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欢喜开启诸天之旅 第395节
司理理的内心深处泛起滔天波浪。
身边这位竟是...太子殿下?!
她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脸上红润渐起,妩媚动人,娇艳欲滴。
陆泽跟范闲推杯换盏,气氛很是融洽。
直到入夜以后,大家对这次吃酒很是满意,各自带着美眷回到了二楼的船舱当中。
红烛渐起,司理理烟波如丝,微醺的倚靠在陆泽胸口,姑娘正在对陆泽吐着热气,纤嫩的小手这时候扶着陆泽肩膀,看起来已没有了力气。
陆泽上下其手。
后者惊呼一声,只觉得身子又软了一些。
陆泽笑了笑,在心里默念:“功能转移,催眠。”
看着司理理俨然失去意识,陆泽把体内酒气消散一空,只能恋恋不舍的把怀里美人给放在床上。
“可惜。”
“今天有正事。”
“下次一定跟司理理姑娘深入交流学习一番。”
请假一天
如题。
今天稍微有点卡文。
第412章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醉仙居的船坊上很快便消失了两个人,一前一后。
在后面的陆泽百无聊赖打着哈欠,但一双眼神却极为的明亮,抛下司理理那位京都里有名的大美人,独自下船的陆泽自然是有正事要做。
望着不远处迅速消失在朦胧夜色里的范闲,陆泽微微一笑。
今日范闲故意的来到醉仙居宴请自己,而包下这艘花船绝对是花费了笔大价钱,估摸着是从他那位户部侍郎老爹那边支的账,目的肯定不是想着来给陆泽赔礼道歉。
陆泽很清楚,范闲这家伙的性子一向就是有仇必报。
哪怕陆泽的身份尊贵,但范闲还是会心里记下账来。
在靖王府诗会上的他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转过头来就跟陆泽谈笑燕燕,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就是不知道世子李弘成在这件事情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但反正不是站在陆泽这边。
范闲知晓对付陆泽这个庆国的太子还不太现实。
但,对付那个尚书之子郭宝坤却简单的很。
......
郭宝坤今天心情很不好。
昨天从太子殿下那里知道自己这太子伴读的身份被剥斥,没承想今日下午便得到了东宫那边传来的正式官文帖,心情极为不美丽的郭公子刚刚满身酒气的从酒楼出来,想着回到家里以后还得面对严厉无比的父亲大人,郭宝坤脸上再度泛起愁容。
“唉。”
“是不是我最近没有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所以太子殿下才...”
“但最近殿下好像并没以前那么爱玩了啊,真快愁死了我啊!”
“京里那些人都以为我这个东宫伴读多么风光有面子,可你们谁在意过我背后的心酸呢?你们难道都以为我像你们想象的那么快乐吗?”
“我的快乐...哎呦!”
醉酒以后,心理活动极为广泛的郭公子忽然哀声叫痛。
原来是轿子忽然停了下来,他没坐稳,直接一额头撞在了前面,使得原本就不怎么好用的脑子更是一阵乱麻,郭宝坤扶着额头直接破口大骂:“你们怎么回事?一群混蛋玩意!到底是怎么抬的轿子?”
可惜,这时候并没有人回答郭公子。
轿子外面,一片安静。
郭宝坤满腹怒气,踉踉跄跄的从歪七扭八的轿子里钻了出来,月光冷清的洒在寂静无比的街道上,郭宝坤借着夜色发现这里是牛栏街,他回家的必经之处。
郭宝坤抬起头,发现自己面前正站着三个蒙面的大汉。
在这群黑衣人脚边倒下去的是郭家的轿夫跟护卫,几个人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郭宝坤惊恐万分的咽了下口水,只觉得原本脑子里醉意瞬间消散了下去,他怎么都想不到在庆国的京都竟然会遇上抢劫的贼人,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怎有人行事如此狂悖?
郭公子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们要干嘛?”
“你...你们劫财还是劫...色?”
只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响彻在郭宝坤的耳边,声音里还带着笑:“我是范闲,好久不见啊郭兄。”
郭宝坤刚刚转过头来,发现身后范闲已笑容满满的把准备好的麻袋套在了郭公子头上。
蒙面的滕梓荆几人直接便狂风骤雨的朝着麻袋招呼了上去,在里面挣脱不出来的郭宝坤只觉得身体跟心里都承受了极大的屈辱,再联想着最近那些不顺心的事情,他直接怒吼道:“姓范的杂种,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范闲看着昨日那般嚣张的郭宝坤此刻被狠狠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自从来到京都以后的范闲就觉得这里的日子很不适合他,往前走怕三步,往后走怕五步,在靖王府诗会上吃了个大闷亏的范闲宛如火药桶被点燃了一样,于是便有了今日这月黑风高下黑拳。
听着麻袋里的郭宝坤竟然还敢反骂,范闲怒气再度被点燃,直接便撸起袖子亲自上场。
毫不留情的几拳使得郭宝坤哀声渐渐起来,他也没想到这个狗日的范闲竟然还真的敢下死手,京中权贵子弟之间争斗从来没有这种下黑拳方式,郭宝坤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我本来就打算当个文明人。”
“但入京以后,你们却非要来给我找事情,不好好揍你一顿,我心里不痛快。”
范闲话音刚落,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拳直接揍在了郭宝坤鼻梁之上,剧烈的酸疼感使得麻袋里的郭公子眼泪都流了下来,而这时候的滕梓荆也觉得范闲下手着实重了一些,稍稍小声提醒了他几句。
望着面前不断滚动的麻袋,范闲眼里的戾气逐渐消散下去。
现在的他才把骨子里隐藏起来的狠辣一面渐渐展现了出来。
临走之前的范闲又狠狠朝着麻袋踢了几脚,这才招呼着滕梓荆几个人准备离开,他特意选择的在牛栏街这里动手,就是因为入夜后的牛栏街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
只是刚刚离开,范闲忽然猛地抬起了头。
只见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面前,正眼眸冷冽的注视着范闲几人。
“京畿重地。”
“尔等竟敢如此行事,你们是哪家子弟?”
范闲从面前男人身上察觉出极度危险的气息。
正如同那天在庆庙前遇上禁军副统领宫典的时候一样,甚至这位面容削瘦的男人带给他危险度还要更高一些,范闲旁边的滕梓荆却认出来了这个男人,神情瞬间大变。
“京都守备师统领...叶重!”
范闲听着滕梓荆在耳边的低语,只觉得事情似乎变得麻烦了起来。
来人竟然是那位叶灵儿的父亲?
叶家从庆国建立初始便开始负责着京都城里的守备工作,而面前这位叶重统领自然是这一代叶家的中流砥柱人物,大宗师叶流云的侄子,拥有着九品上的实力,一手脱胎于流云散手的大劈棺,威猛不可挡。
范闲微微叹了口气,他觉得这次可能又得潜藏在暗中的五竹叔出马。
尽管范闲并没有跟五竹叔说明自己的计划,但他确信这段时间的五竹都应该会跟在身后,只是令范闲微微感到不安的是,在等待良久之后,五竹还是没有出现。
......
这时候的陆泽正在距离牛栏街不远处的泥瓶巷里伸着懒腰。
眼神望向不远处,那里站着的是位蒙着眼睛的冷酷机器人。
这次的陆泽并没有想着再跟五竹进行切磋,只是尽可能的跟五竹拖延着时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以后,陆泽直接潇洒离去。
今夜,属于他的这份任务已经完成。
朦胧夜色下,陆泽直接利用傻妞迅速便返回到了醉仙居的船坊之上,只见这时候床榻上的司理理睡得正香,陆泽微微一笑,毫不犹豫的便钻了进去。
大被同眠。
“今夜。”
“无眠!”
“理理姑娘,我们不如一块探讨下人生跟理想?”
“勾栏听个曲?”
睡眼朦胧的司理理只觉得一件件的衣裳好像迅速消失不见,她不自觉的娇哼了两声,转过头来望着的是陆泽那双明亮的眼睛。
紧接着,便是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
别样的曲子在房里响起。
.......
这天晚上的京都,有许多人都未眠。
礼部尚书家的郭府这时候已经闹翻了天,郭攸之看着自己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儿子,怒不可遏,连带着府里的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只有郭宝坤的母亲徐氏拿着手帕,控制不住的掉着眼泪。
这是郭攸之这么些年第一次如此的愤怒,尽管对儿子郭宝坤有些恨铁不成钢,但为人父母看到孩子被打成了如此惨样,又如何能够不纠心?
“人赃并获。”
“叶重大人也在场,我看范家这个私生子还如何再嚣张跋扈!”
第二天一大早,郭府便派人去到了京兆府,把状纸交到了京兆府尹梅执礼的手上,这状纸乃是礼部尚书郭攸之亲自所写,目的就是为了狠狠的治范闲的罪。
当天夜里的范闲是在守备营的监牢度过,第二天才被人带去了京兆府的大牢。
京兆府尹梅执礼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原本正在府里书房打着瞌睡,忽然听到外面登闻鼓响起阵阵鼓声,被扰了清梦的府尹大人很是不爽,先让手下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久后,望着手里郭尚书亲自写的状纸,梅执礼睡意全无。
府尹大人的眉头紧紧皱起,看着宛如烫手山芋一般的状纸,很快便唉声叹气了起来。
这原告跟背告都是京里不寻常的人物,原告是礼部尚书家的独子郭宝坤,被告是户部侍郎司南伯的儿子范闲,梅执礼看着这两个姓氏便头疼万分。
如今朝堂之上,争斗最为激烈的自然是太子跟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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