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53节
“诶!我的钱包呢!?”
苏宏当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伸出双手在自己衣服口袋里急忙搜索,可是翻遍自己身上衣服的各处口袋,都未能找到自己的宝可梦收纳袋和魅魔。
这急得他开始在沙发上开始疯狂寻找自己的宝可梦收纳袋,只是徒劳无功,也不得不让他在满目狼藉的战场上开始搜索起自己的宝可梦收纳袋。
“我钱包呢,我钱包怎么不见了!”
苏宏在一片狼藉的旧战场恨不得挖地三尺,也让搜寻宝可梦收纳袋时发出的响声唤醒了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荆轲。
荆轲从地上缓慢地坐了起来,也随即用右手揉着自己难以睁开的眸子,睡眼惺忪地向苏宏小声问道,“大哥,你找什么呢?”
“我在找钱包啊,”苏宏当即停下自己找钱包的举动,向仍旧没有睡醒的荆轲焦急地询问道,“昨天喝酒的时候你见到我的钱包吗?就是像是你们古时候装钱的钱袋子的那个钱包。”
“钱袋子啊……钱袋子……”
荆轲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呆呆地思考了些许的时间,而后才伸出手在自己的怀里掏了掏,从怀里掏出了苏宏心心念念的宝可梦收纳箱。
苏宏看到宝可梦收纳袋的那一刻瞬间松了一口气,而后来到荆轲身边的沙发坐下,接下荆轲递出来的宝可梦收纳袋、在查看自己心心念念的魅魔们随口问道。
“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这里?”
“昨天……”荆轲迷糊的回答还没有说完,苏宏狂暴且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便直接驱散了荆轲的宿醉与仍旧迷糊的睡意,“我的钱呢!我的钱到哪里去了!怎么就只剩下了五千円和两枚硬币!”
苏宏的目光与荆轲在话音刚落之际便在空中交汇,也因此让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似乎有一种危险的气息在这间两军交战的旧战场弥漫。
因为苏宏的脸色正在变得越发难看,也让荆轲开始急忙开始回想自己昨天晚上那破碎的记忆——最终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哥!前袋子里的钱基本都用来买酒了!”
苏宏当即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买酒用完了!?”
“没错!”荆轲认真无比的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在露天庭院里畅饮后,你说你还没有尽兴,想继续喝,然后你就带着我回到了便利店,在便利店里又买了很多啤酒和那些……薯片之类的下酒菜,然后就带着我回来继续喝了。”
“那我的钱包怎么在你这里!?”
“好像是当时我问大哥说有没有其他的酒,你就说有,也一定要请我品尝各类的酒,但是你自己懒得去买,就让我拿着钱袋子去了。”
荆轲紧接着娓娓道来。
“你说红酒、白酒、米酒、清酒便利店里有什么酒就买什么酒,然后你就让我就去了——在我到便利店的时候,我跟店员说了,店员就给我选了很多不同的酒,付款后我就带着钱袋子和酒回来了。”
“真是这样?”
“我回来以后我就发现大哥你就睡着了啊,所以我就没把钱袋子给回你,买来的酒我就自己喝完了,”荆轲左看右看后在身边找到伏特加的酒瓶子,拿起来的时候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就是证据!”
“……行、行吧。”
尽管苏宏感觉到自己的血压在体内疯狂的上涨,就好像那钱塘江的大潮来势汹汹以无可匹敌之势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就好似无极剑圣到了六级,拥有开启高原血统的力量时不得不压抑自己要化身疯狗的追着人家咬的狂乱感。
可荆轲毕竟是从者,在她没有花光自己的钱时也很投缘,请她喝一顿酒多少也是‘名人效应’和‘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感觉升上来以后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苏宏终究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咱们没有生活费了。”
“生活费……”
“我是没有工作的废人啊,如果没有这些钱的话就连一日三餐都有问题啊,难道我要的重操旧业了吗?”苏宏苦恼而无奈的抓着自己的脑袋,“我好不容易有了衣食无忧的开局……我才潇洒没几天啊,这就被打回原形了吗?”
荆轲听到苏宏这番将近自暴自弃的话,多少也感觉到内心有点愧疚,于是在想了想过后尝试性的说道,“实、实在不行的话,我想办法去帮大哥补上这些损失吧……毕竟我现在还是从者之身,做点苦力活的话,应该是还能赚到钱的。”
“虽然问题很大,但是我想活下去还是不成问题的,你不用考虑。”
虽然他的确是很缺钱,而且一日三餐也的确成为了问题,但既然是他主动请的荆轲喝酒,怎么说都没什么脸让‘名刺客荆轲’去让她还‘请客的钱’。
即便是他表现得再脱线,但他也只是表现得脱线,而不是真正的不要脸皮百无禁忌,道德底线比起素晴里的和真都要高出几个量级,着实干不出这种事。
苏宏为了不让荆轲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随即便问出自己的疑惑。
“话说你为什么要叫我大哥?”
荆轲听到这番话后看着苏宏沉默了片刻,脸上的神色也多有变化,显然是经过了相当复杂的思索以后才小声地说道。
“因为……因为我们昨天结拜为异姓兄弟了。”
“?!”
————————
此时冬木市名门的远坂家,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此时正手握着充盈魔力的宝石站在描绘好阵法前,其弟子言峰绮礼于他身后正立。
“其祖先为吾先师修拜因奥古,天降风来以墙隔之,门开四方尽皆闭之,自王冠而出,在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此时尽管只是从者召唤魔术法仪的前缀,但此时宝石内的魔力正在不断在法阵之内充盈,法阵也散发出了构建从者的灵体要素之光。
“宣告。”
“汝身听吾之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此理便回应吧——在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法阵构筑从者灵体的光芒变得愈发强盛,法阵也已经不满足于从远坂时臣手握着的宝石抽取魔力,而是进一步开始压榨远坂时臣体内的魔力。
这次的从者召唤魔术法仪如此高强度地汲取魔力,也就意味着这次现界的从者必将拥有极其强大的实力——但如果体内的魔力无法完整支持从者现界,那这次的从者召唤仪式只有主动终止仪式以及被抽取光魔力而死的终末。
远坂时臣现在已经不得不压榨自身的生命力来产出魔力,以填上从者召唤法仪所索取的巨量魔力——伴随着压榨身体生命力的剧痛,他终于撑到了最后,几乎用着咆哮的语气呼唤着从者的降临。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制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法阵的光芒在他与言峰绮礼的注视下凝结成为人形,而后至此显现的,便是以古老石板中记载的《吉尔伽美什史诗》而闻名于世的王者——
准确来说,是历经了诸多磨难后蜕变而成的王者,即便是跨越诸多岁月其名声也在历史长河里熠熠生辉的贤明君王——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仅仅只是余光一瞥,便洞穿了眼前这位魔术师的姓名,“看来你为了召唤出我而废了不少劲啊,远坂时臣。”
远坂时臣忍受着体内身体的剧痛单膝下跪,向吉尔伽美什以最真诚的姿态献上了自己由衷的敬意。
“王啊……这个世界兴许会遭遇灭顶之灾,请恕我与弟子言峰绮礼冒昧地将您从英灵殿里唤醒并降临于此。”
“仅仅只是我以这个姿态降临于此,就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
吉尔伽美什无视掉远坂时臣与言峰绮礼两人径直走出地下室,在不约而同停下打闹的远坂凛与远坂樱共同注视之下穿过客厅,来到远坂宅邸的后庭,见到正拿着花洒给庭院里的花浇水的第二魔法使。
“我的千里眼已经无法洞穿这个世界的未来历史了,所罗门的弟子。”
“不愧是与我之恩师同样具备冠位资格的贤王啊。”
宝石翁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花洒便转头望向吉尔伽美什,恭敬地向他微微躬身后面带笑容地说道。
“我可不是抱着让这个世界成为异闻带的想法而身处于此地,倒不如说——即便我是与恩师完全不同的正统魔术师,但我并不主张让这个平行世界被【剪定】,所以在事情在发展到即便是我身为第二魔法使也无可挽回之前,我都会充当这个世界【刹车装置】。”
“我认可你的想法了,所罗门的弟子。”
吉尔伽美什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
“那就让我来试试看那位来到我庭院里的究竟是那些污秽的邪祟,还是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表演者了——但你得记住你的身份,所罗门的弟子。”
13.远坂太太,你也不想……(5K)
尽管没有了钱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情,但是也没有让苏宏对未来的人生陷入绝望的地步。
说到底这份钱本来就是他捡来的,他来到这里时没有,他离开这里时也不带走,即便的确很心痛,但是这钱花了也就花了。
“阿珂,你帮我把这个伏特加的瓶子切一下,我要瓶底的那部分有用。”
苏宏将伏特加的酒瓶子丢向荆轲,而荆轲也随手接下,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就按照他的吩咐将酒瓶子轻描淡写地切成两半,将底部的瓶子交给了苏宏。
“这是要做什么?”
“用这个搞钱去。”
苏宏向荆轲摆了摆手,“至于你的话,你就在我搞钱的时候在冬木市帮我探查一下各家的情报吧,反正别死掉也别忘记回来的路就行。”
“好。”
“这钱袋子就交给你当军费了,”苏宏将钱包取了出来,只拿了一百五十円的两枚硬币就将钱包丢给了荆轲,让荆轲伸手接下,“晚上记得在这里汇合。”
“嗯。”
荆轲并没有多问什么便启动了从者的灵体化离开了房间,按照苏宏所说那般在试图在冬木市大海捞针。
她并不是不知道钱袋子里的钱是仅剩下来的钱,只是他竟然已经决定将这部分资金交给她去使用,也就没有必要再多推辞什么。
苏宏明显是不想让她跟着,也不想说自己是如何赚钱的,也是找了个‘探查情报’的借口打发她出去而已。
因此推辞和固执己见,反而显得小家子气,不识风趣。
“没想到我竟然还有重操旧业的一天。”
苏宏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被切成两半的伏特加酒瓶子就离开到公交站等候片刻,便用一百円作为车费挤上了人满为患的公交车,起程前往新都中心区。
至于为什么要前往新都中心区——因为新都的人流量特别的大。
冬木市的旧都和新都的区别在于‘开发区’和‘旧城’的区别,旧城多以以前就居住在这里的本地居民为主,尽管也有商业区,但是新都可比旧都更加发达,也拥有更多的工作岗位——这也意味着能乞讨到钱的几率更大。
苏宏现在倒也不觉得自己乞讨丢人现眼。
毕竟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各人有各人落魄的时候,若不是实在没办法或者就想用这个邪道的方法赚钱的伪君子,谁又愿意天天低声下气乞讨呢。
因此‘弱肉强食’的说法是苏宏最为厌恶的说法,‘弱肉强食’的现象自然也是苏宏作为普通人最为厌恶的现象。
自然是——
辉煌时刻人人有,别把一切当永久。
苏宏好不容易在人满为患的车厢里熬了大概两个小时,终于抵达的新都中心区,下了车,却也还是不得不吐槽着这宛若人肉挤压器的公交车现状。
“真泥马难挤……”
此时有位路过的好心人听到他说的话后便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开口说道,“现在是上午十点钟。”
“……”
苏宏无语地看了那位好心的路人离去的背影。
他完全不知道这个路人在错身而过的时候向他报时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霓虹式英雄?意义不明。
“算了。”
既然是想不通的事情就没必要再继续想了。
苏宏拿着手里被切了一半的伏特加酒瓶寻找合适的乞讨地点,走了两个街区以后总算是来到了吞吐人流量特别大的天桥,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随意坐了下来。
尽管现在完全是在靠天吃饭,收益能有多少完全看自己的运气,但是这法子来钱的方法并不安稳,还是得想一个安稳的法子取得金钱。
这倒不是说他过不了这种有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而是他被迫激活了‘只要落魄到饿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就必须想办法搞钱’的拆尼斯基因。
因为是‘为了吃饱肚子’而发展起来的文明,没有吃饱饭的条件就会想办法创造能吃饱饭的条件,所以拆尼斯人是务实的。
其实可以考虑售卖这次圣杯战争的情报来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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