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神矛局技术顾问 第141节

向前「呵呵」一笑，神情轻松：「他们向你传递消息？他们还说什么了？」

托尼一听这口气就知道，神盾局肯主动提供帮助果然跟向前有关。他追问道：「好像是我先提问的，是不是应该你先来回答？」

「同神盾局合作的不是我，而是我背后的那些人。」向前说，「不用觉得奇怪，托尼；不要觉得美国国会和军方图谋马克战甲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很多国家都在关心你的新发明——比贾斯汀·汉默在听证会提交的那份视频证据里显示的还要多得多。」

「这我当然知道，我更想知道你们和神盾局合作的内容是什么？」

「阻止美***方列装类装甲武器，制止全球军备竞赛。」向前很坦然地说道，「这个理由足够强大了吧？」

「当然很强大，但是马克装甲绝不会成为武器，我不会让它成为武器；所谓的军备竞赛根本就不存在基础。」托尼有点不满，他认为这是小兄弟不相信自己的承诺。

向前笑道：「托尼，不要低估了政客的无耻，也不要低估了军方的贪婪和冷酷——尤其是美国的军方。」

什么叫军工复合体？美***队早就不单纯是国家的武力机构，当有利可图的时候，它绝不惮于向任何人开枪，哪怕这个人是全美国权力最大的总统，又或者财富最多的托尼·斯塔克。

至于利用伊凡·万科绕开斯塔克的技术壁垒，都算是很温和的应对了，给足了曾经同为军工复合体一员的斯塔克工业面子。

有一件事

情托尼没有往深处想，但是向前作为旁观者却看得十分清楚：眼下斯塔克的处境比伊凡·万科出现之前更加危险。

造成危险的主要原因部分来自伊凡·万科所说的「上帝流血」造成的附带效应。

当伊凡·万科出现之前，马克装甲的核心技术全都在托尼手里，他本人具有无可替代的唯一性。

如果托尼强硬拒绝的话，他完全可以提前破坏装甲上的方舟反应堆；到时候政府和军方就算拿走了马克装甲实物，也无法大规模列装。这种投鼠忌器的心理也是政府和军方保持克制的原因。

但是伊凡·万科出现之后，能源核心问题得以解决，托尼的重要性也随着万科的出现而直线下滑——既然他不再是唯一不可替代的那一个，军方采取强硬措施的可能性也就大幅度提升了。

伊凡·万科版本的装甲研究顺利还好说，一旦研究不利，达不到马克装甲的性能，军方未必不敢开着装甲车闯进斯塔克别墅，直接抢走马克装甲搞逆向工程。

在向前的评估中，伊凡·万科版本的装甲极大概率是比不上马克装甲的。老毛子的武器系统用过的都知道，糙实耐造是最大的优点，但是精细程度就不行了。

伊凡·万科即便成功造出来装甲，从传动系统到人体工程等各方面恐怕都很难让习惯了精细装备的美军适应。等到军方不满意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做？

向前简略地说了说自己的担忧以及针对性的计划。

「用电磁步枪的功能制约马克装甲，降低美***方对装甲有效性的期望值……」托尼不以为然地笑笑，「很有趣的想法，不过光靠一支步枪的作用恐怕不大够。」

电磁脉冲攻击确实很有效，但也只是当前有效；等到加装了电磁防护层的新型马克装甲完工，托尼·斯塔克发誓要给年轻花花公子一个好看，让他知道你哥哥还是你哥哥。

向前当然知道托尼的想法；对方设计电磁防护层的时候，参考的电磁步枪性能参数还是向前提供的。

这种新技术研发上的特殊「竞争方式」是两人之间多年的日常了。

「电磁防护当然有效，但是有一个在明显不过的事实是：美国政府不如你有钱。」向前说道，「至少他们每年能够投入到装甲上的钱不如你多。」

军队列装一件装备，可不像托尼那样小打小闹；数量规模上就会极大增加安装电磁防护层的成本。

「哼哼……」托尼冷笑两声，算是接受了向前的说法；他当然知道向前这个遏制军备竞赛的计划其实对自己是有利的。

但是托尼还有一个顾虑。

「神盾局在这件事情上可信吗？不但是可信度，还有能力方面；」托尼不大看得上神盾局，「他们连霍华德的事情都查不清楚。」

「这是两回事，一码归一码。」向前说，「刺探情报搞破坏，他们是专业的。他们只提供了汉默工业原材料采购的情报吗？」

「不止如此，还有伊凡·万科设计的装甲草图。」托尼的语气也是有点不可思议，「或许你说的对，他们搞情报确实是专业的，这么核心的机密，轻易就到了我手上。」

这不是废话么？黑寡妇都直接爬到贾斯汀·汉默身边去了。眼下才哪到哪啊？就凭罗曼诺夫的手段，汉默必然是吃不着荤腥还惹一身骚的结果。

「你对伊凡·万科的设计有什么评价吗？」出于对黑寡妇手段的信任，向前基本觉得大事抵定，轻松地问道。

「我觉得，伊凡·万科想造得根本不是装甲。」托尼语出惊人，「他的设计图拿去蒙一下外行人还行，比如贾斯汀·汉默那样的，但是骗不了我。」

「那他造的是什么？」向前兴趣盎然，好奇地问。

「机器人。」托尼说道，「确切地说，很像装甲的战斗机器人；预留了很多武器接口，用于充当战场上的武器装载平台。」

「我以为贾斯汀·汉默找他是为了复制马克装甲的？机器人的战斗力怎么样？」向前一听到「武器装载平台」这个说法，就大概明白了这些机器人的性质。

「你说呢？」托尼反问，「单纯作为武器平台的话，做成人体形状是最没有效费比的做法；从稳定性到环境适应性，需要付出大量额外的代价。必然会削弱平台本身的战斗力。」

向前恍然：「万科在算计贾斯汀·汉默；他做成人体形状，是为了让贾斯汀·汉默以为他制造的是装甲；而实际上，他真正想做的就是一个武器装载平台。」

「谁让汉默就是个傻瓜呢？」托尼说，「贾斯汀·汉默对这个社会最大的贡献，就是让更多的骗子有机会获取美好生活。」

向前忍不住笑道：「你猜汉默需要多长时间才会发现问题？」

「第一件成品下生产线之前，他发现不了任何问题。」托尼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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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六章 三傻重聚大苹果城

在向前和托尼之间，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贬损贾斯汀·汉默的愚蠢；但是这个被贬损的对象似乎带有某种超能力，每当你以为这就是他最愚蠢的行径时，他总会玩出点新花样来刷新自己的愚蠢下限。

「这么个蠢货是怎么把汉默工业发展成国防部承包商的？」

「首先，成为国防部承包商是他父亲干的，不是他；其次，汉默家给的回扣比所有人都高。」

「哈哈……」

美***工复合体大名鼎鼎，说白了也就是「权钱交易」的一个小圈子；尤其是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每年大几千亿军费扔下去，愣是没听见什么响动。

绝大多数武器，价格总是比对手和盟友的同类产品高出几倍、十几倍；这可不是人工成本高昂就能解释的。

别的不说，二战和冷战时代，美***方最倚重的军工企业是斯塔克工业及其合作者；冷战之后冒头的却是汉默这样莫名其妙的鬼玩意。

「那我换一个问题：这个蠢货什么时候会把汉默工业开倒闭？」向前乐得埋汰美国佬，反正同为美国人的托尼自己都埋汰得起劲。

另一头的托尼大笑：「谁知道呢，或许明年，或许明天，我有预感，那个结局肯定来得很快。」

「恐怕比你预感的还要更快。」向前打量着托尼发过来的伊凡·万科设计草图，心里对万科的计划隐隐有所猜测。

托尼不解：「为什么？」

「因为伊凡·万科。」向前从床上坐了起来，操作着电子手环对设计图进行深入解析。虽然只是一张草图，但是已经能看出不少东西。

「虽然我没有直接与他接触，但是万科那一类人的心态很容易了解；」向前发挥自己心理学上的专长，「你觉得，他会同你做产品竞争、商业竞争，步步为营地打垮你的产业，剥夺你的财富，取代你的名声、地位，以此完成复仇吗？」

另一头的托尼冷笑着说：「我宁愿相信他会冲到我面前，当面给我一枪。」

「没错，伊凡·万科绝不是有耐心的人；他们这类人只会采取最直接的方式来完成复仇……」向前看着屏幕上完成初步解析的图纸，冷冷地吐出一个词；「暴力。」

托尼明白了：「所以，这些机器人作战平台是为我准备的？」

「显而易见。」

向前看着解析报告列出来的机器人评估结果，再比对汉默工业采购原材料的数量，很快就算出了机器人的大概产量。

按照这个数量来评判，托尼的马克装甲还真不一定能抗住对方一拥而上的集火攻击——尤其是事发突然的情况下。

「你说伊凡·万科一旦有机会就会冲到你面前，当面给你一枪？」向前冷笑道，「很不幸，因为贾斯汀·汉默那个蠢蛋，万科已经成功地拿到那支枪了。」

「所以，他现在还缺一个开枪的机会？」

「是啊！按照他的思维方式来判断，大概率会选择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处决。」

「而且，这种机会也很容易被他找到；毕竟，他身边有一个汉默……」向前大约有点明白为什么托尼百般看不上汉默这个人了，「但是，往好处想，汉默工业注定会成为一场有预谋恐怖袭击和谋杀的帮凶，或许我们很快就能看到它命中注定的结局了。」

「哈哈……为数不多能让人精神振奋的好消息。」

向前提醒道：「不要大意，托尼；这些机器人虽然存在设计缺陷，可一旦实现了设计方案里的全副武装，作为一次性武器来使用的话，杀伤力和破坏力会大得惊人。那个俄国人确实有点东西。」

常规武器装备要考虑后勤补给、日常维护、损伤维修等等，存在大的设计

缺陷容易被针对性攻击；但是作为一次性武器的话，很多表面上的缺陷反而无关紧要了。

纯粹以造成最大杀伤与破坏为目的，打完了就丢；甚至考虑到伊凡·万科的性格因素，这些机器人用完了就炸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每个机器人都是以反应堆来供能，爆炸时的威力绝对不会小。

「我知道，我知道。」托尼已然有了预案，「我得从源头上处理这些大家伙。不过，还需要神盾局的人帮点小忙。」

「你有办法就好，你自己处理吧。」向前眼角的余光瞄到卫生间门口出现了女黑客的身影，果断中止了进一步的讨论。

都是花花公子，托尼隔着电话都能猜到向前这边发生了什么；他不怀好意地冷笑两声，交代了一句「下午的时候过来一趟，带上你的步枪。」而后就掐断了通讯。

「我好像听到了……恐怖袭击……还有谋杀？」斯凯站在离床八丈远的地方不肯靠近，貌似好奇其实没话找话。

向前笑眯眯地打量着女黑客，她还没有来得及穿上外衣——或者压根仅就找不到完整的外衣了——身上只有比基尼，露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光洁细腻的肌肤让人挪不开眼睛。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向前问，「你有吗，黑客女士？」

斯凯一撇嘴：「我只是……只是好奇，而且，那几个词本身就比较敏感不是吗——恐怖袭击，还有谋杀。」

「你应该稍微抑制一下你的好奇心。」向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斯凯愤然反驳：「好奇心是每一个黑客的源动力。」

「既然是黑客的好奇心，那就不应该超出黑客活动的范畴；只有在电子网络的世界里，才有黑客。」

斯凯大喜过望：「所以你不会限制我使用电子设备，对吗？」

向前的话头猛地一噎，立刻就在心里做自我反省：怎么可以把这个女黑客当成一般女人？怎么会认为她跟你睡过了就会转了性子对男人唯唯诺诺？

「你是把所有的小聪明都用来对付我了吗，LADY？」向前咬着后槽牙问，目光不断往女黑客的翘臀上扫视，总想立刻抓过来打一顿。

斯凯一副小心思被发现的心虚神态，更被向前直白火热的目光盯得坐立难安，扭过头就想岔开话题：「我的衣服呢，我找不到我的外衣了……」

「你忘了，在沙发那边，但是已经被我撕碎了。」向前掀开被子下了床，在女黑客急促的惊叫声中大步向前朝对方逼去。

斯凯又羞又怕，仿佛遇到天敌的兔子般直蹦起来，转身就要跑，却跑不过向前的脚步。

男人魁梧的身体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步步进逼，小姑娘推着对方的胸膛，却止不住地步步后退，没几步就缩到墙角，背靠着厚实的墙壁无路可退。

娇弱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挡不住男人的靠近；玲珑娇躯被男人紧贴着挤在墙上，鼻尖被浓厚的雄性气息所笼罩。

「你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这种事情上吗？」斯凯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希望我面对你的时候还能分心去想别的事情吗？」花花公子反问了一句。

「无耻！」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发现你只在一种情况下比较听话。」

男人的声音越压越近，萦绕在女黑客耳边；她恍惚间又回到了昨夜的迷乱沉醉。

当天下午，向前神清气爽地来到了斯塔克工业在纽约的总部；鉴于他此番是非法入境美国，所以直到走进顶层的托尼私人生活区域，他才解除了纳米面具的伪装。

「为什么特意让我带着这家伙过来？」向前拍了拍装着电磁脉冲

步枪的箱子，「上次马克装甲的电磁防护层试验不是效果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