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那必须是我了 第397节
此时,擅长奸计与军政的哈桑忽然出言道:“那一位不善言辞,但心性纯良,这一点,希望诸位铭记于心。”
代表们面面相觑,没人出声。
但显然,营帐内紧张的氛围,一时间软化了不少。
见此,兰斯洛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继续来说正门的问题吧,卡美洛的正门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破坏的,那扇门有着能让带有恶意的攻击,或是性质邪恶的力量无效化的特性,若是以纯粹的火力轰击,哪怕是圣剑也无法令其动摇分毫。”
说到这里,兰斯洛特沉吟了一下,才继续开口道:“至于郑器他能否将正门粉碎……这我不好评估,虽说有着击穿了那个太阳王大神殿的前例,但仅论坚固程度的话,和大神殿相较,我认为卡美洛的正门绝对更甚一筹。”
听到兰斯洛特的话,达芬奇挑起眉:“这么一来,只能无视正门了?”
“制作箭楼,从城墙攻入是比较现实的设想,如果能直接破坏一段城墙自然最好,但……”
“考虑到圣都很可能就是圣枪本身,破坏城墙也绝非易事,对吧。”
兰斯洛特颔首。
达芬奇思虑了一下。
“嗯……这么看来选择翻越城墙是最合适的方法了吧。”
“是的,游击骑士全军覆没的眼下,圣都的防御力量肯定大部分都会固守城内,圣都周遭的防御力应该不足以干扰我们联合军的行动,再加上可以让太阳王神兽军团自西面发起佯攻,这算是目前成功几率最大的方案了。”
兰斯洛特说道:“只要成功翻越城墙,那前往王城就是笔直一线,唯一的阻碍……”
“剩下的那三位圆桌骑士,镇守正门的高文,崔斯坦,以及距离王座可能最近的阿格规文。他们三人单打独斗,都绝不会是郑器的对手,但如果只是为了给狮子王拖延时间的话,绝对是做得到的。这里我们最大的优势,除却从者数量上更多之外,就在于郑器。”
兰斯洛特沉声道:“阿格规文不可能没有预料到我们的行动,联合军势大,再加上于沙漠边缘曾受到了崔斯坦的阻击,以那个男人的手段,肯定有所防备……但是,他们很可能还不知道,郑器未死。”
“剩下的圆桌,某种意义上,对狮子王的圣枪都有着几近偏执的信任,因此考虑到郑器自堡垒一事后就未曾于圆桌面前出现过这一点,我想,有很大的操作余地。”
“话虽如此……”
兰斯洛特紧皱着眉:“就算察觉到了联合军的动向,圣都方面也依旧没有反应,恐怕阿格规文那家伙,根本没有将联合军的存在告知狮子王吧。恐怕……他是想借我们来削弱狮子王的力量。”
“哦?”
达芬奇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男人所拥有的,只有私利私欲,狮子王的目的虽然毫无人性可言,但也正因为这样,便注定了会与阿格规文的目的背道而驰。一直以来,就是他,令国家各处藏污纳垢,不论是在当年的不列颠,还是在如今这个圣都……我早该诛杀他的。”
兰斯洛特的脸上,浮现出了悔恨与愤怒:“如果没有他,狮子王应该也不会发疯!”
“是吗?可我觉得你想岔了哦。”
“……什么?”
达芬奇摇了摇手指:“如果阿格规文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那圣都的行政就应该更为纵向的展开,以榨取价值作为最基本的职能,并不断为此增添机能,这么一来,我们便能更轻易的获得趁虚而入的机会。”
“可事实是,圣都并不存在这种破绽,理由也很简单,因为这座都市是虚假的,它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当权者】,也正因如此,才绝对无法从内部开始崩坏。”
“做到这一步,与其说是尽忠,不如说更像是作为执政官的阿格规文抱有着某种执念……怎么说呢……”
达芬奇叹了口气。
“我觉得他这个人,仿佛是心怀着极大的愤怒与执着,侍奉在狮子王身侧。”
“愤怒和……执着?”
兰斯洛特茫然的松开眉眼里的凝重。
愤怒和执着?
那个对任何人都漠不关心,如钢铁般冰冷无情的男人吗?
千!.寻"免"?!.费,'小.说"?.!裙!2"";5;5?.5"'!.9,!;5!::3?":0'0 ——
看着和三藏闹在一起的孩子们,以及被阿拉什和藤太拉去玩耍的立香,玛修微笑着婉拒了一位村民捧来的酒杯,悄悄远离了宴会的喧嚣,一个人钻进了村子外头的夜色。
为了庆祝兵力的增加,以及款待新加入的伙伴,便有了今晚的这场宴会。
毕竟,接下来,谁也不确定往圣都这一去,有多少人能活下来。
至于玛修为什么从宴会上悄悄离开,倒不是她不喜欢这种氛围,不,应该说,她很喜欢这种人气旺盛热热闹闹的宴会氛围。
她会出来,是因为发现宴会上,哪里都没见到贝德维尔的身影。
这让玛修想起来,贝德维尔时常在独自一人时,所流露出的那种悲伤且内疚的神情。
玛修觉得,这很可能是因为那时没能留下崔斯坦,贝德维尔先生仍是心中有愧。
她想,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开解一下贝德维尔心里的苦楚。
在夜色里走了一段,玛修终于在一处石角后头,找见了贝德维尔的背影。
她刚想出声,一只大手,却盖在了她的头顶上。
玛修侧头看去。
“郑器先生?”
郑器没说话,只是示意她继续看向贝德维尔那里。
“唔……呜呜……”
哭声?
“呜——咕——呜呜!呜呜——”
玛修愣住了。
她看着不远处,跪在地上,努力捂着自己的嘴巴,泪流满面,试图不让那难以压抑的哭号脱口出来的贝德维尔。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贝德维尔这般模样。
那副模样,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忏悔。
这让玛修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就又转头看向了郑器。
轻轻拍了一下玛修的头发,郑器迈步而出。
他没有掩盖自己的脚步声。
可即便如此,贝德维尔也是直到郑器都朝着他走出了三、四步,才恍然察觉到有人靠近。
用力抹了抹脸,试图在这一轮皎洁的月色下掩盖自己方才的哭泣,贝德维尔一只手半掩着脸,站起身,侧对着郑器。
“郑、郑器阁下?玛修?怎么了吗?是在找立香吗?她没来过这里哦!”
“贝德维尔先生……”
玛修语塞。
而郑器则是直接从魔典空间里拿出了一条毛毯,再加上一瓶用波纹加热过的牛奶,一齐丢给了茫然无措的贝德维尔。
“晚上冷,别感冒。”
言罢,郑器就转过身,看来是要走了。
这让玛修看向郑器的表情都变得迷茫了起来。
“那个,我——”
我不用这些,因为我是从者,不会感冒。
——刚准备把这句话说出口的贝德维尔兀然一怔。
(难道说,郑器阁下他……发现了?)
贝德维尔的印象里,郑器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果断、勇猛,判断力出色,且至今为止,似乎从未做过无意义的事。
一些看似鲁莽的行动,待到成果显现之时,便会惊觉到郑器当时一言一行的深意。
在贝德维尔眼里,这就是郑器的特点之一。
所以,这毛毯与牛奶……
“请等一下!”
看着郑器即将离去的背影,贝德维尔几乎是本能的喊出了声。
郑器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来。
“您……”
对上那双黑色的眼眸,贝德维尔动了动嘴唇,随即垂下头来低声说道:“您已经察觉到了吗?”
“……”
郑器没说话。
“……玛修,郑器阁下,虽然这有些恬不知耻,但能请二位坐下吗……有些话,我想和二位说说。”
郑器沉默的走了回来,盘膝坐到了贝德维尔身侧。
玛修有些惊诧,但还是柔声应下,也乖巧的坐在了郑器旁边。
“……终于,要开始了啊,圣都攻略作战。”
片刻的沉寂后,贝德维尔先开了口。
他看向玛修:“您不要紧吗?女士。”
这话问得玛修愣了楞:“啊……嗯,都准备好了,倒是贝德维尔先生您……那个,刚刚那是使用了宝具之后的那个后遗症,还是……”
贝德维尔的银之臂会对他本身造成极大的负担,这一点之前达芬奇和魔典就分析给大家听过了。
“如果是因为崔斯坦的事情,请您不要那么自责,就像前辈说得那样,您已经做的很好了!”
玛修安慰道。
贝德维尔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后遗症的话,我已经得到充分休息,没有大碍的,再说,我着身体已经失去感觉很多年了,无妨。至于崔斯坦卿的事,让他逃了很可惜,但我也明白,他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拿下的对手。”
失去感觉很多年?
玛修眨了眨眼睛,面露不解。
“刚刚的……是因为恐惧。”
贝德维尔低下头,半张脸埋入了发丝垂下的阴影里。
“我的精神,其实并不算特别坚强……到了这个时候,反而怕得不行——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所以,才会像这样找一个谁也看不到的地方,试着宣泄这恐惧……”
“恐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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