西从御剑门的众弟子身上飘飞出来,向着那崖壁上飘去,被那崖壁所吸收。
“没有动静啊……”
“这夜狂徒不会真的在骗我们吧?”
山上山下一群人对着御剑门的众弟子指指点点道。
似乎在嘲笑那群白衣的傻子。
正在施展一套高级诗剑武学的拓跋若若眼神疑惑地看向了那同样从山上下来的夜墨寒,似乎在询问原因。
“看来人还不够!”夜墨寒说道。
“我来!”西门说道,从夜墨寒身边走了过去。
结发未识天下事,杯酒所交尽豪雄。
忠义侠传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州。
小节岂足言轻重,弹剑奏歌言苦声。
豪言一句肝胆重,遁入深山过九冬。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自此寻瀛洲!
西门的剑法一出,夜墨寒的眼睛就为之一亮。因为这剑法不是别的,正是李太白创造出侠客行之前所使用的诗剑武学,可以这么说,二十岁前,李太白以此诗剑武学悟心明智,二十岁到四十岁间,李太白以侠客行纵横九州。
西门一加入进去,施展武学的过程中剑帝之境的感悟都投入其中。
伴随着西门一遍又一遍的施展,当西门将这套剑法施展到第三遍的时候,那崖壁之上,一块块石块剥落下来,砸落在了地上。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指着那崖壁喊道:“你们快看!”
却见那早已被风雨岁月侵蚀的斑驳的崖壁上,露出了一片光滑的石壁,石壁上,一个个大字宛若铁画银钩,笔走龙蛇一般,一个一个的在崖壁上浮现出来。
正是西门所练这诗剑武学的诗文!
武仙遗刻……出来了!
所有人皆是满眼放光,激动地看着那崖壁上的石刻,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就连夜墨寒,也是死死地盯着那崖壁。
将墓葬如此正大光明的摆放在这里数千年,削山来记录武道感悟,而且还必须有足够的人在这武仙遗刻前练你的武学才能够将这武仙遗刻召唤出来。
那么李太白,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在西门将第三遍剑法施展完毕的时候,那崖壁上,这首诗也完全显露了出来,一道白色的光柱从那诗文上飞射而出,十分准确的落在了西门的身上……
第二百二十章 遗留新笑看后人!
“这……”西门的脸色突然一变。
作为冷面剑神,西门的表情很少有变化,而作为西门的朋友,不论是夜墨寒,还是曹萌德,认识西门这四年来,从没有见过西门脸上浮现过如此精彩的表情。
“那是什么?”有人好奇地窃窃私语道。
却见刚刚收功的西门再次拿起剑演练起了刚才的那套剑法。
同样的剑招,同样的姿势,但是在这一刻,配合着西门那一身纤尘未染的白色长衫,却是突然多出了一丝缥缈的潇洒。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西门的剑法和刚才不同了,但是却没有人能够说出来,这究竟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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