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50年代，收贾东旭为徒 第67节

住户们恍然大悟，难怪老太太从来不敢谈论她的身世，明明对吃的东西记得那么清楚，怎么可能偏偏把自己的身世给忘了？

原来她根本不符合申请五保户，甚至有可能根本不应该安插在四合院。

这要是被他们把老太太的身份扒出来，根本不需要他们赶，街道就先把老太太给抓起来了。

另一边。

李怀民已经找到何雨柱，载着他朝烟袋街驶去。

“师父，咱这是要去哪？”

傻柱还不知道李怀民要带他去干什么。

李怀民一边目不转睛骑着车，一边说道：“老太太可能是旗人，而且应该以前身份不低，如果真是这样她申请五保户就是欺骗集体的行为，不过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带你去验证一下。”

听到老太太可能是旗人公主，傻柱当时就有点傻眼。

不过仔细一想，确实也有许多说得过去的地方。

比如老太太的那张嘴，比他爹何大清还会吃，要知道何大清可是厨子，而当厨子的第一步不是炒菜切菜，是要先明白什么味道是对的。

如果老太太真像她说的那样，是个普通失孤老人，那她怎么会那么了解谭家菜这种宫廷菜？

很快到了烟袋街。

李怀民把车停在距离公交站点稍远的地方，然后和傻柱躲在暗处等车到来。

公交车需要转圈拉人，跑的肯定不如李怀民的侉子快，所以李怀民他们是后发先至，等了一会儿才看到公交车姗姗来迟，然后看到老太太的身影从车上走下，轻车熟路的朝着一个方向离开。

“走，咱们跟上去。”

李怀民和傻柱紧随其后，跟着老太太来到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里摆满了酒宴，才旁人交谈中得知今天是一位那姓老太太的90岁寿宴。

李怀民见过那老爷子，知道那姓就是新社会成立后那拉氏的人改的汉姓。

聋老太就是叶赫那拉氏，而那老爷子是乌拉那拉氏，两人以前属于一家人，后来分家成了两个分支。

聋老太才70多岁，今天这位90大寿的那姓老太太，应该就是她的长辈。

“师父，老太太在那。”

傻柱已经发现了聋老太，指给李怀民看。

此刻聋老太正恭敬的给院子最里面的一个寿星老太太磕头，而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嫌弃，寿星老太太倒是没有歧视她，客气的让她起来找地方坐。

老寿星说了几句场面话，很快生日宴席就开始了。

李怀民让傻柱把坐公交车赶过来的大院其他住户都带过来，当住户们看到聋老太果然在旗人老寿星的寿宴上时，一个个顿时气得胸膛起伏，贾张氏更是直接骂道：

“这个老东西太过分了，她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吃过多少好东西，老了竟然还跟咱们这些饭都吃不饱的穷人抢肉吃。”

王春梅也说道：“她口口声声说我家老阎贪墨院里的钱，结果自己的五保户都是骗来的，这不是贼喊捉贼吗扎？”

“今天一定要让她绳之以法，一大爷咱们还等什么，一起进去把她抓出来吧？”

住户们都等不及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聋老太拉出来批斗。

李怀民却摆摆手道：“大家先稍安勿躁，今天是人家的90岁寿宴，等他们散了席再堵住老太太也不迟。”

说完李怀民又掏出几块钱递给傻柱：“柱子，你数数咱们多少人，去买点包子回来吃。”

老太太在里面吃寿宴，李怀民他们也不能光在外面盯着不吃饭。

住户们虽然心里着急，但李怀民这个一大爷不发话，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

而且还有免费的包子，对他们来说包子也算是好东西，不吃白不吃。

于是一行人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盯着聋老太，等她从寿宴中出来.

第89章：坐牢

吃完了包子，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寿宴中这才有人开始离席。

聋老太也起身准备离开。因为吃得太多，她走路都困难，拄着拐棍慢悠悠出了大院，嘴里还嘀咕着：

“今天这菜的味道真不错，希望烟袋街这边的老寿星们能再多活几年，这样我明年还可以再来多吃几顿好的。”

聋老太美滋滋的想着，突然眼前光线变暗，抬头一看才发现前方拦着一群人。

李怀民等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聋老太，看的聋老太浑身发麻，她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慌张过后突然一咬牙喝道：“李怀民，又是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畜生，老太太我被你逼得跑这么远来蹭口饭吃，你竟然还不放过我？”

不得不说聋老太这份很有头脑，猜到李怀民他们是来扒她的身世，直接把参加寿宴说成了来蹭饭吃。

不过事已至此，她说再多也是垂死挣扎。

李怀民冷笑说道：“老太太，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你给叶赫那拉氏的老寿星下跪祝寿，还收了对方一个红包，那个红包现在还在你的裤兜里吧。”

贾张氏也在旁边骂道：“聋老太太，自己年轻时候吃了那么多好东西，老了还跟我们抢肉吃，我看您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吧？”

“就是，太不是东西了。”

其他住户也都群情激奋。

老太太一看糊弄不过去，干脆坐在地上撒泼起来。

刚准备大喊大叫，李怀民就突然大喝一声：“柱子，把他铐起来。”

傻柱对李怀民言听计从，更何况今天他是亲眼看到聋老太是旗人工资，当即掏出手铐咔的一下就铐在了聋老太的手上。

老太太急了，拼命挣扎：“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承认我是旗人，那又怎么样？我是旗人犯法了吗？我不就蹭了你们几顿饭，我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吃你们一点怎么了，你们凭什么铐我？”

“就凭你谎报五保户，你这是欺骗国家，侵占集体资产，别说铐你，就算枪毙你都没问题。”

李怀民的一句话，让聋老太入赘冰窟。

她083不是没想到有这一天，在申请五保户的时候她就担心过会发生这种事，可是随着事件一个月一个月过去，聋老太的身份隐藏的很好，每个月五块钱很香，让她渐渐忘记了自己这是在刀尖上走钢丝。

今天被李怀民这么一提，聋老太顿时就慌了。

她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李怀民前面，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

“李怀民，你至于的吗？我老太太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想吃一口好的，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李怀民还没说什么，贾张氏已经叫了起来。

“你想吃口好的，谁不想吃口好的？我家攒了一个月才吃一顿肉，你倒好直接过来就抢走半碗，这要不是伤天害理还有什么事叫伤天害理？”

其他人也有附和的：“就是，谁家不想吃口好的，就你吃得最多还最馋。”

“一大爷你可别听她的，这老东西不值得可怜。”

聋老太气得恨不得咬死他们，这帮兔崽子太没良心，一点都不懂得尊敬老人。

不过她很清楚这些人只是嘴上厉害，要想逃过制裁必须经过李怀民同意。

于是她哭的更凄惨了，可怜巴巴的说道：“李怀民，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婆，如果不强势一点早就被人欺负死了，你可怜可怜我，我以后再也不去别人家蹭饭了还不行吗？”

李怀民冷笑一声：“老太太，你认为现在还是蹭饭的问题吗？”

蹭饭顶多是道德问题，就算聋老太天天蹭别人的饭，李怀民也没办法让傻柱抓他。

但她提供假的身份信息，申请五保户，坑骗国家财产，这就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聋老太绝望了，歇斯底里喊道：“李怀民，你真是铁石心肠吗？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一定要逼死我吗？”

“老太太，如果你真有悔意，我劝你直接去街道自首，到时候说不定能换一个宽大处理，否则等我们把你送进去，到时候你这辈子再想出来可能都难了。”

李怀民声音平静。

聋老太明白李怀民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实在的，李怀民真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么老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哭的这么凄惨，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聋老太的今天全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他肯让聋老太去自首，已经是给她最后的机会，如果聋老太还不知道悔改，那李怀民也绝不会手软，一定会让傻柱把她送进监狱。

周围人越聚越多，有人在旁边窃窃私语。

还有不少从寿宴中走出来的人，看到是聋老太跪在地上哭，都是露出鄙夷的表情。

“又是这个老太婆，真是给咱们那拉氏丢脸。”

“整天哭哭唧唧，为了住的地方哭，为了吃的东西哭，也太给丢人了。”

“算了，别说了，咱们就当不认识她，让她自生自灭去吧，以后也不要请她来参加老太太的寿宴了。”

“这小婢养的就是下贱，我早就说过不应该请她，你看让我说找了吧。”

几名从寿宴中走出来的妇女在旁边议论，丝毫没有压低声音，聋老太听在耳朵里，心里不由升起一抹惭愧。

她在外面面前可以泼辣耍赖，但在自己族人的面前还有一点点羞耻心。

也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绝望了，聋老太突然拄着拐棍从地上站起来。

表情凄惨道：“走吧，去自首。”

傻柱看向李怀民，李怀民则是对他点点头，然后朝着停放侉子的地方走去。

让老太太坐在侉子的车厢里，李怀民让贾张氏带人坐公交车回去，自己则是骑车载着傻柱来到街道派出所。

得知95号院有人假报五保户，街道里非常重视，这可是坑骗集体财产，性质十分恶劣。

尤其是郑主任，专门找到李怀民询问是怎么回事。

李怀民一五一十的把整个事情经过跟郑主任说了一遍，郑主任听完后一脸无语，因为聋老太的条件完全符合申报五保户，五保户的申请和出身没有任何关系，只看她当前的生活状态，有没有家人有没有收入，有么有其他资产等等。

至于是不是旗人，根本就不在考量范围之内。

“这个聋老太太糊涂啊，现在都已经是新社会了，咱们56个兄弟姐妹是一家，国家从来没有歧视任何一个民族，又怎么会因为她曾经的身份而否定她的五保户呢。”

李怀民问道：“那您的意思是，聋老太这次不会有事？”

“那倒不是。”郑主任摇头道：“首先她主观上有欺骗集体的意识，其次她也确实有欺骗集体的行为，光是这两点就必须要受到惩罚，不过具体事情具体分析，看在她自首以及确实符合五保户条件的份上，我们也会尽量对她从轻发落。”

李怀民叹气道：“不知道这次惩罚能不能让老太太长点记性，不然等她出来更没人能治得了她了。”

事已至此，李怀民也不再多想。

第二天就有人来告知李怀民，老太太原本应该被判十年，但因为她确实符合五保户身份，且有自首情节，最终从轻处罚只执行两年。

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起码四合院里能安静一段时间了。

大雪飘飘，年来到。

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

轧钢厂昨天就放假了，工人们带着厂里发的年货回到家，今天各家都在收拾年货，李怀民作为八级钳工，而且是优秀工人，年货除了正常的猪蹄猪心猪耳朵，还额外发了两个大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