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神矛局技术顾问 第248节
「你不是也知道了吗,一百三十多亿!没查出来的更不知道多少。这么大一笔钱去向不明,不得找人问清楚?」郑贤说,「除了钱,还少了一大
批装备、武器,这又是一笔。」
向前冷笑:「除了钱和装备,理事会就没发现还少了别的东西?那帮官老爷难道眼睛里只有钱和货了?」
「还少了什么?」
「还少了一大批人。」
郑贤眉头微蹙,原本有些散漫的注意力立刻吸引过去。
「什么人?」神矛局的局长问。
「那些不属于九头蛇的人」向前说,「除了明面上的副局长希尔之外,其他很多通过忠诚度考察,被确认与九头蛇无关的神盾局特工,目前去向不明;其中还包括菲尔·科尔森这种尼克·弗瑞的铁杆旧部。」
「你认为是尼克·弗瑞在暗中召集这些人?」
「神盾局账目上不是少了一大笔钱和一大批装备嘛?你说,这些钱、这些装备还有这些人,有多大的可能已经凑到一起去了呢?」
郑贤闭目思索,好半晌才睁开眼睛,面露冷笑:「早知道尼克·弗瑞这种人注定不会安分,可还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了动作;这属于是顶风作案了。」
「你不担心吗?」向前问。
「担心什么?」
「神盾局作为公开机构存在的时候,他们的行动或许还有所顾忌;现在躲到暗处,往往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哼——真敢把爪子伸到我的地盘上,就剁了它!当初好歹是名义上的同僚,神矛局的公开名称还是‘神盾局东亚分部,;我不好意思做的太绝。现在嘛,就算被我剁手剁脚溅一身血,他们都不敢喊疼。」
说这个话的时候,郑贤脱去了邻家老叔的面具,真正流露出顶尖情报机构首脑的凌厉气质。
「好气势!好威风!」向前装模作样地给老叔鼓掌致敬。
郑贤没好气地问:「还有事儿没有?没有的话我……」
「有!」向前直白干脆。
「一天天的哪儿那么多事儿?」郑局长差点闪了老腰,「讲!」
「我有个朋友,一直在国外发展,最近一段时间可能回国一趟;要是神矛局那边哪位同志一不留神看到他,能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郑贤脸色微沉:「什么人?」
「沈然。」
「沈然……」郑贤开始思索,他没有向前恐怖的记忆星球,很是花了点时间才从脑海里翻出这个名字。
「冉沈的儿子,接管了‘年兽,,后来一直帮你做事。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个人是混黑的,好几个国家的执法部门都留了案底。」
向前坦然道:「你记得没错。」
「我还记得,冉沈这个人是神盾局的叛徒,他创立的‘年兽,组织也被认定为国际恐怖组织;换句话说,那个沈然子承父业接管了‘年兽,,那他自然也是***。」郑贤质问道,「你想让我放一个***入境,还让他来去自由?」
「‘年兽,这个恐怖组织到底是什么成色、有多恐怖,你还不知道吗?说白了,冉沈更像是神盾局内部斗争的牺牲品,‘年兽,组织的犯罪行动从来不涉及国内,甚至绝大多数时候都专注于对付神盾局一家而已;与其说是恐怖组织,不如说是冉沈私人的复仇组织。」
「沈然入境去哪儿,做什么?」
「去喜马拉雅山,找他爹的尸体。」向前笑着说,「真要算起来,他这次入境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入境,,最多跨过边境线几公里而已。」
「冉沈不是死在菲律宾的吗?」郑贤想起的资料越来越多,「被神盾局特工找到,以叛徒的名义内部处决了。」
向前点点头,又摇摇头:「冉沈是死了,可是年兽没死;它回到了喜马拉雅山的冬眠地休养,也把冉沈的尸体带了过
来。」
郑贤先是大惑不解,继而愤然不满:「年兽是什么,冬眠地又是怎么回事?你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说?」
「年兽嘛,就是过年放鞭炮要吓唬的那个东西。」
「我没问你神话故事,我问的是那个带走冉沈尸体的年兽;你把话讲清楚。」
「行行行,我说。」向前本就打算和盘托出,「你不知道年兽,总记得昆仑七圣兽吧?年兽其实是跟七圣兽差不多的存在;我不确定它们是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属于同一个种族,但是它们的生命形态和存在方式有很多相似之处。」
「那它跟神话故事的年兽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只不过神盾局的人发现它之后,就拿中国神话里的年兽来给它命名而已。」
「神盾局发现了它,后来呢?」
「神盾局的人打破封印,把年兽吵醒了,却发现这怪物不受控制,匆匆忙忙炸了洞穴跑路,连屁都不放一个;而冉沈也在当时发现年兽的队伍里。」
「所以他后来叛变之后,又跑去找年兽了?」
「应该是这样……背负深仇大恨的人,走遍千山万水寻找复仇的力量——剧本一般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第三四四章 一点历史遗留问题
直升机螺旋桨轰鸣,临时降落场上飞沙走石。几名男子从机上相继跳下,猫着腰跑出螺旋桨的范围。每一年的五六月间,喜马拉雅山南麓即将进入漫长的雨季,北麓却是一年中相对比较宜人的气候。
向前和沈然就是这个时候踏足世界屋脊,远眺珠穆朗玛峰。
在他们的正前方,远远的有一队边防战士列队走过;那是边境巡逻的队伍。而在左、右、后三个方向,各有一个三人小组,呈半包围状态监督着他们这一行人。
向前和沈然都十分从容,但是跟在沈然身边的三个半百老头就有点心神不定,既担心又愤愤不平。
「我说你给神矛局打申请报告就是多此一举;看看我几个老叔,都给气得不行了。」沈然瞅瞅四周,「至于吗,就我一个人带着我爹三个老兄弟来迁坟而已,这么大动干戈的。」
「谁叫你名声在外呢?这些年,有名有姓的***陆陆续续都折了;你什么都不干,在国际刑警的排名都噌噌往上涨。你信不信,我要是不亲自陪着你走这一趟,明天就找不到你关在哪儿了。」
沈然诧异地问:「你不是打过报告了吗?」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神矛局的局长是吃斋念佛的菩萨?」
沈然吐槽:「你要不打报告,也没这么多事。」
「我要不打报告,你倒是有一半的机会能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剩下一半呢?」
「剩下那一半,就是申请报告所要避免的事了。」
「赶紧走吧,把事情办完了走;这地方呆得憋气。」身后一个老头连声催促着。
一行人被向前带着走进了一条冰川侵蚀出来的峡谷。岩石上是流水切削而成的怪异形状,隐蔽处可见人工开凿的洞口。
向前轻车熟路地带着人钻进洞口,包括神矛局的监视人员也分出一个小组跟了进来。
最开始的时候很窄,一行人只能猫着腰进来;后面越走越宽,明显是一处天然洞穴,足以让两三个人并肩而行。
洞里空气潮湿且地形崎岖,所幸进来的都是身手矫健的精锐人士,不至于被这点问题难倒。
「当初神盾局第一次发现‘年兽,的时候,走的是另一条路;那是一条好几公里长的溶洞,从尼泊尔境内横穿整个山腹到我们这边。」向前边走边说,「后来吵醒了怪兽要跑路的时候,他们把溶洞大半段都炸塌了;现在这个入口是你父亲后来才开凿的。」
「不得不说,仇恨确实会给人带来莫大的动力;你父亲不但准确定位了‘年兽,的封印地点,而且开凿过程还成功瞒过了所有人。」
身后一个老头问:「那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既然没有人告诉你,就说明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别多问。看你也是老江湖了,这点道理应该懂。」向前冷冷地回答;他和沈然的关系虽然好,但是和「年兽」组织里这些幸存的上一代成员并不熟。….
冰冷的态度就如同极寒冷空气,冻住了所有人谈话的欲望。一行人默默走了大半个钟头,已经深入地下上千米。
「到了!」向前止步,扬声示意。
这是一处空旷的地下空间,黑漆漆地;探照灯照耀下,可见四周洞壁有大量破坏痕迹,无数棱角分明的碎石铺满了地面,与溶洞里表面光润的石头大不一样。
「怎么感觉有人在这儿搞爆破开矿?」沈然拿着探照灯四下乱扫。
「不是开矿,而是有人在这儿跟‘年兽,打了一架。」
向前用了「打架」这个表述,在旁人听来颇有些微妙;如果是现代化武器加持下的战斗,似乎很难用「打架」来形容。
「谁赢了?
」沈然问。
「‘年兽,输了,不过,我不确定它到底死了没有。」向前审视着四周大片的黑暗地带,「要不是这次和你一起过来,我原本打算过一阵自己来一趟,确认一下那头怪兽的死活。」
「当初就没处理怪兽的尸体?」
「‘年兽,的存在很特别,严格来说,它并没有肉身。」向前说道,「这个地方是中国先民镇压怪兽的封印地,几千年下来,怪兽的肉身早就死亡腐化了。只不过怪兽临死前改变了自身的生命形态,又将溶洞改造成了灵体的容纳之地。它的灵体可以在洞中留存很长时间。」
「灵体?像鬼魂那样?」
「有点像。不过,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它必须找东西来依附。」向前说,「一开始是依附在石头上,后来依附到你父亲身上;你父亲死后,它又重新回到了这里,也把你父亲的尸体带了过来。」
「依附在石头上,那是什么鬼样子?」
向前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手中探照灯一转,灯光打在溶洞中央;那里有一根粗大的石柱,从地面直通洞顶。
石柱的中上部不知怎么被削下来一大块,留下狰狞嶙峋的缺口,只有根部一小截保留着原貌,表面隐约可见不自然的纹路。
「你父亲的尸体应该就在那根石柱边上;当时打得很激烈,可能被碎石埋住了。」
向前话音刚落,沈然没什么反应,身后的三个老头却激动起来,踩着满地乱石快步疾奔,踉踉跄跄。
没一会儿,就有声音传过来:「在这儿,是在这儿。」
沈然依旧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碎石之下,一具干瘪脱水的尸体。
「心脏上一枪,胸椎一枪,额头一枪;神盾局的人根本没想过留活口。」向前在一旁看着冉沈的三个老兄弟收尸;让他奇怪的是,连沈然都面无表情地袖手旁观。
似乎感觉到身旁审视的目光,沈然微微侧头看过来:「我是不是从没跟你说过我和我父亲之间的故事?」
向前摇了摇头。
沈然冷笑一声:「从哪儿说起呢?我打小就没怎么见过我父亲,印象里他一直在外边工作;十岁那年,家里突然来了一堆执法人员,说我父亲是叛徒,是罪犯,然后把我家里里外外抄了一遍。」….
「原来的地方住不下去了,我母亲带着我搬了三次家,却又陆续被抄了五次。每回我父亲闹出什么动静,神盾局的人找不到正主,就跑来骚扰我们母子。」
「十八岁的时候,我很幸运遇到了一个好老师,答应帮我写推荐信给他的母校斯坦福大学,只要我笔试过关,就可以进入名牌大学,彻底改变我的人生。然后你猜怎么样?」
向前又摇了摇头,开头道:「我不知道,但是想必最终改变的方式和方向跟你预想的大不一样。」
「很不一样!」沈然指了指地上的干尸说,「就在考试前一个星期,他居然找到了我们的新家。当时他正被执法机构追得无处可逃,恳请我母亲收留他一段时间;我母亲心软了。」
「心软的结果就是,我上大学的机会就那么糊里糊涂地丢了,而且不得不陪着他一起逃亡。更好笑的是,两年之后他被神盾局的人追上,从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我却莫名其妙成了国际刑警挂名的恐怖组织首脑。」
虽然也知道所谓「糊里糊涂」、「莫名其妙」之类的措辞大有商榷之处,但是沈然话语中的不满和怨气却是实打实的。
或许,他为冉沈收尸,也只是因为血缘关系这唯一一丝羁绊。
「算了,人都死了十几年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沈然自嘲一笑,看着父亲的尸体被收拾好,就准备离开。
向前却说:「你们
先走一步,我留下来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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