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神矛局技术顾问 第59节
「要不要借这个机会,真的把手伸进日本的顶级财团里去?」
向前默默盘算。这个所谓「伸手」,可就不是买点股份,在董事会里占个位置,等着每年结算分红那种正常商业行为了。
而是充分介入矢志田集团事务,并且利用对方在日本政界、商界的人脉进行更加深层次的布局。
资本家向前开始计算其中的风险收益比。
……
就在向前与矢志田信玄会面的时候,吉冈信也在他的山谷庭院中迎来了几个新客人。
一个性情高冷的中年白人女子,一个始终板着脸的黑人、一个拉丁裔白人。
「欢迎我们的首领;还有索旺达、博图,我们多少年没见了?」
吉冈信这次没有再搞出焚琴煮鹤的煞风景事,精巧雅致的庭院恢复了应有的模样。
「高夫人呢?没来吗?」吉冈信问。
「高留在美国,那边的生意还需要有人看着。」四人中明显处于主导地位的中年女子说道。
她自然就是手合组中的领导者亚历珊德拉。
虽手指合成一只手,但是很显然,手合会手指头也要分个大拇指、小拇指的。
「看起来,你们已经完全变成美国人了;什么事情都没有生意重要,对吗?」吉冈信大大咧咧,并不十分尊敬亚历珊德拉这个首领。
其他三人似乎都知道吉冈信的毛病,听到这番带有嘲讽意味的话,互相交换几个眼神,都没有答话。
几个人不再多话,由吉冈信引着进入会客室。
「我还记得这个地方,和过去相比几乎没有变化。」博图四处打量着,「这个地方你住了有多久了?一百年,两百年?真不敢相信它居然没塌掉。」
「老物件有老物件的好处。」吉冈信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句,「它们能让我铭记自己的人生,正视自己的生命。」
索旺达冷笑了一声:「每次见到信我总是会产生一个错觉,难道日本人都是哲学家吗?」
「脑子不好并不是
你的错,但是不用它来思考就大错特错了。」吉冈信终于回头瞥了一眼。
索旺达回应了一个冰冷的眼神。
「先生们,现在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到最重要的事情上来。」亚历珊德拉打断了几个「老朋友」间的言语交锋。
「封印的时限将至,我们必须在封印破除之前,拿回‘兽"。在解决这件事情之前,希望你们能抛弃成见,携手合作;可以吗?」
博图第一个响应:「当然,就像以前一样。」虽然响应的最快,但是他的表情怎么看都有些轻佻。
「像以前一样?你是说上一次我们联手推举高夫人担任手合会领导的事情吗?」吉冈信毫不留情地拆台。
手合会手指都是各自独霸一方的黑道枭雄,几百年相处下来,互相之间常有隔阂,对亚历珊德拉这个领袖也未必服气。
「信,我们是专程来解决‘兽"的问题,不是来听你发牢骚的。」亚历珊德拉气势陡然一变,「这个问题本来就是因为你的失误才造成的。」
吉冈信满不在乎:「我已经在解决了。」
「从你第一次说解决问题,到现在好像已经过去四十年了?」索旺达同样在拆吉冈信的台。
吉冈信不以为意:「矢志田市朗是个很高明的对手,但是他快要死了。活得长久就是有好处,你可以在一旁安静地等待你的对手老死,最后再出面收割胜利。」
「‘兽"的封印最多还剩下一个月。」
「矢志田市朗连这个星期都未必活得过去。」吉冈信说。
博图不解:「那你为什么要通知我们过来,等着他死掉不就好了吗?听说矢志田集团濒临破产,他的儿子应该顾不上望月平了——矢志田集团的金融危机是你干的吧,信?」
「我只是推了一把。」吉冈信随口解释一句。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找我们来,还用上了最紧急的通讯手段。」
吉冈信收敛了一直轻佻的表情:「我原本一直在等着矢志田市朗安静地死掉,但是最近忽然发现,他似乎在望月平里安排了什么大动作。」
「什么意思?」
「我担心他发现了‘兽"的秘密。」
亚历珊德拉阴沉着脸:「这不可能,‘兽"已经掩埋地下整整一个世纪了。」
「谁知道呢?矢志田市朗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吉冈信同样沉着脸,「而且他快要死了,而‘兽"恰恰能救他的命。」
「‘兽"对容器有极高的要求,可不是一个快死的老头能驾驭的。」亚历珊德拉依旧质疑。
「我说了,谁能保证呢?矢志田集团收购的所有艾德曼合金原矿都被送到了望月平。我试探过矢志田信玄,他对此一无所知;所以安排这一切的只有矢志田市朗。」
「或许他真的能依靠科技做出点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吉冈信说,「反正他也快死了,或许他想在临死前搞出点疯狂的事情来。」
「你怎么能确定矢志田市朗的行动是为了‘兽"?」博图在一旁问。
「除了‘兽"那里还有什么?」吉冈信反问,「还是说你要赌一把,赌对方不知道‘兽"的存在,你想拿‘兽"作赌博的筹码?」
亚历珊德拉直接打断了两人的争论:「绝对不行,‘兽"关系到我们能不能反击昆仑,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但是,就算我们把‘兽"找回来,容器的问题怎么办?」索旺达问。
亚历珊德拉胸有成竹:「这不是问题,容器早就找好了,而且,这
个时候应该已经到日本了。」
……
同一时间,日本关西国际机场,一老一少两个盲人互相扶携着走了出来。
两人各自手持导盲杖,可是看行动似乎全然不受残疾的影响;这种特殊组合着实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但是被注视的两人却对传入耳中的窃窃私语全然不感兴趣。两人都同样神情凝重。
其中白发老人用暗哑的声音对年轻人说道:「我们的行动要尽快了,马特;时间不多了。」
第一一二章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向前在香港滞留了下来。考虑再三,他最终还是拿定了主意,要通过矢志田集团深层次布局日本。
这个明晃晃的机会摆在那里,成功后所能带来的利益也是个巨大的诱惑;不尝试一下着实不甘心。
给郑贤打电话的时候,向前把自己的打算一说,然后明显听到对面叹气的声音。
「我说不行,你就不干了吗?」郑贤揉着眉心,一阵阵头疼。
企业海外投资是一回事,有目的介入投资国政界并谋求影响力又是另一回事。
你看美国佬每次竞选的时候,候选人想方设法从企业那里拉捐款;但是有哪个候选人敢公开收中国企业或者俄罗斯企业的钱?
这种事情很敏感的;有些政治游戏,外人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但是向前这边就是准备插手试试,偏偏郑贤又不好管。
「资本扩张的欲望是难以遏制的;这些政治课本上应该都教过啊。贤叔你该不会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吧?」向前笑嘻嘻地说。
郑贤怒道:「课本上还说你将来总有一天要卖绞索呢,不如你现在就卖一根给我,我勒死你个小王八蛋拉倒!」
「放心放心……」隔着电话向前的胆子大了不少,「等哪天贤叔你着急冒火要上吊投河的时候,我一定亲手给您挑一根结实的——怎么挣扎都断不了的那种。」
向前觉得自己是个有孝心的孩子。
「滚蛋!」郑贤怒骂了一声后还是忍不住叮咛,「量力而行啊,这个事儿出了问题我可没办法给你兜底。」
向前故意问道:「那要是我真的把路铺成了,你们将来不用吗?」
「这是什么话?」郑贤佯怒,「你诚心孝敬的东西,贤叔我怎么会嫌弃呢?」
这两位隔着电话实力演绎「叔慈侄孝」。
向前拉长了一张臭脸:「合着我还得白打工啊?我当个技术顾问都没找你们要工资。」
「要工资有啊。说好了,在编在岗,六险一金;二但是要自愿加班。包吃包住也可以商量的,你要不要来?」郑贤流利得像排练过似的。
向前当场把电话给挂了。
还要自愿加班?
呸,我这个实打实的资本家都没你黑心。
想想还是算了;当个技术顾问也挺好。顾问顾问,顾而问之;一问一答或者问了不答都行。
真要是弄个正规编制,那可就真的落进贤叔的手心里了,到时候还奢望能有个安生日子过不成?
向前留在香港是为了等矢志田集团的正式签约团队。双方的法务部门正在紧锣密鼓敲定合约细节。
这一次,矢志田信玄一次拿出来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也算诚意很足了。
不但矢志田家族在集团里的绝对股权降为相对多数,而且百分之二十这个比例刚刚好卡在日本政府和国会能够接受的心理红线之下。
矢志田信玄主动在日本国会里做好了打点。
当然,价格因素也是不得不提的重要一点。以现在的股市价格来收购矢志田集团股权,比风波爆发前的价位低了三分之二。
按照百分之二十的比例来算,其中差额大约在三到四百亿之间——这里说的是美元。
要不是这么低的价位,向前还真未必能一下子拿出足够多的收购资金。
签约之前,一些小道消息已经开始在市场上隐隐约约地吹起来,但是大多数人依旧将信将疑。
向前也不担心;他是打定了主意,一旦出问题就一拍两散甩手不玩。
就像他之前提醒矢志田信玄的那样:「有些话说得太满又圆不回来,结果只会更糟。」
要是矢志田信玄拎不清,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但是向前没想到的是,股市上吹的风没引起股价什么波动,却吹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访客。
「他说叫什么名字?」向前拎着话筒问对面的公司前台。
「他说叫吉冈信。」对着公司的大老板,公认的金龟婿,前台的美女声音听着很甜,像是故意调制出来的。
「一个人?」
「就一个人。」
向前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行,我派人下去接他。」
「这个老妖怪怎么敢明目张胆来见我?」
向前先是不解,很快又回过神来。
是了,这人应该是为了自己和矢志田集团合作的小道消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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