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做梦，现实变成了修罗场？ 第199节
但又带着这样的心情。
“从今天起聘请你们到一之濑家做事，每个月按时发放薪水。另外还有一些补贴···”
“以后要叫我纱香姐姐。明白吗？小雪。”
只有一次。
去拜访清水夫妇，喝的伶仃大醉。
迈步到现如今八岁的清水哲房间里。
那孩子睡的很香。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变成这样，活着。”
也没做任何事，只是看着。然后越来越觉得恶心。
是恶心自己。
没有资格。
如果···长大以后，真的会想起纱香这样的女人。
真的很讨厌啊。
没有任何哲君交代的事办成，一件也没有。
能不能想起什么的，没关系。
以前没能做到的，现在想做到。只要哲君能过的快乐就好。这就当是···奇怪的命运，让自己有机会稍微弥补。
亲生父母不详。被收养的记录也只是说有路人在垃圾桶边上捡到，又放在福利院门口。
是那样吧？
也说过要来冬市找哲君。
一之濑纱香原本几乎没有灵能天赋，但从度假岛回来之后，再检测，天赋变得很优秀。尤其是水系。
但她不走寻常路。选择科技+灵能双修。
厌恶曾经弱小的自己。
又成为一之濑家族里第一个获得资格进入边境世界的人。
白雾。
找到很多类似的传说。那看起来像是普通人究其一生都达不到的层次。
“等到手刃那些东西，就稍微···有资格吧？”
又是在那之前。
“太讨厌了！”
“那么多人在，突、突然说喜欢我！简直是大白痴！明天绝对要踹死他！”
突然发觉。
记忆是0，也确实往这方面诱导完成后的清水哲恢复正常。在那之后对之前处于奇怪状态时搭理过他的一之濑纱雪情有独钟。
而变成妹妹的一之濑纱雪，虽然嘴上说的烦、恶心之类的，实际上回家不知不觉总是在提他。她大概完全没觉察到嘴角上扬。
妒忌。
又升起非常奇怪的想法。
会不会——比起再和自己这种麻烦的女人有那种关系，换成妹妹会更好。
自己的内核。
报仇。
可能···哪天就会死掉。如果不会想起，就不会难受。那样，死掉的时候也能带着笑容去死。
对不起，被我得手。
真的是很蠢的决定。宁愿从来没得手过。那些麻烦的事，麻烦的敌人。就交给我。现在的纱香没那么弱。要是能办成再回来，阳平也能真的活着···到那时候再···
“家主，放任小雪和那种下人收养的小孩子一起是否——”
“我觉得很好。清水夫妇的品格都不错，那孩子也不错。而且···最重要的是，雪酱自己喜欢不是吗？”
“那是···”
“一之濑家不需要用子女来做筹码。你们当父母，肯定也希望孩子自己开心吧？所以别考虑那么多，只需要考虑雪酱自己是不是开心就行。而且，那个孩子，是我觉得很好，看中的苗子。将来的成就不会差。”
也得益于一之濑纱香的说法，一之濑纱雪和清水哲幼年时能有大量相处时间，直到大学为止也一直在上同一所学校。
——
二十年的时间转瞬即逝。一之濑纱香容貌完全没变，也不是不能解释。
比如，有资格去边境世界的人，这种程度的事当然能办到。
被娇小的身影注视，也能见到她背后浮现出非人的藤蔓触手。
“就知道。”
“哲君突然对文学感兴趣，写出那种明显带有感情倾向的小说。”
“一定···有那位角色存在。”
“琉璃小茶，真想不到，最近活跃的白箱组织领袖是你这样好像打一拳会哭很久的可爱loli。”
花了这么多年，一之濑纱香知道的更多，也更有些力不从心。
一直到清水哲写出那篇小说，她忽然明白了很多。
“我打不过你，不用摆出那种架势。如果你想把我杀了，那就动手。”
“不，杀你。有问题，问你。”
“是吗？那就换个地方，讲一讲我的故事。然后，你也和我说一说，你和他的故事。”
“毕竟，我们都是被哲君用那种奇怪的东西拯救过的人。”
“···”
关于一之濑纱香的情报白箱依然只能获取一部分，非常有限。
来找她之前，琉璃也思考良多。但还是来了。
现在感到非常不舒服。
透过那种面带微笑的表情，能察觉到一抹完全不同于她对清水哲感情。
“你，不害怕？”
“呵呵，如果哲君真的那么爱你，知道你在现实里也存在。肯定会非常高兴，那不是好事吗？我干嘛要害怕。”
“很高兴有你这样爱着哲君，又很厉害的人出现。就是你看起来实在太过娇小，虽说物种上好像是比人类要优秀很多，但我还是有点担心要是你为哲君诞生宝宝会不会很辛苦。”
“···”
不舒服。
琉璃望着她，个体实力上能碾压对方。不过对方背后的势力整体比现在的白箱强。
不论这些外部条件。
只是说，一之濑纱香完全没敌意甚至认可她的态度，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不适。
第158章 外篇 一之濑纱香的努力（上）
2004年。
边境管控区。
关于这，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谣传多不胜数。但实际上一般人连知道入口是什么样的都没资格。流进普通人视线里的都是些虚虚实实的坊间传闻。
全球所有登记在册的灵能者不超过一亿。
在这里面得筛选出一半天赋差或者因为觉得辛苦、以自己的天赋看不到前途为由要么开头就被剔除，要么中途转行到培养师或者彻底跳出行业的人。
剩下的几千万人，分给数个国家又少的可怜。
也只有那么几个大国才有余力耗费资金成立短期很难获得回报的灵能相关机构，并面向全国按比人口普查还麻烦的方式统计灵能者人数。小国家光是要这样统计人数就已经难以接受成本，成立专门的灵能机构更是痴人说梦。另外有些大国也不允许那些小国家涉猎边境世界的事。
更不是每个国家都有‘入口’，像雪国这样在领土里自然就有‘入口’的国家全世界范围一只手数得过来。
能去雪国边境管控区接受考核的更是精英中的精英。
说的边境世界也只在雪国这么称呼，那只是因为恰巧矗立在雪国边境线附近的地点，就被外界这样称呼。
曾经和雪国接壤的小国被某大国撺掇想抢领土权。但低估了雪国的魄力，在那小国叫嚣第二天雪国直接派出战机盘旋在小国首都领空。可笑的是，直到雪国发布导弹已经锁定对方首都的动态卫星图，对方仍然浑然不觉。
强烈谴责，抗议，然后又蔫了。背靠雪国，港口、领空之类的被制裁，简直不要太轻松。
总统连夜下台，举起自己国家和雪国的旗子挥舞。
不过这都是网上夸大的消息，谁也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
回到正题。
一之濑纱香是特别的。
按常理而言，少有人在20岁以后还能觉醒灵能天赋。即便觉醒，也不可能有多大的高度。
【水系，2063】
分数完全超过十阶的限制。
“你这是作弊。”
“评测机构需要做的是评测学员的实力，而不是指点学员努力的方向。不是吗？还是说，有哪一条规定说了学员不能以自己的方式改造自己？借用外部设备。”
一之濑纱香握着拳套。
那是藉由一之濑家投入大量资金，收购市面上一家专做灵能者装备的公司制作的。
半年前她测试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八阶，分数800+。而现在直接翻了一倍不止。
觉得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