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群:开局驾驭时王之力 第224节
无非是花点时间拍死,跟随随便便拍死的区别罢了。
否则事情危险到如此地步,恐怕自己早就做好了随时跑路准备。
在谨慎方面...
大概没人能够与我并肩?
“诶?你们两个不是要说钟离的事情吗?”
“为什么都站在哪里发呆啊!”
就在洛尘跟荧在聊天群里说着的时候。
现实世界,派蒙满脸疑惑的看向这两个人。
完全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才快要到终归机的时候,明明听他们说要交流钟离的事情。
结果忽然间就像忘记了这件事改成单纯赶路。
这就让做好听八卦准备的小派蒙,一时之间被憋的有点难受。
要有事情你倒是给我直接说出来。
不要这么藏着捏着,总感觉在背我这做些奇怪的事。
难道说...
荧准备抛弃这么可爱的我。
所以跟洛尘达成默契,没打算把秘密分享出来了?
“哦,我想起来这件事情先前已经跟荧说过,所以当然没有重复的必要。”
虽然意识的确沉寂在聊天群里。
但好在多线程模式下,洛尘也能轻松捕捉到外界动静。
因此当然也能回应派蒙的疑惑。
“什么时候说过!”
“刚才在璃月港的时候啊,我记得你明明也有听见,难道你忘记了?”
[未来的时空使徒]:事情就先到这,还要赶路去找东西,先溜了。
一边在聊天群里跟大家道别。
另一边,洛尘则摆出疑惑表情反问派蒙。
倒是让刚才还有些郁闷的满蒙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面对这等质疑,一时之间忽然陷入自我怀疑中。
“你...你有说过吗?”
“有啊,不然你问问荧我是不是说过这件事。”
洛尘肯定的点了点头仿佛在说真事。
“他的确在璃月港里说过。”
“如果派蒙你这都忘记,大概需要看找医生看看脑袋...想起来我没钱了,还是直接丢掉比较好。”
荧盯着还躲在洛尘怀里的派蒙,发出这等冷漠宣言。
“啊...我,我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说过这件事。”
“诶嘿嘿嘿刚才突然就忘掉啦!”
派蒙当场就被吓的往洛尘怀疑缩了缩。
荧太可怕了,居然说出如果我失忆就把我丢掉这种话!
不行我可不能让它发现我忘记这件事的事实。
话说回来...
他们真的有在璃月港交流过关于哪位奇怪的钟离先生事情吗?
我怎么没有半点印象,不会是真失忆了吧!
“呵!”
荧觉得这种背弃自己的屑派蒙有这个下场纯属活该。
“不过终归机那边有什么关于群玉阁的线索。”
“之前帮忙找椰羊的时候去过那边,并没有什么另外发现。”
想起自己之前来到终归机这边的事。
荧思索片刻,倒是没有从哪发现什么。
“是不是说可以用终归机把荧给送到群玉阁的意思?”
被荧吓到的派蒙弱弱举起手准备报复一下自己的长期饭票。
“我觉得你体积小比较合适,就算摔下来也有翅膀。”
“死不了派蒙的。”
荧冷笑一声目光冷冷的盯了过来。
“那你不是也有风之翼嘛。”
“你们两到此为止,用终归机上去的馊主意是怎么想到的。”
抬手敲在派蒙脑袋上。
估计这种动作要对荧做可能会被她当场断手。
洛尘想了想,终究还是克制住了作死欲望。
“具体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哦...好像不用到地方。”
看到眼前恰好看到自己的千岩军。
洛尘无比摊了摊手。
与此同时...
“这边有人靠近。”
“喂,你们几个是谁?”
第两百一十六章:你这幅表情谁都得怀疑的吧!(二合一)求订阅
终归机附近...
因为受损许久的终归机被莫名修复的缘故。
即使是璃月七星,对此都产生极大兴趣。
因此很快就派遣千岩军待在周围进行看护。
而此时,随着洛尘跟荧到来。
原本看守在周围的千岩军纷纷包围上前。
看到荧的脸后,不由自主回忆起总务司发起的通缉消息。
“等等,这个人是不是很像通缉令上的嫌疑犯?”
“刺杀帝君的那个家伙?”
“好像就是她!”
喂喂喂...
这情况貌似有点不对吧?
眼前千岩军的议论声洛尘当然能够全部听见。
面对这些内容,几乎本能就感觉到不对劲起来。
要知道,对于荧的通缉令应该已经被解除了才对!
既然甘雨都已经替凝光发送邀请函,那么停止追捕的命令也应该由总务司传遍整个千岩军才是,可为什么这些家伙看起来好像根本不知道?
“怎...怎么回事,难道说那只椰羊说的情报是假的。”
“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好抓捕我们?”
面对忽如其来的状况,荧显然一时半会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无锋剑不用多言直接浮现在手上,面对这些合围上来的千岩军,显然已经做好了即将交手的准备。
“应该不是,大概是因为这群家伙没收到命令?”
看了眼终归机附近荒郊野岭的既视感。
洛尘若有所思的嘀咕着,对于这件事倒是做出大概判断。
要知道,提瓦特大陆上的通讯手段可高级不到哪去。
至于解除对荧的通缉应该也才刚过不久。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这群千岩军一早就跑终归机这边固守。
恐怕还真不会知道这类情报。
“先不着急动手听我们说。”
“实际上刺杀帝君只是误会而已,天权星凝光那边已经帮我们澄清了这件事,目前璃月对旅行者的通缉也已经解除,大概就是这样。”
大概猜测出一切的洛尘尝试对这些千岩军士兵进行解释。
听到这看似没有丝毫问题的解释,原本已经打算动手的千岩军士兵们不免互相对视一眼,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是这样吗?”
“头,我们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