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余年开始核爆诸天 第143节
范醉神色不变,也不去瞧台上的两位戏精,径直站起身来,走到司理理身旁,蹲下身子将她扶了起来。
只见他右手五指忽然泛起一阵纯净绿色光芒,轻轻从司理理双手上拂过。
刹那间,司理理被刑具所夹剧烈疼痛五指,只觉忽然舒爽许多,疼痛消散大部分。
带着丝丝清凉的感觉。
他又从怀里取出药骨凝脂膏,倒出一些给她敷上。
之后,伸手掀起自己衣服一角,看模样,是打算撕下一角用于包扎。
但是,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将其放下,然后伸手到司理理屁股处,摸了一把,然后滑到腰间,掀起层层裙摆中的一层薄纱。
只听“咔嚓”一声,撕破了她裙摆一角,用作绑带,给她手指暂时固定,以免造成一些不可逆的骨折性损伤。
其实,刚才虽然动用的刑具,但毕竟范醉就在此地,所以那位小吏自然也不敢太过动真格的,所以,并无大碍。
看着范醉那水到渠成的揩油动作,堂里堂外,无数男人纷纷瞪大眼睛。
司理理也是不可置信,瞪大圆润双眸看着这个色胆包天的少年将军。
包扎就包扎,你揩油干啥。
无数男人心碎,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范醉此刻早已被万剑归宗杀死一千遍。
就是太子与二皇子,也有点傻眼,。
倒不是因为范醉这个少年将军果真风流,对女人如此体贴柔情,愕然的是,伱当堂撕了人家姑娘的裙子,真的好吗。
难道不应该撕你的?
那个拿起又放下的动作,简直不要太真实。
不管众人如何诧异,如何想,司理理此刻心中,却感觉暖暖的。
其实,有个人可以依靠,这种感觉正好。
她得罪今日知道要堂作证时,心里便知道,或许一些必要的刑训的免不了的。
可是不知为何,得知范醉也在公堂之上,她心里便莫名安稳几分。
大概因为是知道,有他在,一切都可以解决。
所以心安。
这种感觉,真好……
来庆国这么多年了,每日都是提心吊胆,今日这般安稳,还是她第一次。
真没想到,眼前之人年纪轻轻便心狠手辣,杀人如同割草芥,可是,他但对自己是真的不错,平时也没什么架子。
嗯,唯一不好的一点,同时也是最好的一点就是,他一旦到了那啥时候,就像一头牛一样。
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范醉并不知这短暂片刻间,眼前的女人内心早已思绪万千,给司理理包扎好,将她拉至身后,范这才抬头看向堂上目瞪口呆的太子和二皇子,微微拱手,道:
“多谢两位殿下秉公执礼。”
见他抬手,二皇子下意识往太子身后靠了一下。
见状,兄弟之间心意相通的太子,嘴角微微一抽。
以他的武功,要想揍人,你躲我身后也逃不掉。
他可是听说,范醉会一种隔山打牛的神妙功夫。
太子抬了一下手,站起身来。
这一动作,倒是立即吓得本就屁股不敢落座的梅老头,也赶紧跟着站了起来。
“范醉,夜间殴打东宫编撰一事,或是有无辜,可能另有其人,但是,对于儋州的滕子京刺杀一事,你作何解释?”
对太子这突如其来的提问,范醉并不感到奇怪。
虽然他如今并未插手滕子京的事情,全都是范闲在处理。
但是,太子和二皇子,可都不是傻子,也不是废物。
有心之下,想要发现滕子京的踪迹,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现在滕子京人应该已经落在了太子手上。
说不好,范闲可能也一并被抓了。
“滕子京是谁,与这事又有何干系?”
这时,见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二皇子走下堂来,与太子殿下对峙。
太子看了二皇子一眼,转过身去,平静道:
“看来二哥消息有些闭塞啊,进来宫中陆续出现行走的腐尸,二哥不会不知道吧?”
二皇子额头前那抹飘逸的头发甩了一下,说道:
“这件事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件事和滕子京有什么关系,与范将军又何来牵扯?”
太子瞥了眼司理理手上的结扎,说道:
“操控尸体,天下间只有一人能办到,那就是罗刹殿的尸祖,此人如今已经潜入京城。
我的人近些日子发现,他曾操控尸体与滕子京秘密联系。
足以断定,这滕子京其实是罗刹殿的人。”
说罢,他的目光在范醉身上停留了一下,说道:
“在范将军离开儋州时,便有消息传出,滕子京刺杀失败,人已身死。
如今他不但还活着,而且还与罗刹殿存在联系,这可真是好手段啊,竟然敢欺上瞒下,这可是欺君之罪!
而且极有可能,滕子京就是罗刹殿尸祖!
我说得对吧,范将军?”
第159章 【太子的画,被人画笔点睛】
见太子将这个疑问的皮球抛给自己,范醉当即表示道:
“滕子京似乎很忌惮罗刹殿,怎么,莫不是在天罗地网手中吃了什么亏?”
范醉这直击内心的话,瞬间让太子会想起昨夜半夜时,风吹窗户,他惊醒后看到的惊悚一幕。
他习惯平躺休息,这样最为放松。
可是就在昨夜,狂风呼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敲打了一下窗户,冷意袭来。
刹那间,他似乎闻到了一股腐臭味儿,却没来得及细想。
他于恍惚之中惊醒而来,却发现自己由平躺,变为盘膝而坐。
却非坐在床榻上,而是第三。
在他四周,挂着很多画像。
对那些画,他自然再熟悉不过。
因为,全都出自他之手。
画像之人,也正是他心中日思夜想之人。
画还是那副画,却又有所不同。
他作画,虽然惟妙惟肖,却从不画眼睛。
但今日所有画像,全都被人画笔点睛。
黑夜中,他似乎被无数眼睛注视着。
在自己怎么也看不到地身后,更是有着一双幽幽夜眼,时刻注视着自己。
将画像全都撕毁处理后,他唤来当值守卫,却得知今夜并未有任何人靠近此地寝宫。
这才是让太子真正感到恐惧的地方。
能够悄无声息潜入,将他从床上移动下来,姿势作了改变而不没有惊醒他,而且布置出那等环境,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实在令人心中惊恐。
越细想,越觉得后背直冒冷汗。
遣散左右,再次回屋准备睡觉时,却又忽地闻到那股刺鼻的腐臭味道。
寻找之下,在黑夜的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了自己床底下看到了一道人影。
那是一具已经腐臭的尸体……
范醉刚才的话,让太子于恍惚之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起昨夜,掀开床单所见,顿时有些作呕。
“滕子京没死,这不假,至于所谓欺君罔上,太子殿下未免有些扯虎皮做大衣的嫌疑,说滕子京就是罗刹殿尸祖,更是无从谈起。”
面对太子这位储君带来的压力,范醉是好不惧。
“滕子京本就是鉴查院之人,直属陛下,只听陛下一人号令,如今他明面上假死,暗中却与罗刹殿纠葛不清,范将军却在这里说我借当今陛下之威,扯虎皮做大衣?”
或许是忽然想起昨夜之事,再度调起心中恐惧,太子似乎有些乱了方寸,竟直接正面与范醉发难。
范醉平静一笑,道:“我乃鉴查院提司,被自己人刺杀,小有计划,稍作安排,似乎没必要通知殿下吧,又何来欺君一说?”
“滕子京是罗刹殿之人,不知太子殿下可有实证?”二皇子也恰大好处地问道。
见几人越说越针锋相对,京兆衙门的府尹梅执礼,却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心里只祈祷,这几位大爷千万别注意到自己。
太子看了看两人,接着说道:“滕子京回京后,京都便怪事不断,皇宫能更是一再有腐尸半夜出没,这件事即便不是他所为,必然也脱不了干系。
既有怀疑,自然应该抓起来,一问便知。”
见太子今儿如此强硬,显然是想依仗他东宫的身份,强行起飞。
二皇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瞪了一眼太子,摸了摸头发,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审判堂下的阶梯之上。
他是无招了。
看得出来,太子说的虽是滕子京,针对的却是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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