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69节
讲的就是能不动脑的情况下就不动脑,必须要动脑的情况下就尽量把问题简单化,必须要动脑思考复杂问题的情况下就会想办法抄别人作业。
他这种喜欢找外置大脑来解决关卡的罗德岛狂暴打call人是这样的。
因此根源显现出了两仪式的形态,以人类获取信息最古老也是最简单的方式——交谈与对话来予以解答。
“所以我是怎么有那个【净眼】的?”
“虽然你在上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并没有向我提出问题,但是你理解了我的存在,并且爆发出极其强烈的‘精神(个人意愿)’。
这份精神影响到了当时的我(根源),因此我向你回馈回来的,便是【如何简单的辨别出‘不正常’的方法】。”
两仪式温声细语为他娓娓道来。
“让我们以‘弗朗西斯·德雷克’这位‘星之开拓者’为例子。
弗朗西斯·德雷克生前便具有强烈的精神与意志。
在这份精神与意志的引导下,弗朗西斯·德雷克拼尽全力去克服万难,四海扬帆,创下伟业,在死亡的瞬间便抵达英灵座,成为人类历史中屈指可数的‘星之开拓者’。
精神与意志并非‘形容词’,而是‘描述词’。
你并没有向我寻求答案,但你强烈的精神与意志都向我表达出了你对于‘异常’强烈的抗拒与厌恶。
你极度厌恶、反感并抗拒任何‘不正常’的事情,而你这份对于‘异常’的厌嫌也将我(根源)容纳在其中。
我知道了你对于‘异常’的抗拒与厌恶,所以我回馈给了你【如何简单的辨别出‘不正常’的方法】。
我回馈给你的答案——【辨别出‘不正常/异常’的方法】,便是人类历史中最古老的【眼力】与【感觉】。
正如同【慧眼识珠】描述的那般。
你已经习惯了【正常(安全)】的感觉,所以每当有【异常(危险)】的人或事物出现在你的视野范围里的时候——
通过眼睛捕捉到这份【异常(危险)】信息的你,就会本能地启动你作为生物的【战斗或是逃跑】的古老生存机制。”
两仪式眉眼的笑意被苏宏清晰感知,上扬的嘴角也并不像是第一次接触根源时那般令他感到惊惧,反而在内心里泛起无比的安心与舒适感。
——宛如脱光了衣服躺在柔软的被窝里那般放松了身心那般。
苏宏明白这是随着他对于根源的逐渐认知与重构,逐渐使得根源变化成他内心里最适合‘交流与倾诉’的样子——就好像是对症下药那般,将整个两仪式在倾诉时的体态、表情与说话的方式,塑造成了能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舒适而且不引起他任何反感的样子和谈话环境。
两仪式那温声细语也仍旧在娓娓道来。
“当你在冬木市闲逛到红洲宴岁馆·泰山,在红洲宴岁馆·泰山的店里偶遇到言峰绮礼的时候,你本能地将言峰绮礼判断为‘异常’并且立即触发你‘战斗或是逃跑’的古老机制。
你在刹那间确认自己的‘战斗’和‘逃跑’都会使你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后,你才反过来判断‘异常是否会立刻带来危险’。
在你判断出言峰绮礼暂时不会给你带来危险后,你才没有轻举妄动。
当你从柳洞寺回来时遇到雨生龙之介与他的视线在偶然间交汇,你就判断出雨生龙之介是‘异常’并且是必定会给你带来危险的‘猎手’。
于是你几乎是在一秒之内就做出【伪装并战斗】的决断,用伪装使得雨生龙之介放松心神,并且抓住机会, 在他放松的瞬间将他偷袭致死。
在荆轲被你召唤出来以后,你也下意识对荆轲进行了感知判断,并且判断出荆轲对你是【无害】、【安全】且与你【相似】的。
而后便是你询问的正题——【你是如何拥有净眼的】。
当你拿着切了一半的啤酒瓶在新都的天桥上乞讨时,远坂樱向你投下了硬币,并看着她欲言又止地向你鞠了躬,转身离去,使得你的情绪与精神产生极大的情绪波动,超出了阈值引发突变,显现【净眼】。
你的【净眼(超能力)】刚刚觉醒,所以你不能也无法成熟地掌控你的超能力,只有在你的【情绪激动/精神激昂】的时候,【净眼】才会因为受到影响而被动显现。”
“原来是这样……”
苏宏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在意什么。
毕竟【净眼】对他这个知道剧情的人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有没有【净眼】区别都不大,大概……就是多了能用来装逼的美瞳?
“话说我是怎么死的?”
“你是在伊斯坎达尔、阿尔托莉雅与吉尔伽美什的酒宴里被Berserker职阶的兰斯洛特使用狙击枪在七公里外的山头狙杀。
尽管胸部与腹部的连接处被爆破弹命中,但你真正的死亡原因是被过量动能裹挟摔向地面时,被爆破弹爆破出的大块砖瓦携带巨量动能撞击你的后脑致死。”
苏宏的神色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但还是没有说话保持沉默,可最终还是忍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吐槽欲。
“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是被狙死的,不需要过于硬核的描述我被穿甲弹击出大洞的时候我其实只是受了区区的致命伤。”
两仪式笑着摊了摊手,没有说话。
31.最高明的猎人往往采用最朴素的狩猎方式
当阳光从窗口投射进来,逐渐使得整个房间逐渐改变着色调,躺在床上的苏宏突然终止自己打鼾的声音,而后睁开了眼睛的那一刻便翻身坐起,抬手扶住自己的额头。
“Berserker杀死了及时雨苏宏?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与其说是昨天晚上做了梦,倒不如说在梦里回想起了他在死后会见了两仪式的谈话过程——或许这也算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毕竟在这一趟旅途中他所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像是【两仪式】那样,能够给他舒服至极的谈话体验,也就更不用说【XP系统】——要说的话只能说高级定制,懂的都懂。
两仪式作为根源(镜子),会照应出所有人在见面到根源时的源自于内心的渴求,所以两仪式自然会在交谈中不断【进化】。
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
尽管两仪式在那次的交谈里,并没有像是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向他发出呼唤,可是两仪式在交谈时的表现,还是让他心间闪过这样的想法。
——也让他在那时便已经有所警醒。
如果对【两仪式所给予的谈话体验】逐渐沉迷,那就会在难以察觉到的情况下滑落深渊,最后自愿伸出手触及两仪式,与两仪式融为一体。
最高明的猎人往往采用最朴素的狩猎方式。
“你要真是个人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但如果只是根源本身的话,那就没有什么考虑的必要了,门不当户不对。”
苏宏随口吐槽了一句便起身离开卧室,随意的扫了一眼除了他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客厅,没有说什么,只是来到浴室的洗漱台前,拿起自己的牙刷清理自己的口腔卫生,就随意插回到杯子里,让它与它的两位队友继续组成三人小队,回到了客厅。
在客厅里翻来覆去的搜寻一会,终于在沙发的夹缝里找到当初自己收纳魅魔的宝可梦收纳袋,用魅魔将宝可梦收纳袋塞得满满当当,最后将宝可梦收纳袋揣到自己的口袋。
“冬木市探险家重出江湖!”
苏宏直接起程离开民宿,在路边的拉面店随意点了份豚骨拉面解决自己的早餐问题,给出了自己B-的评分便搭上公交车前往旧都。
探险家,一位冬木市的探险家在冬木市的旧都里游劾荡。
冬木市的白天十分安全。既不用担心会路遇什么杀人鬼,也不用担心会遇到冬木市经典的煤气管道爆炸——
只是可能会遇到一些奇怪的死人。
当一辆机车停在用吸管喝着肥宅可乐的苏宏的身边,那十分感兴趣的话语也向喝着汽水的苏宏传了过来。
“哦?异邦人,你在冬木市里寻找着什么吗?”
苏宏用自己的余光瞥了一眼停在自己身边的机车,也看了看驾驶着机车的吉尔伽美什,“我和你这种家财万贯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你只是想要金钱的话,本王也不是不能赏赐给你——你昨天晚上表演的戏剧可是让本王难得地捧腹大笑了一会。”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昨天晚上说了什么。”
苏宏撂下一句话就再度喝着快乐水起程,完全没有搭理这位人类最古之胖虎的想法——毕竟他现在又不是御主,才懒得和他逢场作戏。
“呵……”
吉尔伽美什只是向着苏宏离去的背影露出玩味的笑意,却也没有不识趣的凑上去和他再聊些什么的想法,只是再度启动自己的机车,掉头继续巡游自己的庭院。
苏宏也没把吉尔伽美什这个插曲放在自己的心上,倒不如说,他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被其他人关注的这件事情。
毕竟他可没有忘记桂木桂马把他到处乱丢就是为了让人观影,即便起初仍旧不习惯自己是楚门,事到如今也早就无所谓了。
楚门可以发现自己生活的世界是被人营造出来的虚假世界,那是因为出门生活的世界本来就是虚假的,所以楚门可以想方设法让自己从虚假的世界里逃脱出来。
可是他现在所生活的世界就是真实的,也就无谓逃脱这个词可言。
苏宏也的确可以将【万物皆虚,万事皆允】的教条故意曲解,在这个万物皆虚的世界里肆意妄为,作奸犯科万事皆允,但是这样就玩成了所谓的恶人模拟器,没有多少的意思可言。
感觉炒股模拟器都比所谓的人生模拟器玩的更加具有挑战性,也更有意思。
因此对于模拟器的评价是——
【不如每天蹲在家里当恶心的死肥宅】。
每天都那么波澜壮阔爱恨情仇的累不累啊,三点几嘞,饮杯肥宅快乐水先啊。
“哦……这里就是间桐家啊,补签补签。”
苏宏唆了一口自己手里的快乐水,倒也没有想和间桐家与老虫子和长江电焊击剑的想法,只是补上了自己在冬木市探险时没打上的卡。
说起型月同人小说里的间桐家,基本不是被毁灭就是在被毁灭的路上,已经成为流水线的经典作业了。
【水泵】+【台钳】+【熔炉】+【毁灭间桐家】=型月重工。
这就是间桐家的含金量。
苏宏唆完最后一口快乐水,在路过间桐家时就将手里的空瓶留在他家门口,扬长而去,消失在道路尽头。
因为他拐到了道路尽头的便利店里,向老板拍出两百日元便经典的弹珠汽水,随手一拍,吸管一插,拿着手里的小日子快乐水便继续游荡。
苏宏在旧都的住宅区周边从早上游荡到中午,随随便便找了个炸猪排的店里吃了一份炸猪排,意外让他给出了A+的高评价。
“虽然距离B+的最高评价还隔着S级,但是已经完爆那些噱头大于实力的网红店了……算了,今天的冬木市探险活动到这里为止,回家休息吧。”
苏宏拿着新的肥宅快乐水走出炸猪排的店门,而后便慢慢悠悠走到公路边拦下出租车,回到自己的民宿。
这次探险最大的花销还是出租车。
日本的出租车的确血妈贵,骤然变小的宝可梦收纳袋实打实的证明了这一点。
苏宏回到客厅便坐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地伸手揉捏着过度劳累的大腿。
让他强行终止掉冬木市探险计划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双腿对冬木市探险计划发出了严正抗议。
“算了,没事喝两杯。”
苏宏从茶几底下又翻出一瓶啤酒,用起子将啤酒打开以后仰头就将啤酒吨吨吨地喝了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酒量已经到了这种对瓶吹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地步了。
“咯——”
苏宏将手里的酒瓶随意放在茶几上,摸着自己的双腿回到自己的卧室,往床上一趟,扭动几下调整着躺在床上的姿势以后便没有动静。
熟睡的鼾声也随之在片刻后响起。
在房间角落以灵体化存在的人理守护者沉默地注视着熟睡的【异邦人】,直至半个小时以后才动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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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式笑着摊了摊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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