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神矛局技术顾问 第131节
这个时候,佩珀余怒未消,又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而不管是发怒还是遭遇袭击,归根结底都是托尼·斯塔克胡闹导致的。
别的不说,要不是托尼跑去参赛,何至于需要佩珀冒着生命危险闯进赛车场去送装甲呢?
「佩珀,你还好吗?」看着佩珀神情郁郁,向前小心翼翼地试探。
佩珀回过神来,将目光从车子消失的方向收了回来,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这样一幅表情,向前要是看不出对方心里有事,也就白瞎了他选修的心理学课程了。
「我的心理学课程可是近乎满分通过的
;」向前伸出手指在自己脸上比划着,「而且我对面部微表情也有过一点研究。」
佩珀被戳穿了面具,苦笑着叹息了一声:「托尼……托尼的变化越来越大了;他现在更热衷于冒险、刺激……」
「这个嘛,我记得跟你解释过,当时决定参加方程式比赛的时候,托尼的钯中毒问题还没有解决……」
向前难得好心帮忙解释,却被佩珀打断了。
「不,我说的不是赛车,而是……钢铁侠。」佩珀神情有些落寞,也有些焦躁;「我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托尼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穿着钢铁战甲满天飞,跑去和***开战。你能想象我发现马克装甲上布满弹痕与硝烟痕迹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向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做何言语。
佩珀·波兹花了十年的时间,适应了托尼·斯塔克的所有优缺点,成功把住了这个花花公子的脉搏;但是一夜之间,事情全变了。
那个原本成天沾花惹草、及时行乐的享乐主义者托尼·斯塔克摇身一变,成了穿着战甲在阿富汗与***大打出手、救人无数的超级英雄。
钢铁侠的形象让佩珀感觉到有些陌生;她担心自己花了十多年才熟悉的生活又要重新开始,她更担心自己干脆无法适应这个全新的托尼·斯塔克。
向前能够理解佩珀的心情和疑问,却没办法帮她解答疑问。很多问题恰恰是是中立、客观的第三方所无法解决的,只能靠当事人双方共同去努力。
「其实,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托尼也有很多地方没有变。」向前尝试着转移佩珀的注意力。
「比如说呢?」
「比如说要是你因为他的错误而发火,他一开始肯定会嘴硬不承认;」向前挤眉弄眼地说,「但是事后又会用一些笨拙的、甚至幼稚可笑的办法来拐弯抹角地道歉。」
佩珀被逗得笑出声来;她当然知道托尼性格中的各种小毛病,却没想到留给向前的印象会是如此不堪。佩珀带着点戏谑问道:「笨拙?幼稚?这就是你对他的评价?」
「我对人的评价一向公正。」向前信誓旦旦且浇油点火,「不信的话,一会儿他回来你就责问他参加比赛的事情。」
佩珀脸上的笑容明显更浓,心情也更放松了。当心情平复下来之后,她笑着说:「谢谢,我感觉好多了;托尼有你这样的朋友,确实很幸运。」
「嗯?」向前看着佩珀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犹疑不定;「她最后这句话……是真心的,不是反说的吧?」
幸好,需要向前单独面对佩珀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不到一个小时,托尼就从警察局回来了。
一个在全球直播的赛车场上发起恐怖袭击的嫌犯,本不是谁说见就能见的,但是对普通人形如天堑的困难,对托尼·斯塔克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个就是对方的反应堆。」托尼将自己的智能手机与向前的手环相连,利用手环的投影功能,将袭击者的反应堆三维图投放了出来。
当然,只是基本的外形结构,没有核心部分内容;两个花花公子虽然情同手足,但依然要顾虑大环境的影响。两国官方都有意无意忽略了技术泄露的风险,对他们的友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前提条件就是他们自己要懂得守规矩——至少明面上要做到。
向前问:「那个人叫什么?他哪来的反应堆技术?」
「他叫伊凡,伊凡·万科。」托尼答道,「他的反应堆技术是从他父亲那里继承的;他承认,那就是方舟反应堆。」
向前将托尼的几句话捋了捋,前因后果的逻辑理顺了之后,得出了一个让他讶然失色的结论:「那个袭击者是霍华德在外面的私生子?」
「什么?」托尼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么算下来,他岂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
「……MY
GOD!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托尼一时气结。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向前理直气壮地反问,「你说的,是他父亲留给他方舟反应堆的技术;众所周知,方舟反应堆是霍华德的作品。以此推导,只有霍华德能给他反应堆技术,所以霍华德就是他父亲。」
「SHIT!」托尼一脸踩了狗屎的表情,「他的父亲叫安东·万科,前苏联科学家;他声称方舟反应堆是他父亲安东的独立发明,却被霍华德窃取。而他也是因此来找我报仇的。」
「安东·万科?」向前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着,「没听说过。」
以向前灵魂领域中记忆星球的强大功能,如果他找不到相关记忆,就说明他从未在任何渠道接触过这个名字。
「这就是伊凡·万科仇视我的原因。」托尼说,「他认为是他父亲发明了方舟反应堆,但是却一辈子默默无名且穷困潦倒;他认为我父亲只是个窃取他人科研成果的小偷,却名声显赫且富可敌国。因此,他迫切地想要报复。」
「你相信他的话?」向前不解。
托尼神色复杂,再次从手机里调出一份文件打在投影上。
「安东·万科,前苏联科学家,曾经叛逃到美国,并加入斯塔克工业的物理实验室。」
「这么说,安东·万科确实和霍华德有过交集?」
「不但有,而且很深。」托尼拨了拨手机屏幕,将文件翻到特定一页;「方舟反应堆的原型机图纸上,有安东·万科的名字;他确实是反应堆的发明者,至少是其中之一。」
「但是在安东·万科为斯塔克工业工作几年后,霍华德向执法部门举报了他的违法行为;最终,安东被美国政府驱逐出境。回到苏联后,万科一家被集体流放西伯利亚,直到前苏联解体才恢复自由。」
听过托尼讲述的故事,向前冷笑一声:「也就是说,这是父辈遗留的仇怨。」
「是啊,父辈的仇怨。」
两人都同样不关心霍华德与安东的纠葛谁对谁错;因为不管是非对错,都不会影响他们所持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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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 凭他也配?
从父辈那里延续下来的仇怨有时候会被时间消磨,随着当事人的离开而自然消失;但也有的时候会被后辈人所继承,延续更长的时间。
从伊凡·万科的表现来看,他属于后一种。
因为这种恩怨纠葛历史久远,也意味着只要当事人愿意,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将仇恨灌输给后辈。日积月累之下,仇恨的念头反而会在脑子里变得根深蒂固,不死不休。
向前问托尼,这个从父辈延续下来的恩怨该怎么出理?
托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刚刚在警察局打听到,这次袭击造成两名车手死亡,十二人重伤;其中三个伤势严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也就是说,伊凡·万科最好的结果也是坐一辈子监狱——如果他没有被判死刑的话。」向前想了想,「摩纳哥有死刑吗?」
托尼摇了摇头:「没有。所以,如果他老老实实在监狱里呆着,我会记得每年给他寄一张贺年卡。」
「我不觉得你有机会寄出贺年卡。」向前看得很明白,「一个掌握着方舟反应堆小型化技术的人,注定不会长时间被遗忘在监狱里。」
托尼当然也明白,他问:「你觉得会是谁?美国?欧盟?还是俄罗斯?」
「说不好,谁都有可能。必然会有一场台面下的较量。」
托尼也不大在意,他脸上一副无谓的表情:「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谁带走了伊凡·万科,到最后他都会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看出来了。」向前回忆着伊凡·万科被捕时的嚣张、疯狂,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合情合理而且合法地干掉他。」
对向前的「建议」,托尼没有表示反对。
不客气地说,财富到了托尼和向前这个程度,都是一念之间能决定成千上万人前途命运的存在;能走到这一步的人,谁要是以为他们是人畜无害的纯善小白兔,那才是愚蠢。
面对一个直白无误表露敌意,而且实际采取了暴力谋杀手段的敌人,任何多余的善念都是给对方制造更大悲剧的机会。
已经死伤十几个无辜赛车手了,难道还要看他制造更大的伤亡事件才高兴?
退一步说,就算当年的恩怨是霍华德·斯塔克对不起安东·万科,就算你要报复,就不能采用不那么激烈的方式吗?毕竟当年霍华德也没下死手干掉安东。
技术对抗、商业对抗、舆论揭发,合法报复的办法多得是;斯塔克工业再强大也不是一手遮天,愿意出头和托尼打擂台的人又不是没有。
哪怕再退一步说,你非要暴力复仇,玩一出血,大可以只针对托尼一个人,何苦牵连无辜?有办法造出方舟反应堆,有办法搞到托尼参加比赛的行程,还没有办法锁定托尼进行精确打击吗?
就伊凡·万科的行事作风,不说别的,给他机会的话,他必然毫不犹豫地对佩珀、哈皮、向前这些与托尼关系亲密的人下手。
既然这个人已经因为仇恨陷于疯狂,那就没办法讲道理了。把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当天傍晚,向前和托尼就先后离开了摩纳哥,启程各回各家。
这一趟赛车之旅起于托尼·斯塔克一时兴起的胡闹,终于伊凡·万科处心积虑的袭击;最后只剩下新闻媒体上一片纷纷扰扰的议论。
谁都不知道,两个亿万富翁并没有将此事翻篇;虽然人已经回国,其实都睁着一只眼睛始终盯着摩纳哥。
一个星期的风平浪静之后,向前收到了摩纳哥监狱突发火灾的消息;近期的新闻焦点人物、制造赛车场恐怖袭击的伊凡·万科于火灾中身亡。
根据不知名的监狱工作人
员透露,火灾现场发生了爆炸,包括伊凡·万科在内,死亡的几名囚犯尸体面目全非,只能通过囚服编号和体型来辨认身份。
「玛德,又是火灾,又是爆炸;还能不能做得更假一点?」向前冷笑不已,「监狱又不是饭馆,牢房门口还铺设燃气管道不成?说烧就烧、说炸就炸!」
骂骂咧咧之余,向前和托尼互相通了消息。
「你说,别人会不会认为是你干掉了伊凡·万科?」向前不怀好意地笑问,「一个心胸狭隘的亿万富翁,花钱买通监狱方干掉了袭击自己的凶手——这太符合阴谋论者的思维方式了。」
托尼也笑了:「带走伊凡·万科的人或许就是这么打算的;利用与我有关的阴谋论来吸引眼球,掩盖他们窝藏恐怖嫌犯的事实。」
「那你准备怎么回应这种质疑呢?」
「为什么要回应?随他们怎么想吧。」托尼不以为然,「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伊凡·万科还活着,他们也同样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杀的伊凡·万科。媒体喜欢瞎说就让他们说,说得过分了,我就寄律师函。」
「啊哈……」向前不由翻了翻白眼,「当年你教我怎么应付八卦小报的骚扰,好像跟你刚才说的差不多啊。」
这个办法,说得好听点叫「久病成良医」,不好听的就叫「虱子多了不痒」。
「有效不就行了?」托尼一点也不觉得用老办法对付新问题有什么不对。
「小心点,托尼。我们都知道伊凡·万科离开监狱后最想做的是什么;从现在开始,他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你面前。」玩笑归玩笑,危险还是要重视的。
电话另一头的托尼不禁愕然:「伙计,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安排人监视伊凡,或者跟丢了伊凡·万科;那会让我鄙视你的。」
向前哑然失笑,他反问道:「难道你就没有安排监视吗?」
「既然我知道你肯定会去,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托尼理直气壮地说,「毕竟,我更喜欢纯技术手段;但是卫星监控没办法精细到具体某一个人,监控摄像又效率不高。与此同时,你认识的某些特殊人士又比我多得多。」
向前干脆笑出声来;只能说,他和托尼不愧是互相最了解对方的人。
「行了,快说吧;把你监视行动的成果跟托尼哥哥好好炫耀一下。」另一头传来急切的催促声。
「好吧。」向前也不卖关子了,「刚刚传回来的消息,伊凡·万科已经被带出监狱后,第一时间就被送出了摩纳哥;现在正在马赛郊外的一个小型飞机场。恐怕你绝对想不到营救他的幕后主使者是谁。」
向前拿起手边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一张伊凡·万科与人见面谈话的相片;根据拍摄角度以及被拍摄者的表情、动作,可以明显看出相片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拍的。
电话另一头的托尼不以为然:「还能有谁,无非就是某个国家的情报机构;还有什么人会让你感到意外?」
「怎么说呢?如果让我来形容这个主使者的话,那就是一个做事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蠢货。」向前抬抬手指将相片发给了托尼,「你还是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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