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圣杯战争开始的旅途 第1082节
据说与魔术和哲学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他以诗歌的才能出名,但却被嫉妒着诗才的人杀死。
而最终,告发了罪行的则是那棵无花果树。
因为他正是被埋在无花果树下的。
可能是因为他的尸体令无花果变得更加香甜、但也有可能是无花果正在利用这种方式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并控诉那个无能的嫉妒者的暴行。
但不管怎么样,阿维斯布隆的确与无花果结下了不解之缘。
不过说起来,阿维斯布隆令无花果变得香甜什么的,这一点是否与圣子诅咒无花果树的行径冲突呢?
关于这一点没有人知道。
但可以确认的是,无花果所散发着的气味的确有那么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感觉。
而当它完全发散开来时,大部分人都应当会对那个男人产生一定的好感与亲近之意。
即便现在,他的一切都已经被遮盖住了。
戴着面具、穿着遮盖全身的服袍。
但是,那种和善的气息依旧扑面而来。
但现在的迦勒底却完全不同。
如果在以前也就罢了,但某些从者却保留着曾经的记忆。
这些记忆并不属于生前、而是另一个时空的他们所经历过的。
没有人知道原理,而且依照常理而言这其实根本不可能。
因为英灵座理论上来讲是脱离所谓的时间存在的,而即便是爆发所谓的圣杯战争也不存在什么先后顺序。
但是,现在的他们就是记得其中的一部分。
不仅记得,而且当记忆人数超过三人以上时,他们甚至会相互分享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事。
而一来二去,那遥远的、仿佛另一个世界发生的圣杯战争的事情便心知肚明了。
他们不仅知晓、甚至给予了防备的态度。
理由无他,因为阿维斯布隆在他们眼里是一个标准的魔术师。
他是哲学家、是诗人,但与此同时也是世界上强大的、创立出了名为‘卡巴拉’的魔术基盘的魔术师。
而就是这样一个身份才会令人感觉到不安。
因为魔术师眼里没有‘世界’,魔术师眼里甚至没有感情,他们只有执念。
至少阿维斯布隆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
“同样的事情,绝对不会让他发生第二次。”
贞德冷声说道。
“迦勒底与你参与过的战争完全不同。”
“这些我都知道。”
没有等那法兰西的圣女多说什么,阿维斯布隆便平静的给予了答案。
因为戴着面具的原因,没有人能看清楚他的面容。
不过,他却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上。
就好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面具之下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但他却将内心的那种不安逐渐平复了下去。
“正因为我明白这些,所以……”
一开始,阿维斯布隆出于各种原因所以想要给予一番解释。
但很快,他便见到了所有人戒备的目光。
曾经的黑之saber、曾经的调停者ruler、曾经的黑之lancer。
这些人就是在这里而已。
在见到他们、并且脑海之中通过契约接收到了有关迦勒底的讯息后,阿维斯布隆便明白这迦勒底之中可能还存在着其他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从者召唤的仪式感兴趣。
换言之,也许这里遍地都是敌人也说不定。
“罢了。”
阿维斯布隆很快便将那些话收了回去。
因为他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能改变。
他自己都认为那种事情就本质上而言是不可饶恕的,那么其他人恐怕会更加愤怒。
“我只是听到了御主的呼唤。”
没有任何解释自己的意向,阿维斯布隆干脆直截了当的进入了正题之中。
“如今迦勒底所缺少的便是智慧,而我带来了我的著作。”
他略微伸手,魔偶们便开始向前,将一本又一本颇具时代气息的著作摆在了地上。
其中有些是关于‘哲学’的思考,他的著作毕竟都能归类进新柏拉图主义,所以大致思索一下便能想到到底是关于什么方面的。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只想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幕间:并非恶者
就这样,本来应当算得上是其乐融融的从者召唤仪式的氛围变得冰冷起来。
凡是在场的都不是蠢货。
甚至退一万步来讲,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蠢货也都该明白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场对峙。
法兰西的圣女贞德、屠龙勇士齐格弗里德还有龙之子弗拉德三世,这三位在历史与传说之中都不曾有什么交集。
但现在,他们却不约而同的对同一个从者——甚至是刚刚才被召唤出来的人物展露出了敌意。
这背后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怨?
没有人能了解到具体的状况。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应当不是什么私人冤仇。
因为无论是齐格弗里德还是贞德看起来都不像是那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动手的人。
更何况,他们保护御主的行动似乎已经将事实透露出来了。
“这……”
对神秘学颇有研究的海伦娜不由陷入了思索之中。
“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啊。”
作为工业革命时期的魔术师,海伦娜最大的优势与最大的遗憾都是‘时代’。
如果说她生活在更为古老的时期,以她的天赋与心性未必不能达成自己的夙愿,甚至是缔造出一个丝毫不逊色于三大协会的组织。
但可惜并不是。
在她生活的时期,神秘早已完全转入地下。
事实上,如果不是生活在星球肚脐上的魔术师们不认命、掀起了神秘复兴的那种风潮的话,魔术师们早就在表面销声匿迹了。
不过现在,也正因为她所生活的时代靠后,那时间所积累下的信息能迅速让她做出某种判断。
“阿维斯布隆,传闻中他应当是一个风雅而忧郁的美男子才是。”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虽然他那传闻之中因为病痛而变得不堪入目的面容已经被面具完全遮盖起来了。
但他由头至尾都秉持着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所以说,他到底做了什么?”
在完全没有任何头绪的情况下,她直接开口低声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啊,女士。”
在听到海伦娜的那番问题后,特斯拉的嘴角不由一扯。
紧接着,爱迪生便接过了话茬。
“像是阿维斯布隆这样的人物对我们而言实在是太遥远了,我们也没有时间去研究他的著作。”
阿维斯布隆。
这个男人的著作要么是诗歌、要么是哲学,最终则是一些魔术层面的书籍。
而在爱迪生他们的那个时代,除了一些专门的爱好者与暗地里的魔术师之外,其他人是不会对此报以多少关注的。
“我就知道……”
海伦娜不由撅起了嘴,就像是个普通的小姑娘一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其实早就知道不会得到什么好的答案了。
她无非就是怀抱着最后的那么一丝期望在提问而已。
与此同时,她心底对此也已经做出了一些决断。
如果说这里没有人能回答她的话,她就去问那伟大之魂了。
反正伟大之魂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但就在她想要将自己的想法完全付诸于行动时,耳边传来了平淡的声音。
“阿维斯布隆曾经杀死了自己的御主,为的是完成自己的理想。”
“嗯?”
当海伦娜抬头的时候,见到的是那个穿着黑服袍与红斗篷的白发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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