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圣杯战争开始的旅途 第1004节
伴随着圣乔治的那番话语,贞德与玛尔达两名圣女不由对视了一眼。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最终,贞德开口询问道。
在此刻,一阵阴郁的氛围不由徘徊起来。
他们一路闯进宫殿,为的就是支援御主,为那少年提供可靠的保护与战力。
但现在,她们却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咩。”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绵羊的叫声传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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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提过,圣乔治被魔女收养。
这一段出自《基督教七勇士》
因为内容过于生草,具体我就不阐述了,大概就是圣乔治发现了他养母绑了一堆圣人。
你们查一查基督教七勇士的具体年份就行了。
另外说一句题外话,乔叔叔的养母年龄应该很大了,根据原文的说法,魔女每过一百年就要沉睡一星期。
以下为七勇士:
英格兰的圣乔治St.George
苏格兰的圣安德烈St.Andrew
爱尔兰的圣帕特里克St.Patrick
威尔士的圣戴维St.David
法国的圣丹尼斯St.Denis
西班牙的圣詹姆士St.James
意大利的圣安东尼St.Anthony
第三百三十五章:曾有人……
突然之间,那传来的绵羊叫声让在场的三位基督徒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因为在此刻,他们根本无法理解现在发生的状况。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只绵羊?
这已经被改造完毕、见不到半点原来的迹象的城市原来还养着羊吗?
就在他们的思绪不由发散开来的时候,三位圣人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即便这里有羊,那也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
不因为其他,因为像是绵羊这类食草动物对所谓的危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感应,它们遇到混乱都会向外逃跑,又怎么会跑到这种空间狭小的地方来?
更何况,这里的肃正骑士虽然被杀死后很快就会消失,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生命’。
虽然包括阿格规文在内的这些骑士很快便消散了,但他们之前那种杀戮却是实打实的。
而现在,即便尸体什么的已经消散,但之前飞散的那些血液却仍然有所残留。
也因此,空气之中依然徘徊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而依照常理来思考的话,大部分动物——特别是食草动物应当会对这种地方退避开。
肉食动物与草食动物在面对血腥味的反应是截然不同的。
而即便羊与羊之间的确有区别,但再怎么看,一只绵羊都不该跑到这里来啊。
“咩!”
就在三位圣人注视着那只绵羊的时候,那小小的羊羔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
它不由缩了缩自己的脖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大毛球一样。
它好像呆在了那里。
但这其实是动物们的本能了。
对于突如其来的危机与惊吓,没有发达智慧的动物们普遍具备三种刻录在骨子里的反应:
战、逃、呆。
战便是战斗,人类在受到惊吓时想要甩出自己手边的东西也是其中的一种。
逃便是逃跑,如同字面意思上描述的那样,在那种惊恐刻入意识的深处的时候,逃跑便成了唯一能做的事情。
至于呆……
这种反应并不是纯粹的发呆,而是一种‘逃避’的行为。
简单来讲就是呆立在原地,这是人类也无法完全抹消的本能,是所有生物都具备的。
比如说食草动物在被野兽扑杀时选择站立不动,而人类要被高速行径中的物体撞击时出现无论怎么样都叫不听的僵直一样。
而现在,这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小白羊羔就陷入了这样的状态之中。
也许是因为刚刚从战斗之中脱离出来,当三名圣人将视线汇聚到它的身上时,它压力大极了。
“咩。”
在此刻,它只能像是这样不断叫唤着。
而且声音也并不大。
直到最后,它好像回过神来了,想要逃跑。
不过还没有等它走到廊道拐角那里,一只宽厚的大手便将它抱了起来。
这是一个看上去无比温和的男人,他穿着白色的长衫,脚上穿着一双罗马时代的行军凉鞋。
这种看似随意的穿着与打扮却透露着一股令人心颤的圣洁。
“啊……”
而在见到那个男人的一瞬间,无论是圣乔治和玛尔达、甚至是贞德的呼吸变得呼吸急促起来。
特别是玛尔达,在这个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想要寻找自己的圣杖。
可惜的是,她本来一直形影不离的那宛如十字架一般的圣杖在她暴怒的情况下被甩掉了。
对她来讲,估摸着等会儿还得回去找。
不过,还没有等玛尔达多想些什么,她便见到那个看上去无比温和的男人另一只手中拿着的长杖。
“玛尔达小姐,那个是……”
就在玛尔达略显呆滞的时候,贞德不由开口询问着。
很明显,不仅仅是玛尔达自己,恐怕就连圣乔治与贞德都见到了那个被那个手捧羊羔的男人拿在手里的圣杖。
丢人了,这下真的丢人了。
别看玛尔达现在低下了头,但在她的心底,那种狂暴的内心几乎将她本人分裂成了两半。
“好久不见了。”
而就在玛尔达不由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男人也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他们。
还没有等玛尔达多说些什么,她便见到那个男人缓步走了过来。
那距离好像很远、却又好像很近。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在不经意之间就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迎着玛尔达那略显呆滞的惊愕面容,他微笑着将手中的圣杖递了过去。
这个男人根本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注视着玛尔达。
而在他那温和的目光之中,玛尔达先是伸手握起了那圣杖,接着不由低下了头。
“这个……我从来都没有修改这长杖的意思,它为什么会变成十字架的形状,大概是因为……”
“是因为servant的特性,这个我知道。”
还没有等玛尔达多说些什么,这个男人便将她想要说的话全部补充完了。
“我一直都携带着它。”
“嗯。”
听着玛尔达的话,男人仅仅是缓缓点头。
他没有再注视着玛尔达,而是将视线投到了那扇大门上。
“我知道你们在担忧着什么,但现在,我并不建议你们前去支援他,因为现在,任何的大规模震动都可能让‘缺口’扩大。”
说到这里,他抬起手来,指着这扇门。
“乔治说的是对的,这扇门的背后是一个世界,而这扇门本身就是那迷雾之塔的一部分。”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因为涉及到了这些在他们看来无比重要的事情,贞德不由开口询问着。
“尽可能的清缴这里的残骸吧,一旦这座塔崩塌,到时候会无比混乱,你们也需要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他。”
“那么请问……我们的御主,他能否获得最终的胜利呢?”
也许是过于担忧吧。
在此刻,贞德突然问出了无论是玛尔达还是圣乔治都绝对不会开口的那个问题。
也许是因为年代的差距,玛尔达、圣乔治与贞德之间对这一位的认知都有着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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