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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是张楚岚他哥 第56节

不过逢年过节,遇到大事小情,也都会回这个四合院看看,拜拜师父师娘还有德云社的于皇后。

当然,皇后是玩笑的说法。

于老师是郭班主合作了几十年的搭档,在社里虽然没收过几个入室弟子,但在一众弟子的心目中,地位和师父是齐平的。

如果郭班主是大当家的话,于迁于老师就是当之无愧的二当家。

有时候为了节目效果,就会将于老师称作德云皇后,彰显他老人家在社里的地位,也经常逗得观众哄堂大笑。

不过今天,德云社上下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李鹤钊横死之后,郭班主下令,德云社挂牌停演三天,所有弟子到园子里给他守灵。

张楚逸到的时候,四合院门外已经挂上了白布白灯笼,地上散满了黄色的纸钱。

院子里面,悲伤的唢呐和师兄弟们的哭泣交织着,传入了张楚逸的耳中。

站在门口,他整理了一下仪容,表情肃穆地敲了下门。

开门的是个一席白褂,头上缠着白布的微胖中年人。

中年人眼眶通红,肿得跟桃一样,开门的时候还在收拾着表情,但还是难藏眼底的悲恸。

“郭班主节哀。”张楚逸拱手,沉声打着招呼。

眼前这人,就是德云社的大当家,郭德罡郭班主。

“原来是公司的人。”郭班主深吸了一口气拱了拱手,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和气一些:“不知公司派张兄弟前来,所为何事?”

“一是为了吊唁张鹤钊,二是想给郭班主您交个底。”

张楚逸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次的案件影响极其恶劣,凶手的手段极其残忍,公司非常重视,一定会当成头等大案处理,争取一下最快的速度将真凶缉拿归案,以此告慰受害人的在天之灵!”

“要是找到了真凶,请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一个弟子冲了过来,双目通红,冲着张楚逸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亲手把那个混蛋碎尸万段!”

如果是关于普通人的刑事案件,这种要求是肯定不能答应的。

不管是什么犯人,都必须地由法律进行审判、处刑,私人是没有处决犯人的权利的。

但在异人界,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了。

公司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除非是遇到穷凶极恶之徒,一般不会出手。

即便抓捕到异人罪犯后,顶多也只会废掉他的修为,然后再交给其他部门处理。

如果有异人愿意代劳处刑,公司是乐见其成的。

所以面对眼前这位德云弟子的眼神,张楚逸点了点头,应允了他的要求。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以来最大的道理。

像这种刻骨的仇恨,如果不是亲手实行,总会让人感到遗憾。

至少张楚逸是非常能理解这位弟子的。

简单的交涉之后,张楚逸被邀请到了灵堂之中。

有十来个弟子跪在棺材边抹着眼泪,似乎还有女的,不过因为背对着自己,张楚逸看不太清。

刚才在门边冲自己发狠的弟子,进了灵堂后只看了棺材两眼,顿时嘴巴一扁,嘴角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随时都要绷不住痛哭。

看得出来,他跟李鹤钊的感情是真的很深。

看着这周围人人戴孝,张楚逸也在胸口别了一朵白花。

接过于迁老师递来的三支香,张楚逸恭敬地鞠了一躬,将香插了上去。

吊唁完后,张楚逸跟郭班主来到偏房,开始询问李鹤钊生前的情况。

凶手的杀人手段非常罕见,而且极具章法,明显不是临时起意,目标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这就说明,凶手在动手之前已经观察了李鹤钊一段时间,也不止一次跟李鹤钊碰过面。

所以张楚逸想要让郭班主回忆一下,这段时间有没有谁跟李鹤钊接触得比较频繁。

“鹤钊他生活很简单,就是住处、园子两点一线,有他的演出就早早地来园子准备了,没他的演出通常都是待在家里。”

郭班主沉吟了一下,又说道:“莫鹤棠,也就是刚才跟伱说话的那个弟子,平时跟鹤钊关系最好,经常去他家里开黑,如果有什么可疑人物的话,他或许也见过。”

“那郭班主您有什么想法吗?”张楚逸按照惯例继续问道。

“我倒是有个怀疑的对象。”郭班主脸色变得无比阴沉,“几年前德云社出了一帮叛徒,在我妻子生日宴上公然判师,还趁一众师兄弟不备,将我重伤。

这帮孽徒实力不俗,和德云社又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完全有能力也有动机做出这样的事。

不过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们所为,毕竟鹤钊跟这伙人关系还算不错,即便孽徒要报复德云社,也是从我下手,不该去残害师兄弟啊。

除非,他们已经彻底丧心病狂,已经丝毫不念及同门之情了。”

“从凶手的犯罪手法来看,他们确实是已经不具备什么人性了。”张楚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补充道:“而且根据分析,团伙作案的可能性并不小,所以郭班主你的猜测是相当有可能的。”

“如果真是他们干的,请务必告知在下。”郭班主的眼里已经满是森冷的杀意,“我要亲自出手,为德云社清理门户!”

第87章 演神世家

“如果我们有新的进展,一定第一时间联系贵社。”

张楚逸朝郭班主拱了拱手,做出了承诺。

虽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好歹是把德云社这帮人给安抚下来了。

凶手没抓住,他们当然没办法找凶手报复。

但德云社上下包括郭班主在内,都极度怀疑李鹤钊的死跟四年前欺师灭祖的那帮叛徒有关,因为除了这帮人以外,也没有其他的怀疑对象。

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只要认定了你有嫌疑,即便你没干坏事也会去找茬。

但凡遇到两边都有个暴脾气,那就又是一桩血案。

如果只是两个门派的争斗也就罢了,关键德云社和叛徒们所在的听韵轩影响力都不低,而且明面上也正斗得不可开交。

如果生意场上的竞争演变成大型团伙作案,那造成的影响和恐慌就太恶劣了。

这肯定是公司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该劝还是得劝。

至于郭班主将嫌疑全推到叛徒身上的行为,张楚逸自己是不太认可的。

首先四年前那场叛社闹剧,到底谁对谁错还没有定论

刚发生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声讨叛徒,但随着叛徒爆料了一些关键性的票据,向来得理不饶人的郭班主突然就没声了,可见这里面的猫腻不少。

至于现在,还没发现有任何一项证据能将犯罪嫌疑指向听韵轩那帮人,郭班长说出这样的话来,估计也是想来一招借刀杀人。

如果换做别的愣头青,怕是立马就要杀到听韵轩去开审,到时非但罪犯没找到,还得给自己树敌。

而且即便事后反应过来了,也怪不到郭班主的头上,毕竟他只是提供了一个线索,听韵轩也确实有犯罪动机。

只能说不愧是能在京城和津门立足的宗师,虽然还没见识到郭班主在武功上的造诣,但这份玩弄计谋的本事已经是炉火纯青。

“这世道,谁都不是傻子啊。”张楚逸离开德云社的宅院,望着浑浊昏暗的天空,心里升起一阵感慨。

“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

站立在营门高声叫,大小儿郎听根苗!”

抑扬顿挫的戏词从远处传来,其中竟然还掺杂着几分真炁,张楚逸循着声音,好奇地走了过去。

离德云社十来米的距离,还有一个更大的四合院。

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匾,刻有喜福成三个大字,斑驳的红漆、残缺的边角,无声地诉说着它所经历的岁月。

四合院的门大开着,十来个半大小子个个套着一件白色汗衫,叉腰仰天,唱得气吞山河。

“这位爷,您有何贵干?”

一个老头走了过来,虽然胡须已经花白,但身子骨相当硬朗,说话洪亮得宛如雷公,一看就知道是名高手。

“我是哪都通公司的。”

张楚逸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院子里的人全是修行者,所以立刻亮明了身份,接着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听到这里有异人唱戏,所以有些好奇,没想到这儿的异人有这么多。”

“原来是公司的贵客。”老者谨慎的表情换上一抹笑容,转身冲一个学徒说道:“还不给贵客看坐!”

“老先生不用了,我就是好奇,看一眼就走。”张楚逸连忙摆手,转身就准备离开。

“公司的贵客来了,若是连杯热茶都没喝上,传出去倒是我喜福成科班不懂待客之道了。”

一个声音从台阶上传来,张楚逸抬头看去,顿时一愣。

这一刹那,盘踞天空的乌云突然散去,皓日当空,粼粼波光撒在眼前这人的身上,映得他仿佛天仙下凡。

那精致的瓜子脸,搭配上黑白分明的眉眼,宛如从水墨画中走出来一般。

最难忘的还是他的眼神,明明有着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却清澈纯真,让人升不起半分邪念。

如果这是一个女人,绝对是倾尽天下的绝色。

可惜胸脯太平了,完全就是2A景区,估计是个男的。

不过声线温润如玉,听着雌雄莫辨,也不太好确定。

“阁下是?”张楚逸睁着眼睛,拱手询问。

虽然眼前这人儿确实美的人间少有,不过好歹也跟夏禾这样的极品尤物厮混了这么多天,对于美女早就有所免疫了。

眼前这位再美,跟夏禾也不过在伯仲之间。

只不过风格有些不同,夏禾是媚,这位是素。

相比起来,他更喜欢更丰满一点的,再苦也不能苦孩子啊。

“我是喜福成的班主,姓沈,名秋虞。”沈秋虞款款来到张楚逸面前,声音虽软,举手投足却不见半点女儿态。

“在下张楚逸,路过这里听到有戏词声,所以心生好奇,没成想扰了诸位的清净,实在是抱歉。”张楚逸说明了来这里的意图,也给沈班主道了个歉。

沈秋虞微微一笑:“张先生也喜欢听定军山?”

张楚逸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以前住的地方,有个老头天天听,刚开始觉得无聊,后来逐渐也被同化了,偶尔也会跟着哼两句。”

“原来如此。”沈秋虞颔首,轻轻叹息道:“这定军山,其实是唱给隔壁德云社的张鹤钊先生的,他生前最爱的一折,便是这定军山。”

“沈班主还真是有情有义啊。”张楚逸大声赞叹。

沈秋虞则是摇了摇头:“喜福成这些年来,受了郭班主不少恩惠,他徒弟意外去世,我们喜福成也该尽些绵薄之力。”

“我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张楚逸表情凛然地说道:“目前这件案子,我是负责调查的人员之一,来德云社一是吊唁受害者,二就是为了询问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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