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余年开始核爆诸天 第23节
“他怎么进来的?”范醉看了厨房一眼,问道。
冷娇月手中动作不停,在抬下炖鸡的瓦罐时,似乎被烫了一下,急忙缩手,然后下意识摸了一下耳垂的位置,找了块抹布,再将瓦罐端下来。
她也没看院内,只是答道:“他说找你的,门卫没敢拦,就让他进来了,跪着有些时辰了。”
就在说话间,这人已对着范醉接连磕了三个头。
额头上,在地上狠狠磕下,已有血印,带着些许泥土石沙,也不管不顾,只是出言说道:
“感谢公子助我复仇,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公子你的了,刀山火海,绝不……”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范醉却忽然一脚,将他踹飞,砸在院墙之上。
这个看起来,年纪比他稍大一些的少年,顿时口吐鲜血,不过,却依旧保持着跪姿,并未起身,而是将刚才被打断的话继续说完:
“绝不皱眉。”
最后一个字落下,断剑已从五步之外,瞬至脖颈。
断剑所指之处,有些许鲜血缓缓流淌而下。
只需他再稍用力一分,便可取其性命。
“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对你的仇怨不感兴趣,我只知道,如今,你是将军李夏亲自下了追杀令的通缉犯。
今日,你潜入范府,进入我的院子,居心何在?
至于助你复仇,完全就是胡言乱语,我全然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告诉我,你接近我的目的,受何人指使,或许我可以不杀你。”
断剑剑刃,在其脖颈处,已划出一条血痕。
对这个人的身份来历,以及目的,他从一开始就有所怀疑,如今见他去而复返,更是确定了自己的心中想法。
此刻屋外,极有可能发生惨案,生机消逝。
可是,即便近在咫尺,厨房之中,冷娇月却依旧不闻不问,甚至都没好奇看过一眼,只是继续做饭。
“公子多虑了,并无人指使我,如今回来,也只是想报恩罢了,如今我已大仇得报,了无生趣,公子要杀,杀了便是。”
说着,他闭上眼睛。
范醉见他依旧如初,不经轻轻一笑,说道:“很好,那就如你所愿。”
说罢,他双瞳之中,忽然射出一道光芒,进入少年体内。
下一刻,少年那坚毅的脸上,便充满了痛不欲生之色。
不过,他却依旧咬紧牙关,始终一言不发。
系统之力,其中折磨,又岂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
乱战时,有一种酷刑,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找来一根中空铁管,将其中一头封死,然后往里面装入几只老鼠,对准人体某个部位,然后,持续给铁管加温……
如此一来,高温之下,老鼠无处可逃,便会朝人体部位,不断撕咬。
其中疼痛,可想而知。
所对准的部位不同,酷刑之烈,自然也就不同。
可是,此时,系统之力的折磨,比这个酷刑还要痛苦十倍,百倍。
范醉真的有些佩服这个少年了。
大约持续一炷香,他只是蜷缩在地上,不断挣扎,却从始至终,并未发出一句痛苦之声。
范醉微微皱眉,挥手间,撤回系统之力,不带一丝情感,说道:
“我敬你是条汉子,如此折磨,反而不妥,只要你说出背后是什么人指使你,我便放你离开,如何?”
“公子多虑了,无人指使我。”少年咬着牙,艰难说道。
范醉抚摸着手中断剑,叹息一声,说道:“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话音落下,剑光闪过。
手中断剑,脱手而出,刺穿其胸膛。
风止。
血腥味之中,夹杂着从厨房飘出来的炖鸡香味。
范醉走上前,看了一眼已昏死过去,生机流逝大半的少年。
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和脉搏,将断剑拔出。
滴血不沾,收剑入鞘。
之后,迅速在其周身几处穴位点了几下。
一条手指般大小的血红色虫子,从他胸口剑伤位置,缓缓爬出。
范醉一脚将其碾死,起身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如今,过去的你,已死。
从今往后,你这条命,属于我!”
第21章 【三无】
京都。
近日,京都之地虽刚下过一场大雨,却很快又变得干燥起来。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的声音,传遍大街小巷。
繁华京都,特别是皇城附近,每每到了夜间,是需要宵禁的,闲杂人等,不得上街四处,扰了这份清净。
不过,却也有特例,当年,在叶轻眉的要求下,庆帝特意开放了一条街道,取名“叶市”。
在这里,可以通宵达旦,玩到天亮。
在这黑夜之中,远远望去,能够看到,在皇宫方向,有一座通天高楼。
那是当今天下,最高的阁楼。
当年由高人所建,名为庆楼。
所有人都知道,当今庆国最尊贵的人,就住在那里,纵观整个皇城,权握天下。
此时。
庆楼之中,御书房。
此地本该是皇帝批阅奏折的地方,可是,在这里,却有着不同于诸多王朝御书房的景象。
宽敞的御书房,在最里面的位置,却放着一堆各式各样的箭羽,及各种锻造工具。
堂堂一国之帝,在这个时间点,并未批阅奏折,而是在细心打磨一柄箭。
手中锤子,不断敲打,时而拿起瞧一瞧。
之后,将其放到水中降温,定型。
之后,就是慢慢打磨。
“陛下,澹州那边传来消息。”
一个老太监,踏着小碎步,进入书房后,见庆帝正在忙,下意识将声音放低了几分。
来人正是庆帝的御用太监,侯公公。
这些年,关于澹州的情报,一直都是他在传递。
虽然他也不知道,那对范氏兄弟有何特殊之处,竟值得陛下这么多年的持续关注,但是,他知道,这些不能自己能过问的。
也不是他该操心他。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分类之事。
如此足矣。
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会招来雷霆之灾,对于这一点,他早有觉悟。
庆帝继续磨着手中箭,头也不抬,或许是因为方才烧铁的缘故,头发有些散乱,额头也带着细密汗珠,平静地,缓慢地,吐出一个字:
“说。”
听到吩咐,侯公公不敢有丝毫停顿,立即将澹州近几日所发生之事,一一禀报。
听完,许久不见庆帝说话,也没有任何吩咐,侯公公更不敢大喘气,只能静静站在一旁。
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可以插嘴的时候。
帝王心,最难琢磨。
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最好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说。
多做多错,多说多错。
不知过了多久,庆帝似乎至于将那箭头磨得锋利了许多,这才开口说道:
“继续关注,一件事也不许落,务必详尽,退下吧。”
“是!”
侯公公恭恭敬敬地执礼,然后倒退。
后退了很长一段距离,方才转身。
走出御书房,他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更希望那位皇帝陛下能多说几句。
最怕的就是,他什么也不说。
那种氛围之下,会让他如坐针毡。
当然,他也见过庆帝开怀大笑的时候。
那是在一年前,他将《无间道》一书呈上,庆帝看完后,神色略带阴沉,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反常地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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