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那必须是我了 第20节
“你是少数我记不起本名的替身使者,但是我知道你的这张脸和你的替身。”
郑器盯着这名水手的脸。
“还真是有特点的胡子啊。”
“——【暗蓝之月】!”
就在郑器紧盯着水手面容的这个瞬间,水手兀然一声低喝。
随即,一道身材不亚于两人的深蓝色幻影自水手体内迸射而出,直朝着郑器而来。
那赫然是一名鱼人姿态的替身!
暗示着水中的麻烦,谎言,背叛,以及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代表着月之牌的替身,暗蓝之月。
在郑器的记忆中,这是一名极其擅长水战的替身,在水中的话,它的速度甚至能凌驾于因场地环境而无法全力作战的白金之星。
不仅如此,即便是在陆地上作战,暗蓝之月也有着不俗的近身战能力。
首先,就是它的利爪!
暗蓝之月的利爪能将成年大白鲨都干脆的切成两段,更何况你这样的小鬼!
水手的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那是残留的痛楚和仿佛即将能看到仇敌凄惨死去的快意相互交融出的杂色。
望着似是对如此近距离的突袭反应不过来的郑器,水手的嘴角已经要拧到耳根了。
虽然不知道你的替身到底是什么,但这种距离,你是不可能躲开暗蓝之月的突袭的!
这么轻松就能死掉,便宜你了,小鬼——
“啊哒!”
拳。
后发先至的左拳,以堂堂正正的架势,重重撞在了暗蓝之月企图切下郑器头颅的右爪上!
“咔……”
又是那种让人牙酸的响声。
只不过这次,这细微的响声被完全掩藏在了如同钢铁重锤敲砸岩石一般的沉闷声响之中。
——暗蓝之月整个倒飞了出去!
身高接近两米、体格健硕的鱼人,立时在船舱廊道的铁皮墙壁上留下了一个醒目的凹陷,与之一齐迸发的,是金属受到重击压迫而发出闷响。
大部分替身都可以在能影响其他东西的实体和幽灵般的虚影之间调换,这需要替身使者主动的去操作。
也就是说如果水手,或者说,暗蓝之月的拥有者,这个冒牌水手愿意,本不会导致这么大动静。
但,此刻,这对他来说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了。
而是“做不做得到”。
“噗嘎!”
冒牌水手的整只右手手掌骤然喷洒出了鲜血,大量开放性的伤口在同一时间绽放在了他的手掌皮肤上,从皮肉之间甚至能看到些许参差的白色骨茬。
他的这只右手,可以说是完全报废了。
“替身所受到的伤害,也会同步影响到替身使者本体。”
没有去管逐渐消失了暗蓝之月,郑器的右手再一次向内收紧。
重新翻涌上来的窒息感,不,是更强烈的窒息感,让冒牌水手下意识的去拍打郑器的手臂,哪怕是用上他那只刚刚烂掉的右手也毫无所觉。
他是……认真的……
这个小鬼,是真的想杀了我……
两眼翻白,冒牌水手在即将失去意识的边缘,脑海中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最后一次机会。”
当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时,郑器又一次放松了右手。
“你们到底有多少人混上船了?”
“咳、咳咳、喝……喝……”
猛的喘了几口气,冒牌水手垂着脑袋,颤颤巍巍的答道:“我知道,就只有我和另一个人……”
“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
郑器的右手手指稍稍发力。
“等等!我是真的不知道!”
冒牌水手惊呼起来。
“那你就没用了。”
郑器的右手手指没有停止收紧的趋势。
“不不不,有的,我可以告诉你船上哪里埋了炸弹!”
冒牌水手慌乱的抬起还算完好的左手摆了摆:“我在这艘船上放了定时炸弹,如果没能及时杀死你,定时炸弹就会把船炸沉,到时候落到水里的你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你在威胁我?”
“怎么会,我只是希望你饶我一命。”
“……你成功了。”
郑器微微眯了眯眼睛,提着冒牌水手就准备往甲板走。
拆炸弹肯定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尤其他又不知道怎么拆。
“你要做什么?!”
“把你带去给大家。”
“等等,还记得我说了船上还有个人吗?”
冒牌水手赶忙阻止了郑器:“一旦我暴露在整船人眼里,那个人说不定就会对这艘船直接做些什么哦!你可千万不能相信这些杀手的节操,他们为了拿到报酬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
郑器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了他。
冒牌水手脸上顿时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
郑器盯着他满是谄媚的脸沉默的两秒。
“说得有道理。”
“咔!”
“噫呀——”
水手刚要脱口而出的痛呼,被一只大手狠狠掐回了喉咙。
“你有用的就是这张嘴。”
一边用右手遏制住了冒牌水手的声音,郑器一边面无表情的用左手握住了冒牌水手的左臂。
以和刚刚捏断他右前臂骨一样的动作,郑器轻而易举的折断了冒牌水手的右肱骨,也就是右上臂骨。
“所以你放心,牙齿和舌头之类的,我会给你留好的。”
“咔。”
“唔!!”
“别乱动,还有左肱骨、左胫骨、左股骨、右胫骨、右股骨要弄断,你总要这么叫一下,大家都会觉得麻烦。”
摁着不断蠕动抽搐的冒牌水手,郑器轻声说道。
“放心,我动作很快,你忍一下。”
第二十三章:痛,太痛了
甲板上,承太郎一行人正在享受着海上风光,二乔更是干脆拿了根鱼竿开始了垂钓。
“我说,你们俩不热吗?”
已经换了一身短袖打扮的二乔偏头,看着同样是一身校服躺在躺椅上的承太郎与花京院。
“你们难道准备一直穿着这套学生服直到旅途结束吗?”
“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
花京院翻阅着手里的杂志,那是介绍新加坡的旅游杂志。
“这个理由会不会有些太牵强了?”
承太郎不答话,他只是闭着眼睛把双手垫在脑后,微微垂低了带着帽子的脑袋。
“哈……”
二乔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心静自然凉吗?”
阿布德尔一脸佩服的看着他俩。
“算了,比起这个,郑器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他说有些关于旅程上的问题需要思考。”
花京院翻了一页:“而且,他似乎不怎么喜欢海。”
“哦?”
二乔挠挠头:“也是啊,说不定他有过在海上漂流的经历。”
“那——”
“嗯?”
承太郎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向了船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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