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那必须是我了 第189节
老马丁笑着拿起了吧台上属于郑器的杯子:“再来一杯?算上之前的,我请客。”
“不用了,我也该回去了。”
郑器摆摆手:“今晚在外面呆得够久了,我也不是什么喜欢夜生活的类型。”
“那可惜了,下次你来,我再请你一杯吧。”
老马丁放下杯子:“当然,还是无酒精饮料,放心。”
“好。”
一边的老弗瞧着郑器,表情有些微妙。
“老弗,我说你别犯浑啊。”
科瓦尔低声说着,比老弗高大了快两圈的他伸手揽着老弗的肩膀。
“……我又不傻。”
拓拉的离开,似乎让老弗也冷静了下来。
他最后看了一眼正和老马丁说话的郑器,便顺着科瓦尔拉拽的力道,坐回了吧台边。
“我就是,有点好奇。”
他这么嘟囔了一句。
“玛莉娅,替我跟玛嘉烈问好。”
说着,郑器脱下来了差点被拓拉砍烂的西装上衣搭在肩头,单手插兜,就要离去。
“好、啊,对了!郑器先生——”
“叫我郑器就好,我跟你应该差不多大。”
郑器停步,侧头看向了玛莉娅:“怎么?”
“那个,是关于罗德岛的事情,罗德岛来访大骑士领的时间定下了!姐姐本来是想自己去红松骑士团那边找你告知这事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动身。”
玛莉娅说出了一个让郑器有些意外的日期。
那天,正好是他第一轮比赛开始的日子。
——
或许是由于郑器和罗伊偶遇的缘故,也可能单纯就是因为无胄盟自己有所计划,总之,当夜红松骑士团的行动非常顺利。
紧接着的第二日也是如此。
根据欣特莱雅的汇报,无胄盟虽然没有放弃派遣人手监视红松骑士团构建的感染者社区,但这些无胄盟的杀手一直和社区保持着一个理论上的安全距离,并没有要轻举妄动的意思。
不排除是因为知道郑器当时就驻守在社区里,才会表现出这样又怂又不愿意走的样子。
而索娜她们行动组那边,虽说也觉得可能遭到了跟踪和监视,但实际上都没有遭遇上什么麻烦。
然后,就是第三天。
这一天,是特锦赛最受大众瞩目的决斗赛的开幕仪式。
同时,也是特锦赛第一轮开始的日子。
坐在更衣室里,百无聊赖的郑器打量了一下整间更衣室。
用焕然一新来形容应该是挺合适的。
那帮无胄盟的杀手如果不干这脏活,弄个家政维修公司是不是也挺有前途的?
这么想着,郑器听着外头的喧嚣,从长椅上站起身。
他走向了欣特莱雅。
这姑娘一直侍立在门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女式西装,一手搭着毛巾,一手顶着一副托盘,托盘里放着的是一瓶冰镇过的鲜奶。
郑器伸手拿起那瓶鲜奶,随手将类似玻璃的瓶颈捏断,一仰头,将整瓶750ml的冰奶一口气灌进了口中。
把空荡荡了的瓶子放回托盘里,郑器站在欣特莱雅为他打开的更衣室大门前,双手插兜目不斜视的开了口。
“你要留下?”
“怎么会。”
将托盘放到一旁,手臂上搭着毛巾的欣特莱雅低垂着眼帘。
“这次,请允许我随您一同前往。”
“那就跟紧点。”
郑器迈开步子:“你要是丢了,我会很困扰。”
“……是!”
一前一后,隔着半步的距离,两人离开更衣室,行过有些昏暗的甬道,昂首闯入了明亮且嘈杂的竞技场中。
霎时间,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冲击向了自选手通道中走出的两人。
但那足以让人望而却步的声浪,在拍打到郑器身上时,就宛如化作了轻抚山峦的微风。
郑器仰起头,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好啊。”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恍如猛兽展露獠牙一般的笑容,已然攀上了他的面门。
“大家燥起来吧!”
第三十四章:终究是外行人罢了
“女士们!先生们!在精彩的开幕式表演之后,终于——终于!万众瞩目的特锦赛决斗赛项目,于今天拉开帷幕了!”
“而且,今日的第一场,决斗赛的第一轮比赛!对战双方就绝非等闲!”
“首先,是现在正从东门气定神闲的踏入赛场的这个男人!”
“他的双拳依旧插在口袋里!他那锐气逼人的大背头没有一丝凌乱!”
“手无寸铁!他甚至仍是穿着一身考究的白色定制西服,浑身上下找不到哪怕一片甲胄的踪影!”
“他真的是来竞技的吗?没错!他真的是来竞技的!”
“即便是今天,他也一如昨日,以如此游刃有余的姿态踏入了卡西米尔国立竞技场!”
“他就是近日来极具话题性的感染者骑士!赤手空拳的男人!来自红松骑士团的郑——器!!!!!”
在大嘴莫布慷慨激昂的话音中,夹杂的是来自观众席的咒骂与怒吼。
那些污言秽语连做一片,甚至险些将大嘴莫布通过广播发出的声音都盖了过去。
有的人因昨日输了钱而咒骂郑器。
有的人作为锈铜骑士英格拉的粉丝而愤愤不平。
有的人……
则是单纯在鄙夷着郑器作为感染者的身份。
所谓千夫所指,或许就是这种感觉。
作为这吵嚷声的中心,郑器却仿佛是听不到一般,只是径直朝着赛场内走去。
欣特莱雅没有继续跟随他。
她留在了场边的选手休息区,安静的目送着郑器那高大的背影渐行渐远。
与此同时,大嘴莫布又一次开了腔。
“紧接着,从西门而来的这位,更是重量级!”
“锋芒毕露,千万身价!曾经一战名动卡西米尔!他的强大,无需赘言!”
“那个复仇心切的男人,又一次昂首阔步的踏入了特锦赛决斗赛的赛场!”
“锋盔骑士团的当家人物!行走的传奇!【左手】骑士,泰特斯——白——杨!!!!!”
和郑器入场时截然不同的欢呼声如雷暴般在竞技场里回响。
尖叫、鼓掌,舞动的肢体和滚动的声浪一同,恍如铺洒在画布上的杂乱颜料,硬生生将这偌大的竞技场重绘成了一座热热闹闹的……
刑场。
碾碎他的脑袋!打断他的手脚!要他好看——像这样的话语,穿插在人群之中,如千万的利剑,直勾勾的指着那已然入场的郑器。
但无论是郑器,还是泰特斯白杨,似乎都并不在意这竞技场内愈发高涨的呼声。
两人一个从东门,一个从西门,相对着走向了彼此。
直到相距不到三米的时候,两人才在裁判的示意下停下了脚步。
这家伙,就是那个郑器。
泰特斯白杨审视着郑器。
他没有如锈铜那样,立刻出言斥责以这般姿态站在自己面前的郑器。
那场夺旗赛的录像,他已经看过了。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泰特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有着能够如这般不着片甲赤手空拳踏入赛场的资格。
某种独特的源石技艺,被这个男人使用得出神入化。
即便是通过由商业联合会送来的高清版录像进行了反复的研究,泰特斯还是没能搞清楚,郑器的源石技艺究竟是什么。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
郑器绝非是表面看起来那样,手无寸铁。
这具身体。
从头到脚,泰特斯审视了一番郑器这两米三左右的巨体。
他得承认,在他至今为止所交战过的对手中,郑器绝对是身形最庞大的那一个,没有之一。
而就是这巨体,在泰特斯看来,便是郑器最强有力的武器和盔甲。
那作为感染者的血,让眼前的这个男人,获得了不会分离的武器和盔甲,让这个男人,达成了特别的【攻守一体】。
倒也难怪英格拉那个废物会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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