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八奇技的我才不是什么混血种 第333节
要在平时,男孩女孩间哪怕手拉手也会被护士责打。
虽然在圣诞晚会上,护士们不会那么严厉,不过雅可夫正在做的事情也绝对不会被允许!
就算别人没有注意到,难道霍尔金娜也不知道拒绝么?
霍尔金娜毫无知觉似地贴在雅可夫的身上,洁白柔软的身体如一条白色的蛇。
但雅可夫不是柔弱无力的许仙,而是喊着大威天龙的肌肉法海。
惊悚在雷娜塔的脑海中炸开,她意识到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挂钟停了!
她一直觉得还有五分钟就到十点了,但这五分钟过得极其缓慢,已经过去两支舞曲了。
唯有盯着挂钟仔细看,才会发现秒针已经不走了。
那是一台机械挂钟,每天都有人负责为它上弦,大家都根据它来对表。
但它居然停了!
于是金色大厅里的时间永远被锁定在九点五十五分。
跳舞的人们都觉得时间还早,欢乐未尽。
环顾周围,相拥起舞的人多半都在做跟雅可夫和霍尔金娜差不多的事,士兵们可比稚嫩的雅可夫嚣张多了,他们肆无忌惮地咬着护士的唇,捏着她们的腰肢。
雷娜塔一步步退往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地方,这些人,都不对!
所有人都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像明天就是末日那样纵情狂欢,不知休止。
他们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被情欲控制了头脑,忘记了羞耻,变成了野兽般的东西。
她必须立刻离开。
她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挪动,往门边摸索。
金色大厅的门被锁死了,三道机械密码锁从不同的方向锁死了这道内嵌铁芯外包桃花心木的大门,锁眼里填满了融化的松香!
雷娜塔的心被恐惧抓紧,显然是有人故意封锁了金色大厅,有什么危险正在临近,而大厅里的人逃不出去。
他们合力都没法破坏这扇坚固的大门!
雷娜塔用力拍门大声呼喊,但她的声音被忽然强劲起来的舞曲盖过了,手风琴手跳进舞池中张扬地演奏起来,男男女女拉着手围绕着手风琴手蹦跳,鞋跟踏得地面震动。
他们都很欢乐,用欢乐淹没了雷娜塔的绝望,便如用贝多芬的欢乐颂淹没一只小狗的哀鸣。
雷娜塔喊不动了,她背靠着那扇她永远也打不开的门,看着这些死到临头还纵情欢乐的愚者。
在这群人中她是一个异类,这群人即使在正常的时候也跟她迥然不同,把她困在黑天鹅港的其实不是铁门和密码锁,而是这些陌生人。
这些年来一直是这样,她住在一个由混凝土、钢铁和奇怪陌生人组成的牢笼中,紧紧抱着被磨掉了毛的布袋熊。
她害怕得想哭,可哭不出来。
“雷娜塔,你怎么不跳舞?”有人在背后轻声问。
她惊恐地扭头,满脸迷红的安东靠在门框上。
安东住14号房,比雷娜塔大一岁,他瘦而苍白,窄脸上有着细碎的雀斑,嘴唇上有一抹淡黄色的细绒毛,那双黄褐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雷娜塔,舌头来回舔着干燥的嘴唇,浑身酒气
“你热不热?”安东用一种古怪的声音问。
雷娜塔一步步后退,缩在角落里使劲摇头。
“你流汗了。”安东一步步逼近。
“我……我不热……”雷娜塔嘶哑地说,声音全不似她自己的。
“热就跳舞啊,我们跳舞啊。”
安东伸出双手探向雷娜塔的肩,想要扯下那条披肩,露出下面雷娜塔瘦削剔透的肩膀。
但是中途却有一只手截住了他。
“你在做什么?”
声音并不大,却在一瞬间压过了金色大厅中的喧嚣。
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他们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少年穿着黑色的立领风衣,长长的下摆无风自动。
他抓着安东的手,指节纤细修长,两人十指相扣,宛如亲密无间的恋人。
但安东只感觉好像有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心中莫名奇妙的恐惧起来。
他好像曾经见过这人……
但是他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了。
“强迫女孩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啊。”
陌生少年的身后,零号扶起了跌倒在地的雷娜塔。
雷娜塔从没见过零号这么闪亮。
他戴着漂亮的熊皮帽子,穿着雅致的藏青色呢子风衣,领子上别着银色小天使的徽章,就像贵族少年出猎归来,误入了跳舞场。
他为女孩整理棉布裙子,帮她梳理凌乱的头发,然后拍打掉她身上的灰尘。
他有些歉意的看向女孩:“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
顾北耸了耸肩:“都说了不要看戏了,来晚了吧。”
说着,他冲着安东微微一笑:“可能会有点疼哦。”
安东:?
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鲜血撒了一地,一条完整的手臂被生生扯了下来。
周围看着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护士们和士兵们终于从意乱情迷中恢复过来,也认出了这个神秘的少年并非是黑天鹅港地孩子。
“入侵者!!!”
舞会上没有人会携带武器,所以他们只能尖叫着冲向三人。
顾北转头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零号,撇了撇嘴:“得嘞,您是大爷。”
脚下轻点,奇门的力量悄然铺开。
坤字·冰封千里!
(本章完)
272.暴风雪夜,火中冰花
锅炉房值班的中尉倒在值班台上,手中还握着一瓶红牌伏特加。
一颗钢芯弹贯穿了他的心脏,邦达列夫提着马可洛夫手枪站在中尉背后。
赫尔佐格擦燃火柴丢入灌满燃油的水槽中,熊熊烈焰只用了一秒钟便冲进了冷库。
烈火烤着坚厚的冰,冰层中隐约冻着拇指大的胚胎。
“都是混合了龙类基因的胚胎?”邦达列夫问。
“是技术还不成熟的产品,可能会失控。”
博士擦了擦手上的燃油:“若是长大成人也许会是我们的麻烦。”
“甚至会变成一条龙?”邦达列夫问。
“不知道,总之第二代产品会更好,强大而可控……下一个目标是档案室,我们得把不需要的图纸全部焚烧掉,这让我感觉回到了当年攻破柏林的时候,柏林的大小机关都在烧火,焚烧所有的文件。”
“还差二十分钟就十一点钟了,金色大厅里的年轻人们玩得还好吧?”
邦达列夫把一大罐燃油扛在肩膀上,和赫尔佐格并肩走出锅炉房,踩过黏稠的鲜血。
“希望,抓紧生命的最后时间享受一下和异性相处的乐趣吧。”赫尔佐格冷冷地说。
他们的身后,油罐的闸门打开了,数以吨计的燃油倾泻于地,额外调拨给锅炉房的那些燃油不光是用来取暖的,还要用来焚烧锅炉房。
他们走出几百米后,伴随着一声雷霆般的巨响,轰天的烈焰吞没了冷库,燃油爆炸把两层楼板和那些娇嫩的胚胎一起化为了灰烬。
码头尽头,博士和邦达列夫转身回望烈火中的黑天鹅港,每个窗口都喷出熊熊烈焰,爆炸声此起彼伏……
不对!
为什么有几扇窗户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个位置是……大厅?
怎么回事?
按理来说现在金色大厅里的人们应该已经完全被致幻剂控制了才对,他们会沉浸在欢乐的手风琴声和圣诞歌声中,幻想着自己已经回到了歌舞升平的莫斯科,然后再这场盛大的烟花秀中迎接死亡。
可是现在的情况很显然是脱离了剧本。
金色大厅不仅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发生爆炸,甚至连迷幻的歌舞声都消弥殆尽了。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赫尔佐格皱着眉头,内心中涌现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像是印证他的预感一样,下一瞬间,一根硕大的冰棱冲破落地窗,从金色大厅中刺了出来!
紧着这就是无数冰刺从四面八方生长出来,将金色大厅变成了一朵开在火海中的冰花!
爆炸还在继续,但无论是赫尔佐格还是邦达列夫,此时都没有心情再去关注计划进行的情况了,他们木木地看着远处的冰花,怎么也不觉得这是人类能够掌握的力量。
唯有神。
这是只有神才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神已经死了,不仅死了,还被冰封在了冻土层中。
所以……
“是他吗?”
邦达列夫嘴上的烟不知不觉已经烧到底了,他被烟头烫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问道。
赫尔佐格知道邦达列夫在问什么,这也是他也想知道的问题。
他对黑天鹅港的了解程度是远远超越邦达列夫的,所以他很清楚,无论是士兵还是护士,又或者是作为试验品的孩子,没有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即便是已经被植入了完美基因的试验品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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