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那必须是我了 第361节
而守护者唯一称得上缺陷的反应迟钝,在这个地牢中也几近于不存在。
地牢通道是很宽敞的,毕竟连郑器这样的体格穿行其中都未曾有过拥挤的感觉。
可守护者站在这里,却像是一堵墙。
一堵在这迷宫之中,会移动,会进攻的墙。
寻常的灵活身手,在这种环境下,根本无法在面对守护者时获取到足够的施展空间。
而守护者则会毫不留情的,将陌生的闯入者逼入它所创造的死地之内。
最后,再沉默且果决的以它的怪力,将之碾做齑粉。
就像刚刚这干脆的一剑——
本该如此。
“咔啦。”
伴随着一道裂痕的绽放,守护者手中的岩石大剑发出了一声脆响。
没有丝毫犹豫,守护者抬起看似短粗的右脚,朝着前方猛力蹬踹而去。
这是足以将双足飞龙都拦腰踢成两段的一击。
甚至一些不以体魄强健著称的从者,若是结结实实的吃下来这一脚,怕也是会遭受重创。
然而——
仿佛两块巨石相互碰撞,山崩似的闷声中,守护者的重击所掀起的乱流,吹散了尘埃,却驱不开那扭曲景象的灼浪。
紧接着,守护者的视线高度开始被迫上升。
“嘭!!”
——他的脑袋,深深嵌入进了地牢通道上方的坚岩之内。
不等守护者反应,它那被脱离了地面的巨体猛然下坠,从上方坚岩中拔出来的脑袋立时又呼啸着砸进了通道的路面之中。
“你胆子够大。”
左臂攥着守护者的右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郑器,一边俯视着想要爬起身的守护者,一边开口说道。
他松开左手,上前一步抬脚踩在了守护者的胸膛上,随后,朝着守护者的脑袋举起右拳。
“刚好够我打上一拳。”
“——咚隆!!”
整个地牢似乎都摇晃了一下。
在荒野上,郑器就和这种守护者动过手,知道想让这玩意安静下来,就该打到它灰飞烟灭。
自然,也就没在它身上浪费时间。
没有去看被龙炎炸开来的残渣,郑器抬起头,顺着气味,以及一种奇妙的感觉,看向了一侧。
“你可真厉害!那家伙的怪力足以和在下媲美,却在面对你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这真是恶鬼见了都要掉头就跑的神力呀!”
牢房里,一名肌肉健硕,梳着翠绿色马尾的男人,正一脸真挚的拍手赞叹着。
“而且,看你的样子,莫非是哪位龙神大人的家眷吗?这等福相,这身一看就知道久经锻练的肌肉!我可真想和你痛饮一杯!”
说着,这个男人便伸出手,像是拧橡皮泥一样将那牢门铁栅拉开,阔步走了出来。
“对了,我是藤原秀乡,啊,也可以叫我俵藤太!你呢?你叫什么?”
看着一脸自来熟的凑了过来,若非龙炎缠身,似乎还准备和他拥抱一下的俵藤太,又看了看那维持着弯曲模样的牢门铁栅,郑器回忆了一下三藏说过的话。
……这人,其实根本不需要别人来救吧?
第七十五章:只是在运功疗伤,说真的
“哈哈哈!是嘛是嘛,哎呀,真是对不住啊,还让你跑这么一趟!”
跟在郑器身后,俵藤太大笑着,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不过,原来如此,你收留了三藏啊,那就无须多言了。”
藤太笑哈哈的说道:“你肯定是个一等一的大善人啊!”
“所以,你是怎么被抓的?”
顺手再拍碎了一面碍事的墙壁,郑器头也没回的问道:“以你的身手,这座堡垒里根本没有能降服你的人吧。”
虽然没和这位极其自来熟的俵藤太动手较量过,但在与之相见的第一眼,郑器就看得出来,对方有着一身过人的武艺,且实战经验颇为丰富。
这就好比是相亲。
相亲次数多了的人,在见到相亲对象的时候,就能从细枝末节里分析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比如对方的性格、行为习惯等等。
与人交手,也是如此。
常言触类旁通,见得多了,哪怕从未亲身去修习相关的技术,皮毛之处总归还能看出一二来的。
以俵藤太的能耐,只要他想离开,不论是这牢门铁栅,还是上面那座堡垒里的士兵,都不可能拦得住他。
可他却在这里被关了相当一段时间,三藏也说,自己与他走散后,在荒野里徘徊了不少时日。
难道说,真有高手?
还是那种,能让俵藤太以这般毫发无伤的姿态,心服口服的认输投降的高手?
“哎呀,说来惭愧。”
藤太讪讪的挠了挠头:“在下和三藏走散了以后,寻她寻到累了,刚想先吃点什么,正虚弱的时候,却撞上了个领着骑兵部队,身穿紫色铠甲的骑士。”
“哎呀,那是位严肃得可怕,剑法朴实刚健的高手,在下与他交手了一会,觉得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在下是真的无论如何都想先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再吃点好的。”
“于是,在下就干脆选择投降,让他捉住啦!”
说到这儿,藤太又笑了起来:“不过那个骑士似乎急着带领部队去做些什么,只是顺道把在下丢到了这个堡垒关押,便匆匆离去了。”
“……那个骑士,是不是自称兰斯洛特?”
“哦?他确实如此自称,莫非他是位家喻户晓的高手吗?连郑器阁下您都识得他!不过也是,那般本领,能名扬天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嘛!”
听着藤太爽朗的笑声,郑器默默拧了拧自己的眉心。
罢了,人没事就好……
“郑器阁下,前面就是了!”
就在这时候,藤太忽然伸手指着前面左手边的转角喊道:“另一名囚犯就在那边。”
确实,那股甜腻的香味,也在指引着郑器前去那里。
不过,除了香味以外……
走过转角,利落的撕开一层铁栅,郑器看着眼前这个单间。
散落的刑具。
地上干涸的暗色血迹。
以及,被用漆黑色的铁链捆缚在铁架上,垂首的少女。
很明显,这是一间审讯室。
见到这场面,藤太不由得皱起眉:“居然是对这样的女孩动用酷刑吗?”
郑器动了动鼻尖。
同样的甜腻香味,正从眼前这被捆缚的少女身上不断散发出来。
再看少女那身装束,尤其是那张遮掩住面容的白色骷髅面具,显然,被捉住的那名哈桑,就是她了。
“是……谁……?”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进入牢房,少女依旧低垂着脸,发出了声色细若游丝的呢喃。
“还……不放……弃吗?”
“无论你们……我什么……”
“……快砍下我的头……”
“锵啷、锵啷。”
两道金铁迸裂的清脆声响,盖住了少女的那本就几乎让人听不清的话音。
径直掐断了那两根捆缚着少女哈桑的黑色铁链,郑器微微皱眉。
这铁链上,似乎有某种用于压制魔力流动的附魔,考虑到少女哈桑的从者身份,想来是为了确保关押无失而特制的刑具。
也就难怪就这种堡垒的地牢,能关得住一名作为从者的山中老人了。
散去了身上的龙炎,郑器单手环住了险些直接跌落在地的少女哈桑。
他打量了一下怀中的少女哈桑。
很奇怪。
从少女哈桑的精神状态来看,定然是经受过相当酷烈的刑讯了。
可她的身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
从者虽然是灵体,但除非身负特别的宝具、能力,或者有专门的医疗术式协助,否则受了伤,该流血还是会流,该有伤痕还是会有伤痕。
而这间刑房里的血迹,都是过去的旧痕,没有一丁点属于这少女哈桑的味道。
不让受刑人受伤的刑讯?
什么攻心为上?
但少女哈桑此刻孱弱的身心状态也是事实,显然她确实经受过非一般的折磨。
(总之,先稳定她的状态。)
将疑虑暂且搁置,郑器半蹲下身,让少女依着他的胸膛。
少女哈桑的穿着极为清凉,这样的姿态,双方的肌肤自然是大片的紧贴在了一起。
女孩娇小的身体又凉又软,就像夏日里的奶油冰淇淋,带着甜腻的香气。
但郑器就像是感觉不到这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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